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久以前,中央星球的人們以為自己眼見的天空就是這世界的大小,腳下能行走的地方就是他們能夠生存的地方,直到第一個人借助自然之力,飛向遙遠的天空時,人們才現空中也是可以居住的。許多年後,那第一位飛升之人回來了,而且帶著滿身傷痕。
那時的人們對這位傳奇人物很好奇,當時的一些權貴們便一同拜訪這位天外來客,哪知那第一人像了瘋似的,把那些拜訪他的人屠了干淨,而且在第二天用一種整個星球都能听得見的聲音表一項聲明,要這個星球上的所有人臣服于他,不服者死。
當時的權貴們雖然有一大部分領被殺,但底蘊卻還存在,所以對那第一人的聲明不大在意,更有一些隱世家族力量絲毫不弱于皇族,絕對可以媲美一個國家,段家便是這隱世家族中的最強者,沒有之一。
他們對于第一人屠殺權貴的腦感到憤怒,同時也對他有這樣的能力感到害怕,特別是他能夠出全世界都能听見的聲明。很多勢力都在搖擺,觀望其它勢力的態度,只是總會有那麼一個倒霉者必須率先做出決定——是反抗還是臣服。
這句話說得對也對說得不對也不對,因為這事生在第一人身上的,他的所作所為很少有能夠按照常規理解的。他同時出現在當時七大帝國的皇宮里,也就是有七個倒霉者要在第一時間做出決定。
他對著當時權利最大的七大帝王,淡淡道︰「跪下,或者死」
帝者,王也!站在食物鏈頂層的他們時時刻刻都散著王者的威嚴,豈能說服就服,說下跪就下跪。他們早已習慣了別人給自己下跪,而不是自己下跪給別人看,因為這是上天注定的。他們所有事都敢做,唯一不敢做的就是違反天意,所以他們不會給人下跪,因此他們對第一人的行為感到極為的憤怒。
當時反應最劇烈的是以好戰出名的九黎族部落酋長,也即當時的武戰神蚩尤,在第一人那個「死」字剛說完時,他就爆出全身的戰力向第一人沖去,一瞬間整個寢宮充滿金色,只是這金色來得突然去的更是詭異,仿佛生的一切只是人的幻覺。
宮里的很多人被蚩尤的一聲怒吼叫醒,便立馬出來朝著蚩尤寢宮的方向望去,只見一陣清風吹來,不算小的寢宮化為塵粒消散在空中,然後就見到他們的戰神一拳擊在另一人的胸前,兩人一動不動。見此情景,宮里四周頓時出來「有刺客」的叫喊聲,緊接著是軍隊調動的步伐聲。片刻後,兩人周圍圍滿了穿著鐵甲的戰士,帶著兵器虎視眈眈的盯著挨拳的那人,不過他們並沒用沖上去,因為他們的王沒用下命令,更主要的是他們相信他們的王,這個當世的戰神。
良久的沉默,那挨了一拳的第一人,微微嘆了口氣,道︰「好一個硬骨頭」,接著用手在蚩尤額頭一點,那看似雄壯的身體便漸漸消散在還未停息的清風中,如剛才的宮殿那般。
見到此情景的士兵先是震驚,不相信自己的王會那麼容易被打敗,而後是憤怒,了瘋的朝第一人出去,只是還未進入第一人十米範圍內,就像他們的王那樣化為塵粒消散在空中。待四周的士兵少了一半時,他們才現有些不對勁,接著是恐懼,有些甚至嚇得連兵器都拿不穩了,更何況要向前沖。
幾千雙眼死死的盯著那個令他們這些最勇敢的戰士都感到恐懼的根源,而那人似不知他們的存在,只是用手隔空在自己十米範圍內畫了個圈,道「我不喜歡殺人,但過此線者死」
