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七三萬家相邀
「李黑子道友,這次鐵礦中仗義伸手,義助我萬家修士,景全我萬分感激,這點小小禮物還請收下。」景全老祖命人送上一個黑色小袋,里邊是數百塊靈石,精鐵礦三塊。
「唉,景全老祖太客氣了,那尸陰宗為了煉制僵尸,濫殺無辜凡人,此種惡行,人人得而誅之,不算什麼。」葉空說著把小袋納進儲物袋中,若是不收,別人還以為你嫌少呢。
當然了,某人確實嫌少,幾百塊靈石,他根本看不上,精鐵礦那更是別提了,那刁礦主現在是他自家人,有多少拿多少。
那景全老祖又說道,「此事本來是我萬家之事,給李真人帶來麻煩,真是讓人歉疚。現在那尸陰宗不知從哪听說,要來萬家報復,李真人還是早些離去吧……還有,我剛才已經通知下去,讓大家眾口一詞,說是我萬家修士殺了尸陰宗結丹老祖,這樣他們就不會報復于你了。」
景全老祖這樣說,葉空倒有些不好意思了,自己想著逃離,人家卻是大包大攬,把責任全扛過去了,若是自己真走了,那就是小人了。
其實景全老祖完全可以把自己交出去,以保萬家城平安,可人家沒那麼做,要知道對面可是六個結丹老祖啊!
那我就留下!不就是六個結丹老祖?我葉空就是對上石頂風這樣的元嬰後期大修士,也沒有皺一下眉頭!又何況幾個結丹老祖?
我有法器!有金光鋤!有層出不窮的靈符!有堅持到底,永不服輸的心,我還有什麼可怕!
「景全老祖,看您說的。此事乃是我李黑子種下的因,果又豈能又萬家獨撐?李某人是絕對不會臨陣月兌逃的,別說是六個結丹,就是六十個結丹,李某也要留下,和他們血戰到底!看看是李某的法劍硬,還是那些僵尸的脖子硬!」
葉空一番話語,听得李偉激動萬分,感覺手腳都沒地方放了,恨不得現在就找到尸陰宗,和他們大戰一場。
景全老祖也是听得目中異彩連連,贊道,「李真人果然年少英雄,這份勇氣,在青年修士中不多見了,柳英也確實沒看錯人。」
「謝景全老祖夸贊。」葉空抱了個拳,心里知道,這就是景全老祖同意自己跟柳英了。
其實葉空在前段時間也想過,這柳英要不要收,畢竟他已經有了幾房老婆了。
可是他又想到,自己當初救柳英,那就是因。柳英長久暗戀葉空,那就是果。而自己和柳英的兩次巧遇,那就是機緣。
有因,有果,有機緣。你還不要?腦子浸水了麼?老天爺安排好的美事送給自己,自己再拒絕,就是老天也會火。
更何況,柳英那丫頭模樣漂亮,身材又不錯,性格也不討厭,沒有拒絕的理由呀。
要!當然要!好不容易穿越到一夫多妻的世界,只娶一個老婆?你不會是某方面功能太弱吧?
看見葉空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景全大喜,笑道,「李真人,我看不如這樣,既然你和柳英那丫頭互相都有意思,不如即日就結成道侶,早入洞房,以後就居住在我萬家,我萬家從此又多一員虎將!」
听到這樣,葉空愕然,這景全老祖也不是啥好人啊,原來在這等自己呢。象自己這種能斬殺結丹老祖的築基真人,當然是他萬家大力招攬拉攏的對象啊。
放出一個煉氣女修,招回一個厲害的築基真人,以後還能雞生蛋,蛋生雞,這生意太他娘的劃算啦!
「不不不,這太快了,我和柳姑娘不過才見面兩次。」葉空忙擺手說道。心想,若是跟老頭說,自己不但不留下,若是娶了柳英還得帶走……怕是老頭當場就要翻臉,還是以後再說。
「哎,不快,我和我夫人第一眼就看對眼了,第二天就入洞房。」景全老祖說道。
「那您真夠快的。」葉某人愕然,沒想到滄南大6也流行閃婚啊。
就听景全老祖又補充道,「開始她還不願意,我把她搶了回來,就老實了。」
葉空又一次暈倒。敢情是搶親啊,「第一眼看對眼」,怕是你看人家對眼,人家沒看你對眼吧?
盛情難卻吶,眼看景全這就要李偉去張羅,葉空無奈,只有取出一塊腰牌遞上。
「謝景全老祖好意,只是李某乃是雲符宗出宗歷練的修士,此等大事必當稟明家師曹光老祖,而且李某在雲符宗已經有了洞府,無法在外再行安家。」
「啊?你不是散修啊?」景全老祖和李偉同時失望地說道。
葉空趕緊道歉,「出宗前,家師叮囑,莫要用雲符宗的門號壓人,所以在下這才一直以散修自居,請李偉兄諒解。」
李偉正在心里思索,怪不得李黑子這名字在武國似曾听過,怪不得他有那麼厲害的符咒,怪不得他那麼有錢,原來他是名門大派的弟子啊!
而景全老祖則驚于他的師傅,忙問道,「你師尊莫非就是雲符宗當家的元嬰老祖曹光?」
「正是。」
一般來說,築基修士的師尊是結丹老祖就不錯了,如果能拜元嬰老祖為師,那簡直是天大的榮譽,而這個元嬰老祖還是門派的當家人,那這弟子也是核心的核心了。
而在這時,李偉也想到了自己在武國打听到的情況,驚道,「李真人就是雲符宗那內比第一名,被稱作外堂第一人的李黑子?」
「我現在已經不在外堂了。」葉空含笑點頭。
景全老祖恍然大悟,怪不得這築基修士能如此牛x呢,築基斬結丹,敢情是雲符宗精銳中的精銳。
他心里又有點郁悶,好不容易指望網羅到一個厲害角色,剛才還故作大度以取得他的好感,誰知道人家名花有主了。
不過隨即他又想到,這樣也不錯,至少和雲符宗也拉上了關系,對于這些屹立于滄南大6的高門大派,還是結交地越多越好。雲符宗的核心弟子,還是當家老祖的徒弟,應該也能在宗內說上話,自己還是賺了。
景全老祖干枯的臉上立馬又一次浮出了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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