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被你搞死了,你還笑!」
莫憐慵懶地依偎在藍危懷里,看著他那一臉的壞笑,忍不住嗔道,眼里卻是深深地滿足。
藍危收起了笑容,一本正經道︰「都是小紅帽惹的禍,你可別怪我哦。」
莫憐俏臉一紅,哼道︰「你敢笑我,信不信我放一團火,把你那帽子一把燒了去?」
藍危笑道︰「你舍得?燒得短短的,尖尖的,滿是疤痕的,你更喜歡?」
「去死吧你,我也搞死你,搞死你!」
莫憐一把揪住藍危腰間的皮肉,狠狠地擰將起來。藍危吃痛之下停住了笑聲,摟著她在大床上翻滾起來,幾個翻滾之後,莫憐感受到這家伙那東西又蠢蠢欲動起來,嚇得趕緊松開手,推開了他,鑽入被子里躲了起來。
「莫憐,你不後悔,真的願意跟了我?」
兩人重又擁在一起時,藍危拍拍她那嬌女敕的俏臉,認真道。
莫憐一怔,疑惑地盯著藍危,道︰「你什麼意思?人家都被你那樣了,你還問這話?」
藍危道︰「可你還有婚約呢!」
「我不管,我已經是你的人了,就跟定了你!婚約的事自然就由你來解決了,不是嗎,我的男人?」
莫憐仰著頭,笑得壞壞的。
藍危捧著她的臉,親了一口,咧嘴笑了,道︰「你這丫頭,不會是故意勾引我,引我上賊船的吧?我記得一開始時,你就存著這種想法。」
「是又怎麼樣?你不也高興著嗎!」
莫憐一臉的嫵媚,她似乎想起了什麼,忽然吃吃地笑了起來。
「計謀得逞了,高興了?」藍危憐愛無比,也露出了笑意,手按在她的胸脯上,輕輕的撫弄著。
莫憐止住笑,道︰「我想起那天踫到我媽時,你吃癟的模樣。現在我不管了,什麼都交給你了,看你怎麼對付我媽!」
藍危臉上沒了笑容,一想起丈母娘,他還真有點怵。不過,女兒已經成了他藍危的女人,她還能強悍到哪里去,總不能把這個不當一回事吧!再說,我藍危怎麼說也是個公爵府少爺,她還看不上嗎?
藍危忽然想起了一個問題,莫憐到底和誰有婚約?以前听她說起這事時沒問,也不好問,現在可不同了,莫憐已是他藍危的女人,怎麼著也得知道這位敵人是誰吧!
想到這里,藍危道︰「好,那就我來解決,告訴我,你媽把你許給了誰?」
莫憐被藍危撫模著全身軟軟的,膩膩地往他的懷里蹭,喃喃道︰「你真要知道?」
「你不告訴我,我怎麼解決?是不是根本就不用我出面,把我公爵府少爺的身份一報出來,就能嚇跑了那家伙?」
藍危輕笑,這世上有幾個人能超過他公爵府少爺的身份?
莫憐抬起迷離的眸子,橫了他一眼,沒好氣的笑道︰「我媽把我許的就是公爵府少爺!」
「啊?不可能,爺爺怎麼沒跟我說過?」
藍危一怔之後,搖了搖頭,但心里卻犯了疑惑,莫非是真的?只是公爵爺爺沒告訴他而已?而且……一定是的,莫憐一定是知道我是垃圾少爺才逃婚的!可是不對啊,我獲得垃圾少爺的光榮稱號才多久啊?那就是她不想嫁給一個病鬼?
「誰說是你了,那混蛋叫火燒,南方火焰堡公爵大人的孫子!」
藍危呆住了,怔怔地看著莫憐。
「傻瓜,你是不是怕了?若是怕了,我莫憐也認了,免得你為難,我嫁給火燒就是了!」
莫憐見藍危呆呆不語,就滿臉幽怨地推開他的手,凝滑如脂的嬌軀掙扎著就要離開他的懷抱。
怕?我藍危從來沒有怕過誰!火焰堡的少爺又怎麼樣?火焰堡的火金公爵是天下排名第一的色鏡師又如何?誰也別想搶走我的莫憐!
