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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正是上下班高峰,路上堵成一片,一輛夾在車龍中間的紅色法拉利跑車里,吳紫煙穿著一身青藍色的簡約連衣裙,銀色尖頭高跟鞋,如果不是她那不耐煩的狂躁表情,連帶著還有夾雜著髒字的粗口,一定會讓人誤以為她是一位典雅端莊的絕色美女。可惜,她有著曼妙的身材和精致的五官,卻沒有一丁點兒的淑女氣息,整個就是一個匪里匪氣的悍妞。
又是紅燈,吳紫煙跟在一輛龜速前進的紅色君威轎車後面,急躁得捶打著方向盤。不光是堵車堵得讓她心煩氣躁,更讓她膩歪的是身邊坐椅上還坐著一位一心想要吃她豆腐,卻還佯裝一派正人君的墨子甲,雖然這家伙一直以笑三刀要求他貼身保護吳紫煙為由,死皮賴臉地粘著吳紫煙,還費盡心機地始終擠著一副諂媚的笑臉,可在吳紫煙看來,這家伙整個就是死氣沉無聊無趣的累贅。
「,真他媽的堵,這要是哪對狗男女上車後一時猴急,來個激情四射的車/震,估計那女的在車里生完了孩子他們也到不了家。」吳紫煙一邊不耐煩地暴著粗口,一邊在腦海里思索著怎麼擺月兌身邊這個無趣的家伙。從白洋澱出來的時候,她本以為這家伙會跟以前一樣,出了笑三刀的視線便會乖乖地听她調遣,讓他滾遠點他就絕對不敢出現在她的視線里。可是這段時間也不知怎麼了,吳紫煙的號令越來越不靈了,今天來到天津她就沒玩得嗨過,光想著怎麼擺月兌這個沉悶的家伙呢。
等紅燈的時候,吳紫煙偷偷地用眼角的余光瞄了一眼皮笑肉不笑的墨子甲。對于這個男人,她說不上討厭,但也不可能對他有什麼想法。雖然她知道墨子甲一直對她有意思,她爹也有意撮合他們在一起,可是吳紫煙真的沒法接受這樣一個性格與她格格不入的男人。小時候她是喜歡跟這個比她大三歲的小哥哥玩,就連現在也是,閑著無聊的時候總會去逗逗他,捉弄他,調侃他。可是那跟愛不愛一個人不沾邊,說得不好听點,吳紫煙就是拿他當玩具,尋個開心罷了,真要她嫁給這個男人,她還真有想死的感覺。
總算綠燈了,車子又如蝸牛似地往前爬了一段路,可沒過個三百米,又停下了。吳紫煙最煩的就是大城市里的堵車,被堵在路上走走停停,那叫一個難受,一點駕車的樂趣都沒有。當然最愛的就是在白洋澱半夜三更去飆車,路廣車稀,那叫一個爽。
吳紫煙望著眼前幾乎觸手可及的紅色君威的車,突然靈光乍現,想到了一個擺月兌墨子甲的好主意。這次出門,她還想多在天津瘋幾天呢,有這麼一個沉悶無趣的家伙跟著太敗壞她的好心情了,所以必須盡快甩掉這家伙。
吳紫煙側過臉,狡黠地笑著問身旁的黑子甲︰「我八點鐘約了朋友,這他媽的不知道要堵到什麼時候,你留在這里等著把車開回酒店,我走路去找朋友了。別跟著我!」
墨子甲從小就貪戀這位大小姐的美色,只是小時候他是有賊心沒賊膽,那時他過于自卑,別說跟吳紫煙拉個小手親個嘴什麼的,他都不敢直視這位霸道小姐的目光,偶爾一塊兒玩耍或者練拳腳工夫的時候,那怕只是手指頭無意中踫到了吳紫煙的肌膚,他都會羞得紅臉。長大後,說實話他是賊心也有,賊膽也有,也沒當年那個自卑勁兒了,可她還是不能明目張膽地向吳紫煙示愛,一來是怕吳紫煙直截了當地判他死刑;二來,他還不敢那麼猖狂,雖然他是笑三刀最器重的門生,可是他也深知笑三刀是個生性多疑的老狐狸,誰曉的他嘴上說的想讓女兒嫁給他是試探他還是真心話,跟這個老狐狸共事,他不能不謹慎。
