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路和應承天逐一看完三家武器店的刀器後,始終沒有發現寒光刀的蹤跡,不過這也是在意料之中。(神座)
臨末,在三家武器店老板離開時,有路一樣給了每人一萬兩黃金當辛苦費。
見對方出手如此大方,三家武器店老板就知道這絕對是個大客戶。
一邊在看的應承天雖然不心痛這些錢,可還是擔心地說︰「要是一天來個幾百個人,我真怕你給不給得起這些辛苦費。」
有路微微一笑︰「這沒什麼,洛陽城這麼大你還怕找不到銀子?讓你去錢莊掃蕩一下,來多一千人我都不怕。」
應承天失笑搖著頭︰「你還真看得起我啊。」
搶錢莊也虧有路想得出來,只怕有命搶沒命花。
接連半個月時間,客棧的門檻都換了幾次,可是有路和應承天還是沒有找到寒光刀,當然給出四萬兩黃金後,有路沒有再給過一分一毫,畢竟他的目的已經達到了,沒有必要去花這個冤枉錢。
洛陽城武器四店的四個老板難得會聚一堂,為的就是要賺有路這個大客戶的錢。
「你說他是不是在耍著我們玩啊?」東店老板說。
西店老板一笑︰「我還希望多一些這樣的人來耍我們,一人一萬兩,還是黃金,四萬兩黃金出手如此闊綽,你認為他真的在耍我們嗎?」
「對,就算是耍,有這一萬兩黃金也是值了。」南店老板點著頭。
「我們也算是老字號了,短刀一類的兵器也見過不少,可真正要算得上極品好刀的,莫過于是帝刃,可是帝刃的圖紙我給對方看過,對方還是搖了搖頭。」北店老板一臉苦惱地說。
「帝刃,你還真敢啊,相傳帝刃是天帝的佩刀,因血戰群魔時遺失,其刀鋒利無比暗藏凌厲刀鋒長達十尺之多,任何東西在帝刃面前都會被輕易斬斷,他要是真找帝刃,問你怎麼辦。」
北店老板听南店老板這一說,卻是笑了︰「如果真找帝刃,我們就可以省心了,不用再四處奔波。」
也對,其余三店老板也同意他的話,不過對方要的還真不是帝刃,哪到底是什麼刀呢?
半晌後,東店老板突然說︰「你們說他會不會是在找魔刀?」
「魔刀?」
「對,我經過白帝城時,跟白帝城武器店老板咨詢過,他說大概在一年前,有人拿著一柄散發著幽暗氣息的短刀去賣給他,但是這樣的刀,武器店老板自然不敢收,于是就讓他去有間拍賣行踫踫運氣,而且听賣刀的人說這刀一但拿起來就會使人發瘋發狂,因此只能用木匣子裝著。(神座)」
「魔刀?要不我們去買下來?」西店老板建議說。
東店老板搖著頭︰「不行,有間拍賣行見我跟白帝武器店熟絡,才告訴我這刀不賣。」
過了半個多月,有路見絲毫沒有任何進展,于是畫出了寒光刀的形狀,交給了四店老板,讓他們按這個樣板去找。
雖然想賺錢,可是四店老板也不會無恥到,去找鐵匠鋪打一把跟圖紙上一樣的兵器出來,這可是關系到信譽問題,開不得玩笑的。
不久後,武器四店的老板一起上門。
看著兩手空空,伙計都沒有帶一個四店老板,有路笑著說︰「今天不是來請我吃飯的吧?」
「這個,我們四個也不好意思了,每次都要閣下你破費。」確實四店老板請過有路吃飯,但有路每次都堅持要自己付賬,不然就是不給面子他。
「小意思而已。」有路應了句。
「客官,老實說吧,你要的這刀,我們四個當真無能為力,不過客官厚待我們幾個,我們就算弄不到這刀,也會為客官打探到這刀的下落。」
「哦?」有路心中一喜。
跟著,東店老板將事情始末一一道出。
東店老板將圖紙拿去給白帝城武器店老板看過,武器店老板確定圖紙上的就是魔刀,受過有路這麼多好處,既然自己無能為力,那也不好讓人家干耗著,浪費對方的時間。
「如此多謝四位了,我這就啟程。」得知寒光刀的下落,有路和應承天立馬起程前往白帝城。
臨走時,有路又拿出了一萬兩黃金給前來相送的四店老板,說︰「來不及請四位老板吃喝一頓,這權當在下為四位老板的吃喝買單了。」
一萬兩黃金就算是在洛陽城最高檔的酒樓青樓吃喝玩樂都可以讓四人花上好幾天時間,就算不用來吃喝玩樂每人都可以分到二千五百兩黃金。
「客官,日後有需要之處盡管吩咐一聲。」
有路微微一笑︰「日後有空我還會回來請四位吃酒的。」
在路上,應承天又一次不解了。
「真不知道,你為什麼還要給錢他們。」
「簡單來說就是收買人心,有錢能使鬼推磨是亙古不變的硬道理,雖然是建立在金錢上的關系,可是需要他們打探點消息,辦點小事他們拿了我的好處也不會推月兌,當然殺人放火就不可能了。」有路笑著說。
「拿人的手軟,吃人的嘴軟。」應承天也是明白個中的道理,只是他沒有想得那麼長遠的事情去。
而有路這一招確實做得高,他用來當自己的情報網,完全做得天衣無縫,誰會想得到一個武器店老板會是玩家的眼線?
