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我也讓你看看我光**洗澡?」
「你敢月兌我宰了你!」虎姐知道我是個要臉的人,而我不要臉的時候不是人,所以雙手捂臉,十根手指配合默契,臉全擋住了,就露出兩只眼楮
男人最大的優勢,就在于比女人臉皮厚,我知道主導權已經回歸道了我手中,不由得了便宜賣乖,道︰「我看了你,你再看我,這是最公平的賠償方式了,既然你不同意難不成還要我對你負責?把你娶了?」
本來這只是一句玩笑,哪呈想,虎姐聞之,竟勃然色變,放下小手,怒視著我,貝齒緊咬薄唇,直到血色全無,眼中的憤怒逐漸轉化為委屈,最後竟蕩起了水光不是吧?虎姐真是那麼想的?
我茫然失措,還沒想出什麼緩解氣氛的話,就看虎姐一抬腳,將拖鞋拿在手里,狠狠朝我丟了過來,「姓楚的,你有種!」
我知道,我無意中,做了一件很沒種的事情
「你在潛龍莊園時的那種氣勢和擔當哪去了?!」虎姐的質問和那只拖鞋一起丟進了我懷里,我接住了,看虎姐趿拉著一只拖鞋沖出了衛生間,我想自嘲的笑笑,嘴角卻只是勉強的抽搐了兩下沒想到,看似大咧咧的虎姐,骨子里竟是個比我還要傳統的人。
我並不是個傻子,怎會感覺不到虎姐自龍嘯天的壽宴之後對我的態度有了些微妙的變化?我知道那是我在許恆槍口下的所作所為和一些模糊不清的話語讓她產生了一些誤會,誤會我這個花心的人對她是有些想法的,可我卻一直找不到合適的機會向她解釋,因為冬小夜並沒有明顯表露出什麼,我總不能大刀闊斧的就告訴她,其實我對你並沒有對墨菲那樣的心思吧?
我對虎姐是有好感,不過那是純粹的友情好吧,我承認,有時我會對她有點非分之想,但我們都是成年人了,偶爾yy一下也算正常吧?然而現在,我更不能去跟虎姐解釋我對她的看法了,人家的**被我看了個精光,難道我不應該負責任嗎?
可是,紫苑不止被我看了個精光啊還有我對流蘇的承諾
責任,快要壓垮我這個小男人了,我承認這感覺很累,但我也不否認,內心深處,有些享受,還有些無恥的竊喜
但更多的,還是自責
洗過澡,穿上西服,打好領帶,擦亮皮鞋,整個過程,冬小夜只是看著,一言不,剛剛從被窩里爬出來的楚緣和東方憐人都看出她在跟我生氣,卻識趣的沒有問,這倆丫頭聰明過頭了,這種時候你們就該說兩句緩解一下氣氛才對啊
等我要出門時,楚緣叫住了我,「哥,等等。」
「有事?還是你也要跟我去?」
楚緣一臉心動,但只是一閃而過罷了,可愛的啐了一口,「你去騙舒老師的家人,我跟你去干什麼?你是大騙子,但我可不是小騙子。」
我不禁復雜的笑了笑,我是騙子,舒童也是騙子,但舒爸舒媽就不是了嗎?當善意的謊言扎成團時,便不再是個笑話,而是一個注定的悲劇。
「那你叫我干嘛?」
楚緣將小手伸到我面前,「給我生活費。」
「生活費?我上個星期才給過你吧?怎麼又要?」
楚緣搬來之後,像買米買菜交水電費一類的工作全部由她接手了,無論家里缺什麼,她都搶著去買,甚至連我的電話費也是她去營業廳交的,開始我還挺詫異,覺得這丫頭肯主動做這些事情,是對我的體貼照顧呢,後來才隱隱察覺到,她這是逐漸架空我的經濟大權啊,估計再過半年,就不是我給她零花錢了,而是她從我的工資中,給我分配零花錢
楚緣像個小管家婆一樣,連牢騷都是那麼的一本正經,「以前家里只有咱們兩個人,一個星期也就是二三百塊的開銷,可現在多了兩口人,不但吃的多了,水費電費也上去了,而且,女孩子必要的開支比較瑣碎,比你這個大男人多多了」
听她說的婉轉,我不禁覺得好笑,「不就比我多用幾包衛生巾嗎?」
「討厭!」楚緣照我小月復就是一拳,雖然沒什麼力氣,但小老虎的氣勢挺嚇人的,跟冬小夜粘糊久了,果然多少受了她的影響,「我說的是化妝品和零食啦!」
說起來,這三丫頭吃零食的開銷確實蠻可怕的,當飯吃,卻也不省飯,怪就怪在她們居然不長肉,邪門不過,吃零食算哪門子必要的開支了?!
