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夜,你是不是醉了?」
「沒醉。」
醉了的人都說自己沒醉,這妞晚上本就沒少喝,後來一通折騰,那是強壓著酒勁,此時听說我沒事,一顆懸著的心吞了肚子,神經一放松,酒勁立馬頂上來了,而且是變本加厲,來勢遠比當初凶猛的多。
「你醉了,別這麼晾著了,趕緊躺回去,睡覺。」我用力將她撐起來,要推她上沙睡覺。
「你干嘛呀?!」冬小夜一擰身子,我左手推了個空,右手按到了一塊柔軟而充滿了彈性的女敕肉上,「呀——!」
我冤枉啊,黑燈瞎火的我哪看得見啊,我的手被夾在兩人胸口之間,手肘窩著,想抽都抽不出來,虎姐雖然罵著,卻一點起身的意思都沒有,「我不是故意的!」話是如此說,可我的爪子卻下意識的抓了抓,天啊,太豐滿了,這彈性她沒穿內衣,我能清楚感覺到掌心那粒小巧的凸起!
「你還抓?!」冬小夜的臉與我近在咫尺,小嘴一張,氣息可聞,濃濃的酒氣中,夾雜著如蘭如麝的馨香,害我心髒又是一陣猛跳。
「咳,我的姐姐,你是女人我是男人,你再這麼壓著我,我擔心我就不只是抓抓而已了」
「那你還想怎麼樣?」冬小夜非但不生氣,還有些挑釁,這妞是真醉了,而且醉的不清。
「別鬧了,我不敢怎麼樣,你快起來吧。」
「我要是不起來呢?」這丫和我唱反調唱習慣了,連現在是誰吃虧都分不清了,說著說著,還得寸進尺,將一條大腿也壓在了我身上。
我左手能動,想推開她,她卻趁勢將右臂穿過我腋下,死死的摟住了我的肩膀,「你想干嘛?!」
神啊,這話應該我問才對吧?!「你想干嘛?」
「我想干嘛?」冬小夜怔了怔,自言自語道︰「是啊,我想干什麼來著?」
我忙道︰「你想趕緊睡覺。」
「對,我困了不對!」這妞一會犯迷糊一會不迷糊,折騰死我了,我早就起了生理反應,隔著一層短褲一層薄被,有力的頂著她的小月復,我甚至能感覺到她小月復的溫度,她卻不知不覺,兀自對著我的耳朵吹著熱氣,「我想跟你道歉」
我自認沒有柳下惠那樣的定力,光是控制自己的手不要亂抓亂捏,就已經吃力之極,此刻只希望她趕緊從我身上離開,聞言忙道︰「道什麼歉?剛才你先動手打人給我添亂那事兒?好啦,我原諒你,不,我壓根就沒怪過你,听話,乖,睡覺去吧」
「不是,打架那事是薛紫苑不對,關我什麼事情?」冬小夜用力扭了扭身子,那全方位的摩擦險些要了我的命,「我是說我踢了你一腳。」
「我不都說我沒事了嗎?而且你的腳也戳傷了,咱倆就算扯平了」
「那不行,我不能欠你的,」冬小夜好像挺委屈,喃喃說道︰「你怪不怪我的我倒不在乎,可我看的出來,流蘇對那事挺在意的,她怪我冒冒失失的踢你,可她什麼都沒說,我我心里難受!我巴不得她罵我兩句,要是你也遷就我,我還不如死了好呢,你以為我想跟著你們,當礙眼的電燈泡嗎?告訴你,楚南,我不想去,如果我自己能選擇,我寧可死也不想跟著你們,你知道我心里多別扭,多難受嗎?我我唔」
說著說著,這妞居然哭了,哭的我莫名其妙。
「別哭啊,我沒嫌你礙事,真的!」
「少哄我,下午看見我你都直接說出來了!」
「那是掩飾,」我連哄帶騙,道︰「男的哪有不虛榮呢?和倆美女約會,我心里老爽了,可我不能承認不是嗎?」我現在也在反省,當時確實沒有照顧到冬小夜的感受。
「真的?」
「真的。」
「!」冬小夜喜怒無常,撲哧一聲破涕為笑,道︰「你果然不是什麼好東西。」
呃里外都是我不對了
女人不好對付,喝多了的女人更加不好對付。
「是啊是啊,我不是好東西,所以你就別再讓我吃豆腐了,不然保不齊我連你都吃嘍,快去睡覺吧。」
「那你接受我的道歉嗎?」
「接受接受咦?什麼道歉?」
我話聲未落,一股酒香侵入口腔,嘴唇柔軟的壓迫,讓我呆若木雞。
我被侵犯了?!
