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五長老
「還有別的條件麼，小伙子？」白須老者撫著胡須笑問道。
莫然想了想，道︰「暫時沒想到，一般談條件不都是要三個麼，那就萬帕爾族欠我一個人情，正好湊整三個吧！」
「哈哈……」听到莫然的話，白須老者撫須大笑，稍微釋放出一點威壓集聚在莫然的身上，道︰「有趣，有趣！你是老夫長這麼大見過的最有趣的年輕人，說說你的籌碼吧！」
就在這時，老者附近一個不動聲色的年長之人身邊的一個年輕人大叫道︰「大長老，這人分明是在欺我萬帕爾族無人，待我教訓教訓這小子之後，再請大長老懲處不遲！」
「混賬！」那年輕人身邊身穿灰袍的老者大怒道，「查得，你算個什麼東西，敢跟大長老無禮！一切听大長老定奪！」
「孫兒知錯，還望爺爺和大長老饒恕。」
白須老者笑呵呵地瞥了一眼祖孫兩人，便朝莫然道︰「年輕人，別只提條件呀，說說你的籌碼讓老夫听听值不值這個價。你要知道別說萬帕爾族一個人情，單單是貝莎都是我萬帕爾族不可多得的才女，豈能讓你三兩句話就給騙走了？」
聞言，莫然微微一笑朝白須老者抱了抱拳道︰「一、幫你解決你族人內部的‘內憂’；二、幫你解決你族外部的‘外患’。這兩個籌碼，不知道合不合算呢，貌似我只虧不賺啊。」
「哈哈……」白須老者還沒說話，他身旁那個只知大吼大叫的老者大笑道，「諸位，听到天大的笑話了沒有，一個小小的金丹期修士要給我堂堂萬帕爾族解決內憂外患，真是讓人笑掉大牙！」
莫然盯著那老者看了又看，心道︰「是他麼？心智好像不到，應該不是他……」
「墨渡城城主府，那個什麼‘紫氣東來福如海’的陣法，是你們按照古陣圖擺設的吧？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那陣法的真正作用就是將這里面的戾氣過濾，通過陣紋聯系的虛空通道吸收到城主府地底！」
一邊說著，莫然一邊觀察著白須老者附近每一個長老的神態。就在這時，莫然看到了剛才那祖孫二人，那灰袍長老沒有任何的異動，但是他那孫兒看著自己頗為驚訝的眼神出賣了他爺爺的演技。
「果然是你！」莫然心道。
「這個人知道了太多，該殺！」就在這時，那灰袍長老突然開口道。
「哦？」中央的白須老者轉身看了看灰袍長老笑道︰「五長老有何高見呀？」
灰袍老者聞言，立刻朝白須老者頷首道︰「小弟哪有什麼高見，一切听大長老的安排。」
白須老者面帶微笑，撫須笑道︰「五長老，那陣法應該是你負責布置的吧？」
此言一出，那五長老臉上不僅沒有大驚失措，反倒是有些義正詞嚴道︰「大長老明鑒，我杜魯門所作所為一切都是為了族人著想，並無其他想法。」
「嗯，很好，你別緊張，听這年輕人繼續說！」
不等白須老者示意，莫然徑自跟藥高聲談起話來︰「藥，如果以這里為一個戾氣的結點，以黑牢山外邊緣為分界線，再以城主府為一個結點，會不會有什麼貓膩在里面呢？我不懂，但是通過陣法的嗅覺我能夠感覺出這里面定然有什麼玄機！」
聞言，藥好像想到了什麼，模了模自己的腦袋瓜子，盤坐在地上在腦海中尋找著什麼。
「哼，裝神弄鬼！我就不信你跟你這個光頭朋友能演出一場什麼戲來！」那五長老瞥了一眼藥，不屑道。
听到那五長老的話，藥忽然抬頭怒視他，淡淡地罵道︰「你才是光頭，你們全家都是光頭！」
說著，便自己重新回到了記憶的尋找之中。
芙女貝莎看著莫然，越看越覺得莫然有些讓人猜不透，心道︰「這個莫然，究竟是什麼來歷，似乎從抓住那一刻開始，根本不是我抓住了他，反而是他在牽著我們的鼻子走。」
「找到了！陰陽煉黃**！」忽然，藥起身大叫道，「陰陽煉黃**，遠古時期，逆天一族從天而降，入主蠻荒。其戰力令整片大陸的修士傾倒，所有到蠻荒挑戰的修士都被低調擊敗，有的郁郁而終，有的則被激起了濃濃戰意。
有一個黃血妖皇自命天才，不肯服輸，自創了陰陽煉黃**，以百萬人的怨氣、鬼神的戾氣以及百萬活人的鮮血、屎溺為基礎，從中提煉出位列八仙之氣之上的黃氣，想要憑借黃氣煉化成的坤神挑戰蠻荒低調的逆天族。
縱是如此，他仍然敗北，為了不再使蒼生受苦，逆天族便將黃血妖皇殺死、有人說把他煉為血精。總之從那是開始，逆天族便更加低調，族內修士很少接受外來的挑戰。」
「竟然跟我逆天族扯上關系了……」莫然喃喃道。
「杜魯門，你好大的狗膽！」不僅僅是那白須大長老，幾乎坐在最高層的所有修士都在指責那五長老。
灰袍長老站起身來看著白須大長老，冷聲道︰「大長老，我的好師兄！我這一切都是為了咱們族人好，全族上下就你我兩個真人巔峰，看看你的樣子，已經是行將就木、老態龍鐘，只有靠這個辦法我們才有機會和阿邪教廷一拼！」
「哼！杜魯門，你可是要叛族？！」白須大長老也站了起來，展開自己的氣勢。
這教堂之中的所有人仿佛瞬間被移位到了平原之上，以白須大長老為中心，狂風向四面八方吹去。
莫然以海燕搏風擋住這股氣勢，身上的黑袍卻依然獵獵作響，長發亂飛。
「好！好！好！」灰袍老者杜魯門接連說了三個好字，迎風大笑道︰「帝摩斯，你我師兄弟之情就此斷絕，我也將自行尋找我自己的振興族群的力量！」
說著，他狠狠地瞪了瞪莫然，道︰「小子，你叫什麼？是什麼人，如此年紀就有這等魄力，見你是友非敵，我不殺你，他日若在戰場上相見，就莫怪老夫手下無情！」
話音一落，他便卷著自己的孫兒消失在了教堂之中，惹得滿堂竊竊私語、議論紛紛。
「哼！說的冠冕堂皇，你可知你這愚蠢的舉動會讓你整個族群加上一座城池的生靈都化作你的野心，等你醒過來的時候，恐怕必定追回莫急！」
這個時候，那白須老者正在愁眉苦臉之中，莫然沒有作聲。一直等到他面色緩解，頗為感激的看著莫然的時候，
莫然先是看了貝莎一眼，又看了那白須老者一眼，笑道︰「內憂已經給你們解決了，是不是該先付點定金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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