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場大戰很快就在藍湖城傳開了。
沒有人再叫藍危為垃圾少爺,因為它已經有了新主人——藍旭。
關于公爵府藍少爺的勝利,被傳得神乎其神,他似乎已成了色鏡師的克星。有關藍危的一切,都被人津津樂道,他如何為自己心愛的女人不惜一戰,如何一針制敵,甚至前幾天阻止妖女行凶,樂善好施的事兒也被人挖掘出來,大肆宣揚。
一時間,藍危成了傳奇人物,成了坊間人們茶余飯後的話題。
城主府大少爺藍旭成了一名瞎子,侍衛長熊自元因為保護不力而受刑,責打一百鞭,並撒掉了侍衛長的職務,成了城主府的一名普通侍衛。
這場大戰甚至驚動了公爵大人。公爵大人藍家輝親自開口,對藍危少爺作出了禁足的處罰,勒令他一個月內不得離開公爵府。
「我的……大英雄,你……被禁足了……呃……你輕點……啊」
莫憐兩手緊緊攥住床單,雙眸迷離,兩頰酡紅,在藍危的聳動下依依呀呀的語不成句,低吟不止。
「正合我意,沒關系,禁了我兩條腿,我這條小腿還能活動嘛!」
藍危雙手握著兩團令人**蝕骨的豐盈,加緊了下面的動作。
莫憐抬手抱住他的頭,將他拉向自己身上,輕哼道︰「你壞死了,被你爺爺……禁了足,就知道整天……欺負我!啊……」
藍危喘息著,笑道︰「打贏了大戰,還被爺爺處罰,心里郁悶著呢,本少爺當然得尋思著和你打打小戰,找回點信心和樂趣嘛!」
莫憐早已成了他的女人,這幾天可謂是食髓知味,興致正濃,而且性格活潑,已不怕藍危的言語撩撥,聞言紅著臉輕聲道︰「你還不一定贏得了……我呢。」
「是嗎?那咱就試試!」
藍危猛然加快了沖擊的力度, 啪啪地如雨打芭蕉,臀部如海浪般大起大落,頻率越來越快。莫憐嬌軀如篩般抖動,雙手緊箍住藍危的脖子。
「啊……我……不行了,你……你想弄死我呀……」
莫憐松開了雙手,全身酥軟地癱在床上。
「怎麼樣,服了吧,我這條小腿還行吧?」藍危靠在她身邊,在她紅唇上輕吻一口,笑道。
莫憐美眸半張,有氣無力道︰「知道了,我的英雄,我服了你了!叫什麼小腿,難听死了!」
藍危笑道︰「那叫什麼好听?小紅帽?」
莫憐噗哧一笑,臉羞得通紅,一把埋進藍危的胸膛里,嗔道︰「你討厭,不許取笑我!」
藍危哈哈大笑。
這幾天,藍危心里爽極了,從未有過的愜意。想起藍旭成了一名瞎子他就說不出的高興,這個一直計劃謀殺他的小子終于有了好下場!想著城主大人藍電見到兒子時那張難看的臭臉,他就忍不住想放聲大聲!
爽,真他娘太爽!
當時揮出金針刺向藍旭眼楮時,是被他那凶狠無情的一刀給惹惱了的,所以,藍危一點也不後悔,若是心軟,他前世就不會成為一名令人聞名色變的殺手!面對無情的敵人時,你若心軟,除了被欺凌後贏得別人的同情之外,只能說明你的無能。
當然,也要有心軟的時候,但那得看對誰。
這幾天,藍危少爺就心軟軟的,莫大姑娘性趣來了,要在上面,他就非常听話,絕不敢不在下面,任由莫大姑娘折騰,盡量迎合。莫大姑娘要在湖邊迎著朝陽修煉,他只能乖乖地在附近水中擺弄他的「瞎子修煉法」,而且得按時出水,有呼必應,絕不敢再次上演上次那樣的「捉魚鬧劇」。
當然,他這般乖乖貓般的心軟軟的付出總是有回報的。這不,莫大姑娘柔情似蜜,風情萬種,索性就搬到他的屋子里來了,像今天這樣的好戲已不知上演過多少回,樂得個藍危少爺神魂顛倒,簡直都不知雲里霧里了。
一個月的禁足時間,轉眼就過去了十來天。
這段時間里,藍危天天在湖中修煉,水屬性靈氣越聚越多,對靈氣的運用也越來越嫻熟。讓他奇怪的是,憑他瞎子修煉法這種變態的速度,這麼長時間下來,水屬性靈氣居然沒有進級。
