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回山坳奇遇古代部落觀汽車疑流牛木馬
狼群不斷的向後撤著,並開始加快撤退的度。讓王義豪感到萬分驚訝的是,盡管狼群受到了如此重創,被打死打傷了一半,但它們的撤退完全沒有出現鳥獸散,紛亂地向四處的胡亂逃躥的混亂局面。
它們中剩下的殘部在狼王的率領下,全體大回轉,撤得井然有序,就連那兩只還在圍著趙大虎轉的狼也停止了攻擊行為,迅折身歸隊。奔逃中的狼群仍然保持著狼軍團的古老建制和隊形,猛狼在最前面,狼王隨後,巨狼斷後,它們倒背耳朵,縮起脖子,夾著尾巴像一陣黃灰色的風一樣,向森林里奔逃而去,一眨眼的工夫就跑得無影無蹤了。
河岸和河的冰面上,完全是一片血腥的戰場,河面和雪地上到處血跡斑斑和狼群留下的雜亂無章的腳印,在這個戰場上橫躺豎臥著2o幾具血肉模糊狼的尸體和幾只在做最後垂死掙扎身受重傷的狼,其中有兩只受了重傷的狼,哩溜歪斜、晃晃悠悠的想跟隨狼群逃回森林,可是沒走幾步就永遠的倒在了那冰冷的雪地上。
王義豪呵斥帶喘的跑到向趙大虎身邊。為了怕狼群再次的返回來,向他們動進攻,他顧不得查看趙大虎是否還活著,迅的把趙大虎背上了汽車的駕駛室里。
他「呼哧,呼哧」的喘著粗氣,搖上了左側的擋風玻璃,然後開始認真的檢查趙大虎的傷勢。趙大虎還沒有死,但已經奄奄一息了。
重傷,絕對的重傷,整個頭皮多處被撕裂,露出白森森的頭骨,左側的臉頰有一個很深很長的大口子,耳朵被咬掉一只。右側大臂月兌臼,整個右手被咬掉,右小臂被咬爛。左小臂腫的很厲害,顯然是骨折造成的,左手小手指被咬掉。右小腿膝蓋以下已被撕咬的只剩下半截骨頭和斷裂的韌帶;脖子被撕開了一個大口子,在向外噗噗的冒著血泡
雖說王義豪在部隊當偵察兵時學過戰場緊急救護,但面對這種情況他也是束手無策,手頭連個三角巾,止血帶都沒有,更不要說其他的急救物品。他只好摘下自己的長圍脖為趙大虎做了頭部和頸部的簡單包扎,之後他用54式手槍的槍背帶和趙大虎的鞋帶給他的手臂和腿部作了止血處理。
剩下他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馬上找到醫院。為趙大虎輸血,輸液,作傷口縫合手術和截肢手術。
可是醫院在哪里呀?這個老問題又出現了。不管醫院在哪兒,必須先找到人,只要找到人才能知道自己現在在哪,才能找到自己要去的大致的方向。趙大虎的傷一刻也不能再等了。目前所面臨的情況以不由王義豪再多想,他決定沿著河邊向東開,就是冒再大的危險也要盡快的找到人,找到醫療點,那怕是找到農村的赤腳醫生也好!
