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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天嘴角邊掀起一抹冷笑的弧度,對白露小聲說道︰「你先別動,有情況。」
白露也听見這陣刺耳的聲音,又見秦天這詭異又嚴肅的笑容,真是被嚇了一大跳,心髒的震得怦怦直響。但听見秦天說有情況,應該是他的什麼任務,突然想到能接觸秦天神秘的世界,又有種隱隱的興奮和期待。
「別人忙得累死累活,你居然還躲在這里和女孩子親親我我。」
秦天一听這懶佣的聲音,就知道這是昨晚體力透支的戰友夏黎。出去一看,果然。一個冷艷美女身體懶洋洋的斜靠在黑色的跑車上,雙手抱胸,一臉的冷笑。
「怎麼會是你?」秦天有些驚訝又帶有些許失望,估計跟蹤自己的人就是夏黎了。
可是那銳利如刀的寒意是從那里來的?夏黎肯定不會,那分明是恨之入骨,殺之而後快的眼神,究竟是誰會對自己有如此之深的仇恨呢?
「打擾了你們的二人世界,你不會怪我吧?」夏黎故做歉意狀,但語氣又充滿幸災樂禍。
秦天很是無語的笑了一下,問道︰「你是怎麼找到我的?難道你一直在跟蹤我?」雖然確定不是夏黎,但那股寒意確實刺得心里有些毛,不怕明槍就怕暗箭嘛,還是問清楚比較好。
夏黎指了指手腕上的佩戴的時尚手表,說道︰「我會那麼無聊嗎?而且我剛從療傷室出來,可沒閑心跟蹤你。」
秦天知道夏黎所指,那手表分明就是隱形的局徽,而且有gpRs定位器這個功能,想要找到自己的確很容易。
「秦天,有什麼情況?」白露待臉色稍平復後也從小巷子里走了出來,看見夏黎這個冷艷美女不由的愣了片刻。
由于昨晚天比較黑,夏黎的容貌也被跑車擋著,也只看清了聶無涯,所以白露並不知道夏黎就是昨晚上接秦天的那個女地。
「她是誰?」白露的語氣微帶有些質問。
「噢,她是……」秦天正想說她就是昨晚開車的那個朋友,卻一下就被夏黎打斷。
「我是誰並不重要,不過美女,我很遺憾的告訴你,他恐怕立刻就要跟我走。」夏黎也是才真正看清白露的容貌,略帶有驚艷之色。拋開異能不說,自己也算是國安局的一枝花,美女見美女,大家都在暗暗比較誰更漂亮些。
俗話說,一山難容二虎嘛。
在說話的同時,夏黎有意無意的見抬起手表,在秦天的眼前一晃而過。
憑秦天現在的眼力,當然看的很清楚,國徽的視頻系統已經打開,里面正是將軍的影像。應該是將軍有急事找自己,可能知道自己和普通人在一起,不方便傳達指令,所以派遣夏黎來傳訊。
「白露真是對不起,你自己先回家,現在應該不會再有危險。我有急事先走,改天請你吃飯賠罪。」秦天急急的給白露道別,不等白露回應,便匆匆走進了跑車。
「又是這樣丟下我一個人,又是這樣!」看著秦天高大離去的背影,白露氣得直跺腳。想想華風學子數千人,自己又是系里的堂堂系花,學校里的哪個男生不是嬉皮笑臉的討好自己,從來讓他們坐著他們不敢站著。何時被這樣拋下過,而且還是兩次。
夏黎示威般的對白露眨了一下眼楮,臉帶笑意的轉身進了駕駛室,開動引擎,車尾一個甩影直接消失在白露的視線里。
「將軍有什麼急事傳訊我?是因為昨晚的事嗎?」秦天偏頭對夏黎問道。
夏黎似乎還在和白露比較,沒緩過勁來。一听秦天說昨晚的事,想到秦天在那麼多人的眼前抱著自己,好像還沒作個解釋,雖然自己是體力透支,但也是個女孩子呀。
「昨晚的事,你就沒想過應該怎麼負責嗎?」
「負責?」秦天丈二和尚模不到頭,夏黎這話有些莫名其妙,「異能獸我不是負責解決了嗎?其他事都是長官負責,我負什麼責?」
夏黎肺都要氣炸了,回答得牛頭不對馬嘴。原來他壓根就沒在意過那件事,火冒三丈道︰「昨晚是誰在眾目睽睽之下抱著我,難道就一點不在乎別人的名聲嗎?」
秦天一口氣差點沒接得上來,冤枉道︰「你不是為了逞能才體力透支的嗎?作為你的任務小隊長,難道我會忍心把你丟在原地,不管你?」
「你!我從小到大,除了我爸,就沒被其他男人抱過。你佔了便宜還賣乖!」秦天這麼說,夏黎拿他一點辦法沒有,只能把氣撒到油門上。狠狠一腳踩到底,跑車猶如一道黑光在車輛密集的公路上穿梭著,刺激度不亞于到鬼門關走一圈。
秦天以前連小轎車都很少做,更別說度如此之快的跑車。嚇得一身冷汗直冒,雖說有了格斗技能,但畢竟也是血肉之軀啊。只好緊閉雙眼,也不叫夏黎減慢度,因為與草薙京的融合,他的尊嚴不允許這麼做。
稍過不久,就听見警報聲大響。幾個騎摩托車的交警拿著擴音器,直叫喊︰「前面黑色車輛減慢行,靠邊停車,接受檢查。」
夏黎滿臉怒色的駕駛著跑車,對于交警的喊話置之不理。非但沒有減慢度,反而度更加快了些。
秦天的眼楮就沒睜開過,反正眼不見心不怕。突然間,秦天身體一刺冷,那股如鋒刃的寒意又襲身而來。在這高行駛的跑車里,只有夏黎與自己兩人,難道真是從夏黎身上出來的?
睜眼一看,夏黎咬牙切齒的掌控著方向盤,但目光只緊緊的注視著前方,根本沒朝自己看一眼。
那這股寒意是從那里襲擊而來的?
秦天下意識的偏頭看向車窗外,面帶驚訝,突然生了不可思議的一幕。
居然有一個交警的摩托車度能與跑車的度並行,帶著頭盔的臉正牢牢地盯著跑車內的自己。
冷若刺骨的寒意正是從他的身上出的!這個人究竟是誰?
那個交警見秦天看到了自己,‘啪’囂張地對他舉了一個槍斃的動作,然後摩托車一拐彎,便消失得無影無蹤。ak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