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二十章王專員的計較
到,黑山老祖這魔頭一人就砸了5張月票,謝謝
王專員從他給葉凡60萬這一件事上就已經把跟了他好多年的鐵竿下屬吳白開局長給踢除在他自己的搞的最核心圈子之外了。
吳白開自然想不到就因為自己一時被葉凡不小心丟出來的宋初杰那張名片給攪亂了心思而大方的給了一筆錢,就這筆錢使得王專員對他產生了裂痕,如果吳白開真的知曉的話,不過他也會考慮一下雙方的輕重。
不過,老吳絕對會先觀察一下葉凡,待得能證明葉凡的確跟省里的宋部長真有關系時老吳才會甩開王專員去棒葉凡了。
早上老吳一時也是給豬油蒙了心,那張名片效益是一個方面,另一個方面自然就是葉凡搬出來的特供煙了。
這兩個方面的一巧合,不得不令得吳白開瞬間下了決斷,拔給葉凡一筆錢。
蘭桂坊賓館里。
「葉縣長,這個是我們猴總叫我送來的。說是跟葉縣長雖說認識不久,但感到相當的親切,想跟葉縣長交個朋友,相信葉縣長一定不會嫌朋友多的是不是?」趙飛花一身淡綠色厚尼冬裙,上身黃色毛衣,顯得相當的端莊,柔順。
「無功不受祿啊猴總人挺不錯的,很健談,也很幽默,交朋友行,這禮我可是不能收的。」葉凡打著哈哈,斜眼瞅了那個精致禮盒一眼,笑道。
「葉縣長,我並沒別的意思,猴總說只是想交個朋友。而且,這琉璃玉淨瓶也是一普通貨色,只是外形還較好看罷了。」趙飛花一幅楚楚可憐樣子,自然打的是同情牌了。
「噢是嗎,我倒想見識一下。傳說觀音菩薩手中棒的就是此瓶。」葉凡裝著一臉訝然樣子,好像來了興趣。
「那好,我順便給葉縣長介紹一下此瓶。」趙飛花焉然一笑,輕輕的打開了禮品盒子。
瓶子的外形跟觀音菩薩手中棒的差不多,只是好像是那種青花瓷瓶,身上的紋理像細碎的魚鱗片一般相當的均勻,而且是無一點瑕疵,整個瓷面光潔得近乎接近玻璃。瓶上描有一條青龍一條青色凰鳥……
葉凡施展開鷹眼細細地觀察開了,以前在費老頭燻陶下對于古董也有一點初淺的認識。
當然,那個也只是初淺的認識,其實,這廝是根本就不曉得這東東的價值,但是憑直覺,覺得這瓶子絕對是價值不菲,沒有10萬至少也能賣個七八萬的。
而且,猴金安想找自己說情,沒有點價值想必他也不敢拿出手的。不過,如果只值七八萬塊葉凡的興趣不大。
旋即,這廝故意笑道︰「果然好看,不過,本人對這種青花瓶不怎麼感興趣,像這種叫琉璃玉淨瓶的一般都是佛教人士喜歡收藏的。本人家里也沒人念經吃齋的,拿回家也沒地兒擱。還是請趙經理拿回去吧,太浪費了。」
趙飛花一見這家伙不識貨,有些急了。伸出蘭花指輕輕的敲了下瓶子,笑道︰「葉縣長,這瓶子听說有可能是古董。當時我們猴總從鄉下一張姓家族中購來的。不過,到底怎麼回事我們猴總也不清楚,只是記得去年德平瓷王閣號稱瓷王的費凌塵大師到我們公司來,無意中看到了擺在猴總辦公室的這尊玉淨瓶,甚是喜愛,一直模著輕敲著贊不絕口。不過,猴總沒出讓。」
「號稱瓷王的費凌塵都喜歡,那說明此物估模著不止七八萬塊了,也許值個幾十萬。」葉凡心里一動計上心來,仿佛看見了一大疊鈔票。
不過,這廝假意的推辭道︰「這個怎麼好意思,既然猴總連費大師都不肯出讓,我怎麼好意思奪了猴總的專愛?」
「沒事的,我們猴總說是葉縣長這個朋友值得交,禮輕情意重。再說,這個也是猴總交待給我的任務,如果葉縣長執意不收的話我,我估計回去是交不了差了。交不了差我這飯碗可就得丟了。飯碗都丟了我還有什麼盼著,不如砸了這破瓷瓶算啦……」趙飛花步步緊逼了過來,那眼中充滿了一股子的楚楚可憐,眨巴了幾下。
