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劍心情暢快之極,一路上的野花仿佛都是為著他而開的。此時日已過中,陽光透過林間的枝葉灑在地上,留作些斑斑光影。林中明暗有別,錯落有致,當真是一副醉人的美景。林劍看著這些美景,心中忽地想起張婷婷臨別時交給他的一個香囊,上面繡著一對鴛鴦,圖上還留著線頭,想來是近來匆匆完成的。林劍微微一笑,心想道︰「婷妹武功不錯,不想竟還會這閨中之活。」這香囊工藝一般,想來是張婷婷不常做的緣故,但林劍卻惜之如珍寶。他拿著湊在鼻子邊上聞一聞,他打開香囊一看,但見里面有張紙,林劍取出來,只見上面寫著一首釵頭鳳詞︰「恰遇初,識如故,閨心猶似系蛛戶。不嫌前,風雨共。奴作文君,夫當相如,負,負,負。春意闌,暗香囊,莫為兒女當自強。鴛鴦譜,鳳求凰。白首山盟,月老情牽,渡,渡,渡。」林劍心中歡喜之極,想道︰「不想婷妹也頗懂詩文。」他心中邊走邊想著也要似陸游與唐婉般回詞一首。他卻沒有想到,陸游與唐婉是有緣無份的悲傷愛情。
林劍模了模酒葫蘆,想道︰「我先上村子給爺爺買一葫蘆酒,這些日子來他沒有酒葫蘆真不知是如何過的。」當下轉了方向,該走向村子里的道。林劍走到村子,一些攤戶正準備收攤回家。林劍走進一家酒店,將葫蘆往櫃台一放,說道︰「老板,給我滿上。」從櫃台下起來了以為滿身肥肉的中年男子,瞧他一身發福的樣子想來便的此間老板。那老板說道︰「小伙子,要什麼酒?」林劍眉頭微皺,道︰「什麼酒?酒還有什麼區別的嗎?」那老板臉上的肥肉一抖,笑道︰「那當然有啦,像好酒就得好幾百兩一斤,劣酒幾文錢便也有得喝。」林劍道︰「那你給我爺爺喝的酒吧。」那老板一怔,道︰「你爺爺平時喝的是什麼酒?」林劍道︰「我也不知道。」那老板微一思索,道︰「你爺爺是誰?」林劍道︰「我爺爺叫做林秋。」那老板一拍手掌,道︰「原來是林秋,咦,我怎不知道他還有個孫子。」他邊和林劍聊一邊已開始裝酒,林秋常在他這兒打酒,他自是知曉。林劍道︰「我是爺爺抱來養的…」那老板哦了一聲,把酒葫蘆遞給林劍,道︰「給,小伙子,已經裝滿了。」林劍接過酒葫蘆,問道︰「謝謝老板,這個要多少錢?」那老板道︰「收你十文錢便好了。」林劍從懷中掏出錢來,還給你那老板,便起身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