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零五一講究不講究
「莫非你想……」黃詩詩看著葉空的表情,不由得一愣,她可是知道的,這小子可是膽大妄為,什麼事都干得出來的。
葉空生怕她說出什麼來,忙打斷她,開玩笑道,「詩詩姐,這些年你在這邊生活的怎麼樣,沒給我帶綠帽子吧。」
葉空情急之下,也就是沒話找話,可黃詩詩卻惱了,罵道,「你這小子,當姐姐我什麼人?認識你之前,上百年我都沒找過男人,你是不是一直認為我是個隨便的女人!」
葉空沒想到她反應這麼大,忙道,「你別激動,別激動,我不就隨口說說嘛,你什麼人我還不知道?我如果不相信你,還能當面問你這話?」
黃詩詩不依,撲過來和葉空攪成一團,口中還罵道,「我倒要問問你小子有沒給我帶藍帽子!」
黃詩詩撲在葉空懷里,就把手伸入他衣內,用縴縴手指在他胸口上寫字,「小子,是不是想偷盜契約呀?」
葉空心里一松,原來黃詩詩不是真的生氣,而是怕人監听他們說話,這才貼上來以這種方式交流。
「藍帽子是什麼東西?我只听過綠帽子,什麼藍帽子黃帽子,請恕葉某不懂!」葉空大聲回答,雙手也順著黃詩詩白白的皓臂從她兩只大袖中伸進去,在她肚皮上寫字,「是想偷啊,實在沒辦法,只有這樣,你有什麼需要提醒的?」
之前兩人在雲遙就經常玩這種身體寫字的游戲,所以純熟的很,誰也看不出。
不過一旁易曼影看不下去了。喂,二位,你們也太不講究了,當著我一個大姑娘就做這種限制級的動作,這不是帶壞我嘛?
「咳,你們……想必多年不見,要說的話有很多,我,還是出去看風景吧。」易曼影紅著臉逃了出去。
「臉挺女敕啊,你不會還沒出手吧?」黃詩詩之所以如此動作,就是猜測易曼影也跟某人也有關系了,沒想到竟然不是。當下,黃詩詩又語重心長的教男人道,「該出手時就要出手嘛,象這麼漂亮的妞,遲一步就被別人佔先了……」
葉空感嘆道,「詩詩姐,有你這種老婆,何愁老公不花心呀。」
「哈哈。」黃詩詩在他身上捏了兩下,笑盈盈問道,「怎麼?不喜歡?」
「喜歡呀,我巴不得所有女人都跟你一樣。」
看著兩人鬧成一團,胡可收回神識。還別說,這個大乘期的高人,還真無恥的監控著他們。
「人不風流枉少年吶。」胡可收回神識感慨道。
胡海龍感覺到了什麼,皺眉道,「父親,您怎麼能偷听晚輩對話呢?」
「成大事者不拘小節。」胡可冷哼一聲,又道,「你以為那小子是省油的燈,他為什麼不布下禁制?他這是試探我。」胡可說完一揮手,「你下去吧,沒事帶那小子去神廟轉轉,最好讓他加入我們典當神教,那樣他就心甘情願為我們賣命了。」
「可是黃詩詩的契約……」胡海龍又問道。
「以後再說吧。」胡可轉身走掉了。
胡海龍也無奈,只有苦笑,葉兄弟,我當日就勸你別來,你非要來,我現在也沒辦法了。
傍晚時分。
其實在這里沒有白天黑天的分別,也沒有清晨傍晚,更沒有一年四季,連風霜雨雪都沒有。一天十二個時辰,都是陽光普照,燦爛無比,天空中那個小點大小的太陽連位置都不會挪動一點。
所謂傍晚時分只是個稱謂而已,說是放工時分要更加確切些。
那些忙碌一天的修士們回來了,雖然都是真君,工作也不是很累,可是枯燥又無聊,一個個男女修士面孔上也沒什麼笑容。
站在窗口的葉空疑惑道,「這邊幾個境面都已經建設好,還要大家忙活什麼呢?有那麼多工作嘛?」
黃詩詩道,「怎麼沒有?工作多得很。這里本來什麼都沒有,土地,房屋,空氣,植物,全部都是要人弄的,現在人又不夠用,大家都很忙的。」
易曼影忍不住問道,「詩詩姐,他們不會讓你去砌房造屋吧?」
「我都寧可去做瓦工。」黃詩詩郁悶道,「我管九百八十顆樹木,在這里,水靈氣極其匱乏,所以我每天要干的,就是不停的對著那些樹木釋放水屬性法術,給它們澆水,讓其不至于干枯死。」
葉空和易曼影都愕然,讓一個元嬰大圓滿的真君每天釋放九百八十次低階水屬性法術,也確實夠累的。
正在他們說著,葉空又現,那些剛回來沒多久的修士們,竟然一個個都捧著一本書都走出了屋子,然後三五成群地走向通往頂層境面的虹橋。
「他們這又是去干嗎?」葉空好奇道。
「去神廟听講教義。」黃詩詩也把床頭那本厚實大書拿了起來。
葉空對這什麼典當神教也很好奇,當下和易曼影也跟著黃詩詩走出屋子。
