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六二夜半遇劫
夜色深沉,賓如歸客棧樓下依然是燈火通明,跳舞的女子已經越穿越少,而那些喝醉的修士也顯得更加的瘋狂,此刻已經不是扔靈石看看了,而是誰給的靈石多,今夜就可以帶著舞女過夜了。
在客棧外的陰暗處,有人影晃動,一個聲音冷哼道︰「這些女子,白送我,也都不要,寧吃仙桃一口,不吃爛杏一筐。」
另一個聲音響起,「那些都是些築基真人嘛,他們也只能玩玩這種貨色。」
接著一個低沉的聲音響了起來,「你們要說話用傳音,別搞砸了今晚的好事!」
與此同時,賓如歸客棧二樓,有幾個房間也打開了,四個影族男子溜了出來,領頭的正是那影族男子雪里霜,雖然知道妹妹一定在打坐,可是他還是小心翼翼,四個人躡手躡腳地走出房間。
驀地,一個高亢的聲音響了起來,「明月幾時有,把酒問青天……」
突然出現的聲音把四人都嚇了一跳,雪里霜驚魂不定地看看妹妹的房間,罵了一句,「媽的,神經病,半夜念詩,我們快走!」
念詩的正是某人。本來以為這些影族人要拍門拜訪一下他這個大才子,可誰知人家根本不鳥他。
某人加大聲音,喊著念道︰「我欲乘風歸去,又恐瓊樓玉宇,高處不勝寒啊!」
影族人越走越遠。
某人急了,趕緊吱呀一聲拉開房門,對著四個影族男人背影喊道︰「喂,別走啊!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間啊!喂,你們跑什麼?」
「砰」地一聲關上房門,某人罵道︰「日他先人板板,也不知道是不是影族人。」
房里黃詩詩已經笑的直不起腰了,「好計,哈哈,這可真是好計策啊,堪稱一代奇謀,哈哈,真是笑死我了。」
「這些影族人都是沒文化!笑死你才好啊!」葉空生氣地坐下,現黃詩詩還在那笑,頓時大怒,「你再笑!你還笑,我看你笑不笑相公了!」
「哈哈,別,癢癢,你壞死了……」
兩個人在大床上鬧成了一團。
很快,黃詩詩就被葉空按倒,很奇怪,每次當葉空握住那兩團美肉,她立即就乖乖的,象只小貓咪一樣,一雙美眸水汪汪地看著葉空。
這是天生的媚物,媚態,只是一直都沒有被男人開。
葉空知道自己又撿到寶了,當然不會那麼粗魯,而是溫柔解她的衣衫,腰帶。
雖然不是第一次揉,可每次都是把手探進去,葉空今天想要讓那兩座傲人的大山出現在空氣中,一飽眼福。
葉空想看好幾次了,黃詩詩都有些害羞沒有同意,可今天心情特別好,所以也就強忍著羞意,準備讓某人一看山景。
當葉空解她衣服時,分明感覺到,她的身體緊繃著。當散開外套,除她肚兜時,又可以看見,手過處,那潔白的玉膚上浮起的細微雞皮疙瘩。
絕對是個純潔的女子。這些反應都讓葉空對這個大姐更加愛不釋手,若是這樣的女人都錯過,那真是天大的損失。
眼看某人一直以來的夙願就要實現,大山只有一層肚兜掩蓋,只要抬手一掀……
可老天爺仿佛要跟某人過不去。就在這時,黃詩詩突然美眸一凝,面色一肅,猛地推開葉空。
同時葉空腦海里就想起一個聲音,「不好!隔壁的大陣被人關閉了,有人想對那兩個影族姑娘下手!」
隔壁房間,那幾個結丹修士正得意。防御陣法已經被停止,可里邊的兩個影族姑娘卻毫無感覺,此刻還在靜坐。
影族人修煉也是要打坐的,不過和修士不同,他們打坐不是吸收天地靈氣,而是在坐著感悟,他們稱之為靜坐。
終于看見了兩個影族姑娘,那幾個結丹修士頓時喜形于色,雲遙八千境的男人們,哪有一個不想影族女子呢?
其實影族女子也有三六九等的,不過大多數都身材高挑,模樣清秀,象陸君柔那樣美到不食人間煙火的畢竟是少數。
不過大家在乎的不是這個,大家在乎的是「影族」這兩個字,多少年來,「影族女人」,那就代表著高貴,代表著美麗,這才是最關鍵的。
幾個結丹修士早就做好準備,立即扔出捆仙索。他們這捆仙索不是一般的貨,而且有附加功能的高檔貨,捆住對方,限制住對方行動,同時還有壓制元神,噤言等功能。也就是說被捆住,一點反抗都沒有。
兩個修士一抬手,一道白光飛出,兩個影族姑娘根本沒有任何反抗,就被捆了個結實。
雪冰凝一下就驚醒了過來,她驚慌地睜開美眸,現面前站了幾個陌生男人。她想掙扎,想拿武器,想開口喊人……可一切都是徒勞。
一個胖胖的結丹修士笑道,「不要白費力氣了,這種捆仙索乃是用蒼冥獸的獸筋所制,天然具有抑人元神的能力,你的身體已經不受你意志控制了……哈哈,也就是說,你的身體不是你的,是我的,我想怎麼玩就怎麼玩。」
雪冰凝雙目噴火,無比憤怒地瞪著眼前男子,恨不能把其撕成碎片。可是她口不能言,身不能動,連手指頭都無法動一下。
那胖子得意笑著湊上來,端詳道,「哇,眼珠真的是紫色的哎,好漂亮,就好象是紫瑪瑙一樣,放心,我會好好對你的,哈哈……」
另一個修士催促道,「別跟她廢話了,這事泄漏出去就婁子大了。趕緊,先用袋子裝起來,後邊還有兩個呢,等綁回去再慢慢玩。」
當那個胖子用黑色布袋套過來的時候,雪冰凝憤怒的美眸變成了哀求,接著,更是流出眼淚。
她的心里在高喊,不要!怎麼會這樣?哥哥,快來救我!
那胖子看雪冰凝流淚,竟也生了憐香惜玉的心,說道,「小美人,莫要哭,到時候就我們幾個玩玩,不會將你賣到青樓的。」
雪冰凝頓時如同墮進冰窖,她已經看到了自己的命運,被人任意陵辱,最後賣進青樓。她恨不能立死,可她死的權利都沒有。
黑色的口袋無情套下,隔絕她的視線,她已經絕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