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子甲眼睜睜地看著自己喜歡的女人義無反顧地投入了石金勝的懷抱,心里不是滋味,這對于他來說,比自己的女人給他戴了頂綠帽子還要憋屈和難受。畢竟他小心呵護了吳紫煙二十多年,沒想到吳紫煙冰清玉浩的身子卻給了一個廚子。
這種打擊,更多的是一種屈辱。
如果不是笑三刀一直壓制著他,時刻盯防著他做出什麼過激的事情,他早就出手把石金勝給廢了。
不過,這段時間,他佯裝克制,總算瞞天過海騙過了笑三刀對他的警惕,放松了對他的盯防。于是,他從保定悄悄地趕到天津,對石金勝實施盯梢,伺機下手報復。
墨子甲從天津跟到盤山,本來準備在夜深人靜的時候,在蕭姐的賓館里對石金勝下手,沒想到蕭姐也不是一般的人物,對于賓館的安保盯得很緊,物別是石金勝的房間,四周都安插了耳目。石金勝根本不知道,蕭姐在盤山也是道上的人物,手底下有幾個當年跟著穆小木混的死忠追隨,平日里是賓館的員工,其實都是隱藏極深的高手,有點風吹草動立刻便能及時地沖上去狠狠地教訓對手一番,所以在這一帶也幾個人敢招惹蕭姐。
墨子甲從小就跟著笑三刀混,多少也听到過蕭姐這個女人,雖然論實力,他有笑三刀做靠山,用不著懼怕蕭姐,但是這次不一樣,他是偷偷跑出來要對石金勝下黑手的,不能把事情鬧大鬧得更復雜,否則笑三刀肯定也饒不了他。所以他只好咬牙切齒地又忍了一夜。
第二天一大早,天剛剛亮,外面還彌漫著淡淡的晨霧,石金勝便早早地起床跟蕭姐打了個招呼,直接駕車往天津趕。
他想在年前把所有的大格局布置好,這樣年後便可以高歌猛進,迅猛擴張了。到時候,金勝面館的影響力就不可同日而語了。等公司成熟,他再找個接管公司,然後又可以集中精力開拓高檔酒店這一塊兒了。
不光是餐飲這一塊兒,還有綠色蔬菜的種植和家禽的養殖,他都要涉足,這是他布局高檔酒店的基石。現在有了「優化技能」,他可以對蔬菜種子和家禽幼仔進行優化,雖然這樣種植和養殖出來的蔬菜和家禽比不上空間里的品質,但是比起外面市面上的同類產品,還是可以高出不止一個檔次。到時能擁有這些優質的食材,開高檔飯店和酒店就有了絕對的優勢,到時又可以像現在的金勝面館一樣,一鳴驚人,攻城掠地勢如破竹,定能一謀天下。
石金勝不想浪費每一秒的時間,他要盡快發展自己的實力,不只是為了夢想,他還有一個大仇未報,不能停歇。
石金勝早飯都沒吃便出了賓館馬不停蹄地往天津趕,沿著縣級公路往高速路口駛去。公路兩旁灌木林立,雖然公路上車少人稀,但是由于空氣中還彌漫著一層薄霧,為了安全考慮,他並沒有開得太快。
上路沒多久,不過有剛剛開出七八公里的樣子,突然從後面趕上來一輛黑色越野車,詭異地與石金勝的紅色君威保持並行。
石金勝出于直覺的第不,感覺有些不妙,如果只是超車,那輛越野車不會刻意快速趕上來後,卻又立即減速跟他的車盡量保持並行。這不符合正常邏輯。
事出無常必有妖。
果然,石金勝猛然瞥見那輛越野車,靠近他這一面的車前窗緩緩打開,雖然還沒看清車里是什麼人,但是危險的氣息已經顯露無遺。
再有遲疑那就有可能小命不保了,石金勝猛然把油門踩到底,一下子拉開了一點兒距離,但是後面那輛越野車卻死死地咬著他不放。
怎麼辦?
正在石金勝著急地想著怎麼擺月兌對方時,那輛車竟然又趕上來了,很顯然對方的車技要比他高出很多,搞得他很被動。
甩又甩不掉,怎麼辦?
