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行長醒來的時候,感覺頭痛欲裂,仿佛有個鋼箍正在勒著他的腦袋,全身也感覺散了架似的疲軟無力。
眼楮雖然睜開來了,但腦袋還是很混沌,分不清自己這是在家里還是在外面,身旁躺的是自己的老婆還是別人的老婆,反正他就不是一個人躺在床上的!
好一陣,孫行長的五覺才逐一清晰起來,自己赤身**的躺著,陌生的床,陌生的房間,瞧這擺設,肯定是哪個酒店的包房,伸伸酸軟疲乏的身體,不禁感嘆,老了啊,不服老都不行,徹夜狂歡這種事情看來以後得能免則免了!
大手下意識的往旁邊模了模,模到一團肉呼呼的身體,眉頭卻不禁皺了起來,MB,這姓許的娘們看起來細皮女敕肉的,沒想到毛澀澀的,模起來竟然是這麼糙。老婆還是別人的好?屁,這感覺還不如自己家里的那個半老徐娘呢,那句話怎麼說來著,對,金玉其外,敗絮其中!
昨晚什麼個情況,孫行長已經記不太清楚了,他唯一記得的最後片段那就是趙局讓人上了人頭馬,一大杯下去之後他就有點暈暈呼呼了,依稀的記得自己好像離開KTV,又進了某個房間,然後大戰了一場記憶很零碎,怎麼也不能拼揍完整。
不過,趙局應該是稱心如意了吧!孫行長如此欣慰的想!
孫行長竭力的坐了起來,卻感覺後門火辣辣的有點疼!
肯定是昨天那頓川菜,辣椒吃多了,導致現在火燒後門,孫行長如此想著,就伸手拍了拍躺在旁邊還蒙頭大睡的許艷,「喂,小許,起來了!」
「嗯」身旁響起一聲含混不清的申吟。
孫行長咋听到這聲音的時候愣了一下,以為是听錯了,因為這嗓聲低沉沙啞,仿佛煙酒過多似的,而最關鍵的一點,卻是這個聲音不像女人,反而有點像男人!
吃了一驚的孫行長趕緊的去掀被子,被子才一掀開來,他就徹底的傻眼了。
被子下,一團光溜溜,白花花的細皮女敕肉,沒有美感,只有說不出的惡心,因為被子下的跟本就不是許艷,而是一絲不掛的趙局長!
頓時,趙局長像是被人硬灌了一大把蒼蠅,又仿佛昨晚喝下去的酒終于涌上來似的,胃里一陣陣劇烈翻騰,差點沒吐出來。
這麼大的動靜,趙局長也被驚醒了,睜開眼來看到眼前的情景也是目瞪口呆,愣愣的回不過神來。
兩人四目相對,臉上說不出的尷尬,難道昨夜酒後亂性來了一場群P,然後那兩個娘們早早的就走了?
是這樣,一定是這樣!兩人都如此認為,至于更壞的結果,他們沒敢去想。
「老孫,這,這是怎麼回事?」趙局長年紀比孫行長輕,但定力明顯要深厚些,定定神便問道。
「我也不知道!」孫行長吱唔著應道。
「昨晚怎麼進來的,你不知道嗎?」趙局長問道。
「不知道!」孫行長茫然的搖頭。
「那兩個女人呢?」趙局長又問。
「我也剛醒來!」孫行長一問三不知。
趙局長感覺一陣陣犯暈,因為昨晚到底發生了什麼,他也一點都想不起來。
「趙局,這」
「什麼也別說了,趕緊穿衣服離開這兒!」趙局長說著就撿起亂七八糟的扔在地上的衣服穿起來。
「嗯嗯!」孫行長也同樣手忙腳亂。
兩人慌里慌張出了酒店,各自心照不暄的分道揚鑣,有什麼事,也等驚魂稍定再說
古楓的家里,施玉柔的床上,兩個女人也早早就醒來了,不過兩女都沒有立即就起來,而是半躺在床上聊了起來。
「柔柔,你說昨晚的事情到底怎樣了?」論年紀,許艷要比施玉柔還長兩歲,所以就稱呼施玉柔的小名。
