三人酒足飯飽,從聚香樓回來的時候。
遠遠的,古楓就看到麻由本一那輛凱美瑞停在自己的家門前。
走近前來的時候,卻發現坐在駕室位上的竟然是油菜。
看到了古楓,油菜沒有下車,也沒有叫他,仿佛並不是來找他似的,可是在古楓走近的時候卻又偏偏搖下車窗,那意思明顯是讓古楓靠上前來。
這是什麼態度?現代人說的裝酷嗎?古楓不悅,你裝作沒看見,那我也裝作不知道,他就自顧自的掏鑰匙開門,看也不看油菜一眼。
油菜沒見過這麼樣的男人,幾個小時前,兩人還纏綿轉則的緊擁在一起的,這會兒一提起褲子就不認人了?
眼看古楓就要進屋,眼看著那扇大門就要關上,油菜再也裝不下去了,趕緊推開車門喊道︰「古」
剛喊出口一個字,古楓就 地回頭,凌厲的眼神直逼著她,「你叫我什麼?」
油菜這才想起,古楓從那個辦公室里間離開的時候,讓她以後得叫爺!
你TM還真來勁了?把我給侮辱了也就算了,竟然還這麼得寸進尺?油菜現在身上就是沒有槍,要有的話,肯定會想也不想的掏出來給他一顆槍子兒。
施玉柔見兩人這個模樣,自然識趣的拉著何巧晴進屋去了。
「叫不叫?不叫我就進去了!」古楓卻不管她怎麼想,只是鐵了心的要把這只凶殘母老虎調教成溫馴的小綿羊,最起麻,表面看起來得這樣。
油菜氣得臉紅耳赤,恨得差點咬碎銀牙,她早就知道古楓很卑鄙,可是她萬萬沒想到,他竟然卑鄙得如此得天獨厚。
「我知道你是來拿藥的,而且我也早給你準備好了,不過你要不順我的心,這藥你就別想拿了!」古楓決定了,對付這個女人,必須得把無恥進行到底。
如果古楓使的是美男計,油菜也許就將計就計了,可是他竟然又想再來一次霸王硬上弓,這回他可是勢死不從的。
「還沒有想好?那你在這里慢慢想吧!不過我可告訴你,針灸治療後如果沒有我祖傳的獨門秘方來相輔,那可是一點用處都沒有的!」古楓冷冷的說著。
油菜不是麻由本一,要擱以前,鐵定不會相信他的鬼話,可是剛才她來的時候,已經親自檢查過麻由本一的身體狀況,針灸前與針灸後,健康狀況已經有了質的改變。
現在的麻由本一,腰不酸了,疼也不腿了,嘴角也不痛了,甚至連胃口都變好了,一直嚷嚷著要吃壽司,要吃生魚片,要吃反正是能吃的都想吃。
目睹著他這一改變,原本只對古楓抱著半信半疑態度的油菜雖不敢說已經信了十成,但也有了八成,所以這會兒,她真的不敢再把古楓的鬼話當作鬼話來听了。
「真不叫?那好吧!」古楓說著這就拉開鐵門,再不咯嗦的往里走。
「爺」
身後傳來一聲輕喊,柔軟,甜美,嬌弱,听得古楓一顫,心里別提多舒服暢快了,征服一個女人,那和征服一個世界的快感是差不多的。
不過,他還是裝作耳聾失聰,什麼也听不到的樣子。
「爺」
再一叫叫喊,聲音高了一些,有點發顫,听起來更有一種帶著磁性與性感,盡管油菜在心里已經將恨得要死,恨不能將他千刀萬剮,可是她卻不得不屈服他的婬威。
古楓終于轉過身來,臉上帶著邪惡的笑意,但沒有走出來,而是伸手拉了一下鐵門,「 當」一聲脆響,鐵門關上了,古楓也消失在油菜的視線中。
油菜懵了,她不是叫了嗎?他怎麼
「八嘎鴨路!」油菜使勁的砸了一下方向盤,因為直到這一刻,她才醒悟,自己又被古楓這個惡棍耍了,幾下小時前,被耍的是**,現在被耍的,卻是精神。
油菜欲哭,卻是無淚,欲罵,人家又听不到,不知該怎麼發泄心內這股憤恨的她真的要抓狂了。
不過,在她即將被活活氣死之前,那扇鐵門開了,古楓手里握著個黑糊糊的東西出現在她面前。
「呵呵,小妞,等急了吧?」古楓揚起了手里那團黑糊糊的東西。
油菜心知這可能就是他那個什麼祖傳秘方所制的神藥了,正想伸手去接,古楓卻刷地一下把手縮了回去。
「來,親個嘴先!」古楓指了指自己的嘴唇。
親個嘴?掌你的嘴還差不多!油菜真的想一耳光打到他那欠揍的嘴臉上。
「不願意?不願意我就進去了!」古楓說著又要掏鑰匙卻開那扇已經被關上的鐵門。
油菜真的被他折磨得一點脾氣都沒有了,對古楓,她原本是一點感覺都沒有的,可是現在,她真的開始有了。
恐懼,對他的恐懼,正在心里不可抑制的一點一點的滋生!