藍危已經把自己修煉靈氣的事兒告訴了莫憐,自己女人嘛,也沒什麼好隱瞞的,秘密太多了憋著難受,和自己的女人分享自然是最佳的選擇了。當然,有些事還是不能說的,比如,有關老師的事情,老師交待過不能說的,說了可是會打的,還有,就是有關他那無色心鏡的傳說,也沒說,因為這個太過玄虛,說了恐怕莫憐也不信。
藍危沒說的,莫憐也不多問。
在這方面,莫憐是個乖巧得令人心疼的女孩,藍危說什麼,她信什麼。經歷了那許多事情之後,她還不相信藍危嗎,她已是死心踏地,絕無他念了。
正因為莫憐這樣,使得藍危更加心疼她,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心里怕摔了。男人大概都這樣,都喜歡自己的女人相信自己,而且是盲目地相信自己,即使偶爾犯點小錯,女人也一如既往的相信自己。有時候,或許正是女人的盲目相信,讓男人自責,讓男人不忍心犯錯,不忍心對不起自己如此乖巧的女人。
藍危從莫憐那里了解到從初級色棍晉級為中級大概需要的時間,結合自己的修煉時間和態度的速度,想來也早該晉級了,但是靈氣在不斷凝聚中,顏色卻沒有絲毫變化。
水屬性色鏡師同是色棍一層,三個級別的靈氣就都為淡藍色,但每一級的顏色還是有差別的,每高一級都會加深顏色,只是並不太明顯而已,明眼人還是很容易就看得出來。
藍危決定去問問老師。
這天晚上,他還沒有出發,卻被公爵爺爺派人叫去了。
「爺爺,你找我?」
藍危很小心,很恭敬,目光不經意地掃過公爵大人的臉。這麼多天了,爺爺只在得知那事後作出了禁足令,此外就再也沒有任何表示了,藍危模不準他的心思,從他的表情里根本看不出任何跡象,心里難免忐忑。
「坐下。」
藍家輝指了指旁邊的椅子。
他然後將手伸向旁邊的杯子,發現是空的,眉頭一皺,這些丫頭干什麼的,連熱茶也不給續上。
藍危剛坐下,注意到了爺爺的神色,趕緊站了起來,替他續了熱茶,然後再回到椅子上恭恭敬敬地坐下。
藍家輝將一切看在眼里,嘴角露著不易察覺的笑意。輕輕吹去杯面上的霧氣,喝了一口熱氣騰騰的茶水,慢慢放下杯子。
「你最近過得很愜意啊。」
藍危笑了笑,小心道︰「被爺爺禁足了嘛,總得自己尋點樂子。」
公爵大人被逗笑了,道︰「你這是尋的那門子樂子?人家是活生生的人,不是你的玩物,男人玩玩可以,但不能太過火!」
這方面,公爵大人還是很寬松的,並不說藍危半點不是。這個世界上,哪個男人不是這樣的,女人越多,說明男人越強大。
藍危一陣汗,爺爺誤會了,把我當成騙色的小白臉了。不過見他笑了,一顆懸著的心也就放了下來。
「爺爺,我不是玩玩,長大了嘛,總得有個女人的。」
「哦?你這是玩真的?」藍家輝抬頭驚愕地看著藍危。
「是的,爺爺,莫憐是我的女人,我喜歡她!」
藍危點點頭,他不指望公爵爺爺給他作主辦婚事,但自己的態度得擺出來,以後自己有能力了,會給自己的女人一個風光的婚禮。
藍家輝沒有作聲,若有所思。他沒有再專注于這個話題,又喝了一口茶,問道︰「告訴我,你那金針是怎麼回事。」
就知道他要問這個的,藍危早就想好了如何回答。
「一個老乞丐教的,兩年前他已死了。」
「有此能力,為何還行乞?」
藍危一怔,問道︰「爺爺是說我,還是說那老乞丐?」
「老乞丐關我屁事兒!」藍家輝沒好氣地冒了一句粗話。
藍危一笑,道︰「我原不知道那玩意兒還真有用,再說,一條路走慣了,也沒想著要去改變。」
藍家輝沒有作聲,良久,忽道︰「好好練,或許有大用!」
藍危一愕,心中大喜,好好練?有大用?這不是等于告訴自己刺瞎藍旭的事兒他不追究了?
藍家輝又道︰「做事要講正義,該堅持的要堅持的,但要有個度,你還年輕,不能什麼都由著性子來,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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