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出面請常區長吃個晚飯,今天我的鞋根斷了,是他送我回家的。請他吃個飯對他表示一下感謝,好嗎?」姬怡琴一刻也離不開常飛了,剛分了一會手,就又忍不住想見他了。她洗好澡穿上常飛給她的衣服後,便提出讓張惠行請客感謝他,以趁機再次見到常飛。這就是鎖情鐲的威力啊!對于年紀越大的女人,威力還越大。因為這類女人**比少女更為強烈,而鎖情鐲本身就還具有催情功能的。
「好吧!我們到江尾大酒店去謝他,你把衣服整理整理,我們馬上去。」張惠行發現姬怡琴裙擺上沾著粘糊糊的東西,以為是浴室里揩上的,沒想到是常飛賞給他老婆的**啊!他要是多個心眼,仔細看一看,就會知道的,但他沒有,心里反而充滿了對姬怡琴的關愛之情呢!
姬怡琴听後張惠行說整理一下衣服後,心一驚,趕緊再次進入浴室,把那地方常飛輸給她的**洗干淨了。
常飛來到江尾大酒店後,常飛看到姬怡琴仍然穿著了他今天送的特別性感的衣服,老二不禁又發出了一陣悸動,心想,呵呵!好可愛,怎麼樣?張惠行這綠帽子還合適吧?
「謝謝你啊!常區長。」張惠行一看到常飛便趕緊走過來,和常飛握了握手,熱情地和送他綠帽子的常飛打招呼。
「千萬別叫我區長,這個副區長還得看您能不能賞我的。」常飛故意沉下了臉說道。
姬怡琴現在可一心只會向著常飛了,她听到常飛說出對她老公非常不滿的話後,立即追問張惠行道︰「怎麼回事?你怎麼能這樣對待常區長?你也不想想,在這沒有常區長幫你,你會怎麼樣的哦!今天你就答應我,立即給他扶正了,什麼副區長,听听就刺耳。總理能給他大禮,你做為市委書記就不該送份禮嗎?你不給他當正區長,以後你就不要回家了。」
姬怡琴說完,就不再答理張惠行,她的臉側在一邊,擺出一副冷若冰霜的樣子。
姬怡琴是張惠行的大學同學,她爸爸是國務院某司司長,張惠行攀上她的高枝後,才會一路順風這麼年輕就當上市委書記的。不要看張惠行在外面人模狗樣的,在家里,一切都是姬怡琴說了算,慫得象只貓。
張惠行看到姬怡琴那種樣子,立即便軟了,他趕緊坐到她身邊,悻悻笑著想踫踫她的肩,討好她一下。姬怡琴卻突然轉過身,惡狠地瞪著他,鼻子中「哼」了一聲,然後,又猛地轉過身,用對著他了。
張惠行一臉的尷尬,在常飛面前覺得丟盡了臉面,想發火,又不敢,只能無奈地說了多個「這」字。
常飛看著張惠行的那種愚蠢之極的草包樣,根本不同情他,反而冷笑道︰「往往巾幗不讓須眉,有部分男人的見識與女人相比差得遠了。雖然身在高位,也不掂量掂量自己的份量,在台上時,糊涂一時,下台後,卻會被人唾罵一世的哦!」
真要鬧起來常飛怎麼會怕張惠行啊!所以,常飛含蓄地罵他了。
張惠行哪里不知道得罪常飛的後果的?常飛一會說台上,一會說台下,他是能听出其中濃重的威脅的意味的啊!
常飛能當著他的面罵他,他卻不敢當著常飛的面回嘴。他看了看盛怒之中的姬怡琴,又看了看對他詭笑著的常飛。突然感覺到了巨大的壓力。心想,不好!我剛到江尾看來,就惹禍了,听說總理對這個常飛那是非常疼愛的啊!一見面就連送官位,我而卻擋住了他升官的路,萬一小常飛一怒之下告訴了總理怎麼辦?想起總理,他情不自禁地抬手模了模後脖子。這總理是什麼人?那是全國最強大的實力人物啊!殺一個小小的市委書記,還不是吹口氣的事?
今天多虧請常飛吃飯啊!不然,也許城北區代區長還沒有到位,他自己這個市委書記卻先就下台了。老婆說得對,我不僅不能給他增麻煩,相反卻也還得給他送份大禮的。
想到這,便呵呵一笑道︰「常區長,我明天就召開常委會,明天就把任命文件發到城北區去,下午就讓你收到文件。你擔任城北區區長了,沒有代字。現在我就決定了。」
姬怡琴听後,一下大喜,趕緊看向了常飛,她的臉如鮮花般綻放出來︰「恭喜你啊!常飛區長,祝你步步高升啊!」
這個結果,常飛在詭鏡中早料到了,所以說嘛!不給張惠行綠帽子戴,他是不知道輕重的。常飛雖然心中大喜,但臉上卻仍然不表露出來,相反卻冷冷地說道︰「我能相信你嗎?明天下午我們區里收到了文件再說吧!」
張惠行听後,只能再次保證道︰「放心。這也算我到江尾來,給你的一份禮物吧!還望一定笑納。」
常飛沒有理他,而是走到姬怡琴面前,笑著說道︰「姬主任請給個面子,我來前買了兩件小禮品,送給您,還希望您能喜歡。」常飛邊說,邊從腋下模出了兩只錦盒遞給了一直痴痴地看著他的姬怡琴。
「您怎麼這麼客氣啊?我家惠行還沒謝您送我回家呢!反倒收您的禮物,這不折殺我了嘛!」姬怡琴邊打開盒子看著,邊笑著說道。
「啊?這麼大的鑽戒的啊?啊?南海珍珠我最喜歡的了。」姬怡琴故意邊愛不釋手地把玩,邊一驚一乍地說道。說完,當著常飛的面,就把戒指和項鏈戴上了。
晚飯結束時,張惠行接到電話,有一批客人叫他過去一趟。張惠行尷尬地笑著對常飛說道︰「常飛老弟,對不起。現在我要急著過去處理一些事的,不能陪你喝個痛快了。怡琴還得麻煩你送回去,我可能一時半會回不了家。」
常飛看了一眼姬怡琴,姬怡琴向常飛微微點了點頭,眼楮里閃過一抹極媚之色。
張惠行一走,姬怡琴便撲過來吻住常飛,直吻到嬌喘起來後,才松口,她嬌笑道︰「怎麼樣?他竟敢欺負我最最親愛的,不罵他,他是不成器的。」
「罵得好!」常飛也笑著說道。
「快點走吧!到我家去玩,我等不急了。」姬怡琴迫不及待地說道。
「好!在他躺著的床上,和你玩,一個字‘爽’!」常飛大笑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