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誰比誰瘋狂!
秦洛早就現一個細節,這銅雀台的保鏢雖然都穿的是純黑色的西裝,但是他們的左邊胸口的口袋上有一小條白邊兒。而躺在地上的幾名黑衣男人的西裝上卻沒有這一條白邊,所以,可以肯定的是,這些人是人妖他們這一邊帶來的保護人員。
秦洛站在門口,出聲喊道︰「孫仁耀,你沒事吧?」
「我沒事兒。」孫仁耀嬌滴滴的說道。
朋友沒事兒就好。秦洛這才開始在人群里尋找白殘譜的身影。
其實不用尋找,只是一眼便能夠從人群中把他給認出來。
因為全場的人都站起來的時候,只有一個人是坐著的。
他的身材高大,面容和白破局有幾分相似,都是屬于粗獷性的男人。只不過,他的下巴不及白破局那麼寬廣,所以,反而顯得要比白破局稍微俊俏一些。
留著極富攻擊力的短寸,身穿白色的休閑西褲,白色的襯衣,外面是一件英倫風格的格子條紋馬甲。手里端著杯紅酒,正姿態優雅的輕搖著。而他的眼神,卻專注的盯著杯子里的紅酒。好像,他根本就沒有現走進來的秦洛和王九九一般。
‘瘋子’之名,果然是名不虛傳。
秦洛走過去,笑著說道︰「有什麼問題都是可以私下解決的。何必要把事情鬧大?這對你們銅雀台的聲譽也有影響吧?」
白殘譜這才抬頭掃了一眼秦洛,眼神犀利的仿佛扎進了人的皮肉里面。他笑著說道︰「我正在解決問題。只不過,用的是我的方式。」
他轉過頭看著孫仁耀,說道︰「娘娘腔,我說過。要麼,跪下來給我道歉。要麼,就打電話搬來你認為有份量的朋友他們就是你搬來的救兵?你覺得他們能夠解決問題?」
「你想怎麼解決問題?」秦洛問道。
「你是誰?」白殘譜有些不耐煩的看著秦洛,說道︰「報出你的名字或者你老爹的名字。我要先確定,你有沒有解決問題的資格和能力。」
「我是秦洛。一名醫生。我父親叫秦楓,是一名醫藥商人。」秦洛笑著說道。
白殘譜的視線轉移到了王九九身上,問道︰「你呢?你又是誰?他能夠進入銅雀台,想必是你帶進來的吧?」
他僅僅從秦洛的身份就能夠判定,他是不可能進入銅雀台的。
「我父親是王紅潮。」王九九說道。
白殘譜的眼楮眨動了一下,說道︰「難怪。你也是來解決問題的?」
「不錯。他是我的朋友。」王九九說道。
「如果我不放人,你父親能夠把我捉過去槍斃了嗎?」白殘譜問道。
「不能。」王九九說道。
「也就是說,你也沒有解決問題的能力。」白殘譜搖晃著中指說道。
「多一個朋友總比多一個對手要好。」王九九寸不不讓的說道。雖然她並不認識這個‘人妖’,甚至都不清楚他是否真的是人妖。但是,既然是秦洛的朋友,她自然就要盡自己的能力把他撈出來。
「我的朋友很多,多他一個沒什麼。我的對手更多,多一個也沒什麼。」白殘譜說道。接著,他的眼神陰冷起來。「但是,我的臉只有這麼一張。誰要是不給我臉,我就不讓他有臉。」
「我朋友怎麼惹你了?」秦洛問道。
「我有必要和你解釋嗎?」白殘譜小抿了口紅酒,不屑的說道。
王九九臉色微變,就要怒。秦洛拉著她的手,往孫仁耀那邊走過去。
「生了什麼事兒?」秦洛問道。
孫仁耀的那張臉仍然是俊俏如女人,也不見有絲毫的慌亂,笑著說道︰「我只是做了件自己應該做的事情而已。」
「總得讓我知道生了什麼事兒。」秦洛苦笑著說道。「你打電話過來,不就是希望我能解決問題嗎?」
孫仁耀對著王九九笑笑,才解釋著說道︰「難得來一趟燕京,朋友便帶我過來消遣消遣。沒想到,有些婊子卻不識抬舉,壞人興致。」
經過孫仁耀的解釋,秦洛才明白了他們和白殘譜結仇的前因後果。
原來,孫仁耀來燕京後,有朋友請他來銅雀台娛樂。恰好今天雙嬌樓沒有人預定,便被他們給訂了過來。自然,銅雀台的大喬和小喬也被請出來陪客。
沒想到大喬和小喬持寵而嬌,在陪伴孫仁耀的時候,笑呵呵的說道‘這位公子還真是俊俏呢,比我們這些女兒家更像女人。這到底是我們來陪公子呢,還是公子來陪我們?’