就在石金勝心急火燎地想著如何擺月兌這輛越野車的時候,更詭異的事情又發生了。這個時候突然又趕上來兩輛悍馬,一前一後把那輛越野車壓制住了,成功地幫住石金勝月兌險了。
石金勝也來不及多想那兩輛悍馬車上是什麼人,既然他們是有備而來,定然不大可能輸給那輛越野車。經歷了剛才的驚魂一刻,心有余悸的他只好趁著這個機會盡快離開這里。
石金勝馬不停蹄地趕回了天津,一路上總算沒有發現有人跟蹤,直到現在他還不清楚路上想對他下手的人是誰,幫他月兌險的人又是誰。他給「瘋子」打了一個電話問了一下是不是他們出面幫他擺月兌了危險,結果「瘋子」說他和方老爺子都還在河南,根本不知道這回事。
這下,他就相不通那些人是誰了,如果說想要對他下手的是墨子甲,那兩輛悍馬里的人又是誰?
其實,那輛越野車里坐著的正是墨子甲,如果不是後來被及時殺出來的那兩輛悍馬阻撓,他早已經在路上對石金勝開槍了。
那兩輛悍馬車墨子甲認得,是笑三刀的車子,既然已經被笑三刀發現了,並且派人來阻撓他,他也不好再不依不饒,只好咬牙切齒地暫時忍下這口氣,放棄了對石金勝的追殺,乖乖地在兩輛悍馬車的盯防下往白洋澱趕去。
到了白洋澱,墨子甲主動去找笑三刀認錯,否則後果會更嚴重。
笑三刀很生氣,在書房里見到主動「投案自首」的墨子甲,怒氣沖沖地想要賞他兩個耳光,可是舉起手後,又不忍心地放了下來,恨鐵不成鋼地搖搖頭,帶著火氣地問︰「為了一個女人,值得嗎?」
「爸!我——」
「住嘴,我說過多少次了,就算只有我們兩個人,我們也不能以父子相稱,小心隔牆在耳。哎!爹費了這麼大的心血,還不是為了保護你?我樹敵太多,如果被外界知道我有個兒子,如果哪天我不在了,沒有我罩著,你知不知道會有多少人暗殺或者追殺你?現在倒好,我花了二十多年的心思給你養了一個替死鬼,你倒還對她動了感情。這一點,你可一點也不想我啊!」笑三刀恨鐵不成鋼地道。
墨子甲默不作聲,他不否認,笑三刀為了保護他這個私生子,費盡了心機,不過他也確實對吳紫煙這個沒有半點血緣關系的女人動了情,正所謂日久生情,想要讓他大大方方地看著吳紫煙投入別人的懷抱,他一百個不甘心。
笑三刀接著教訓他︰「不就是一個女人嗎?大丈夫只患功名不立,何患無妻?別說以後,就是現在,你想要多少女人?我今晚上就讓人給你送去。」
墨子甲只好低著頭,心有不甘了吁了一口氣。墨子甲知道,對于在黑/道浸/婬了大半輩子的笑三刀來說,面對任何女人都可以做到心止如水,不會對任何女人動感情,甚至包括剛剛給他延續了血脈便過世的墨子甲的母親也不例外。雖然笑三刀不說,但墨了甲還是能夠感覺到,笑三刀對于他的生母並沒有感情,純粹是把她當作傳宗接代的生育機器。所以,笑三刀也不可能理解他對吳紫煙的那份不舍。
「你以為我鼓動紫煙黏上姓石的那小子,只是為了把戲演得更真,讓那丫頭真加信任我嗎?沒那麼簡單,經過我的調查,石金勝那小子跟天津的老方有著很大的淵源,如果我推測的沒錯,老方是準備把他一生的家業完全漂白,打理干淨後都留給這小子的。到那時,咱們投資的三千萬,回收過來的可就不止三個億了。退一萬步講,就算老方沒把資產過繼給姓石的這小子,吳紫煙的犧牲也不是沒有意義的,如果哪天咱們在跟唐保財的爭斗中失利了,有吳紫煙這顆棋子,唐保財不可能不對石金勝動手。那時,天津的老方為了保護石金勝就不得不卷入進來,跟咱們站到同一戰線上。這下,你明白了吧?」笑三刀把他的全盤計劃都和盤托出了。
墨子甲此刻才真正明白了父親笑三刀走這一步棋的真正用意,雖然心里還有些憋屈,但更清楚了自己跟一代巨梟父親的差距,他還是太女敕了,要跟父親學的東西還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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