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對著我們正在逗少fu懷中ia嬰兒,裝作不在意卻一直在偷听我們談話的舒童好像是不滿意老人誤以為她是我女朋友,ia聲嘟囔了一句,「女孩子要那麼厲害干什麼?冬老虎倒是厲害著呢,結果呢?到今天都嫁不出去,哪個受虐狂敢要啊?」
呃這娘們說話真夠尖酸刻薄,暗諷虎姐是老處女,她卻不知道,虎姐的凶殘彪悍,到有一大半是偽裝出來的,就是為了拒絕狂蜂1g蝶般的追求者,單純的為了不戀愛而不戀愛,否則即便不掩飾自己的內里,以她出色的外表,只要想嫁,也絕對剩不下啊!
還有我長的很像受虐狂嗎?
老人沒听到舒童得瑟,像是在義務弘揚中國文化似的,極力向我推銷著太極拳,他確實很痴i,難怪如此一身打扮呢,說起太極,給人感覺很少說話的他可以滔滔不絕,但並不像妖孽阿姨說的那樣,老人對太極的理解絕非照貓畫虎只有些表面的東西,而是真的用心鑽研過,他的一些感悟,若沒有千萬次的實踐,是不可能講的那般通俗易懂、連我這絕對的 n外漢都能一听就明白的。
即便是對太極不怎麼感冒的我,也被他忽悠的想要了,至少,剛才踏雪無痕般的推手肘那招‘來,則順勢捋;去,則順勢’,就讓我覺得很奇妙,試想我要是會這招,昨天還能被司馬洋的弟弟開了腦袋嗎?當時只要回身在他手肘輕輕那麼一順一送,他自己就飛出去了,哪還有機會出後招讓我去縫針啊?
見我對那招頗感興趣,老人更來勁了,連說帶比劃,最後甚至站起來指導我那一招的奧妙,腰勁、步法、導力引力的方向,若非他講解,我真不知道那漫不經心的輕輕一推,竟藏著如此多的竅
簡簡單單的一引一推,就可以有幾十種變化,老人光是教我這一招,就用了足足四十分鐘,而且還是填鴨式的灌輸,講明了妙處所在,但還需要我在以後的練習中慢慢消化,我以為我是個笨學生,但老人卻很驚訝,連連感嘆我有天賦,竟然一點就通,一教就會,我懷疑他這麼不惜贊美之詞的夸獎,其實就是想把我忽悠的飄飄然,然後自信滿滿興高采烈的去練太極
估計舒童也看出了老人是‘苞藏禍心’,所以老人那推手肘的一招還沒傳授完,她就開始給我們搗1u了
如果這一個ia時只是和老人jia流太極,倒也不會覺得漫長或者疲憊,問題是,那個說過‘後悔也是你後悔’的舒童,讓我何止是疲憊那麼簡單,她好端端的把自己的座位讓出去了,最後果然是讓我後悔不已,暗罵自己真不該心軟遷就這婆娘,耐著子陪她出來這一趟這妞體力太差,而且又穿不慣高跟鞋,才站了不到半個ia時,就厚著臉皮靠在我身上了,四十分鐘,恬不知恥說自己暈車,站不住了,兩條胳膊勒住我脖子,也讓老人的教學不得不到此為止。
為了自己的腳能夠輕松一點,舒呆子把大半個身體的重量都疊加到了我身上,像樹袋熊一樣,大熱的天身上貼了這麼一個烤爐,恐怕任何人也不會再有心思去感受她身體的柔軟,把這認為是香y的桃a運了,只會覺得這是無端端的懲罰和煎熬,又熱又累,折磨的我到最後都沒j力和老人jia談了,都是他在說我在听。
我是下車之後才知道舒呆子確實有暈車癥的,都沒來得及找衛生間,在站台上就口吐蓮a了,還累得人家妖孽阿姨照顧她去衛生間洗臉
和冰水老兩口道了個別,我背著面無人色的舒童走出了北京站,這妞難受勁還沒緩過來,不想馬上打車,非要走幾步,多呼吸幾口新鮮空氣,可頭暈眼a,穿著的高跟鞋就像踩著高蹺似的,好像剛喝了一斤半的二鍋頭,于是我迫不得己在她身前下蹲,這妞假惺惺的1u出一臉的不情願,卻生怕我反悔似的,麻利兒的趴在了我後背上,還不忘月兌掉那雙新買的還有點夾腳的高跟鞋拎在手里。
公主騎著白馬即便是在這個開放的國際大都市中,我們還是惹的路人觀望。
老實說,都的空氣也不見得就比北天新鮮,在這個綠色缺失的時代,真正的新鮮空氣大概只存在于還未開過的深山老林之中了,所以步行了沒多久,舒童便改變了主意,要求打車,上車之後隨手丟給我一包紙巾,讓我覺得,這妞其實是不忍繼續摧殘已滿頭大汗的我。
舒童報給司機師傅的,是中關村附近的一家五星級酒店,我很好奇,為什麼不是去醫院或者診所或者是她那老同學家里,想問,可舒童那一張比苦瓜還難看的臉,讓我實在不好開口,這妞本就心情欠佳,現在連身體也欠佳了,而且她那不耐煩的凶巴巴的眼神明顯是在警告我不許多問,不然給我好看
我猜想,大概是這家五星級酒店比較有標志,而醫院或者診所或者是她老同學的家,就在酒店附近吧,所以舒童才只是報了酒店的名字
但是當舒童拉著我走進酒店的時候,我知道,我錯了,然後,我也徹底的懵了——從來沒听說過,還有來酒店找醫生看病的!