墨子甲寄人籬下二十年,深知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的道理,在自己沒有牢牢掌控笑三刀的資產的時候,他必須一萬個小心,必須時刻保持著低調,哪怕是面對自己早就垂涎三尺的吳紫煙,他也不能為所欲為,以免小不忍亂了大謀。所以,他只能偷偷地收集吳紫煙的照片,偶爾逮著個機會偷窺幾眼她的花容月貌和誘人美腿,雖然這樣只會讓他的欲/火撩撥得更旺,更難受,但目前的情況下這樣的享受對他來說已經稱得上是心滿意足了,反正只要他還能在笑三刀跟前得寵,總有一天他會把這個驕傲得不可一世的白天鵝弄得自己那張大床上。不過,這在期間,他得保證這只誘惑力十足的嬌女敕白天鵝不被那些虎視眈眈的癩蛤蟆們拐走了,所以,面對吳紫煙的驅逐令,他並沒有像以前那樣乖乖地土豆搬家自覺地滾開,而是諂媚地笑著拿笑三刀壓她。
「這段時間有點兒亂,為了你的安全考慮,只要你沒有回到白洋澱,我就必須二十四小時時刻貼身保護你。」墨子甲道。
吳紫煙早就料到他會這麼說了,听到墨子甲的回答,她也不說話,卻笑得更加狡黠,一踩油門,「 當」一聲,法拉利的車頭便撞上了前面那輛紅色君威的車。那輛君威本來正本本分分地趴在那兒等紅燈,突然被後面的車一撞,雖然撞擊力度並不是很大,可產生的沖擊力還是讓君威往前滑了一段距離,不偏不倚,正撞在君威前面那輛寶馬730上。
吳紫煙幸災樂禍地跳下車,拿起蔚藍色的包包,朝一臉無奈地坐在車里的墨子甲做個鬼臉,擺擺手便大搖大擺地走了。她是怕墨子甲追上她,所以故意制造了這起交通事故。
石金勝正坐在車里耐心地等著紅燈,突然車子被人從後面撞了一下,還連累他的車撞上了前面那輛頂得上十輛君威的排量為4.4升的寶馬730。
好在有驚無險,石金勝並沒有受傷,心悸過後便快速平復下來,下車去看後面那輛罪魁禍首的法拉利。
前面那輛寶馬車里,一個大月復便便的中年大叔,也領著一個胸脯大過的火辣女敕妹下了車。那中年大叔氣勢十足地要找石金勝算帳,火辣女敕妹也小鳥依人地依偎著這位款爺,濃妝艷抹的小臉蛋著實讓人受不了,尤其是她那描得猩紅的嘴唇,石金勝都沒勇氣去瞅第二眼,心說這大叔的口味真夠重的,好在那小妞的胸脯和蛋子都還算得上有些風韻,否則石金勝真要懷疑這位大叔是不是被家里那位黃臉婆給磨出來了一股極端的嗜好。
石金勝見狀,和和氣氣地指了指後面那輛法拉利,示意真正的罪魁禍首在後面。
那位大叔便直越過石金勝,去找那位還穩穩當當地坐在車里的年輕男子,他並沒有當場暴跳如雷,卻也擺足了派頭,一副居高臨下的姿態,問坐在車里的肇事者想要怎麼辦,是要私了還是報警。
石金勝也苦笑著湊了過來,心說有錢人真他媽的多,前面一輛寶馬,後面一輛法拉利,就他一輛小破車夾在中間,直接被人無視。再說這車禍也真出得蹊蹺,如果說是在行駛中出現磕踫,那還容易理解,這都他媽的趴在這里等了十幾秒的紅燈了,居然還能出現這檔子事,真懷疑坐在法拉利車里的那位八風不動的哥們是不是跟剛才跳車暴起的美女玩曖昧玩過火了,一時頭腦犯暈踩上油門了。
墨子甲可不想就這麼容易被吳紫煙給擺月兌,為了盡量解決這點小麻煩,趕上那個瘋丫頭,他跳下車,瞅了兩眼前面兩輛受傷的車,情況並不嚴重,便笑呵呵地說︰「這點兒小事,怎麼好意思麻煩交警,咱們私了就行。我看了,情況也並不是太嚴重,說吧,需要多少維修費,我一分不少地賠給你們。」
像今天這樣的小把戲,吳紫煙這幾年沒少玩,有時為了擺月兌墨子甲,故意惹出一些亂子來。久而久之,墨子甲也就吃一塹長一智,總結出了一套應急方案,出門總會隨身攜帶大量現金,還有一些必要的防身器具。
中年大叔見墨子甲這麼干脆,估計也想早點解決這點小麻煩,趕緊去開房享受一下這位剛把上的女敕妹,便闊氣地說︰「我也不多要你的,三萬塊錢,不夠我自己往里墊,絕不會再糾纏你。」
不管這位大叔是不是獅子大開口,想要借機咬上一塊肉,三萬塊錢對于墨子甲算不了什麼,便欣然接受了,又問石金勝︰「你呢?」
「兩千就夠了。」石金勝有些沒底氣地道。那位中年大叔敢張口就要三萬,那是因為人家的車本身就貴,他這個其實受損最嚴重的倒霉蛋,因為車子身價過低,也沒敢學著人家大叔那樣底氣十足地喊個好價錢。
