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陽光普照,給這寒冷的冬日增加了些許暖意!
睜開雙眼的童雷鳴看著窩在自己懷里如小兔一般的花之,眼中滿是柔情!
回想起六年前那個有些綺旎的夜晚,童雷鳴嘴角微翹,勾勒起醉人的柔情蜜意!
十二歲的他踫到了二十歲的她,而他莫名其妙的救了她,還糊里糊涂的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地看光了她的身子!
那張絕美的容顏讓十二歲的他懵懂初開,第一次對女人產生了好奇!而那莫名的情愫也在心底慢慢滋生!
「在想什麼呢?」甜美柔和的聲音喚回了童雷鳴的思緒,童雷鳴看著那張近在咫尺的俏臉,對著那嬌女敕的紅唇狠狠的吻了下去!
「我在想當年的我為何傻乎乎的幫你遮擋住著的充滿誘惑的完美軀體,而不是化作月夜之狼吃了你!」童雷鳴略有些懊惱的說道。
「當時的你有那個能力嗎?」花之滿臉懷疑,十二歲的年紀還是太過稚女敕!絕美的眸子里卻滿是笑意。
「絕對有!」童雷鳴細細的回想一番,清晰的記得當時自己真的起了身為一個男人應有的反應!
花之撇撇嘴,滿臉不信!
童雷鳴對著花之的玉兔狠狠的抓了一把,郁悶之情溢于言表,也懶得解釋!這種事情越想解釋卻越解釋不清楚!
「嘻嘻……」花之竊喜不已。雖然當時她有傷在身,但也不至于制不住一個十二歲的孩子!
一想到童雷鳴讓她光著身子用金針刺穴為她療傷,臉色就一陣火熱!
雖然當時的董雷鳴僅僅是一個十二歲的小屁孩,但確確實實是一個異性!對于從來沒有跟男性有過過多接觸卻又性子相對保守的花之來說,童雷鳴這個看光她身子的小救命恩人無疑給她留下了難以磨滅的深刻印象!
異樣的情愫也在心底埋下種子!
「說,當年你用金針刺穴替我療傷讓我退去衣衫是不是早有預謀?別有用心?」花之揪著童雷鳴的耳朵,面帶羞澀惡狠狠的質問道。
「絕對沒有!」童雷鳴急忙搖頭否認。先不說其中真的沒什麼貓膩,即使是有也不能承認!這可是關系到他的品質的!雖然說做一個也無關緊要,也正是他所希望的。但是讓他面對一個大美人去承認六年前的自己便是一個不折不扣的大,總有些別扭!
而色的還是六年後前來興師問罪的當事人!
「當年之所以讓你退下衣衫是因為我的金針刺穴還學得不到家,怕找不準確穴道反而害了你!」童雷鳴頗為無辜的解釋道。救人不成反害了人那就有點說不過去了!
然而,當年童雷鳴讓花之退去衣衫之後就有些後悔了。正所謂撐死眼楮,餓死小弟。當時傻里傻氣老實巴交的童雷鳴為了給花之醫治可是累得滿頭大汗的!再加上美色的誘惑,更是增添了精神層次的疲憊!
花之撇撇嘴則滿臉不信。雖然當時的童雷鳴一副老實巴交的君子模樣,但誰知是不是一只披著君子外衣的?
「真的!」童雷鳴再次無辜的強調,然而這次強調卻讓花之惱羞成怒的加大了手上的力道。
「小壞蛋,小小年紀就不學好!」花之羞憤愈加,這次強調證實了當年為她治傷童雷鳴的確摻雜著些許其它成分!
欲哭無淚的童雷鳴真的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索性也不再解釋,而是對著花之嬌女敕的胸脯一陣突襲,接著便毫無阻隔的進入花之的體內!
頗具誘惑性的申吟聲就像是催情良藥,晨勃嚴重的童雷鳴更是難以壓抑自己的**,加大了沖刺力度!
舒服申吟的花之也不再計較當年的童雷鳴是否是一個小,而是專心應對童雷鳴一輪又一輪的猛烈沖擊!
適量的運動有助于身體健康,而最佳的時間無疑是清晨!所以經過早上的舒展運動,童雷鳴和花之都是一副神清氣爽的模樣!
而經過童雷鳴屢次滋潤的花之更是散發著絕世魅力!就像是一個熟透了的水蜜桃,甜死人不償命!
在花之的服侍下童雷鳴穿戴整齊。選拔賽已經在昨日落下帷幕!在幕後偷懶嬉游花叢,沐浴在溫柔鄉之中的童雷鳴也應當去見一下那五只殺出來的黑馬!
對于這五只殺出來的無名黑馬,童雷鳴顯得興趣頗深。但如何判斷這五人是否是心懷不軌的「異心人」,是一個很讓人頭痛的問題!
讓所有人有些弄不明白的是童雷鳴接見五人的地方竟然是選拔賽的擂台!但是一些腦袋精明的人也從其中嗅出了一股不同尋常的意味!
這次會見或許並不像表面上看起來那麼簡單!