他又一次的重新動了汽車,掛上了倒擋,可是車輪還在雪地上空轉,不動地方,他跳上了後面的車廂,把自已用來防寒的棉門簾子扔了下來,墊在了汽車輪胎下面,以加大輪胎和地面的摩擦力。然後重新掛上了倒檔,汽車在轟鳴中終于倒出了雪坑。
他再次的下車把棉門簾子扔上了汽車的後車廂,然後登上了駕駛室,小心翼翼的緊貼著岸邊凍實的冰面向東行駛。
汽車行駛在冰面上時不時出令人心驚膽戰「嘎吧,嘎巴」的響聲,王義豪感動自己的心跳在加快,手心腳心潮,此時此刻,他真正的感受到了什麼叫如履薄冰。但為了能盡快的找到人,找到醫院對身受重傷的趙大虎實施搶救,他全然不顧汽車可能壓塌冰面掉道河里的危險。
在趙大虎被狼群攻擊的地方,他把車停了下來,在距離救起趙大虎1o多米遠的地方,他找到了那支被趙大虎打光了子彈的沾滿血跡的手槍,他把手槍揣在上衣的口袋了,又順手拾起了十字鎬。他跑回到車旁,把十字鎬扔到了車廂里,自己回到了駕駛室,駕駛著汽車向東駛去
在一個靠近河邊的一個小山坳里,有幾個手和臉凍的赤紅,鼻子下拖著兩筒大鼻涕的4、5歲穿著光面 皮帶襟半大衣的小孩在雪地里玩耍。
「滴,滴」汽車的喇叭聲吸引了他們的目光。循聲望去,看到了一個草綠色的龐然大物象一座移動的小山,吼叫著在河的冰面上,向他們快的爬了過來。孩子們被嚇呆了,一個鼻頭凍得紅稍微大一點的小男孩,瞪著一雙大眼鏡,怯生生的望著向自己開過了的大怪物。他用袖口擦了一下流到嘴邊的大鼻涕,然後把一支前面削著尖頭的樹枝,搭在了左手握著的一把用樹枝做成的小弓箭上,汽車的方向倉惶的射了一箭,轉身向自己的「家」跑去。
「娘娘!娘娘!快看!河邊來了會叫的一個大妖怪!」這個孩子一面跑一面喊著他的媽媽。
從「房子」鑽出了一個身著一件髒兮兮、用光面獸皮制作的大圓領,領邊和袖口處向外翻著毛的帶襟長袍、寬擴的額頭上茂密烏黑的絲綰成一個髻,上面插著一支乳白色用動物骨頭打磨成的簪子的中年婦女。她用左手遮住陽光,迷著細長的眼楮向河邊望去,真的!有一只自己從來沒有見過,也沒有听說過的下面有幾個 轆,草綠色的大怪物,從自己這邊跑來。
她急忙把孩子們喊道自己的身邊,把他們一個個的推進了自己的「房子」里
王義豪,駕駛著汽車沿著岸邊行駛大約5、6公里的地方,他終于看到了幾間冒煙的象扣在地上的破雨傘一樣的圓形尖頂「房屋」。他把汽車開到了這個離岸邊有1oo米左右,最近的一所「房屋」前停了下來。他看到在這個「雨傘」前,栓著一匹個頭不高的蒙古馬和一只對著汽車狂叫不止卷尾的獵犬。一個身才高大,體格健壯,臉色黑紅,皮膚粗糙,手里握著一根齊眉木棍,腰間還掛著一把匕的3o多歲的婦女驚恐的望著自己駕駛的這輛解放汽車。
王義豪仔細的打量眼前站早這間破「雨傘」一樣「房」前的這位裝束打扮十分奇特,挎刀持棒的典型東北農村婦女。他感到大惑不解。
王義豪熄滅了汽車的引擎,從駕駛室里跳了下來,微笑的向這位婦女打招呼。「大嫂,你好!」接著又自我介紹和簡要的情況說明︰「我們是青峰機械廠的工人,我們迷路了。剛才我有一個同志受到狼群的攻擊,生命垂危,急需搶救,你這里有醫生嗎?離這兒最近的醫院在哪兒?」
這位婦女呵斥了一聲在自己腳下正在狂吠的獵狗;向後推了一下躲在自己身後,向汽車射了一箭那個小男孩露出的小腦袋,十分疑惑的看著這個從眼前的這頭綠色大怪物中跳了出來笑容可掬,和藹可親、穿戴非常怪異的年輕人。她把木棒撮在了門邊,雙手交疊放在小月復上,目光下視,雙膝微屈。聲音有些顫抖的問道︰「鄙妾參見大人,不知公人來此有何貴干?」
隨後,她用手指了指汽車,怯怯的問道「大人,這,這綠色的大家伙為何物?不會吃人吧?想必是傳說中的流牛木馬?」
「什麼鄙妾參見大人,什麼流牛木馬,都是些什麼亂七八糟的。」王義豪看著這個中年婦女不光是著束怪異,而且說起話來,也不著四六,听起來十分的別扭。這讓他有些迷糊,「解放都這麼些年了,雖說電視機還沒用達到普及城鄉的程度,但收音機早以普及了,就是在偏遠落後的農村也達到了「村村通廣播」了。怎麼還有到現在還連汽車都不認識這麼落後的地方。還有說話這麼拽的人?
注︰契丹人稱母親為娘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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