戰士們徘徊在線圈外,不知該怎麼辦?他們應該為他們的王報仇,哪怕犧牲自己的生命也在所不辭,更重要的是,他們要維護自己戰神守衛者的榮耀——可死不可懼。但這一刻,他們猶豫了,因為他們感覺自己面對的不是敵人,而是一位神,可以一個指頭戳死他們戰神的神。他們不怕死,但怕自己的犧牲完全沒有價值。
就在這時,軍隊里剩下的最高官,一個營長,大聲喊道︰「守衛者榮耀」,余下的士兵立即接口喊道︰「可死不可懼」「守衛者榮耀」「可死不可懼」。營長一連喊了三次,戰士們回答了三次,他們的熱血重新被喚醒,曾經的榮耀不僅要現在守護,而且還要永恆流傳。
他們重新握緊手中的兵器,朝著圈內的第一人沖去,只是過線者真如第一人所說——死,不過死與不死已不是他們要考慮的事了,他們想的只是怎樣靠近圈中那人,然後用自己手中的劍插在那可惡的人身上。
五千人不過片刻只剩五百人,又在一瞬間只剩五十人。那最後的五十人目露絕望,知自己報仇已是全然無望,心中所想也與前面死去的那些人有所不同了。他們不再是想靠近圈內的那人,然後將劍插入,想的只是怎樣快點和圈內的兄弟相聚,爭取下輩子再做兄弟。五十人扔掉手中的兵器,手挽手,面對微笑一同跨進那生死圈。
就在這時,一向不動如山的第一人有些動容了,沒有情感的雙眼看著遙遠的星空,閃現著光芒。突然他隨手一點,那準備走進圈內的五十人定在了空中,道︰「爾等讓我想起往事,現在便送你們一場造化」說完手一揮,那五十人和第一人都消失的無影無蹤。
蚩尤戰死的消息很快便傳遍了整個中央星球,消息雖然震撼,但也在一些人的意料之中。最出乎意料的是七帝中竟有人投降,當著全天下人的面直接給第一人下跪,而且那跪下之人是當時公認的天下第一智者,也是七帝之的黃帝。
第一人滅六帝降黃帝的消息一經傳出,一時天下大亂,沒有帝王坐陣的六大帝國諸侯直接叛亂,彼此征伐,黃帝所統領的軒轅國也有動亂趨勢。
不過最嚴重的不在這,而是由一些隱世家族結成的聯盟——伐神盟,宣布對第一人的戰爭,顯然要掀起一場天下大戰。在伐神盟中,段家起著主導作用,第一代盟主也由當時的段家家主段破天擔任。
段家的來歷很是神秘,外人幾乎不知其來源,就是段家子弟也很少有人清楚。段家人數不多,但幾乎個個都是驚艷之輩,無論是在修煉上還是在藝術手藝上都有驚人的成就。雖然他們自身實力不俗,可很少有人在外行走,其成就也很少對外傳播,整個家族躲在深山老林中,似乎在追求著什麼東西。
當然他們不是一味的封閉,否則其存在也就不會為外人知道,更加不可能擔任伐神盟的盟主。段家每隔十年都會舉行一場考試,只要你在某一方面有驚人的天賦就會被納入段家,成為外姓弟子。成為外姓弟子的好處就是——你可以欺負別人,但別人休想欺負你,當然段家不是魔教,欺負人也是有個限度的,可以肆意踐踏人的尊嚴,但就是不可弄出人命,否則後果自負。
段家的家訓就是如此,尊嚴沒了,可以討回來,命沒了,可就什麼都沒了。和戰神守衛者的榮耀剛剛相反,段家的訓言是——可跪不可死。所以你在段家可以看到這樣一種景象,今天對著所有人狂吼亂叫的人,明天就可能會對著所有人屈膝下跪。這樣做得後果就是段家內部只有兩種人,一是心志大堅者,能堅守本性,完全不為外物所動,另一種便是徹頭徹尾的小人,為達目的不擇手段,但這手段還是有個限制的,那就是不能損害段家的利益。