「唉我這人就是心軟,見不得你們這些美麗女子為難,那,我就收下了,不然害得你丟了飯碗這個我可是罪過就大了,呵呵……」葉凡笑著,隨手從皮包里拿出了剛在在交通局里吳白開給的那罐叫什麼皇帝御用的貢品龍井,遞了過去,笑道︰「听說這茶在古代還是貢品,煩你交給猴總了。禮尚往前,替我謝謝猴總了。」
「哼做官的都這樣,貪官一個。開始認為這瓷瓶不值錢,死活不要,這下子一听說連德平瓷王費大師都喜歡的東西,知道值錢了,馬上就轉變了嘴臉,小人惡心人……」趙飛花在心里鄙視著小葉縣長,手上自然接了過來。
此女淺淺一笑如百花初放,說道︰「謝謝葉縣長了,那我就代猴總先收下了。猴總听說葉縣長的兄弟範科長下午就要趕回水州了?他想問問範科長什麼時候走,囑托我代他送送範科長。」
「來了,繞了這麼多彎彎道道,現在終于回歸主題了。此女子,還真不簡單,演戲也演得那般的自然。」葉凡心里暗暗好笑,隨口笑道︰「他啊,等下就過來,估計快到了。」
話音還沒落地,門外就傳來了範剛那破鑼嗓子喊道︰「大哥,休息好了沒有?」
「進來吧,嚷什麼?」葉凡故意沒好氣地哼道。
「呃趙經理也在啊?」範剛進來,咋一見到趙飛花,裝著微微一愣,笑道。
「你好範科長,我們猴總叫我來送送你。」趙飛花趕緊站了起來,笑道。
「範剛,人家猴總很是客氣,趙經理還專程送了禮物給你老哥我。人家公司開來就是為了賺錢的,生意人嘛,賺點錢也不容易,事情反正都查清楚了,你能辦理的就抓緊時間幫人家給辦了,人家公司可還等著開啟賺錢呢?俗話說,與人方便也等于方便自己嘛,呵呵呵」葉凡隨口笑道。
「大哥,可明天就禮拜天了。廳里領導要休息,我去麻煩他們不是找抽?」範剛這小子也很會演戲,裝著一臉為難樣子。
「唉……說得也是。做下屬的哪敢無故去折騰領導,那不是找抽嗎?」葉凡也故意嘆了口氣,轉頭沖趙飛花問道︰「听說你們公司有大型號的挖掘機和鏟車、載重汽車。能不能租幾輛給我們。過幾天天車山的修路工程鋪開後這些用得著。當然,我們麻川經濟不大好,錢也有限。這次是號召全民動手,自己搞路。你們在租金方面能不能打個折扣?」
「還用什麼租?直接叫他們幫大哥幾天就行了,反正也快年底了。你們總不能過年了還在修路吧」範剛隨口就接了一句,顯得相當的大條樣子。
「行啊葉縣長什麼時候要,提前跟我聯系,我們公司派人準備著隨時可以開到天車山來。」趙飛花那眼珠子一轉,計上心頭,旋即又皺了皺眉,說道︰「不過,我們公司那些大型號挖掘機一台都要上百萬的。現在都給封存了,上面都貼得有封條,這個,我們也不敢私自拆封,那是犯法的。」
說完後此女還隱晦地掃了掃範剛一眼。
「是你們貼的嗎範剛?」葉凡隨機就問了過去。
「不是,是德平國安局的同志貼的。」範剛說道。
「那不結了,你叫他們揭了就是了。」葉凡笑道,顯得相當的輕松樣子。
「那個可能不妥,省里還沒下達啟封令,下邊不敢動手。」範剛一臉為難啊
「你小子,大哥的話都不听了。這樣,你立即趕回省廳去,把事盡管給辦理了。給你三天時間,三天時間後我要看見挖掘機,不然,你小子給我去弄幾台來,不過首先申明,你大哥窮,沒租金的」葉凡顯得相當的霸道,像下命令一般。
「大哥,這個恐怕不妥」範剛差點叫了起來。
