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媽,你怎麼這麼晚打電話給我啊?現在你那邊應該是凌晨了吧.」
「寶貝,媽媽一定要在國內嗎?呵呵。」
丁一驚喜的說︰「你來歐洲了?」
「呵呵,真聰明,我和你爸爸在德國談生意,過兩天就過去看你。」
「好啊,你和爸爸什麼時候過來,給我個電話,我準備準備。」
「準備什麼啊?你是不是有男朋友了,怕我們看到啊?」丁一的媽媽在電話那頭開心的笑。「到時候正好帶給我和你爸爸看看。」
「不是啦,沒有的事。」丁一舉著電話直跺腳。
「不會是外國人吧?放心,我和你爸爸都是開明的人,只要對你好就行。不過結婚之前不要告訴他我們家的情況。」
「媽,真沒有!」丁一急的直喘氣。
「好了,你也老大不小了,也不難看,老媽才不相信你沒人追。老媽在你這個歲數那也是……那就先這樣,你爸爸快回來了,我到之前給你電話,你好好照顧自己。」丁一媽媽說著掛了電話。
丁一放下電話,使勁甩了甩頭,像是要甩掉什麼。那個冒牌的男朋友不知道能不能拿出去見人?
「親愛的,我回來了。哦,還有艾迪跟我一起。」杜瑞親吻著妻子琳達的臉。
「你又把家當辦公室了。」琳達嗔怪道。
「那是因為辦公室沒有你做的蜜糖松餅。」站在門口的艾迪_科迪爾說道。
「快進來吧。愛倫,爸爸回來了,還有科迪爾叔叔。」琳達把兩個人讓進房門,沖屋里喊。「我去做蜜糖松餅。」
一個漂亮的小女孩跑了出來,跳到杜瑞的懷里大大的親了一口,然後趴在父親懷里的女孩又大大的親了科迪爾一口。
「愛倫越來越漂亮了,我兒子還等著娶你呢。」科迪爾調侃道。
「你別開玩笑了,你兒子的女朋友都是以‘打’計的。」杜瑞說道。雖然杜瑞比科迪爾大四歲,但孩子卻要的比較晚,愛倫今年才8歲,科迪爾的兒子卻已經14歲了。兩個人說著閑話走進了杜瑞的書房。
書房里,一台播放機連接著電視,一台電腦,一個可擦寫的白板佔據了大部分的空間,一個大沙擺在電視的正對面。杜瑞從桌子上拿出一盤帶子放進播放機︰「這是安德烈上周拍的歐本的比賽錄像。」安德烈_範亨克(andre_Vanherck)是球隊的球探,專門負責偵查球隊下一個對手,並在有機會的情況下拍攝比賽錄像,甚至是訓練錄像。杜瑞又拿起一頁紙遞給科迪爾,「這是簡報,有一個因為受傷不能上場,剩下的都可以參賽。有個叫文森特_帕奎特(Vinnett_paquet)的前腰很厲害。前兩場比賽一個進球一次助攻。」
「看來得派個保鏢保護他了。」科迪爾接過紙看了一遍。
「沒錯,可惜杜普雷受傷了。」
「我們還有梅斯(maes)。」科迪爾安慰杜瑞。
「我們右後衛還有個窟窿。」杜瑞苦笑道。「好了,先看帶子吧。」杜瑞說著按了播放鍵。
杜普雷狹小的公寓,某病號正半躺在床上,一個人坐在床邊的椅子上。
「怎麼樣,好點了沒?再養個十幾天你又可以活蹦亂跳了。」坐在床邊說話的是球隊的隊長惠倫斯。
「呵呵,好多了,不過也許用不了那麼久。」杜普雷得意的晃晃傷腳。
「嗯?我听說不是要恢復兩周麼?怎麼?誤診了?」惠倫斯在椅子里欠了欠**。「今天杜瑞教練訓練的時候安排我踢右後衛來著,可別提多難受了。」
「那是因為……這是個秘密,現在還不能說。」杜普雷想起和楊師的約定,半路閉上了嘴。
「靠,你個賤人,跟我還有秘密,我和弗雷德里克還想在T恤上寫你的名字,等進球了讓你在電視上看呢。」惠倫斯在椅子上掰掰手的關節, 作響。「你小子居然跟我說秘密!?」
杜普雷想了想︰「其實也不是什麼秘密,只要不和杜瑞教練說就行。」杜普雷把楊師找到中國神醫的事情跟惠倫斯說了一遍。「那老頭說我周五就能痊愈,呵呵,我本來想到時候給你們個驚喜的。千萬別告訴老板啊,私下治療球員,楊又要挨罵了。」