「要多少?」
楚緣小手一張,笑道︰「五百,花沒了你再給。」
「算了,直接給你一千,下個月再問我要吧。」
「不行,」楚緣嘟嘴道︰「我就要五百!」
「為什麼?」我不解了,「上次你也是要五百,快一個禮拜給你一次了,按月給不好嗎?干嘛非得一次要一點,要的那麼勤啊?」
楚緣小臉一紅,卻固執的說道︰「我喜歡跟你要錢的感覺。」
「啥?」
我腦袋有點短路,卻听東方憐人撲哧一聲笑了出來,「南哥哥,緣緣的意思是,她喜歡的不是和你要多少錢,而是被你包養的感覺。」
「死東方,你給我閉嘴!」楚緣羞嗔的斥了東方一句,卻沒否認。
看著楚緣紅彤彤的小臉和閃爍的眼神,我心里頗有點復雜,但啥也沒說,乖乖的掏出五張老人頭,放在了楚緣的手心里,楚緣笑嘻嘻的收下了,很滿足的樣子。
其實幸福,只是這樣一點點小小滿足的積累罷了我突然有了這樣的感慨,給予一個人想要的幸福,其實並不是一件很難的事情,只是不知道,這樣的感慨是因為楚緣從我這里獲得了滿足,還是我從她那里獲得了滿足
喜歡楚緣像個小管家婆一樣主張家事,喜歡她容易滿足和滿足時那副可愛的表情我覺得,我最近似乎變得越來越不正常了。
「小夜姐,你住在我這里,算公務吧?那是不是你的開銷都算公款啊?」我誓,我絕對不是因為看到冬小夜又撕開一袋薯片、打開一罐啤酒、肆無忌憚的暴飲暴食而心疼,只是出門前找到一個和她說話的機會罷了。
冬小夜瞪了我一眼,然後扭過頭去繼續看電視,蹦出一句,「完成這次任務老娘就辭職,搬到你這住,讓你養著,這是你自找的。」
好吧,我承認,我犯賤一般的笑了,我當然沒把冬小夜的話當真,冬小夜也絕對不會辭職,她只是泄憤似的如此一說罷了,既然她肯理我,那就證明,她其實不是那麼的生氣了。
既然是玩笑,我可以毫無顧慮的做一個有種的男人了,「好啊,我養你,呵呵,我自找的嘛。」
冬小夜怔了怔,然後惱羞成怒般將那包剛打開的薯片朝我拽了過來,就像剛才在浴室用拖鞋丟我時一般無二,「臭不要臉,給我滾!」
我乖乖的滾了,關門前,我看到追上來的冬小夜頓在了門口,紅著英氣的小臉,笑了
是的,這樣一點點小小的滿足感就是幸福了,大多數人覺得自己活的很辛苦,很不開心,只是因為他們忽視了已經得到的小小的滿足,所以幸福就這樣一絲一毫的流失了
只是我不知道,這樣小小的滿足感,會不會讓楚緣或者冬小夜得到最終想要得到的幸福,這才是我頭疼的事情
家,是人棲息的港灣,任憑外面的世界波濤洶涌,這里卻始終風平浪靜,治愈著人心的疲憊,和冬小夜‘吵’了一架,又被楚緣‘調戲’了一番,我非但沒覺得更加郁悶,心情反而輕松了許多,盡管我覺得我頭疼的事情更多了,但我卻莫名其妙的感覺到了一種樂觀的積極,這確實很奇怪。
我試著給墨菲撥了電話,她的手機已經關機了,然後我打給了她的‘奸細’——姚婉兒,果不其然,姚婉兒一早就知道朱丹晨是被墨菲叫走的,而她卻不肯告訴我原因,只是笑著說,明天墨菲會告訴我的,一定會給我一個大大的驚喜。
驚喜未必,因為我已經猜到了墨菲約見朱丹晨的目的,姚婉兒這丫頭,還是太天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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