一路走過去,葉空現那些修士一個個都挺虔誠的,一邊走一邊還在翻閱手中的大書。不由得對黃詩詩笑道,「怎麼,你也信了典當神教?」
「你要再不來,我就真信了。」黃詩詩說道,「其實這里所有人開始都是不信的,可是每天生活又太枯燥,想想信這個又沒壞處,就當有了精神寄托,于是就有人66續續地開始信奉了,還越來越虔誠。我估計這些人就算契約到期,也是不會離開這里了。」
易曼影點點頭,嘆道,「詩詩姐,你堅持到現在還沒成為信徒,倒真是不簡單。」
黃詩詩笑道,「是呀,不過我有絕招。」接著,她湊到易曼影耳邊說道,「每次枯燥無聊的時候,我就想著那小子對我使壞時說的話和動作,就立即不無聊了,曼影妹妹,這招是不是很高明?」
易曼影听得臉熱心跳,連忙道,「高明,高明。」同時她心里也升起一個想法,以後自己星際航行中,無聊的時候,是不是也可以想這些解悶呢……
不過隨即,她心里又一個念頭想道,不行了,這些都什麼人啊,再跟他們呆下去,我遲早也學壞了。
正在他們一路走到虹橋橋頭的時候,就看見橋頭有一個白面男修士,手里捧著大書,當他看見黃詩詩,頓時臉上一喜,快步走了過來。
「詩詩,等你好久了,今天又可以和你一起做禮拜。」白面男修走過來親熱道。
黃詩詩對那白面男修卻沒什麼好臉色,繼續行走,口中說道,「胡名揚,跟你說了多少次,請你不要等我,我已經有道侶了。」
那胡名揚卻也不依不饒,跟著笑道,「詩詩,你有道侶也沒有關系,我不在乎你的曾經,大家在這里做個伴嘛,沒有你,生活是多麼的單調,沒有你,新世界也這麼蒼白,沒有你……」
旁邊葉空一听,不行了,娘的,這是在挖老子的牆角呀,老子再不出來就是縮頭烏龜了。
「沒有你,天空就沒有雲彩,沒有你,小鳥就不會歌唱……」這位還在詩興**,就看見某人掏掏耳朵擋在黃詩詩面前,仿佛胡名揚是對他表白一樣,等胡名揚閉著眼楮朗誦完,才現面前換人了。
「你誰?」胡名揚大怒。
葉空笑道,「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你這只鳥唱的實在太難听。」
胡名揚要是再听不出葉空的敵意那就真傻了,冷哼道,「新人,你敢罵我?知道本座是誰麼?」
葉空道,「一般問這種話的都是傻x,你她媽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誰,你問我?」
那些趕去神廟的修士本來都是無聊之輩,平時哪里死個螞蟻都能過去看半天,今天一看這里有熱鬧,全都圍過來。
听葉空說的有趣,眾人哈哈大笑。胡名揚氣得臉色通紅,不過還是保持著風度,冷哼道,「我當然知道自己是誰,我是怕你不知道!」說完,左右看看,本來指望有熟人出面一介紹,他王霸之氣一,就帥了。
可沒看見,他只好繼續道,「本座乃是第八十二探索分隊的隊長,將來的紅星仙國縣官,元嬰後期大修士胡名揚!」
葉空心說,這小子腦子有病吧?當個縣官就牛成這樣?其實葉空不知道,在將來的仙國規劃中,縣官還是挺大的,那就是一境之主,一境的最高領導人,胡名揚這才牛x烘烘。
胡名揚看見葉空不說話,還以為他怕了,擺手說道,「算了,本座看你是新人的份上,就原諒了你這回,以後前輩的這些事少摻和。」
葉空哈哈笑了起來,「縣官,好大的官,我被你嚇死了,你八輩子沒當過官吧,還本座,你有座嘛你?」
胡名揚沒想到這小子這麼不識好歹,怒道,「當然有座,不過要等以後!」
葉空卻上前一步,道,「可老子現在就有座!」
「你有座?」胡名揚哧笑一聲。
「有座你是我孫子!」葉空說完,一抹儲物戒指,里邊竟然真的出來一張紅木太師椅。
其實葉空的這把太師椅那也是有來頭的,好多年前,他就是坐著這張太師椅非常牛叉的堵人家百蟲寨大門。這些年來,儲物袋已經換成了儲物戒指,可是這張有著優良革命傳統的太師椅,他還是沒舍得丟,說不得,今天就又拿出來。
看見這位竟然真的拿把椅子出來,那些修士全部都愕然,驚道︰「夠講究的,出門還自己帶椅子。」
而易曼影則是站在後邊偷笑,心說,這小子到哪都這樣,不到一天就能出名。有人說他不講究,現在又有人說他太講究,到底講究不講究呢?a全文字更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