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我想了想,隨口說道︰「我不喜歡喝酒的女孩。」
蕭一可眼楮猛然一亮,「大叔,你的意思是,如果我不喝酒,你就會喜歡我了,是不是?」
「嗯?」我一怔,繼而笑道︰「是啊,如果你不喝酒,我就會喜歡你,非常喜歡你,像喜歡緣緣那樣喜歡你。」
「切!」蕭一可小嘴嘟起,「說來說去,還是拿我當小孩子。」
見蕭一可似乎真的很失落,我又開了一罐啤酒,笑道︰「我沒拿你當小孩子,呵呵,你是我妹妹的朋,也就是我的朋,我一直把你當做妹妹看待哦。」
「我不要做你妹妹!」蕭一可搶過我手中的啤酒,不等我反應,猛灌了一口,起身將罐子放到桌,對我壞壞一笑,竟而一橫坐在了我的大腿,雙臂勾住我的脖頸,嗲嗲的說道︰「大叔,我想做你朋,女朋。」
我被她這胡鬧的舉動嚇了一跳,用手指擦掉她嘴角的啤酒沫,「哦?這是表白嗎?呵呵,真夠大膽的啊。」
「是表白哦,」蕭一可點頭說道︰「大叔,我很認真的,我很喜歡你呦。」
小妖精故意扭動著嬌小玲瓏卻擁有著傲人曲線的身子,眯著那雙水盈盈的大眼楮,很是挑逗的對我吹吐了一口香氣,抹著淡淡唇彩的小嘴水潤誘人,越的向我貼近。
「別鬧了,」我探手在她腋下輕輕搔了一把癢癢,妖精登時蜷身抽搐,笑的一塌糊涂,我故作生氣道︰「女孩子要知道自重,別動不動就和男人這麼親近,容易吃虧。」
我覺得自己好像真的快要變成喜歡說教的大叔了。
「不識好歹!也就是你,換成別人,想親近我,我還懶得用眼角夾他呢,哼~!」蕭一可嘆了口氣,頗帶幾分感慨的說道︰「大叔,你就是太古板,太假正經,太喜歡裝成熟了,所以才被那姓墨的狐媚子給當成長輩?」
古板?假正經?裝成熟?我暗暗苦笑,難道哥們給人的感覺是這個樣子嗎?看來我果然是個謙虛的人,我還一直覺得自己是個很會裝B的壞痞子呢
不要輕視自己,這話當真不假。
難不成墨菲真的也是這樣看我的,所以才將我當做了他父親的替身?我有種想哭的**,草,橫看豎看,老子都是花樣年華青春靚麗的準二十四歲青年且還是個純潔的處男之身啊我忍住委屈的眼淚,對小妖精笑罵道︰「狐媚子?臭丫頭,姑娘家家的,說話真是難听。」
「才不難听呢!雖說是戀父情結,但她還是‘戀’你了?」
戀父兩個字就像兩把鋼叉,先戳透了我的面皮,又戳傷了我的心髒,那滋味啊
「她戀你,就是擺明了要跟我搶,第三者插足,不是勾引是什麼?勾引過你她就是狐媚子,小蕩婦,爛婬女,還當自己是十七八歲的小姑娘呢,真惡心!」妖精的話端的惡毒,可突然一頓,轉嗔為笑,媚著那雙帶電的大眼楮,對我輕笑道︰「不過我也沒資格罵她啦,嘻嘻,因為我也是個小狐媚子,大叔,我這叫趁虛而入,本想趁你愛情受挫,給你體貼和關懷,一舉得到你的芳心,沒想到你居然坐懷不亂,難道你是柳下惠嗎?」
我好氣又好笑道︰「我愛情受挫?我愛誰了啊?」
小妖精似乎沒有從我腿抬起的意思,疑惑道︰「你不是喜歡那個姓墨的女騙子嗎?」
墨菲的確騙了我,但我並不喜歡蕭一可對她的稱呼,不禁皺了皺眉頭,然後才笑道︰「誰說我喜歡她啦?」雖然以前確實喜歡過,但現在我已經不再為感情而迷茫,我與墨菲只是朋,因為我喜歡的人是流蘇。
「你不喜歡她?」我總覺得蕭一可疑惑的表情是裝出來的,「那你現在為什麼不開心?」
