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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五百萬送來的正是時候,石金勝現在正是用錢的時候。
譚浩然父女前腳剛離開,阿稚便湊過來激動地道:「金勝哥,你太牛了,本來是去租房的,結果人家白送了一間商鋪,還倒五百萬。我勒個擦擦滴,你這飯也太值錢了,我感覺這些天我天天在這里吃的飯,都像是在大口大口地吃鈔票?」
他這一番話,逗得柴子洋都樂了。
「你別笑,以前我可是以為你是天下第一廚,現在看來你只能屈居第二了,跟第一差距太大了。」阿稚調侃起了柴子洋。
柴子洋倒也不生氣,這些日子在梅江,他也沒少見識石金勝的絕活,對他的廚藝也是佩服得五體投地。
石金勝笑著朝阿稚喊道:「去,把那箱錢扛過來,咱們去銀行,然後出城溜一圈去。」
「好勒」
扛錢這活,阿稚最樂意干了。
車後,石金勝親自開車,柴子洋和阿稚那柴張的模樣,兩個人在後排坐兩邊,把錢箱放中間,像保護國家首腦似的。
石金勝從後視鏡里看著就想笑。
他鍆兩要是走在大街還是副表情,那不明白著告訴別人,這箱子里有錢嘛
不過說來也真是的,這譚浩然竟然拿這麼多現金過來,多少有些讓人意外。
不過,也許譚浩然是為了洗金,也許是想用這樣的方式,讓這麼多現金呈現在眼楮,畢竟震撼力和視覺沖擊更強一些。
如果只帳,不過是一串數字罷了,就少了很多味道。
出了梅江沒多遠就是銀行•石金勝早就有這家銀行的vi金卡了。
阿稚和柴子洋小心翼翼地護著箱子,跟著石金勝一起進入銀行。
銀行大廳里依舊依著長隊,辦理業務的人很多。
不過,vi通道就順暢多了•基本暢通無阻,很順利地就把錢存了。
看得那些排了半天隊仍然沒有叫號的人,直拿眼楮殺人,那個羨慕忌妒恨。
這個世界,公平也不公平,公平的是存的錢越多,待遇規格就越高。
不公平的是•都是客戶,卻有大小之分,貴賤之別。
石金勝他們,從進入銀行到從銀行里出來,前後不過半個小時。當然,這其中數鈔票的時間佔據了多數,不然也就十來分鐘的事兒。
「我操,有錢就是爽」
阿稚從銀行里出來•鑽進車里後,情不自禁地甩出來這麼一句話。
「走,花錢去•這五百萬不夠咱們一天花的啊」石金勝戲謔地道。
「啊這怎麼花?一天•……也太多了?」阿稚驚呼道。
「怎麼,收錢的時候爽,花錢的時候就疼了?」石金勝笑道。
「那當然。」
「哈哈你呀」石金勝笑得合不攏踴。
柴子洋也跟著笑得前仰後合。
「沒怎麼,我這是天生的財迷。」阿稚樂觀地自嘲道。
想必大多數人都有這種心理,到手一筆錢,興高采烈,要花出去一大筆錢,就心疼得要命了。
「咱這是去哪里?」阿稚見石金勝開著車,真的往交外跑,好奇地問。
「昨晚我在網查了一些交外的地•今天正好沒事兒,出來實地考查一下。」
「啊?咱們要轉行投資房地產啦?這個好,以後種們建了別墅,可以一晚換一棟,一年不帶重地兒的。」阿稚打趣道。
「想得美•我可沒那麼多錢買地。我是打算找一片好地方,租下來,建個烹飪藝術館。」石金勝道。
「還是開飯店啊?那為什麼要開在郊外那兒?在市區黃金地段弄個大酒店,多帶勁兒。」阿稚道。
柴子洋也有同樣的疑問,無論是開飯店還是開酒店位置都很重要,很顯然把店開在偏遠的郊外,有些不合常理。
石金勝解釋道:「這次咱們要開的,不是簡單的以賣飯菜為主要營收的飯店,而是一個有特色,更注重質而非量的會所式的酒店。而且對于顧客的定位更有針對性,他們對環境的要求更高,不但要安全,還得有足夠的私密性。」
石金勝一邊開車,邊給他們兩個講解自己的設想。
