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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事無常。
即便雪狼王不相信,可也躺了下去,瞬間將躁動的心給平伏了。
一邊的狼將紛紛請戰︰「大王,讓我領著我族戰士,直接將他們滅掉。」
雪狼王揮了揮爪子,制止了狼將們的話,閉著雙目說︰「軍師,依你看如何?」
「大王,我也不想信黑狼會被殺至全軍覆沒,在這黑夜中,我族的戰士們都可以看清四周的一切,可是人類卻不行,即便打不過黑狼不會帶著戰士們撤退嗎?以我狼族的速度,就算對方騎馬都無法追得上我們,而且還在如此漆黑的夜里,要真的追擊我們,怕他們不一會就會迷路,到時候還不是被我們殲滅?」
雪狼王和五頭狼將,以及來回稟消息的野狼勇士都靜靜听著。
「根據之前的情報,西涼城中大部分軍隊都不是我族戰士的對手,我族戰士以一敵十都是綽綽有余,但是西涼城有一隊人馬戰力雖然比不上我族戰士,可一旦連合起來結成陣勢,我族戰士恐怕要付出巨大的犧牲才可以將他們殲滅掉,不過據我所知,西涼城這支隊伍名曰‘帶刀近衛’,可人數決不超過五百,就五百人面對我族一萬戰士,絕不可能會贏,除非,西涼城將所有軍隊集中一處,對黑狼進行了包圍,這樣才解釋得了,黑狼會全軍覆沒的理由,可在野外作戰,即便黑狼被包圍,恐怕西涼城那邊也損失慘重,這個時候正是我們全面進攻之際。」軍師津津有味地說著,心中卻是料想自己先前所說的「聲東擊西」策略怕是成功了,但付出的代價也頗為巨大,對此軍師一字不提策略不策略的事情。
「全面進攻?」雪狼王疑惑說了句。
听到這話時,五頭狼將卻是兩眼放光,這可是破城戰功啊,要是自己帶隊殺進城中這個首功就是自己的,在族中的地位也會隨之提升,這可是莫大的榮耀。
五頭狼將被眼前的榮耀光環沖昏了頭腦,又要站出來請戰,卻……
「著急什麼?想去送死嗎?要不要我送你們一程?」
沒想到還沒張口,雪狼王就沖著五頭狼將咆哮了一句,使五頭狼將誠惶誠恐急忙跪了下去,渾身顫抖著一句話都不敢說。
軍師也有些冒汗,低聲問︰「敢問大王,現今該如何?」
雪狼王站了起來,雄姿勃勃英挺高拔,一副居高臨下的氣勢︰「我族這次攻城僅僅只有五萬,先前攻城試探就折損近千戰士,還有將軍二名,如今又折了黑狼一軍,還有東城大狼那邊損失多少也沒有報過來,雖然不至于落得全軍覆沒的下場,可看形勢少說都要損失個一、兩千,留守山中的只有五千戰士,我們野狼族雖然繁盛,可是這麼耗損下去怕離滅族不遠了。」
軍師一愣,沒有想到雪狼王對這些記得一清二楚,心中卻是焦急無比,也不顧得什麼站出來說︰「大王,我們已經損失族中過萬戰士,現在撤兵不是……」
「誰說要撤兵?」雪狼王聲音雖大,卻沒有任何不滿或者生氣的意思,接著說︰「給我傳令大狼,全軍撤回。」
「大王,不可啊,如今西涼一軍圍殺黑狼後,必定疲憊不堪,我們應該趁這個機會趁勝追擊方為上策。」軍師急忙說。
「軍師,你說的固然沒有錯,現在進攻破城是必然的,但有沒有計算過我們要繼續損失多少族中戰士才可破城?」看到軍師低下頭去,雪狼王轉過頭對著五名狼將說︰「現在趁勝追擊,不是我們,而是敵人,敵人如今處于勝利的喜悅中必然戰力大漲,斗志高昂,我們現在去不是去踫刺頭嗎?所以必須要撤,等敵人戰勝的興頭一而衰,再而敗,更可以讓他們誤以為我們已經撤退了,放松戒備,屆時我們在給予敵人凶猛銳不可當的一擊,並可以輕松擊敗他們。」
身為一族之王,雪狼王固然喜歡戰斗,可身為王,戰斗雖然是必須的,可最終要的卻不是戰斗,而是一族的興盛,一族的繁榮,一族的長遠之計,軍師和狼將等人可以不用想這些,畢竟軍師出謀劃策,狼將領軍作戰,各有職責,並沒有想到一族的興衰,對此雪狼王也沒有怪它們。
當雪狼王說出這些後,軍師和狼將也沒有想到一族興衰的問題上,而是雪狼王的遠慮和針對性的策略。
「大王高見,屬下等愚昧。」軍師和狼將都是跪下去拜服。
東城,大狼得到的任務只是牽制東城守軍,並不能發動進攻,對這個大狼抱著無所謂的態度。
一收到撤退命令,大狼並沒有一點拖拉,反而是故意慌忙撤退,讓敵人產生出落荒而逃的念想。
「怎麼傷得這麼重?全部閃遠點,不要踫他。」城樓內發出飼養員的咆哮聲。
城樓內的一干帶刀近衛都被趕了出去。
