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很給力啊!讓無影燈又回到了第八的位置!感謝!!不過,現在和前面的一位就差幾百的數據,估計也就四五十票而已,大家能不能再給點力?讓咱沖到第七去?)
劉震澤不敢相信,剛才做出這般舉動的,竟然會是自己的兒子?!
眼看著兒子將對方領頭的年輕人給打殘了,劉震澤的心中,不由感到了一陣慌亂!
剛才,他是和這些人對抗,可是他從來沒有想過要把對方怎麼樣!
說白了,自己是弱勢群體,這麼多年來,社會上早已經形成了這樣一種不良風氣,寧可吃虧,也不要和有錢人對著干!
曾經,劉震澤就听說過,在晉西地區有很多煤老板,這些人靠開煤礦家致富。
很多煤礦,都延伸到了居民村莊的下面,為了能夠成功的開采出煤炭,煤老板便會要求買下這個村莊,給村民一定的補償,另擇它處居住。
有一些村民,因為各種各樣的原因,不肯離開,于是煤老板一怒一下,便讓幾十人趕到村里,見人就打,只要不打死就行!
然後,帶著傷者到醫院看病,進行民事賠償,你要誤工費?可以,我給你!你要精神損失費?可以,我也給你!
但是,我就是打你了!為的,就是震懾其他人,讓所有人都知道,什麼人能夠得罪,什麼人不能得罪!
在強權面前,很多人都無奈的低下了頭。
劉震澤之所以選擇和這些人對抗,是因為他覺得活著了無生趣,因此他不害怕。
可是兒子不同,他還年輕啊!今年才剛剛二十五歲,還沒有結婚,沒有生子,怎麼能惹了這些人?如果這些人進行瘋狂的報復,那怎麼辦?
所以,劉震澤的心中感到害怕,看著眼前的一幕,竟然不知道應該如何是好了!
劉晨陽不知道劉震澤心中所想,見到後者這般表情,當即對著陳浩等人大聲呵斥道︰「我老爹還沒有原諒你們!再給你們一次機會,要是還不能讓我老爹原諒你們的話,那就不要怪我不客氣了!」
陳浩和幾個大漢一听,心中不由一陣驚慌,後背冷汗直冒,對著劉震澤哭聲連連,口中求饒。
「劉老先生,您就可憐可憐我們吧!我們都是上有老,下有小的啊,要是我們癱了,那誰來養活他們啊?求您可憐可憐我吧!」陳浩揮了這麼多年來的特長,第一個開口說道。
不過很快,陳浩就現,其他的幾個人並不比自己差多少。
因為,其中的一個,竟然說出了在評書里面才會出現的經典台詞︰「我家里上有八十歲老母,下有三歲嗷嗷待哺的嬰兒,還望英雄高抬貴手,放小的一馬!」
劉震澤這時候終于回過神來,當下沖著這些人揮了揮手,卻是沒有說話。
「還不快滾?!下次再讓我看到你們,見一次打一次!見兩次打一雙!~」劉晨陽大聲的說道。
陳浩幾人如獲大赦,趕緊從地上爬了起來,抬起申吟不已的楊鵬坤,一溜煙的跑遠了。
「你們最好給我記住,不管你們是什麼人,再敢打我們家的主意,再敢做出這樣的事情的話,不要怪我不客氣!」劉晨陽沖著不要命奔逃的幾人大聲的說道。
「晨陽」劉震澤見這些人都跑遠了,這才對著劉晨陽開口說道,只是聲音顯得很低,底氣不足。
「爸,有什麼話,咱們進屋再說吧!」劉晨陽微微一笑,主動上前攙扶著有些慌亂的劉震澤,開口說道。
「啊?好,好!」劉震澤那里受到過兒子這樣的態度?自從十幾年前的那件事情之後,父子之間就猶如陌路一般,劉晨陽甚至連一句父親都不曾叫過自己!
可是今天,劉晨陽的態度來了一個一百八十的的大轉彎,這著實讓劉震澤有些受寵若驚!
父子二人,走進了這件平房,一連串的記憶,從腦海深處浮現了出來。
這些記憶,是屬于上一個劉晨陽的,只不過因為劉晨陽重生的太快,導致這些記憶都沒有消失,所以才會留在他的腦海里面。
這是一間最普通的三間平房,南北軸向。東屋,住著劉震澤夫婦二人,中間是客廳外加廚房,西屋是一個空房子,按照這里的鄉俗,是為劉晨陽長大娶親用的。
只不過劉晨陽畢業後留在了市區,這間屋子也用不上了,其實對于劉震澤來說,就算兒子沒有留在市區,這間屋子也一樣不會回來住。
「你媽在屋里,你進去看看吧。」劉震澤沉吟了片刻,終于還是開口說出了這句話。
只是說完這句話,劉震澤的臉上,便閃現出陰晴不定之色,目光閃躲,不敢正視自己的兒子。
「爸,這麼多年,你辛苦了!」劉晨陽沒有進屋,卻是握住了劉震澤的手,緩緩說道。
眼圈,驟然變得紅了起來,劉震澤抬起頭,看著自己面前已經長大的兒子,諾諾的張了張嘴巴,卻是一句話都沒有說出來!
只是,那雙布滿了皺紋的雙手,卻是忍不住顫動了起來!
「這麼多年來,是我不懂事,沒有回家看看您和媽媽,讓您受了這麼多的苦!現在,我長大了,這個家,以後就交給我吧!」劉晨陽緊緊的握著那雙不住顫抖的雙手,聲音也有一些嗚咽的說道。
這不是他自作主張的決定,而是因為前一世的劉晨陽心中,已經有了深深的悔意,只是不知道怎麼開口,所以一直遲遲沒有回家來說出這番話而已!
而現在,重生的劉晨陽,幫助身體的前主人完成了這個心願,並且他也希望,在這一世,能夠感受到家庭的溫暖,能夠得到來自父母的疼愛。
眼淚,終于再也忍不住,順著那布滿了魚尾紋的眼角,「刷刷」的滴落下來!
劉震澤何曾想到,自己一直盼望兒子能夠原諒自己,這麼多年來一直都沒有實現,可是今天,竟然就這樣出現在自己的面前了?
這一切,都是真實的嗎?
會不會是自己正在做夢?
劉震澤不敢用手去掐自己,他害怕,害怕這真的是一個夢境,如果夢醒了,那自己豈不是要更加的傷心?
可是,他又很想知道,這到底是不是一個夢境?而且他更希望,這並不是夢,而是真實的存在!
「晨陽,你終于肯原諒我了?當年的事情」劉震澤終于沒有忍住,還是用那低低的聲音,遲疑的問道。ak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