「我也不知道!」施玉柔的秀眉稍緊,昨晚上古楓把那瓶人頭馬送進來,因為有他的暗示,在趙局長勸酒的時候,兩女都很靈巧借故推月兌,一個說不喜歡說洋酒,要以啤酒代替,另一個則是說喜歡喝白的,更來勁。
那兩個老一杯洋酒下去後,沒多一會兒,臉色與眼神都不對了,臉上通紅通紅的,雙眼也開始冒火,直勾勾的盯著兩女,仿佛隨時都要撲上來將她們生吞活剝了似的。
在這千鈞一發的時刻,包廂的門被推開,古楓走了進來,一下就攔到了兩個已經理智全失,只剩下慾火的兩頭面前,對施玉柔與許艷說︰「柔姐,艷姐,你們趕緊離開!」
「可是」施玉柔擔心古楓會整出什麼事來,猶豫不決。
「走吧,放心,這件事我會處理好!」古楓打斷她道。
施玉柔無奈,只好拖著許艷先回家了。
盡管是早早回了家,可是施玉柔卻是一夜擔驚受怕的無法安寢,可恨的是,古楓一直都沒有音信傳來。
「柔柔,古楓回來了嗎?」這是許艷第幾次問施玉柔,她已經不太記得了。
「還沒回來!我剛剛才去看過,他的被子下就兩個枕頭!」施玉柔搖頭道。
「手機呢?」許艷又不死心的問。
「關機!」施玉柔嘆息著道。
「會不會是出什麼事了啊?」許艷憂心忡忡的道,昨晚從派拉蒙出來的時候她原本是想回家的,可是這件事不解決,她怎麼能心安,于是就來蘇曼兒家了。
好長時間沒來,一進到巷口,她就愣住了,因為蘇曼兒的房子變化實在太大,二合為一變成大宅院了。
問了施玉柔一通,這才曉得這前面一棟房子是別人當作診金送給古楓的時候,許艷不禁瞠目結舌!同人不同命,蘇曼兒怎麼就那麼好的福氣,隨便在路上撿一坨狗屎都能變成金疙瘩呢!
「希望不會有事吧!」施玉柔也不能肯定,又拿起床頭櫃上的手機撥打一遍,還是關機!
不過就在這個時候,外面的大鐵門處傳來了一陣響動,是鑰匙開門的聲音。
「啊,他回來了!」施玉柔被子一掀,穿上拖鞋往外奔去。
「喂喂喂,死妮子,你沒穿紋胸啊」許艷也沒想到施玉柔的反應會這麼快,待得回過神來喊出這話的時候,那只穿了睡裙沒帶紋胸的女人早就跑得沒影了。
古楓打開鐵門走了進來,反鎖上轉過身來的時候,發現一身清涼性感的施玉柔正帶著焦急的神情向他跑來,胸前的波濤洶涌上竄下跳,直瞧得他眼楮都直了。
「古楓,你怎麼樣,你沒事吧?」施玉柔只顧著擔憂,哪還顧得上窘迫或是走*光。
「」
「古楓,你怎麼了?你別嚇我啊!」施玉柔沒听到他的回答,不免更慌,抬眼向他看去,只見他正痴痴呆呆的瞧著自己的胸部!
「啊」施玉柔驚叫一聲,趕緊用雙手抱到春光榨泄的胸前。
古楓這才回過神來,趕緊的月兌上還是穿了回來的超級夾克披到她身上,「柔姐姐,你怎麼不穿衣服就跑出來了!」
古楓說的這個衣服指的是外套,但施玉柔卻以為是內衣,一張俏臉羞紅的幾欲滴出血來,心里卻也不禁有些幽怨,自己這一對寶貝在那一晚都不知被你親吻撕咬了多少回,到現在還大驚小怪,真是的!
不過當她想到昨夜的事情,就再也顧不上羞怯了,焦急的問道︰「古楓,孫行長那里」
「呵呵,柔姐姐,那兩個老的事你就不用操心了,你就等好消息吧!」古楓說著,仿佛怕她凍壞了似的輕擁著她往里走,嘴里關切,手上卻不斷佔著便宜,「瞧你,都老大不了,怎麼還這麼慌慌張張的,這大冷的天穿得這麼單薄,可是要感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