「被朋給騙了,難道有人會覺得開心嗎」
「大叔,我是你的朋嗎?」
我一怔,「是啊,一可,你怎麼了?」我忽然有一種被蕭一可牽引著的感覺。
「沒怎麼,就是想問你幾個問題而已,」蕭一可笑嘻嘻道︰「大叔你老實回答我就是了,既然你當我是朋,那麼,你是希望我開心呢,還是希望我不開心呢?」
「當然希望你開心。」
「我也一樣,雖然我們現在還只是朋」
現在還只是朋?我腦門冒出一層冷汗,這丫頭難不成還真想將來做我女朋不成?就听蕭一可繼續說道︰「雖然我們現在還只是朋,沒有進一步的展呢,但是我啊,也希望大叔你能開心,當然了,如果你是為了我而開心,我就會更開心了。」
我全然听不懂小妖精到底在說些什麼,「一可」
「可是我現在很不開心,你知道為什麼嗎?」蕭一可自顧自的打斷了我,一雙水眸死死盯住我迷惑的眼楮,「因為你現在不開心,你不開心,所以我也不開心,大叔,為什麼你可以為了一個欺騙過你的朋不開心,卻不肯為了我這個關心著你的朋而開心呢?」
我愣了,蕭一可說的有些繞口,有些古怪,可是卻讓人無法辯駁,蓋因她說的似乎很有道理,而更令人驚訝的是,這話,竟然是從極其不靠譜的蕭一可口中說出來的!
對啊,我為什麼能為了墨菲不開心,卻不能為了別人而開心起來呢?
蕭一可將頭枕在我的肩膀,斜眼瞥著桌零亂的啤酒罐,輕聲說道︰「大叔,姓墨的女人不值得你為她不開心,因為她根本沒拿你當成朋,不然,她不會欺騙你,看到你不開心的,為了一個不是朋的人虐待自己,不值得,別忘記,你身邊還有很多關心你的人,可能會陪著你一起不開心的,我啊,緣緣啊,東方妹妹啊,程流她就算了,那個是情敵」
小妖精一副正正經經嚴肅認真的態度,包括最後一句話,也沒有半分說笑的樣子,反倒更讓我忍俊不禁,哈哈大笑中,我心中的郁悶居然真的淡化了好多。
「笑了,大叔你笑了!」蕭一可好像比我還高興似的,「現在的你才正常嘛,剛才給人感覺笑的都好假。」
「是嗎?」我又在妖精腋下搔了一把,「沒想到你居然這麼會開解別人,謝謝,一可,我已經舒服多了,不喝啤酒了,喝橙汁,唱歌,呵呵。」
最近一段時間身心疲憊,也在一定程度積郁了某些不開心的情緒,就當給自己放假了,痛痛快快的玩幾天,放縱泄一番,然後再去找新工作,生活就是要忘記傷痛,積極尋找快樂的嘛,沒想到這個道理居然要一個小毛丫頭來告訴我。
「我來點歌,」小妖精探身拿過歌單,一邊靠在我懷里翻看,一邊笑著說道︰「其實開解別人並不難,誰都會啦,大叔你不用夸我,我臉皮薄,會紅的,你忘了啊?次我和我老爸吵架,不是還哭的稀里嘩啦非要找你出來陪我嗎?」
往往當局者迷旁觀者清,大概就是這個道理了,蕭一可對我眨巴眨巴大眼楮,用一種市儈的口吻說道︰「大叔,你要真想謝謝我的話,就等我下次和老爸吵架之後,好好的安慰安慰我。」
受人滴水之恩,當涌泉相報,妖精切實幫我治愈了受傷的心,對于一個習慣了將心事悶在心里的人來說,這種被開解的感覺真的很舒服,很感動,我當即點頭道︰「好啊」
我話音未落,便听小妖精一聲歡呼︰「耶!今天回去就和那臭老頭干一架,然後離家出走,大叔,收拾好被窩等我哦~!」
如果不是這妖精壓在我身,我肯定一腦袋栽到沙底下去了a全文字更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