笨拙的丁香小舌不知所措在我口腔中東撞西踫,她像是在給予我什麼,又像是在向我索要什麼,我懵了,虎姐居然主動親吻我,而且是如此的熱情,甚至是凶暴的親吻!
也許,對刺激的追求僅僅是我為自己尋找到的不抵抗的理由,本就被她成熟的身體廝磨的欲念橫生的我再也無力推開她,她口中醇醇的酒香灌醉了我,我吸住了她作惡的小舌頭,感受著她的口腔內這塊小巧而柔軟的女敕肉。
這是一種誘惑,一種足以令身為男性的我為之瘋狂的誘惑,如此強勢的冬小夜,竟然被我輕輕的咬著、吸吮著她的舌頭,並為此嬌喘申吟。
「嘻嘻嘻」冬小夜傻傻的笑著,模著自己的嘴唇,道︰「接吻就是這個感覺啊我早就想試試了,也沒有什麼特別的嘛,就是被你含著舌頭,又吸又咬的,癢癢的,太搞笑了」
搞笑嗎?我心里慌慌的,剛才一時沖動,被荷爾蒙控制了,現在想想,我干的那叫什麼事啊?男人總是在偷腥之後才開始反省自己,我感慨,黑暗,給了我作案的膽量
「小楚子,我踢了你,現在補償你了,咱倆扯平了,你可別覺得吃虧,」虎姐把臉埋進我的脖頸間,拱了拱,含含糊糊的哼唧道︰「我是投其所好,你這個死,我那可是初吻」
初吻?!我心兒一顫,「小夜姐,是你吃虧了,咱倆打打鬧鬧這麼長時間,我都習慣了,不打不鬧反而會覺得不再在,我真沒怨你,剛才是我一時沒有按捺住」
「呼」
「小夜姐?」
「呼」
「我靠,你不是吧?!」
冬小夜居然睡著了!
我哭笑不得,這妞不會是裝睡呢吧?我的右手還握著她的一只**,假如我突然用力抓一把太齷齪了,如果她真是裝睡,也是羞的,我揭穿她,不是更讓她難堪嗎?我沒動,就這樣任由她壓著,直到听她的呼吸平穩了,規律了,我才輕輕的掙月兌她,將她抱到了沙上,給她蓋好了被子。
用手機屏幕的光亮照著她憨憨的、兀自酡紅著的俏臉,我心里暖暖的,亦有點復雜。
有時候,感情是兩個人的事情,有時候,感情不是兩個人的事情
吳樂峰說,只要能給予她們幸福,只要她們幸福了,又何必在意別人怎麼說,怎麼看這話說來容易,可幸福,真的那麼容易給予,那麼容易得到嗎?
那又何嘗不是花心的借口啊?
我用手抹掉了冬小夜腦門上密布的細細的汗珠,她的皮膚被酒精燒的火燙,難怪屋里這麼涼,她亦覺察不到呢,我心里暗嘆︰如果明天一覺醒來,她記起剛才的大膽舉動,等待哥們的,會是怎樣的結局啊?
第二天,我是被一聲淒厲的尖叫吵醒的,出尖叫的是東方憐人,理由是明明睡在沙上的冬小夜,不知什麼時候鑽進了我的被窩,像八爪魚一樣纏住了我!
東方的尖叫也引來了楚緣和流蘇,盡管她們起床的度並不快,可冬小夜更難纏,兩個丫頭趕到客廳的時候,冬小夜還睡的像頭死豬一樣呢,倆丫頭看到的,是衣衫不整的我,正努力的要把衣衫不整的她推開的一幕,當然,落到那倆丫頭眼里,僅僅是我倆親熱的抱在一起
六只拖鞋像暴風雨一般飛來,還不過癮,六只腳丫也像暴風雨一般襲來a全文字更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