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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見到這三位美女的那一刻起,石金勝就一直耿耿于懷,她們每個都是香/艷四射的花朵,又都是富家千金,按說身邊的凱子和帥哥應該一抓一大把,今天怎麼可能都是光桿司令?
後來在胡離跟她們的調侃中他才知道,原來是因為沐美晨趙妖靜和安玉瑩這段時間都是霉動連連,前天便組團去薦福觀音寺沐手焚手,誠心跪拜,並且為了以表誠心,約定禁欲一周,如果不是過幾日胡離就要踏上環游世界的行程,今天這些酒她們也會忍著不喝。
這家酒吧的生意不錯,泡吧的人很多,其中不乏一些比較順眼的寂寞帥哥和妖嬈美女。胡離明知道她們在禁欲,還故意調侃她們,房都開好了,看上哪帥哥就牽走吧。
安玉瑩輕輕搖著高腳杯,不屑地說︰「一群流著哈喇子的癩蛤蟆,唯一的區別只是流得多一點少一點,本質上都是一種貨色,挑不出一只看著順眼兒的青蛙來,不值得我們去破戒。」
從沐美晨和趙妖靜同樣眼神鄙夷地掃視著場內眾多貨色,隨聲附和著安玉瑩,石金勝就能感受到她們對男人的那種挑剔,平日里能被她們看中的男人,至少在相貌上都是出類拔萃的花樣美男。有人說男人是視覺動物,見了相貌出眾的美女智商便隨之無底線地下降,其實女人有時也是視覺動物,而且對男人的身材相貌挑剔起來更苛刻,鼻子挺不挺啊,嘴唇性感不性感啊,甚至連眉毛是否左右對稱她們都能品頭論足一番。
此刻的石金勝就像是一名听眾,只身坐在女人堆里,還個個是美女,這樣的待遇一定會讓很多男人羨慕忌妒恨,可是他坐在這里卻沒有外人想象得那般快活似神仙。由于他跟另三位美女並不熟,他也不是那種自來熟跟誰都能聊得天翻地覆,他的風騷和熱情一般情況下也只對熟人開放,至少也得是見上幾次面,稍微模到些對方的脾性,他才會大膽地放肆起來。現在他對眼前這三位花容月貌的美女還只是剛剛踫面,所以他也只能低調地坐在那里饒有興趣地听著她們言語犀利地對其他男人品頭論足。
好在胡離還是比較照顧他,跟他坐得很近,甚至有一些情侶之間那種依偎的感覺,偶爾調侃幾句,或者講一些那三個美女的趣事,以便讓他盡快融入進來。
突然,石金勝的手機震了幾下,進場前他特意把手機設成了震動,掏出來一看,是謝菲娜打來的,已經掛了。不知道丫頭找他有什麼事兒,便跟胡離她們打聲招呼躲進洗手間里給謝菲娜回撥了過去。
謝菲娜說沒什麼事兒,就是剛才那個模特經紀公司的徐總,在QQ上告訴她石金勝跟幾位美女在酒吧里鬼混呢,還用手機拍了照片,並且勸謝菲娜趕緊跟這樣的花心男友分手。謝菲娜知道徐總是誤會她跟石金勝的關系了,不過她也沒做過多的解釋,反正听了石金勝給她講的那件事情之後,她就沒再想過要加入徐總的公司。
掛了電話,石金勝覺得這個徐總也真夠好玩的,為了一個女人竟然還麼上心。煙癮上來了,正好躲在洗手間里抽根煙,點上一支小江山,美美地吞雲吐霧起來。
酒吧里,距離胡離她們不太遠的地方,徐總帶著幾個美女跟三個男人坐在一堆兒,那天的西裝短裙女也陪在他身邊,其實一直跟謝菲娜QQ聯系的都是這個女人,徐總只是坐在旁邊揉捏著她的大腿做指揮罷了。跟徐總同一桌的還有三個稍年輕一些的男人,同樣也是左摟右抱,沉迷于酒池肉林之中。