這兩個賣笑的女人當著這麼多人的面說他女兒相這恰好觸犯了孫仁耀的逆鱗。
要知道,就是自己的親兄弟敢喊自己‘人妖’,他都能提刀砍過去。對待這兩個人,他怎麼會有絲毫的客氣?
于是,他當場就拿紅酒瓶分別砸破了大喬和小喬的腦袋。然後,又讓保鏢把這雙嬌樓給砸了。
之前秦洛一直沒有現,當他听到人妖講到自己怒砸雙嬌後,這才現,在他們所站立的位置,地上有一灘血跡。連桌子上和沙上也有不少殘留的血點。
只是,大喬和小喬已經不在現場。看來被他們給送出去醫治了。
白殘譜自從創立這銅雀台,幾時有人敢來鬧事兒?卻沒想到一個外來者敢這麼放肆撒潑,而且打傷了他最為寵愛的大小喬。
一怒之下,便讓人把這群人全給圍堵了起來。孫仁耀的保鏢想要強沖出去,也被他們給打倒在地。並且,給了孫仁耀兩個選擇。
一是跪下來向他道歉,把他丟失的顏面給還回來。另外一個選擇就是讓他自己打電話去搬救兵。如果他真要能夠搬回來自己不得不懼的救兵,他就放他一馬。
「太魯莽了些。」秦洛笑著說道。
「正像他說的那樣。人只有一張臉。他們不給我臉,我也就索性不要臉了。」孫仁邀搖了搖頭。他原本就不是個好惹的角色。就算這是燕京他仍然做了自己想做的事情。
「不要沖動。讓我去解決吧。」秦洛說道。
「好。」孫仁耀點頭說道。雖然不知道秦洛在燕京有什麼樣的能量,但是,他知道,既然他這麼說,證明他一定有把握能夠解決好這件事情。
秦洛再次走到白殘譜面前,坐在了他對面的沙上,笑著說道︰「事情我已經了解了。我的朋友有錯,但是你們的人也有錯。你是做會所的,你應該明白,每一位客人都有自己的禁忌。她們說話毫不顧忌,恰好刺傷了我的朋友,所以他才出手傷人我和白破局也有些交情。看在他的面子上,你換一種解決問題的方法。如何?」
「你認識白破局?」白殘譜這才重新審視秦洛。
「不錯。」秦洛說道。
「哦。看來你不是個簡單的醫生。」白殘譜說道。「可是,那又怎麼樣?你是白破局的朋友,又不是我的朋友。我為什麼要給你面子?我又為什麼要給他面子?」
秦洛心里也有些生氣,但還是壓抑著心中的怒意,笑著說道︰「這樣吧。由我來支付大小喬的所有醫療費用。並且給她們一些賠償。這件事就這麼了了。如何?」
「如何?」白殘譜冷笑。「不如何。你連解決問題的資格都沒有。我又為什麼听你的?解決問題的辦法我已經說出去了,他必須按照我的方式來做。我不習慣隨意更改條件。」
秦洛眯著眼楮看著白破局,笑著說道︰「你為什麼認為我沒有解決問題的資格?」
「因為你是一名醫生。」
「我不是普通的醫生。」
「如何個不普通法?因為你認識白破局?」白殘譜端著酒杯,一臉譏誚的問道。
「因為」秦洛的身體突然間竄起,一把掄起面前茶幾上的一支葡萄酒瓶,狠狠的朝白殘譜的腦袋上砸了過去。
喀嚓!
酒瓶碎了,醇美的液體流敞出來。濺落在白殘譜的腦袋上、衣服上、鞋子上、棕色的絨毛地毯上,整個屋子里都充斥著這葡萄酒的微酸味道。
所有人都懵了。沒有人會想到會生這麼一幕。
這人不是來解決問題的嗎?怎麼還敢出手傷人?
連王九九都一臉呆滯的站在原地,不知道應該怎麼辦才好。
倒是孫仁耀笑眯眯的站在原地,一點兒也不覺得驚訝。他知道,秦洛表面和善沉穩,但是心底卻藏著一只惡魔。
如果你逼迫太甚的話,他就會釋放出那只惡魔。
那些黑衣保鏢終于反應了過來,轟的一聲炸開了鍋,吆喝著就要群起而攻。
秦洛看都不看他們一眼,把手里剩余的半截酒瓶抵在白殘譜的腦袋上,用那碎裂的尖端處對準他的太陽穴,盯著白殘譜依然清明銳利的眼楮,說道︰「現在,我有解決問題的資格了吧?」
(p︰過節是要好好休息。可是大家伙兒人在休息,紅票卻不能休息啊。雖然說過不爭紅票,可是現在的票數實在是太寒酸了些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