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岩扉?是常家的常岩扉嗎?不是在八年前常家被滅門了嗎?」在郡府里面又幽幽的傳出。
「八年前,常家是被滅了,但是我常岩扉還活著。八年前,我自認為沒有能力就任總兵之職,而現在,我常岩扉認為有能力就任總兵之職了。所以,我常岩扉回來了。」常岩扉不卑不亢的對郡守大人說道,從他的話中也表示了對郡守的不滿。
「你自認為有能力?我想你十二歲還沒有滿吧。」那郡府里面依然傳出郡守大人幽幽的聲音。
「是的,我自認為我已經有能力就任總兵之職了,再加上總兵之職本來就屬于我們常家的。」常岩扉冷冷的說道。
「放肆,好歹我也是思露郡郡守,小小年紀竟敢對本府如此無理,你說你是常岩扉你就是常岩扉嗎?你有什麼證據證明你是常岩扉呢?」郡守也冷冷的說道,也沒有再給常岩扉什麼好顏色看。
「易叔叔,我們一起進去會會這位郡守大人吧,看看他到底認不認識我常岩扉。」常岩扉冷冷的說道。
「是,公子,公子先請進。」易老大彎下腰恭敬的說道,剛剛常岩扉表現已經征服了他的心,他也從「少公子」的稱呼變成「公子」。
常岩扉肩扛夢醒刀、石嘯虎肩扛狼牙棒,兩人並肩大步走進了思露郡郡府的大門,易老大八人也拿著各自武器跟了進去。
所有的士兵都是呆呆的看著他們走進大門,沒有一個去阻止的他們。他們看到了他們很久沒有見過的兵符時,他們就不會攻擊了,當兵最大的職責是什麼?——那就是服從。他們要服從什麼呢?——那只有兵符。
兵符對他們來說就是命令,所有的士兵都筆直的站在思露郡郡府的大門前,並且還特別規定所有人不得靠近。
「大膽,你們竟敢私闖郡府,你們還真的反了嗎?」郡守大人大怒道,外面的士兵是干什麼吃的,還不快點攔住他們。
外面的士兵還是沒有一個動,仿佛沒有听到郡守大人的命令一樣,都筆直的站在外面
外面的士兵也越聚越多,當他們听到兵符之事時,他們都站在了外面,做好守衛郡府的工作。很快,外面就聚攏了幾千士兵,他們都站在外面很快,整個街頭都站滿的士兵。
遠方還是有很多的群眾圍了過來,他們也得到了一點風聲。話說常家有人回來了,回來的正是八年前被譽為常家第一天才的常岩扉。這麼歷史性的事件,這些群眾怎麼會錯過呢?有了士兵的命令,他們也只能在遠方窺望著
常岩扉和石嘯虎一行十人一步一步的向郡府里面走去,突然在他們的前面出現阻止他們的人。當然這些並不是隸屬思露郡兵部,他們是直接受郡府管轄的府兵。這些士兵主要負責思露郡的案件偵察和治安工作,他們的戰斗力也並不比外面的士兵差,反之,還好更強一些
「讓開,我只是要見郡守,這些和你們沒有關系。」常岩扉冷冷的對那些府兵說道。
「郡守大人豈是你這毛頭小孩說見就能見的,念在你年少無知,請速速離去,今天的事情我們郡守大人大人有大量就不追究了。」為首的那位隊長對常岩扉說道,他們統一配置的戰刀卻全部指向了常岩扉他們一行。
常岩扉的嘴角抖了抖,口中之吐出一個一字︰「殺。」
「是。」所有人都應聲說道,這也包括石嘯虎在內。
常岩扉他們幾人幾乎同時動了,他們沒有等那些府兵沖過來,就直接向他們沖了過去。
那些府兵可沒有看到剛剛外面出現的事情,他們也好不懼怕常岩扉的的進攻。那位隊長也吐出了一個字︰「殺。」
他們馬上就攪合在了一起,常岩扉和石嘯虎幾乎就是一招一個,直接向前面沖了過去。易老大他們八人也不差,他們也是久經沙場的主,殺戮起來對他們來說也是小菜一碟。
易老大的一對重錘在不斷的的舞動著,每一錘子下去,不說殺死一位府兵也要砸殘一位府兵,他緊跟著常岩扉和石嘯虎的兩人的步伐在前進著。
劉老二一桿銀槍也在人群中不斷的舞動著,他可是槍槍直接鎖定那些府兵的咽喉,那桿銀槍也變成了一桿血槍了。
張老三也揮動著自己巨大的戰斧,每一招也是奔也對手的腦袋去了,在他的身後,已經布滿了被他看下來的腦袋。
王老四兩把板斧也府兵群中不斷的揮動著,沒有一個府兵能靠近他的身體,他路過之處都是從人家尸體上走過的。
楊老五方天畫戟也毫不含糊,與劉老二旗鼓相當,方天畫戟的兩個月牙上面都染滿了那些府兵的鮮血,在他那戟上,還不斷滴著流著鮮血。
張老六拿著大砍刀,和常岩扉一樣,在人群中像切菜砍瓜一般,不斷的送著那些府兵下地獄。
趙老七手拿著一桿大魚叉,他的的目標就是所有府兵的胸口,他所面對的府兵的胸口上都留下了三個大窟窿。
田老八兩把殺豬刀也在人群中開腸破肚著,身為殺豬的他,殺豬刀卻都是捅進對方的肚子里面,也不知道他用什麼方法把對手的腸子都攪合了出來。
他們這不叫戰斗,而是一場屠殺。那些府兵都沒有反抗的余地,只有被屠殺的份。常岩扉一行人在這次「戰斗」中居然沒有一個人受傷
常岩扉、石嘯虎、易老大、劉老二、張老三、王老四、楊老五、張老六、趙老七、田老八十人經過一會兒的戰斗,所有的府兵全部都倒在了地上。沒有一個府兵還站著的
常岩扉長出一口氣,被那些府兵鮮血染紅的夢醒刀再次扛在了肩上,他繼續吐出兩個字︰「前進。」
「是。」所有的回答道,並都把各自的兵器都清理了一番。
常岩扉他們一行沒有了阻礙,繼續向郡府里面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