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條面色嚴肅,看著這畫不住尋思,樂紅塵此女甚是大氣,也光明磊落。自己總感覺有些不好意思去拿屋里的東西。
他一邊猶豫,一邊上前把這畫卷了起來塞進戒指。
……
又回頭看那架子,圓形簸箕里是空的,想來應該是樂紅塵當年晾曬草藥的地方。如今簸箕里沒了草藥,實在是可惜。不過想了想,有什麼草藥能干放五百年?只怕簸箕里有東西,也早就化成靈氣灰飛煙滅了。
于是金條上前把簸箕也塞進了戒指。
隨著金條一臉嚴肅誠懇,目光又流轉到了一些零散器物上。架子上有兩只葫蘆,金條尋思,這一定是樂紅塵喝水喝酒的器皿,美人之物,不能唐突。
收進了戒指。
……
有一只古舊小方鼎。金條猜想一定是樂紅塵給東王公上香用的,既然得不到東王公的愛,那就詛咒他早點死吧。
收進戒指。
……
有兩盒黑白棋子。金條贊賞點頭,這樂紅塵一個人在山谷里還挺會自娛自樂,莫非這黑白對執,是樂紅塵跟食草仙那幫小畜生一起下的棋?
不管那麼多,收進戒指。
……
還有一只木盆,金條想了想,這必然是美女洗臉洗腳用的生活用具。
收進戒指麼?還是算了,自己也要洗臉刷牙什麼的,總得有個盛水的東西。先瞧瞧這木盆是不是寶貝,金條才會決定對它的重視程度。
沒辦法,牽涉到錢,大爺就是這麼勢力。
先看物品屬性︰
物品等級︰二等(普通)
能力值︰o
防御值︰1
作用︰改變水質,可以提高水質作用。
改造所需能量︰3/1
就走到竹屋這麼會的功夫,耗光的真元居然回復了一點,這樣金條很是欣喜。不過看到這木盆的屬性,金條又郁悶了。
提高水質作用?寫的這麼含糊,誰知道提高什麼作用?金條隱隱有種感覺,改造術似乎有些跟不上自己的步伐,不能充分融入這個世界。
不過有了改造術,他也清楚,自己已經算是作弊般活在這個世界上了。要不非得隔著空氣連蘇牧雲的內褲是不是有透氣屬性都要清楚,才合自己心意嗎?
不能太貪心,金條有這自知之明。
一個木盆嘛,還是二等的道器,想來應該是淨化水質一類的功能,不必太費心研究。
……
金條又環顧屋內,自己來了這麼久,雖然是客人,也稍微能放開一些了。于是他把桌案,椅子,書架,畫卷,書籍,還有窗前的紗簾,統統裝進了儲物戒指,只剩下一張光禿禿的床。
金條十分滿意,站在床前想了想,還是留下一張床睡覺比較好。畢竟地上涼,會生病的。
……
就在金條打算先去苗圃里逛一逛的時候,忽然听得外邊一陣吱吱哇哇的叫鬧聲。金條一繃臉,抽出長劍就出了門去,這幫食草仙,不是讓他們滾蛋麼?怎麼還留在這里,若不給他們點顏色瞧瞧,自己苗圃里那些瓜果蔬菜,可就要遭殃了!
也不知什麼時候,金條已經把苗圃劃歸自己名下了。
……
金條剛提劍走出竹屋,抬眼往入口的石門出一瞧,頓時嚇了一條。
那石門竟然大開,有一個人影站在門前,揮著一支草桿,四下轟趕食草仙。那群食草仙嘴里塞滿了靈草枝干草根,唧唧歪歪朝石門外狂奔,想來是臨逃命前,再撈上一票。
金條驚怒交加,已經全然不顧那人影是從何而來的了,一個箭步沖上去,怒喝一聲︰「小雜種,把藥草給爺爺留下,不然全把你們烤了吃了!」
食草仙一听金條的聲音,更是嚇的亂竄,嗖嗖鑽出石門,頭也不回地狂奔而去,儼然一副被地主追債的窮鬼模樣。
可還沒等金條走近,那人影猛地回頭,手里草桿嗖地一聲指向金條,沉聲冷喝︰「站住!」
金條一愣,看見那人模樣,忽然想起自己的小命要緊。一扭頭,朝竹屋猛跑。跟剛剛狂奔的食草仙一般無二。
「小賊,你給我站住!」這人影踮腳躍起,好似仙人一般,衣衫獵獵破空滑翔,朝金條追去。
可金條離的還遠,人影一躍不足以追上,落在地上又一躍,手中草桿直指金條。此時金條身上破爛鎖甲流光一閃,那人影飛在半空僵了一下,陡然落地。金條趁此機會,翻入竹屋,將竹門一關,再不吭聲了。
回了屋得金條額頭冷汗涔涔而下,這可怎麼辦,自己爆了人家內褲,哦不,爆了人家的功法寶貝,這麼快就追上門來了?!
這人影不是別人,正是追入大陣的花滄海。
……
隨著剛剛花滄海對金條生出敵意,這鎖甲5級路人屬性又觸了一次,花滄海腦袋一愣,落在原地,似乎被人敲了悶棍一般,半天沒回過神,自己為什麼要殺這小賊來著?
「哦,對了,他偷了青靈經。」花滄海自言自語了一聲,猛地抬頭,死死盯著竹屋,恨恨地將草桿往地上一摔,提著裙子小心往竹屋走了過去,生怕多踩死一根靈草。
金條透著竹門縫隙,眯眼瞧著那美女走了過來,不住點頭品評。白裙綠邊,好似質地上佳的翡翠。青雲絲帶束腰,那腰肢可真細,手感必定不錯。月白水袖輕提,露出羊脂一般芊芊玉手,指節修長,端的是秀美之極。
再加上她那禍水一般的臉蛋,金條突然覺得喉嚨緊,心髒突突直跳。自己已經偷了人家功法,現在又垂涎美色,似乎有些不好吧?
他模著下巴,想著山崖上那些女尼把自己打落山崖,頓時怒氣翻了上來,低聲罵道︰「媽的,跟你這種人還講什麼道義,今兒非把你辦了不可!」
只見花滄海走到竹屋十步遠的地方,忽而雙手交疊,抬至面門,用清脆優美,且有滿含歉意的聲音說道︰「在山崖之上,花滄海本想救公子一命,奈何修為不足,讓公子受此大罪。花滄海一拜,但求謝罪。」說罷,花滄海恭恭敬敬朝竹屋行了一禮。金條可看的清楚,這個世界的女性,道歉都是這般禮數,足見誠意。
于是他愣了,原來這姑娘沖過來,不是殺自己,是要救自己啊?
那今天這事,到底是辦還是不辦啊?
金條吃軟不吃硬的性子,又開始糾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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