惠倫斯听著頻頻點頭︰「我知道,那老頭有這麼神奇?下次我要是傷了也找他治。(楊師要是在這估計要哭了,那可都是錢啊,一次2ooo。)老板就是那樣一個人,有壓力了就要找人泄一下,很不幸楊最近就是老板的,你沒看到在訓練場上……(楊師還得再掬一把淚)」
唉,可憐的楊師。兩個人不約而同的為楊師默哀。
畫面又回到杜瑞的書房,兩個男人站在可擦寫的白板前手舞足蹈。
「他們上場比賽雖然輸了,但場面上還是過得去的。你看他們的左路的蘭博經常會內切到禁區前沿,所以我們要讓邊前衛盯住他的內切。」杜瑞在白板上畫了個圈,又畫了個指向禁區的箭頭,然後又在線段上畫了個叉。
「這個帕奎特位置很靈活,經常會拉到邊路。我們的後腰要如影隨形的跟著他。」科迪爾在大禁區前沿的位置畫了個圈,又向兩側畫了兩個箭頭。
「他們攻進的那個球就是這個帕奎特直塞,前鋒反越位打進的。我們最好依照情況在身後防守,不造越位。」杜瑞畫了兩個三角形在兩個圈前面。
「他們丟的兩個球一個是角球進的,一個是邊路傳中。看來他們防空能力不行。我們用維斯皮高空轟炸。」科迪爾在另外一個禁區中畫了個三角形,並在場外畫了個箭頭寫上「高」的字樣。
「你說,我們打352怎麼樣,艾迪?」杜瑞突然停下筆,扭頭對科迪爾說。
科迪爾也放下手里的筆看著搭檔,思考,突然眼前一亮。「好啊,這樣我們不僅可以不用補右邊那個窟窿,而且還可以騰出個人來遏制他們的中場,直接高球打他們身後,用弗雷德里克突擊……」科迪爾興奮地說出搭檔的想法,杜瑞頻頻點頭。「這絕對是個對手想不到的好主意。」
「好,我們再把細節推敲一下。打這幫狗日的個措手不及。」杜瑞和科迪爾興奮的點了根煙。
而在歐本隊主教練克勞迪_查維赫德(c1audy_chauveheid)的辦公室,5o歲的老頭也抽著煙看著手中的戰術板。這次客場至少要帶走一分,輸給一個剛從丙級升上來的球隊,那球隊的士氣就完蛋了。我們今年的目標可是沖擊甲級呢,要不是這幫混小子得意忘形的太早,也不會現在才一勝一負。要盡快確定帕奎特在球隊的核心地位,這孩子雖然是狂傲了點,可還是有狂傲的資本,有天分的球員大多是這樣。只要能贏球,我不管你怎麼玩。
上場的球輸的太窩火了,邦加德(Bongard)不知道是不是把射門靴落在女朋友床上了,射了那麼多腳就是不進,這兩天給他加點料,再不好就給他扔到板凳上。
單後腰有點太單薄了,也許可以把帕奎特放到影子前鋒的位置,然後設置雙後腰。然後讓蘭博他們突擊瓦勒海姆的右路。想著,查維赫德抬頭看了一眼電視上放的錄像,正是瓦勒海姆右後衛被突破的情景。
然後不管是邊前衛回敲給帕奎特,還是帕奎特直塞中路,goaL!~~~。就是這樣!查維赫德把戰術板扔到桌上,戰術板上畫的好像是一個4411的陣型。
夜色已深,燈火闌珊。一個面貌俊朗的年輕人正坐在一個酒吧里喝酒,不知道為什麼今晚的運氣十分不好,連個能勾搭的女生都沒有。再等十分鐘,老子就換個酒吧。想到這,手機突然響了。
「格洛摩斯,在哪呢?來我這喝酒,這有幾個辣妹啊。」電話那頭一個公鴨嗓子的男人扯著嗓子喊道。
「鬼才信你!上次說的辣妹都有你媽那麼大歲數了。」年輕人找了個沒人的地方罵道。
「上次是個失誤。這次絕對正點。我就一個人搞不定那麼多。嘿,有個妞沖我笑了,不說了,愛來不來。藍月亮酒吧。」公鴨嗓子掛了電話。
寧可信其有,才能泡到妞。實踐是檢驗處女的唯一標準。格洛摩斯整整襯衫的領子招了輛車,向藍月亮酒吧奔去。a全文字更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