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柔的、軟軟的、入手滑膩。
「嗯。這是一只乳#房。」秦洛閉著眼楮無限滿足的想。還有什麼事情比你清晨起床手里正握著一只女敕#乳來的幸福?
「這不是浣溪的。浣溪的比它大。這不是傾城的,傾城的比它飽滿。這不是蘇子的,蘇子的是隻果型而這個是梨型,這也不是王九九的——」秦洛的身體突然間繃緊。
他想到了一件極其恐怖的事情。
假如,這乳#房不是浣溪的傾城的蘇子的王九九的,那它——是誰的?
「誰把乳#房丟了?」
這種想顯然是不可能的。除非得了癌癥,不然的話,哪有女人輕易會丟掉乳#房?沒有乳#房的女人是不完整的女人啊。
那現在算是怎麼回事兒?
秦洛又捏了捏,再次確定自己手里抓著的確實是一個真實的乳#房。它有溫度,有手感,還能夠感覺到它輕輕的顫動。
果然,它還連在一個女人的身上。而且,秦洛能夠感覺的到那個女人的心跳非常的急促。
是的。她也醒著。
她為什麼醒了卻不動彈也不掙扎?看來她怕吵醒自己,讓現在的場面更加的尷尬。
女人不醒,秦洛是萬萬也不會醒的——他心里打定主意和這個女人扛到底了。就是睡上三天三夜也不會主動醒的。
現在這種情況,誰先醒誰就是輸家。很明顯。
而秦洛,他不能輸啊。要是輸了的話,他實在不知道要如何處理現在的亂況。
「為什麼會生這樣的事情?」秦洛的思索著。什麼都還沒想到,大腦就一陣痛感襲來,胸口在灼燒,讓他差點兒爬起來嘔吐。
他這才感覺了他滿嘴的酒氣,以及月復部那翻江蹈海的攪動和拉扯。
是的。他想起來了。他們喝酒了。喝了很多很多酒。
昨天晚上他們接了米紫安後,原本是要出去吃飯的。可是陳思璇說外面的菜都吃膩了,要去厲傾城家自己動手做吃的。這個提議得到了同樣不願意再在外面吃飯的厲傾城和米紫安的認可,于是,他們就殺到了厲傾城居住的高檔小區紫竹苑。
紫竹苑年前無端生了一場大火,經過勘查是電子系統出現問題。物業公司出錢進行翻新,現在工程早就已經竣工。厲傾城念舊,也沒有因為這套房子生過火災就不再居住,等到裝修期過了一段時間後,讓人添置了一些家具就又搬了回來。
回到自己的家後,三個女人本性外露。厲傾城立即就回房間換了一套性感的黑色睡衣,陳思璇自己帶的睡衣時尚大方也相當的惹火。米紫安沒有睡衣,陳思璇的衣服太長她穿不上,于是也換上了一件厲傾城的衣服——厲傾城比她豐滿,也比她高挑。她穿上比她大上幾號的睡衣顯得空蕩蕩的,可是,也正是這樣,她也是最容易走光的一個。
因為這個,她沒少被厲傾城和陳思璇這兩個取笑。
譬如厲傾城會盯著她的胸口,說道︰「安安還是挺有料的嘛。」
陳思璇則會趁她不注意就揭開她的裙子,然後,就露出里面可愛的卡通小內褲——
米紫安也恢復了她的魔女本性,拋棄掉大明星的身份和面對陌人的矜持和這兩個女人打成一團。一時間,春光無限,便宜了秦洛的兩只賊眼。
厲傾城平時也在家里做飯,所以冰箱里還備有不少蔬菜肉蛋。
陳思璇下廚炒了一個燒青菜和一個西紅柿炒蛋。厲傾城喜吃辣,做了一個魚煲。米紫安——米紫安也要做,但是在切菜的時候不小心把手指頭切開一個口子流了不少血後,大家就勸下了她,由秦洛替補上去做了一個可樂雞翅和一個肉沫茄子。
平時秦洛很少有機會下廚,這次做菜竟然得到眾女的一致好評。並且被評為本次‘廚藝大比拼’的第三名,戰績不俗。