有人想嘗試試探下段家的實力,便使計將段家的幾個外姓弟子給抓住了,逼迫他們的家族賠償。段家知道這是對方對段家的挑釁,幾個在段家內部一直屬于被欺負對象的本家子弟,心中怒火正愁無處泄,便征得家族高層同意出去處理這件事。高層對這事並沒用生氣,只是擔心這事不處理好以後不會再有外姓弟子加入,于是放開條件,對那幾個本家子第道︰「活著回來就行,別的都不管」
那幾個弟子听後狂喜不已,找到那些人,將直接參與這件事的人全部斬,間接參與者全部廢除修為,不過他們還是盡量克制了心中的戾氣,沒對那些婦孺老少下手。他們不是魔教。
可是讓人想不到的是這些段家弟子回家的途中遇襲,只有一人被人追殺掉進茅坑里裝死逃過一劫。他顧不得療傷清洗,透支生命力逃回段家,在其門前有手狠狠的刻了個木字,然後閉眼,徹底安睡。
段家很快查清,這是第二隱世家族木家所為,原因卻很搞笑。本來他們只是想試試段家實力,沒想過要火拼,木家繼承人也不想把事搞大,便有意去安撫那些段家外姓弟子,卻倒霉的和段家本家子弟選擇了同樣的時刻,然後是巧遇,再然後是他在沒來得及表明身份時一不小心的被殺。木家大怒,上演了一場反追殺的劇目。
知道事情緣由的段家很快做出動作,派了三支隊伍,帶著一些奇怪的東西悄悄來到木家,然後在第二天凌晨又悄悄的回到段家,接著整個世界都瘋傳一個消息,木家消失在一片火海中,雞犬不留。
段家很少與外面勢力生矛盾,但每生一件必定是驚天動地,只是這驚天動地只相當于別人而言,對段家卻平常得很。所以這次結盟還是有很多勢力參加的,第一人最厲害也不過是一個人,相信無法與段家這個神秘的家族相比較。
段家對于第一人神秘力量的認識遠遠比其他勢力清楚,于是聯盟其他力量,想憑借天下之力對抗第一人,只是讓他們沒想到的是第一人的動作那麼快,直接以雷霆之勢瓦解了世俗的七大最強勢力。讓段家更加擔憂的是天下第一智者黃帝公孫軒轅竟然會向第一人投降臣服,沒人懷疑黃帝的能力,這些只能說明第一人的可怕。
段家雖然倉促間完成了聯盟,隱世的十大家族都參加了聯盟,外加一些相對較小的勢力,這已相當于這個世界一半的力量,是前所未有過得大勢力,可他們的盟主段破天還是顯得有些忐忑。第一人給他的感覺太過震撼了,差點越了他對人的認識,好在他還知道一些更加不可思議的隱秘,所以對第一人的出現還是有些心理準備,否則他都不知自己是否有面對那個人的勇氣。
段破天站在山峰之巔,眺望著天上的那輪明月,小巧皎潔,讓人心情一陣舒爽。可這月亮真的只有眼見的那麼大嘛?在家族的資料中可說這月亮比他們的天璇洲和天樞洲還要大的球體啊!而且他現在所踩的地面竟然不是平的,而是一個球體,想想多麼讓人不可思議。
段家只有歷任家主和一些太上長老才會有機會閱讀這些隱秘,也正因為這樣段家才會遁世而去。浩瀚的宇宙讓他們知道了自己的渺小,即使在俗世取得最大的成就,也不過是只螻蟻。
與人斗,那是狗咬狗,不如與天斗!這是段破天的父親臨終前給他的遺言,他照著父親的遺言做了大半輩子,不料如今卻被逼的不得不當次狗,不對,他如今的對手已不能稱之為人了,那是神,而他們段家要完成一次噬神的壯舉。想到這,段破天顯得有些激動了,對他們段家千年來得積蓄產生了一股自豪感。
可就這時,一則消息讓他剛激起的豪情立馬冷了下去,接著是無窮的壓力。a全文字更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