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幾天因為有事去了趟外地,今天才回來。因為我的電腦不是筆記本,不能隨身攜帶,所以沒更上,不好意思啊各位兄弟。斷的這幾章,我會想辦法在這兩天內補上。另外,本書在5月3號就收到了合同,只是一直還沒寄出去,所以不存在會有TJ現象,保證會完本的,請大家放心收藏。)
「差點都死在里面了,哪還有威風?」秦天感覺有些疲憊的說道,然後伸手準備去拉開車門。
「英雄救美女嘛,要是不來點刺激和驚險,美女怎麼感動得**呢?你說是嗎?」夏黎表情似笑非笑的,語氣還帶著一股酸味,一把抓主秦天拉車門的手。
秦天詫異的看了夏黎一眼,笑道︰「听你這方法好像挺有道理,那我下次試試看。」說完,繼續去拉開車門。
「還用下次嗎?這次不就成功了。」夏黎見秦天不解其意,對著學校大門處努了努嘴。
只見學校大門處武警官兵們神色匆忙的進進出出,白露的柔弱身影倏地出現在學校門口,美麗的大眼楮迫切的尋找著什麼。緊接著從學校內沖出一群滿臉激動的學生,跟在白露身後,東張西望的在門口站立片刻後,目光掃到秦天這邊。
「快看,他在那里!」一個青春可愛的女學生指著秦天,興奮的雙腳直腳,飛的朝這邊沖了過來。
學生們一陣起哄,人山人海的涌了過來。
「別鬧了,快走!」秦天臉色大變迅的拉開車門鑽了進去。
夏黎也未繼續阻攔,進入駕駛室後,一踩油門,黑色的跑車甩了個漂亮的飄移,將沖過來的學生們遠遠的丟在後面。
「怎麼?當了英雄,引得美人倒追,你卻還要躲避?難道想欲擒故縱?」夏黎手握著方向盤,臉上帶著狹促的笑意。
秦天正低頭處理著身上的傷口,听到夏黎的話後,抬頭不解道︰「你這是怎麼了?感覺說話帶股酸味?莫非你吃醋了?」
「一邊去,你少臭美。」夏黎明顯的閃過一絲慌亂,伸手往後擄了下耳,解釋道︰「本來這次事件長官已經指派我來鎮壓,沒想到你卻不通報就擅自行動。長官非但不斥責,反而還大舉贊揚。你是怎麼收到這個消息的,還不是那個姓白的告訴你地。結果你一听美女有難,是不是跑得比兔子還快!?」
秦天沉默不語,也不多作解釋,任她怎麼去想。現在最為擔心的,還是個暗中施放冰錐箭的人。自己在明,他在暗,趁自己麻痹大意之時,就趁機放冷箭。而且對他的行蹤一無所知,被這樣一個鬼影子盯著,以後還真是要時時刻刻的繃緊神經。
「你受傷了?」夏黎見秦天遲遲沒有應話,便偏頭去看,驚訝一聲。只見殷紅的鮮血猶如細長的支流,從他的格斗防御服內順著手臂淌下,一滴一滴的落在車座椅上。
秦天擦拭了一下雙手上的鮮血,說道︰「一點小傷而已,別大驚小怪。」
「對手很強?」夏黎順勢遞給秦天幾張紙巾,心中有些慶幸。秦天的能力她比誰都清楚,面對強大的異能獸,足可毀滅一個城市,都傷不了他一根毫毛。可這次的對手居然讓他傷到這個地步,倘若今天是自己去面對這樣強大的對手呢?會不會有生還的機會?
「對于現在的我來說,還算有點強。」
秦天自嘲的搖了搖頭,因為曾經的自己也就是‘草薙京’,僅僅用了一招,就將他們三人打得狼狽不堪,毫無還手之力。而現在的自己似乎是戰勝了他們,可其中的艱難也只有自己心里清楚。
而且最後的鎮元魂還是被那個偷襲者誤殺,就算到最後能戰勝他,可能還要付出一點代價才行。
曾經的自己‘草薙京’與現在自己相比較那真是天壤之別,那麼自己究竟何時才能達到曾經的巔峰狀態,成為那個萬人仰慕的‘格斗之王’呢?
夏黎偏頭見秦天血流不止,嘴角邊隱隱在顫抖著,顯然是在強忍著疼痛。立刻將跑車停靠在路邊,二話不說掀開秦天的格斗防御外套,粗魯的將內衣一把撕開。
秦天‘嘶’了一聲,靠在座椅上,倒吸了口冷氣。夏黎這個粗暴的動作,觸痛了他渾身上下的傷口。
「你這還算小傷嗎?英雄可不是你這麼當的。」
夏黎怪叫了一聲,只見密密麻麻的細小傷口覆蓋在秦天胸膛處。紅潤的女敕肉向外翻出,一條條似蜈蚣般的小縫不斷的流淌著鮮血,傷口上的女敕肉漸漸膿腫,還夾雜著淡淡的膿水。
秦天身體斜靠,仰頭看著車頂,嘆氣道︰「還是我能力不夠強,不然他們傷不了我一根頭。」
「你的能力才覺醒不久,比局內的一些老戰士都強了不知道多少倍,如果這樣還不算強,那我都可以買塊豆腐撞死算了。」
夏黎賞給秦天一個衛生眼,似有些嗔怪又有些羞怒。從車里翻出一些止血化膿的特殊藥物,白玉般的細手輕柔的按在秦天的傷口處,一邊吹著涼氣,一邊細心的撒著藥粉。神情既專注又耐心。
一**癢痛、清涼又酥麻的感覺從傷口處傳至大腦,秦天閉著雙眼享受的吐了口濁氣,說道︰「你難道不知道我以前是干什麼的嗎?」
夏黎低頭對著秦天胸膛上的傷口輕輕地哈著涼氣,頭也沒抬,回道︰「你以前不是賣臭豆腐的嗎?」
秦天‘呵呵’笑道︰「對呀,所以你想買豆腐撞死,可以找我,肯定有打折優惠。」
「你,你去死!」夏黎狠狠的在秦天的大腿上掐了一把,痛得秦天連連怪叫,黑紅的絲絲血跡立刻隱約地出現秦天的大腿處。
「哎呀!對不起,我不是有意的。」夏黎一看都出血了,才想起秦天的大腿上肯定也有同樣的小傷口。自己居然還用力的去掐他的傷口,急忙用手去柔著被自己掐過的地方。
不過非但沒有緩解秦天的疼痛,反而越柔,血流淌得更快,片刻時間都已將秦天的黑色長褲染得血紅一片。
夏黎自責的抬頭看了秦天一眼,臉蛋紅彤彤的,細長的眼楮微眯,似有些欲語還羞,倒還別格一番嫵媚。
她低頭不語,直接用手去解秦天腰上的皮帶。
「你要做什麼?」秦天驚了一下,趕緊抓住夏黎的雙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