第一名是陳思璇,第二名是厲傾城。
雖然菜少了點兒,但是他們喝的酒一點兒也不少。
厲傾城先開了一瓶她珍藏多年的紅酒,一人一杯小口的飲著。
一餐飯吃完,酒才下了小半瓶。
接著,大家收拾了餐桌轉移陣地到了客廳沙上。
一包花生米和幾樣酸辣小吃就成了她們的下酒菜,一邊喝酒一邊說話聊天。大家相聚不易,談得興起,不知不覺間一瓶紅酒就下肚了。看時間尚早,厲傾城就又去開了另外一瓶珍藏年份第二長的紅酒——
喝酒不可怕,喝酒喝出興致才可怕。因為那個時候,你表現出來的潛力連你自己都害怕。
他們喝光了第二瓶紅酒後,又去開了第三瓶第四瓶——
秦洛是第一個承受不住舉白旗投投降的。因為他以前因病幾乎滴酒不沾。後來病好了,才逐漸的接受一些酒水。可是,酒量還是不能和這些女相比。
但是,這三個女人並沒有優待俘虜的‘大好胸懷’。
因為秦洛第一個投降,這讓她們覺得這個男人太無能了太丟臉了太破壞氣氛了。于是,經過大家的舉手表決最終以三比一的票數領先優勢通過了對秦洛進行制裁的決定。
一個按左邊的手一個按右手的手,一個舉著酒杯灌酒——投降的秦洛同學就這麼生生的被她們給殘忍屠殺了。
秦洛是第一個陣亡的。因為他完全不記得後面又生了什麼事情。
當他醒來時,手里已經握著這麼個寶貝了。
難怪人家說‘酒能亂性’。因為你喝醉之後,別人對你做點兒什麼你都不知道反抗。
秦洛很想模模大腿看看內褲是否安在,但是這樣一來就會讓身邊的女人知道他也醒了。只好強忍住這種沖動。
「就當是為人民服務吧。」秦洛自我安慰道。人活一世,誰沒被女流氓佔一點兒便宜吃幾次豆腐啊?
在秦洛胡思亂想的時候,身邊的女人動了。
她輕手輕腳的把秦洛的手從她身上的女敕肉上摘下來,小心翼翼的放在秦洛自己的胸口——感情她是想讓秦洛模自己啊?
然後,她抬起上半身盯著秦洛的臉。
是的,秦洛雖然一直閉著眼楮,但是他能夠感覺的到這個女人在盯著他。
一秒鐘、兩秒鐘、三秒鐘——
足足有兩分鐘,女人才輕輕嘆息一聲。
她從床上爬起來,然後以微不可聞的聲音走出房間並且幫忙帶上了房間門——
秦洛知道,她連鞋子都沒有穿。當然,昨天晚上在客廳上大家亂成一團時,拖鞋也早都不知道飛到哪兒去了。
——
細微的關門聲音響起,秦洛這才睜開了眼楮。
被窩里芳香滿懷,可是身邊的佳人已經不在。
秦洛一直在房間里躺著,腦袋里混亂之極。
他身上的衣服都還穿著,內褲也沒有被月兌下來的痕跡。聞了聞,房間里也沒有歡愛之後那濃重的荷爾蒙氣味。這才秦洛稍微放心下來。
有時候,男人還是禽獸不如更好一些。
秦洛一動也不動,雖然睜著眼楮,但是還保持著一個熟睡人的狀態。
而那個女人自從出去後也沒有再回來,過了一會兒,秦洛听到外面響起大門關閉的電子鎖聲音。
「她走了。」秦洛想道。
然後,他這才輕手輕腳的爬起來。拉開房間門,看到空空如也的客廳後這才安心。
房間里的手機鈴聲突然響起,把秦洛給嚇出一跳。
他听著聲音四處尋找,才在沙底下找到了他的手機。昨天晚上的場面太混亂了,他的手機什麼時候丟的都不清楚。
看到來電顯示,這才放心的接听了電話。
「你好。」秦洛說道。
「她死了。」一個沉悶的聲音響起來。a全文字更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