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油菜對古楓竟然產生了這種感覺。
看著古楓掏鑰匙往門上插,油菜一陣陣無奈,罷罷罷,抱也給你抱了,模也給你模了,搞都被你搞了,親你一下又有什麼呢?
「爺,你回來呀!」油菜心不甘情不願,可是這話偏偏就從嘴里冒了出來。
古楓原本就沒打算要回去,只是裝模作樣罷了,所以听了叫喚,立即就轉過身來,走到車旁。
油菜這就湊了上來,輕輕巧巧的在他臉頰上「啵」了一下,這就想退回去的時候,古楓卻已經伸手攬住了她的頸脖,在她還反應不及的時候,大嘴一張,就吻到了她那柔柔軟軟粉粉女敕女敕的櫻唇上。
「唔」油菜伸手想推拒,被吻住的嘴里發出含糊不清的聲音,貝齒稍松,古楓的舌頭卻已經長驅直入,隨後,她就懵了,軟了,癱了,酥了,麻了,除了任由古楓魚肉,只能在身體下意識的反應中被動的回應她。
油菜的心機是深沉的,智謀也是毒辣的,可是在古楓之前,她的身體卻一直都是純潔的,不但對愛愛沒經驗,對接吻更是一點經驗都沒有。
因為古楓,油菜終于知道了什麼叫做男人,盡管她一點也不想承認,可是事實上她確確實實是一個敏感的女人。
在古楓吻她的進候,她的身體又起了反應,一種原始的反應。
纏纏綿綿的深吻在繼續著,粗暴與溫柔同行,驚險與刺激並重,因為施玉柔又或者何巧晴隨時都有可能從那扇鐵門里出來。
人生,很多時候玩的就是心跳,古楓喜歡這種感覺,不過他也知道適可而止,在油菜被吻得暈頭轉向,上氣不接下氣就快要缺氧而休克的時候,他終于放開了她,然後把手里那團黑糊糊的東西放到了車前的儀表鏡上。
油菜胸潮起伏的嬌喘吁吁,如蘭的氣息撲下古楓的鼻間,使得他差點又控制不住的強吻她,不過趴在車窗上看她那俏臉紅撲撲的,媚眼如絲的水霧似,卻更有一種說不出口的快意。
好容易,油菜這才順了氣,羞恥又感覺難過,自己始終是受不了這惡魔的誘惑啊,不過當她抬眼看到那團黑糊糊的東西的時候,這種感覺又被驚愕所代替。
「這個,怎麼,那麼像牛糞啊?」油菜指著那團已經干透了,一圈圈從大到小的旋紋,還露著草縴維的東西問。
「什麼眼神啊!」古楓無愛的看她一眼,這哪是像,這根本就是!
這牛糞就是古楓在迷路的時候撿到的,因為坐在那個草坪上,一邊打電話哄何巧晴,一邊又感覺無聊,看著身旁的一塊牛糞已經干透了,這就順手撿起來把玩,後來又被何巧晴給帶回來了!
油菜來找他,為的自然是他所說的那個藥,可是他沒準備好,而且壓根就沒想給麻由本一配什麼藥方,剛才進屋里一通亂找,終于在垃圾桶里發現這玩意兒,于是就拿它來充數了。
「這是我花費了無數心血才制好的藥,你竟然說它是牛糞?小妞,你真是太傷爺的心了!」古楓裝模作樣的掩目,一副淚流不堪的模樣,其實卻是掩摭自己的竊笑。
「呃」油菜看看古楓,又看看那玩意兒,感覺相當的迷惑。
「行了行了,爺也不跟你咯嗦了,拿這個回去,切成九塊,每塊一次,每次用三碗水煲成一碗水,每天早,中,晚各一次,連服三天,然後然後就再說吧!」古楓說著這就頭也不回的進了屋,只留下還是一臉茫然的油菜呆坐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