殺人狂魔可以不吃不喝,沒什麼大礙。
可是,攬風對月不行,不吃不喝不到半個月就得翹辮子了。
醉似無情等人很無恥地說了一句︰「誰把人打月兌臼的,誰去接回來。」
之後,攬風對月多次試圖逃跑,連鐵索都沒有解開就被人痛打了一頓,打著打著攬風對月就不敢再跑了。
他不知道這里到底是什麼地方,只知道每天會換一個人來打自己一頓,更狠的還拿自己當猴子耍,解開自己的手鏈腳鏈,然後說著什麼所謂的公平,就虐了自己一頓在鎖起來。
攬風對月也多次詢問抓自己來要做什麼?想拿回寒氣就快點拿回去,可沒有人會為他解答。
而且從這次被虐中,攬風對月的實力也變得越來越強,對于寒氣的掌握也是越加熟練。
這就是純粹的吸取經驗成長起來,何況對手都是絕頂高手,如果這樣攬風對月都沒有長進,那他的資質就真的很一般了。
攬風對月也成了不歸山上的樂趣之一,閑得無聊就跟攬風對月「公平」對打一次。
當然,有些事情也要跟攬風對月明說,就是不要動殺人狂魔,不然就等著殘廢終生。
眾人雖然有跟殺人狂魔一較高低的心思,可是世事難料一但殺人狂魔出了什麼事情,怎麼交代?
加之有歲無月看管著,眾人更是打消了這個念頭。
畢竟,魔息要比魔氣強上百多倍,殺人狂魔身上散發的就是魔息,一旦真正爆發起來,恐怕會比天隱客要凶狠不知幾倍。
總之就是少惹為妙。
攬風對月每次都被打得很慘,但卻是樂在其中,這個黑房子,對他來說不在可怕,而是一間高手速成班。
短短半個月時間,攬風對月挨著挨著就發覺自己無論是內力、武功、寒氣都是大漲,比之前的自己要強出好幾倍。
如果,現在去英雄大會上,攬風對月可以肯定不會這麼輕易就被人擊敗,最少也有實力去競爭一下小十神之位。
要是有命活著出去,攬風對月已經下定決心,要去挑戰小十神。
所以,要保住自己的性命,那就得想盡一切辦法,最好的辦法莫過于是拜師。
醉似無情、歲無月等人听到攬風對月拜師的請求,都是不屑一笑,然後將其痛打了一頓,在鎖起來,完全沒有考慮過他說什麼。
攬風對月卻將這些看作是對自己的考驗,所謂金誠所至金石為開,他相信只要自己堅持不懈,一定可以感動對方收自己為徒。
不過,不歸山山上這些人要想收徒弟的話,怎麼也輪不上攬風對月。
如此高手,誰都想要當他們的徒弟。
經攬風對月多次請求,歲無月卻是松口了。
「你真想拜師?」歲無月水汪汪的大眼楮看著攬風對月問。
攬風對月不敢直視歲無月的雙眼低著頭說︰「我是真心實意想要拜師,如有半點虛假就天打五雷轟,不得好死。」
「我信。」歲無月點了下頭︰「就算你誓言發得再度,一旦你背叛也不見得會被天打五雷轟,毒誓沒那麼靈驗的。」
「這……」一下子,攬風對月就不知道要說什麼了,自己明明是想拜師,可是歲無月的話也有點道理,毒誓要是靈驗的話,那些做壞事的人不早就被天收了?還會越活越滋潤嗎?
所以不是誓言不靈驗,而是天不開眼。
歲無月語氣深長拍著攬風對月說︰「你呀,也不用太灰心,可是拜我們這些人為師,實在是不合適你。」
听到,歲無月的語氣,似乎有個人合適當自己師父?
攬風對月抬起頭看著歲無月問︰「莫非是用寒氣的高手?」其他人當自己師父,只能教導自己一些經驗,可要是用寒氣的人當自己師父,那自己的功力將會進入另一個層次去。
「對,就是他,我不能跟你透露太多,你就安下心來等他回來吧,到時我也會替你美言幾句的,現在呀,你就好好當個好沙包,好好表現表現,可別讓我失望哦。」
跟著,歲無月把攬風對月當成沙包痛扁了一頓……至于天隱客回來後的事情,也不知道攬風對月有沒有命活下去呢。
不過,這也是天隱客自己的問題了。
歲無月是被攬風對月煩得不輕,才會拉出天隱客來的,不然還得天天見他求情來求情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