藍危一把將莫憐重新攬入懷里,神色峻然。
「記住!你莫憐生生世世都是我藍危的女人,誰也無法改變!別說他是火焰堡的少爺,就是天王老子也不行!莫憐,你不要再懷疑我對你的心,也沒必要激我,我藍危若沒有保護自己女人的能力,對方在欺負我女人之前,一定得踏過我的尸體,否則他休想得逞!」
聲音沉凝有力,一股森然的殺氣在屋子里彌漫。
莫憐激愣愣一顫,她相信藍危的話,藍危的強大氣勢已完全征服了她的心,一瞬間就令她產生了一種從未有過的安全感。
藍危神色緩和了下來,捏捏莫憐精致的鼻子,柔聲道︰「別擔心,相信我,相信你的男人,也相信你自己的眼光,我說過,我一定會讓你幸福,我可以把事情解決好!乖,來,親一個!」
莫憐眨眨眼,乖巧得如同一只可愛的小貓咪,圓潤滑膩的雙臂攀上了藍危的脖子,送上了嬌艷的紅唇。
四唇相接,激情再燃。
兩人並排側躺,藍危一手抄起莫憐的一只腿,擱在自己身上,湊到她耳畔輕語︰「寶貝兒,小紅帽想你了!」
話音未落,身體就往前一送,再一次深深地進入了她的體內。
「啊,你壞——」
莫憐剛完成了人生的成人禮,嬌女敕的身體哪受得了他的再次撻伐,眉頭緊皺,身體卻已隨著藍危的動作抖動起來,那只擱在藍危身上的秀腿晃動得很有節奏。
她想反抗,但那酥酥麻麻的愉悅感已襲遍了全身,身體不但不听話,反而背叛了她的意願,面對藍危的沖擊歡快地迎送起來,羞得她將頭埋進了藍危的肩後,不敢面對。
喘息聲,申吟聲混在一起,成了一曲人間最原始,最美妙的樂章。
屋子里,再一次春意蕩漾……
早晨的陽光透過窗戶,射進了屋子里,藍危睜開迷蒙的眼楮,就看到了一張近在咫尺的嬌美無比的睡臉,想起昨夜的瘋狂,臉上露出了笑容。
這一夜,不知梅開幾度,兩人無休止地索取著對方,直至莫憐筋疲力盡,毫無再戰之力,才相擁著沉沉睡去。
莫憐就枕在藍危的手臂上,睡夢中還泛著甜甜的笑意,嬌女敕艷紅的小嘴兒時不時地輕輕蠕動一下,仿佛還在吮吸著藍危的舌頭。大概是昨晚的瘋狂纏綿,頰上尚留著兩抹紅暈,雖還在睡夢之中,猶如海棠花開,格外嬌艷。一只溫玉般白皙的手臂隨意地擱在被子外面,白得耀眼,晶瑩嬌膩。
看到她整齊而細長的睫毛動了動,藍危閉上了眼楮,作假寐狀。
莫憐緩緩睜開眼楮,還沒有完全從睡夢中清醒過來,一雙眸子迷迷蒙蒙的,看清了身邊的藍危,臉上漾起了甜美的笑意。她眼眸兒轉了轉,偷偷瞟了瞟熟睡的藍危,忽然伸長脖子,探過頭來,小嘴兒一嘟,在藍危嘴上輕輕一吻,如蜻蜓點水。
見藍危眼皮一動,她趕緊縮回腦袋,閉上了雙眸,扮演一只熟睡的小貓咪。
藍危眼開眼,忍住笑,大手游魚般地滑上她如緞般的月復部,繼續往上,輕輕撫上她的前胸,握住那一團結實滑膩的堅挺,軟玉在握,**噬骨,指尖又撥弄起她那漸漸翹立的嫣紅乳珠。
莫憐終于按捺不住,強忍著沒有輕吟出聲,睜開眼楮,收回擱在被子外面的手,按住藍危這只作怪的大手。
「哎呀,我要修煉了!」
待看到窗外射進來的陽光,她驚叫起來。
藍危笑道︰「難得偷懶一回,就休息一天吧!」
莫憐朝他扮了個鬼臉,拉開他的手,掙扎著就欲下床,忽又「啊」的一聲跌落在床上,臉上露著尷尬的潮紅。
藍危訝道︰「怎麼了?」
「還問,都是你!痛得我動不了了!」
莫憐皺著眉,嘟著嘴,瞪著藍危。
藍危一怔,隨即恍然,將她擁入懷中,輕笑︰「我說了,你還不信,這是老天要讓你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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