「不妥個球,大哥沒時間跟你唧唧歪歪了。現在離年底就20天左右了。再不動工等到明年就太遲了,你等得起你大哥可是等不起,麻川人民等不起,就這麼定了。」葉凡罵道,顯得有點生氣樣子了。自然,趙飛花在一旁看熱鬧了。
「這個……」範剛站著不動。
「還不滾回你的水州去,認不認你這個大哥你自己拿主意,哼你小子,幾天不見,生份了是不是?」葉凡好像在生氣了。
「那……好吧,我試試,現在就回去。」範剛皺著眉頭,一咬牙,轉身打了個招呼出了門。自然,這小子的戲演得相當的像,一般來說那是發現不了。
「這小子,翅膀長硬了,連老子的話都不听了。」葉凡沖著範剛的背影小聲罵了一句,轉頭不好意思笑道︰「趙經理,讓你見笑了,呵呵呵……」
「沒事,謝謝了葉縣長,只要一啟封條,我們立即組織人員檢查機器,葉縣長您什麼時候要我們立即開過來。」趙飛花自然心里高興著了。
「大哥也真是,演戲演得像真的一樣,罵得老子牙疼,倒霉,攤上這檔子事。」車上的範剛心里郁悶地想著。
「**氣死老子了。」通都區副區長粟一宵把自己手中皮包像扔飛碟一般扔到了遠處的沙發上,一坐在了轉椅上,心里那個是毛燥燥的,總有一種要揮拳破天的沖動。
而他的跟班,通都區交通局的代理局長王漢同志卻是有些膽戰心驚地站在門口,連門都不敢進去。
因為王漢是深知粟一宵的脾氣,這廝平時表現得文文靜靜的,跟你相處都是笑眯眯的,或者是面色普通自然看不出他的一點想法,但王漢卻是知道,這廝在不動聲色的情況下就能整得你喊媽不止。
去年,通都區的常委副區長陳中明就因為在常委會上因為人事安排問題跟粟一宵進行了爭辯,當時粟一宵也是微笑著,一點生氣樣子都沒有,表現得大肚得很。
不過,不到一個月,陳中明就被擠到歸元縣任常務副縣長去了。雖說都是常務副縣長級別的,但歸元縣跟麻川縣只隔著一座山,經濟,人脈位置等方面自然不能跟通都區相比了。
當時陳中明還不知道這事是粟一宵干的好事,還以為真是組織上需要他下去鍛煉二年,然後再委以重任什麼的。
因為歸元縣的縣長賈富貴同志年齡快到點了,陳中明還以為自己下去先干著常務副縣長,一到點時賈富貴同志一退,自己就能走馬上任歸元縣長了。所以,走的時候還跟粟一宵親熱的握手道別。
後來不知怎麼回事走漏了風聲,才知道這事居然正是粟一宵干的犯騷好事,賈富貴退位後的人選人家地委早就有安排了,自然,氣得差點噴血。
王漢也深知道,粟一宵是有很深背景的熊人。地區紀委書記濟明遠就非常的欣賞粟一宵此人,紀委這個行當,當官的哪個不怵。所以,通都區甚至下面那些個縣市的,知道粟一宵底細的同志見到老粟都謙讓著他。
這個,也助長了粟一宵心里滋長的一絲傲氣。不過,這個還只是一個明面上撐場面的人。王漢知道,粟一宵省里有人,喬志和副省長就是粟一宵的親舅舅。
不過,對于這一層關系,粟一宵掩飾得極好。估計通都區和地區領導中除了王漢知道外其他人一般很難曉得。
王漢自然也是在一個偶爾機會下才曉得的,因為王漢經常到粟一宵家里幫些忙,比如擦地板洗桌子通下水道等等。
去年有一次正在擦地板時正好喬副省長到悄悄到粟家,當時差點嚇蒙了王漢。
從此後,這廝是鐵了心跟著粟一宵,拿他的話當聖旨供著,實實在在成了粟一宵的最忠實跟班。
「站門口干嘛,沒用的東西,連個瘦小子都搞不定。」粟一宵瞅了有些惴惴不安地王漢一眼,沒好氣罵道。
「粟書記,那錢還真的匯到那小子基金賬戶里啊?」王漢肉痛得腮幫子都在顫栗,那肉一塊塊起伏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