徐總對一個脖子里掛著一條粗金鏈子的男子說︰「方哥,您看中的那個美女店主的男朋友,就是剛才我指給你看的那小子,上次那件事兒就是被他給攪黃的,害得我到現在還拉不住那個叫……哦,叫謝菲娜的女孩兒,要不是這孫子搞鬼,那女孩兒早送你您床上去了。」
那個被徐總稱為「方哥」的男子比徐總還要年輕,可見他的地位要比徐總高很多。方哥拍了兩邊一個妖嬈女子光溜溜的美腿,問︰「那小子什麼來路?竟然可以讓這幾個女人圍著他——看樣子不簡單啊!」
徐總不屑地說︰「嗨,他哪有什麼來路,就是一公司小職員,還是個鄉下孩子,沒錢沒背景。不過他就怎麼搞上了這些美女,還真耐人尋味。」
方哥一把推開纏在他身上的妖精一樣的女人,說︰「我去瞧瞧。」
徐總也趕緊陪著笑臉跟著過去了。
沐美晨和趙妖靜她們也是經常花天酒地出入各種娛樂場所的人,什麼樣的人沒見過?當方哥和徐總過來搭訕的時候,她們就嗅出了方哥身上那股子江湖味,這樣的人,一般見著了能躲就躲,實在躲不過了也不能惹。他跟徐總這樣的奸詐的生意人不一樣,不玩就罷,玩起來那都是陰的狠的,甚至是不要命的,誰沒事兒敢招惹他們?所以,無論方哥說什麼,她們都假惺惺地陪著笑應承著,就等石金勝趕緊回來然後迅速撤離。奈何左等右等,還是不見石金勝的人影,而方哥和徐總越說越露骨,小動作不斷,這個時候就是她們想要立即月兌身也不是那麼容易的了,一個個心急如焚,而臉上卻還得擠出一張張嫵媚的笑臉。
石金勝哪里知道會出這檔子事兒?他以為事情沒那麼復雜,頂多就是一個心懷鬼胎的徐總想要跟謝菲娜告個黑狀,這一點對他沒什麼威脅,所以他也不著急,蹲在廁所里悠閑地抽了一根煙,結果還不解饞,又抽了一根。兩根煙抽完,這才洗洗手,漱漱口,慢慢悠悠地去找胡離她們。
從廁所里出來時,路上還不忘順帶著欣賞了一會匆匆忙忙往返廁所衣著性感的美女。只是,等他遠遠地抬眼一望,搖曳的燈光下,看到兩個男人舉止猥瑣在坐在胡離她們身邊,心里這才「咯 」一下,意識到事情沒那麼簡單,急急心忙回到胡離身邊。
徐總一見石金勝回來了,率先開口,笑呵呵地伸出一支肥膩膩的手掌,說︰「石老弟,咱們真是有緣,想不到在這里也能見到你。」
石金勝一時模不清是什麼情況,還以為沐美晨或者趙妖靜她們認識這兩個男人,便忍著惡心隨意地跟徐總握了一下手,可臉上卻看不出有一絲笑臉。
胡離和沐美晨她們本想著等石金勝出來後,說什麼也得撤離這個鬼地方,趕緊擺月兌這兩個不懷好意的臭男人,可是看到石金勝跟徐總很熟的樣子,也誤以為他們是熟人,便沒好意思立刻撤離。
徐總客客氣氣地跟石金勝干了一杯,石金勝也稀里糊涂地跟他喝了一杯。
徐總做完了熱身,方哥就接著登場了,可卻沒有徐總那般友善,咄咄逼人地把石金勝在哪工作,哪里人等等像審訊犯人似的給刨了一個遍。石金勝一時也不清楚這個沒禮貌的家伙到底跟身邊這幾個美女是什麼關系,雖然心里很厭惡,可還是勉強一一應答了。
要說還是趙妖靜激靈,感覺出了坐在她和胡離中間的石金勝也些不悅,悄悄地用手機打在短信箱里打出一行字,踫了踫他的腿。
石金勝低頭看了一眼趙嬌靜手機上那行字︰你認認識這兩個男人?