我早有耳聞,醫生在國內算得上是灰色收入最豐厚的行業之一,但是當走進這個比我昨晚睡過的那個房間亦不遜色多少的奢華套房時,我還是沒辦法不感慨——一個二十五歲的、從業時間肯定不長的家伙都能開得起這麼牛+bi的房間,醫生這行業到底有多賺錢啊?!
同時,我僅有的那一絲對意外驚喜的奢望,也在房 n打開的一瞬間,後飛到了九霄雲外——因為開 n的是個年輕女人,而且還是一個很眼熟的年輕女人,我回憶了半天,直到被她請進了古香古色的會客室,接過她雙手遞來的一杯蓋碗茶,听她用很個的嗲嗲嗓音笑著說了聲‘請用茶’,才猛然想起,這個長披肩,雖然穿著一身職業套裝卻頗有幾分古典韻味的美女,不正是楚緣和東方喜歡的八點檔狗血劇場正在播放的一部狗血清宮劇的女主角嗎!她叫啥名字我不記得,或者說壓根就沒關心過,只知道她在劇中飾演的是一位格格,而這個被塑造成功的處女角色,也幾乎取代了她的名字。
不知道是她,還是她飾演的格格,是我家那一大兩ia三個丫頭最近最崇拜和仰慕的偶像
「辛醫生低血糖,有賴a的a病,沒想到你們這麼早就到了,正在洗澡,真是不好意思,請兩位稍等片刻」
早?我側頭看了看窗外能把人曬干的太陽,十二點半,人家午飯都吃完了,還早?話說他沒爬起來是因為低血糖嗎?你照照鏡子看看你兀自ha紅的臉蛋,然後問問你自己信嗎?!
看到舒童從‘格格’手里接過茶水時那還在驚訝中的表情,我就有種難以壓抑的憤怒,想拉著這傻娘們抬走人——你丫什麼眼光啊?怎麼會看上這麼一貨,明知道你今天要來,安排在酒店房間里見面這麼不考究也就算了,還和一個女明星昏天黑地的瞎搞,整的大中午才起a,這不是存心讓你難堪嗎?!
本來在網上翻閱這辛去疾的資料時,我還對于他應付緋聞的低調和沉默很是欣賞,暗忖,難怪舒童連柳曉笙那種條件的男人都看不上,先拼長相,臉上受傷之前的柳曉笙就已經輸了半截,再比較格,更是兩個極端,柳公子實在太狂妄自大,霸氣外1u了但此時此刻,我卻現,柳公子之狂妄,還不及辛帥鍋之萬一!
舒童真的太沒有男人緣了!遇見的男人一個賽一個的+蛋!辛帥鍋若是人品過關,一介醫生,哪來的錢開這麼牛bi的房間,睡這麼紅的女明星?別告訴我他們是兩口子,兩口子用得著在酒店里開房間嗎?!
一個沒人品的醫生,醫德會好嗎?
所以,本就沒抱太大希望的我,連最後那一點點幻想都破滅了,只剩下怒火在燃燒。
就算舒童不是公主,我也不想看到她的尊嚴被所謂的王子踐踏,即便和王子相比,我最多就是一匹為陪襯而存在的白馬,我也有權利嘶叫一聲︰不是誰都有權利騎在老子頭上唱主角的!a全文字更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