墨子甲微微一笑,說︰「OK!」轉身便去拿自己那個黑色的皮包,里面裝著十萬塊錢的現金,足夠應付這次小事故。
然而,就在事情快要完美解決的時候,剛才跳車暴走的美女吳紫煙,突然又殺了個回馬槍,估計是往前走了沒多遠,突然猜到了墨子甲隨身攜帶的皮包里可能有足夠的現金速度解決這起小風波,便又折回來,想要把事情再搞大一些,讓墨子甲一時半會兒抽不開身。
吳紫煙從小到大都是錦衣玉食,被父母寵得對于錢財根本沒什麼概念,只要她玩得高興,不管揮霍多少錢,她都不在乎,反正他爹也不管,她媽也不心疼她浪費了多少錢,只要她自個別出什麼事兒,那些個能用錢財解決的事情都算不上事情。此刻她更不可能去關心墨子甲為了給她收拾爛攤子要花多少錢,一開始只是為了擺月兌墨子甲,這會兒見那輛寶馬車里是一對夭桃與野獸的組合,頓時玩性大起,惡作劇的本性蠢蠢欲動。
吳紫煙故意扭著小蠻腰,走到那位大月復便便的大叔跟前,瞅了兩眼依偎在大叔懷里的小妖精,媚眼如絲,嬌聲嬌氣地對那位大叔說︰「呦,這位是你閨女吧?你兩長得可真像。」
石金勝听了這位連衣裙美女的調侃,頓時忍俊不禁笑出聲來。
那位大叔听了頓時黑了臉,估計如果不是因為吳紫煙是個美女,他早就跳腳大罵了。
剛從法拉利車里拿出皮包的墨子甲見狀,只好苦笑,知道這次事情不會那麼容易收場了,但他也不敢去阻攔這位性情乖張的大小姐,那樣只會讓事情更加不可收拾,只好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地任她胡來。
吳紫煙並沒有就此打住,繼續挑戰那位大叔的底線和耐性,說︰「你這做父親的長得也太磕磣了,你看,把你女兒都連累得長成這副模樣,跟黃河邊上的野雞似的……」
那小妖精氣得剛要破口大罵,卻被吳紫煙先抽了一個嘴巴子,還美其名曰︰「呦,說你丑你還不高興了,那我先給你來個桃花燦爛美容拳,給你整整容,以後再跟你爹一塊出門,就更像一小蜜了。」
此刻那位大叔再也忍不住了,也不管對方是不是女人,伸手就想抽吳紫煙一個嘴巴子。
可惜,身為笑三刀的女兒,吳紫煙從小就被父親逼著練了很多拳腳工夫,所以打起架來,這位大叔還真不是對手。大叔的巴掌還沒到,吳紫煙的腳可就結結實實地踢在了大叔的胯下,疼得那位大叔狼狽地捂著褲檔表情痛苦地亂跳,嘴里嗷嗷直叫。
吳紫煙並沒有見好就手,玉手一揮,大叔上頓時被鮮血染紅了一片,嚇得剛才還氣勢洶洶的小妖精目瞪口呆。
石金勝在旁邊一開始還覺得好玩,這個衣著靚麗的美女也夠極品的,可到後來就覺這這位極品美女有些玩過頭了,竟然出手傷人,這可就不好玩了。
不過,還沒等石金勝月復誹完吳紫煙,剛剛收拾完大叔的吳紫煙便開始調轉槍頭沖石金勝開起火來。
「笑什麼笑?你說你一個大男人開一輛紅色小車,還好意思笑別人?看你長得還像根蔥,怎麼就站不直呢?」吳紫煙連珠炮似地向石金勝開了火,大有不鬧個天翻地覆就對不起墨子甲那一身本事似的,唯恐天下不亂。
石金勝一瞧,得了,這位極品眉眉敢情還是個人來瘋,圍眾的人越多她就越起勁兒。他可不想跟這樣一個瘋瘋癲癲的女人糾纏不清,便笑而不語地想要躲開她。耐何石金勝剛要躲開,吳紫煙又是玉手一揮,石金勝只覺得不對勁,急忙閃身,可還是晚了一步,胳膊上中了一枚一寸多長的袖鏢,鏢不大,卻鋒利無比,幾乎全根沉入他的胳膊里。
吳紫煙的飛鏢都是跟笑三刀學的,而笑三刀是跟他那位姓吳的師傅學的,當年那三位師傅可是各有各的絕技,所以笑三刀不但拳腳工夫了得,飛鏢更是玩得出神入化,早年他就是仗著無人能擋的飛鏢打拼出了一片殷實的家業。
吳紫煙玩夠了,嬌笑著大搖大擺地走了,周圍里三層外三層看熱鬧的人,竟然無人敢擋,自發地給她讓出一條道來,眼睜睜地看著她揚長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