他是認識徐總,可也談不上認識,一兩句話解釋不清楚,石金勝索性搖搖頭,表示不認識他們。
趙妖靜見狀,明白了這是一次烏龍,雙方都不認識這兩個居心叵測的男人,便跟胡離和沐美晨安玉瑩擠眉弄眼,示意她們趕緊撤離。打完暗號,趙妖靜忽然一驚一乍地叫了一聲︰「哎呀!老趙還在酒店等著咱們呢,我竟然給忘了,他肯定著急死了。」
其他幾個女人也都心領神會,一個個立刻裝出一副著急的模樣,紛紛抓包起身想要盡快逃出這個是非之地。
可是,方哥本來就不是善茬,在她們紛紛起身之際,一只手不老實地狠狠捏了一把胡離的。胡離這些年哪里遭受過這樣的非禮?當即條件反射地摑了方哥一個響亮的耳光。
其他幾個女人雖然沒看清發生了什麼事情,可是也猜了個八九不離十,再看看已經惱羞成怒的方哥,心知今天不可能那麼容易走出這家酒吧了。
方哥因為石金勝的搗亂而沒有得到謝菲娜,心里本來就窩著火呢,正找不著借口對石金勝下手呢,現在又被他的女人在大庭廣眾之下打了臉,他哪里還坐得住?咬牙切齒地從嘴里迸出了三個字︰「臭婊子!」
石金勝本來就對徐總和方哥耿耿于懷,此刻見胡離打了方哥的臉,心里清楚肯定是方哥手不干淨,再听到他罵胡離,而且還蠢蠢欲動地想對她動手,年輕氣盛的他再也沉不住氣了,一把抓起方哥的衣領,結結實實地照著他的腦袋打了一拳。
這一拳方哥吃得實在是有些冤枉,他太輕敵了,沒想到石金勝出手會這麼敏捷有力。不過到底是個混家子,可以說他就是從挨別人打漸漸地混到現在可以痛痛快快地打別人,所以這一拳對他來說算不了什麼,他很快就站穩了腳,出其不意地用膝蓋頂了一下石金勝,迅速扳回一局。
本來以石金勝的功夫不可能讓方哥傷得到他,要怪就怪石金勝沒有江湖經驗,沒有實戰經驗,吃了粗心大意的虧,不過他的適應能力超強,很快又佔據了優勢,方哥從他手里沒討得半點便宜。
徐總是個老油條,身體虛胖,再加上這幾年被他公司里那些妖精們不分晝夜地掏空了身子,現在他根本就手無縛雞之力,絕對不願意卷進這種事情里,早就躲得遠遠的了。
酒吧里那些顧客也都成了看客,躲得遠遠地看熱鬧,這種地方魚龍混雜,三教九流都混跡其中,沒人敢傻傻地站出來學雷鋒做好事。只有方哥那兩個狗腿子急忙跑過來,一起加入了戰斗。
以一敵三,而且都是有些底子的家伙,石金勝開始頂不住了,雖然他掀桌子拎板凳地抵擋了一陣子,可最終寡不敵眾,漸漸落了下風。一旁的胡離和沐美晨幾個美女也都著急起來,可又幫不上忙,就在胡離她們著急得想起報警這條路的時候,突然從人群里鑽出一個飄逸若仙的美女,也不吭聲,身形敏捷地混入戰場,三下五除二地就把方哥和他的狗腿子們打得趴在地上起不來,出手干脆利落,沒有那些花拳繡腿的花哨,卻很實用,一看就是一個非常了得的厲害人物,于是這個漂亮的女人迅速成為了全場的焦點。
除了石金勝,估計只有胡離認識這個突然鑽出來的神仙姐姐。
胡離見來了救兵,迅速解除了危機,急忙心疼地跑過來,從包里掏出紙巾,含情脈脈地幫石金勝擦拭著嘴角和胳膊上的血漬,擔心地問︰「沒傷到哪里吧?」
石金勝嘿嘿一笑,調侃道︰「放心,沒傷到那里。」
胡離見他這個時候還有心思開這種放蕩不經的玩笑,這才放心。
石金勝望著剛剛打掃完戰場的寧靜,又掃了一眼被她放走了的三條狼狽不堪的家伙,心有憂慮地說︰「就這樣放他們走沒事兒吧?」
寧靜淡淡地笑著,說︰「放心吧,不是什麼大蟲,充其量就是一條啃泥巴的蚯蚓,鬧不出多大動靜的。再說我已經警告他們了,相信他們也不是不認識趣的笨蛋。」
胡離這個時候也笑盈盈地湊過來,客客氣氣地跟寧靜說了一聲謝謝。
石金勝掃視了一眼重歸平靜的酒吧,好奇地問︰「怎麼沒有看見‘瘋子’?」
「他去河南鄭州辦點事兒,得幾天才能回來。」寧靜整了整衣角,微笑著說。
石金勝又跟她聊了幾句,才領著幾個美女走出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