擂台前依舊是人聲鼎沸,雖然許多人對于喪失這次機會感覺到非常的遺憾,但是對于看淡生死的他們來說也足矣假裝灑月兌的毫不在意!
高台之上站著五名直挺的孤傲身影!他們是此刻當之無愧的焦點!
在花之的陪伴下童雷鳴姍姍來遲,而其他人早已悉數到場!如今敢駁童雷鳴面子的人在禁獄中已經銷聲匿跡!
在無數雙既敬畏又羨慕的眼神中,童雷鳴坐在了那張鋪著裘皮的太師椅上!而花之則立于童雷鳴身側,宛若一個隨時待命的小丫鬟!
「有句話叫王侯將相寧有種乎!」童雷鳴開場的第一句話就讓在場的所有人一愣!隨之便沉默的靜待下文!
「這一次他們五人成為了幸運兒,但是並不代表他們自此便一步登天!權勢地位,金錢美女都是自己親手去賺取的!」
「也就是說,他們出去了,如果並沒有進步,或者說他們沒有讓我滿意!那很抱歉,他們會失去生命!」童雷鳴平淡的話語讓在場的所有人心中一寒。
「天上掉餡餅不過是徒增笑柄的可笑願望!我帶你出去了,你若是給我帶不來我所期望的價值,我留你何用?」
在場的絕大部分人听到童雷鳴輕描淡寫的話語後禁不住點了點頭。施舍?以童雷鳴如今的身份,能得到並且有資格得到童雷鳴施舍的人又有幾個?
對于他們這些亡命之徒來說,童雷鳴飽含血腥的話語無疑更符合他們的胃口!拐彎抹角賣弄辭藻,倒不如直來直去來得實在!
擂台上那五道筆直的身影沒有絲毫的反應,就像是一根沒有生命的石柱!他們明白,今天是童雷鳴給他們設置的一場考驗。通過了,獲得名額,通不過,不僅會失去名額,還會失去生命!
他們所需要做的僅僅是證明自己的價值和忠誠!
「想要成為人上人就給我拿出你的價值來!白日夢誰都會做,不過有些人當成了一種精神慰藉,而有些人則當成了一場回味一番之後便可以隨手丟棄的玩笑!」
「禁獄選拔這次是第一次,但絕對不是最後一次!想要走出這里,那就給我拿出你的真本事來!」
童雷鳴淡淡的話語讓下方的人掀起軒然大波,原本失去的希望又中心回歸手中。這種失而復得的重生似的感覺更讓他們激動不已,並會更加珍惜!
在遠處觀看的馮元山听到童雷鳴的話,頓時苦笑不已︰「你這是把禁獄當成人才養殖場啊!」
「出來吧……」童雷鳴淡淡的聲音一落,三道身影眨眼間出現在場中!面色冰冷,神情淡漠的鳳姬看到三人之中的其中一人,頓時激動不已!
「哥哥……」鳳姬心中喊出了這個早已讓她無比生疏的稱呼!
對于鳳姬來說,凰天扮演著一個亦父亦兄的角色。所以當鳳姬知道凰天被困在禁獄之中,便不顧家族的勸阻,毅然進入禁獄之中前來營救自己的哥哥!
或許是血脈相連的親情使然,凰天側頭望向了鳳姬所在的位置!四目相對,鳳姬鳳目含淚,凰天則露出疼愛的笑意,緩緩點頭!
「你們五人從他們三人之中選擇一人對戰!只要是能得到他們的認可,便可以通過!」童雷鳴慵懶的躺在太師椅上淡淡的說道,花之滿臉柔情的為他輕捏肩膀!
那五人听到童雷鳴的話,頓時散發出沖天戰意!雖然他們知道凰天三人很強但是他們依舊義無反顧!只因為他們需要走出這里,所以他們必須用全力與其中一人對戰!
「這五人如何?」童雷鳴對著替他細心的揉捏肩膀的花之笑著問道。此時場中一個面色凝重的黑臉漢子正與凰天戰在一處!
相對于黑臉漢子的凝重,凰天則顯得輕描淡寫、隨意灑月兌!
「還有很大的上升空間,但無法保證他們的忠誠度!畢竟被關到這里的沒有一個是易于之輩!他們為了活下去,卑躬屈膝成為別人的奴才、放棄尊嚴乞求別人的施舍都是可以做出來的!」花之仔細的打量五人一番之後,斟酌著說道。
「忠誠是可以培養的,即使不可以培養也可以灌輸,若是再不可以,那就用實力徹底擊垮他們!」童雷鳴絲毫不在意,滿臉舒爽的享受著花之的服務︰「今天給他們的只是一個小小的警告,以後這種警告還會接二連三的出現!」
「直到他們徹底恐懼的那一天!」
面對童雷鳴陰謀味十足的戲謔話語,花之禁不住加大了手上的力道,然而卻讓童雷鳴臉上的神情更加的陶醉了!
花之這才醒悟,童雷鳴是一個十足的鋼鐵身板!加大力度只會讓童雷鳴更加享受!
「你今天的最終目的是什麼?」花之柔聲問道,她不相信童雷鳴會大張旗鼓的做這些無用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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