天隱客卻是躺在桌子上,連眼楮都睜不開。
城樓的門卻是被關著,而百長卻是一人跪在里面。
在城樓內,除了躺在桌子上的天隱客,飼養員外,就李故和貴哥兩個人了。
貴哥如今黑沉著臉︰「太亂來了。」生氣歸生氣,卻不能怪任何人。
李故已經跟自己說明了一切,野狼族的策略是猛攻西城,讓東城分出兵馬趕來救援,然後再全力突破東城,完成聲東擊西的計謀。
關于這一點,絕對無聊等人也是看了出來,才會在東城放置重兵,而西城只有兩百帶刀近衛、一千長槍兵、五百刀盾兵。
但經過一戰後,帶刀近衛只剩四十一個人,部分回城時竟在半路月兌力身亡,而回來的人全部也是體力透支過度,有一段時間是不能上戰場,必須休養去;長槍兵剩余四百二十人,重傷者七人;刀盾兵也只剩下僅有的一百人,畢竟刀盾兵的職責是保護長槍兵,所以他們往往都要沖到前面將攻城的野狼抵擋下來。
經此一戰,西城這邊可以說元氣大傷,在也經歷不起同樣的一次攻城戰了。
可是,貴哥萬萬都沒有天隱客和李故竟然想出將計就計的計謀,出城將攻擊西城的野狼盡數殲滅。
起初听到這個消息的時候,貴哥心中是震撼不已,原以為天隱客重傷只是跟野狼血拼中受傷的,能擊退攻擊西城的野狼已是不錯,畢竟野狼的戰斗力,貴哥也是有眼可見的。
卻沒想到,天隱客帶著一百多名帶刀近衛,竟殲滅進攻西城的所有野狼,帶刀近衛強則強,可是還沒有強到這個地步,恐怕都是自己這位兄弟的功勞了。
對天隱客的武功,貴哥並不懷疑,可是為了這個天隱客卻打算跟敵人玉石俱焚,落得如此重傷,實在使貴哥心里異常不舒服。
同樣,飼養員的心情也好不到哪里去。
給天隱客把完脈後,飼養員的心猶如掉入冰窖一般,冰涼冰涼的。
貴哥和李故雖然焦急卻不敢打擾飼養員,百長跪在那里,更是不可能開口。
許久,飼養員猛瞪了百長一眼,透露出殺人的凶芒,百長心中一凜,低下頭,心中卻有了料想,恐怕副將大人……自己要陪葬了,不過自己失職陪葬又有什麼可說的?
「養豬的,到底怎麼樣了?」貴哥完全沒有理會飼養員看百長的目光,而是關切地問天隱客的情況。
李故在一旁也很緊張。
「怎麼樣?還能怎麼樣?等死唄。」飼養員沒好氣地說。
「到底是什麼情況?你倒是說清楚啊?」貴哥听完飼養員的話後,心知情況不妙了。
「跟五主上次在沙漠時候的情況一模一樣,強運全身力量爆發出去後,全身經脈受損。」
「五主不是被你醫好了嗎?」貴哥驚訝地問,果然如此,天隱客真的強行催谷力量跟野狼拼命去了。
「情況是一樣,但是傷勢完全不一樣,天隱客傷的要比五主不知道重上多少倍,現在天隱客的渾身經脈,只要輕微踫一下,就跟豆腐一樣不是斷掉,而是粉碎掉。」飼養員咬著牙說。
「這……」貴哥听完飼養員的話,愣愣看著天隱客,一句話都說不出。
「大人,真的沒辦法了嗎?」李故站了出去聲音略帶顫抖著問?
飼養員瞟了李故一眼︰「有辦法,我還傻愣在這里?」飼養員完全是沒轍了,剛才把脈的時候,根本就沒有任何的脈象,要不是天隱客還有心跳的話,恐怕飼養員早認為已經死掉了。
在經過檢查後,飼養員就驚然發覺,天隱客的全身的經脈已經出現破損,還有一部分竟然沒有了?恐怕是之前拉天隱客上城的時候踫撞到天隱客的身體,使經脈破碎掉。
「三位大人,請降罪,是屬下保護不周。」百長拱著雙手低著頭說。
飼養員咬著牙罵了句︰「該死。」
「好了,少在這里廢話,給我滾出去,該干嘛干嘛去。」現在貴哥都心亂如麻,竟然要眼睜睜看著自己的兄弟,慢慢死去,這教貴哥如何能平靜得下來?
百長一臉驚疑,貴哥的話他不是听不懂,完全沒有降罪自己意思,抬起頭向李故看去。
李故揮了揮手,聲音略帶疲憊說︰「下去吧,好好休息休息,敵人還沒有全滅。」
「是。」百長含淚回應了句,然後退了出去。
「不行,我要去跟無聊說說這事,看他們有沒有辦法。」貴哥說了句就憑空消失了。
幾人的對話,天隱客都听得一清二楚,可是想在他連抬起眼皮的氣力都沒有,每一下心跳都牽動著全身,如同撕心裂肺般的痛楚,痛得天隱客只能默默承受,連喊疼的低微申吟聲都沒有。
回到東城後,貴哥第一眼看到的就是五主、花道、一劍封侯躺在一邊休息,驚訝道︰「你們怎麼回來了?」
「野狼全部撤退了。」絕對無聊在一邊說著,可語氣中並沒有一絲的喜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