不多時,車子行駛到了一處環境優美的曠野處,綠樹成蔭,花草芬芳。而且再往前兩百多米,還有一條河。
石金勝把車停在路邊,下來和阿稚柴子洋一起實地考查。
昨天晚他已經在網查過了,這里是臥龍崗鎮的集體土地,正在招商引資。
這里離新陽市的外環線有二十多里地,附近也沒有成熟的工業區,而且這塊兒地面積也不是很大,只有三十多畝地,想要招來企事業投資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而這對于石金勝來說,這三十畝地的面積,還是可以用來建設烹飪藝術館的。
不過,具體是不是最佳選擇,他還得仔細考察,因為在他的構想中,在建築體後面,還有建設現代代的小面積種植基地。
種植基地主要是用來種植經過他用多維空間優化後的蔬菜,一來可以作為店內最普通的烹飪食材,二來也可以用來解釋和敷衍顧客對食材原產地的追問,一舉兩得。
如果條件允許,最好還有足夠的空間和條件,弄個小弄的家禽散養場。
至于小型的自建魚池,那也是必須的。
所以,這些東西對于周遭的環境要求很高,不能靠近污染源,而且要有肥沃的土地和清澈干淨的水源。
三個在亂草叢中走了很遠。
石金勝一邊走一邊觀察著四周的地勢,總體來說還算平坦,空地也沒有什麼明顯的堆放垃圾。
他又蹲下來,折了一根灌木睫,翻了翻地表的土壤。他是農村人,從小在農村長大,也沒少在年少時幫家里做農活。對于土地,他雖然不可能做到農業專家那麼專業準確的辨別,但是對于大致的是否適合種植蔬菜,他還是有把握的。
別看這里的野草野花長勢喜人,這跟種莊稼兩碼事兒,有些土地它就是旺草而不旺莊稼,所以不能被這連成一片的荒草給騙了。
石金勝蹲下來,翻著土壤觀察分析了一番。根據他的判斷,這里的土壤,沙土和黏性紅土的比例還是不錯的。
如果沙土比例過多,不容易保持水分,而且地勁稍弱一些。而如果黏性土壤比例過高,透氣和透水性就會很低,而且澆灌之後表層很容易出現大間距的龜裂。
他又往里走了一段距離,多處踩點兒,分別觀察,終于發現了一些異樣的情況。
「我看這里的土地還不錯,種菜的話應該可以。」
阿稚在金柳湖的時候,他師傅也經常在山坡種些蔬菜瓜果,所以對土壤也有些認知。
「不能被它的表面工作給迷惑,有些地方咱們是看不到的。」
石金勝說著,起身往回趕。
阿稚迷惑地撓了撓頭,沒明白石金勝說的是什麼意思。
柴子洋見他還沒听明白,提示道:「別忘了,這里緊挨著市區,不是咱們遠離城市的金柳湖。」
「你們倆能不能不打機鋒,我听著費勁兒。」阿稚不滿地調侃道。
柴子洋笑而不語。
石金勝回到掏出一包煙,分別給阿稚和柴子洋一根,然後自己也點一根,一邊吞雲吐霧,一邊向四周觀望。
「車,咱們再往前開一點兒。」石金勝道。
阿稚和柴子洋听了,一前一後,鑽進了車里。
開子往前開了有三百多米後,又停了下來。
石金勝下車,走近在空地放羊的一位老大爺,給他點一根煙,客氣地跟他嘮起了家常。
等他跟老大爺套完了近乎,輕描淡寫「大爺,前面那塊錢那麼好,怎麼沒人種莊稼?至少也能種點蔬菜也比浪費了好啊」
老大爺美美地抽著石金勝給他的煙,頗為享受地眯著眼楮道:「那塊兒地,種了菜也不能吃。」
旁邊的阿稚一听,不等石金勝追問,他就一臉詫異地接話道:「啊?為什麼?」
老人抬起層層疊疊的皺紋,仰頭看了一眼阿稚「那底下埋著很多垃圾,以前沒掩埋的時候,十里八村,一起點兒風都能臭得人吃不下飯。現在雖然找土填了,但底下是壞的,那種來的菜能吃嗎?」
這下阿稚總算醒悟過來石金勝剛才那番話的意思了。
石金勝掏出自己身那包還剩一多半的煙,全給了老人,淡然地笑道:「謝謝啦」
老人見他一下子把自己的煙全給了他,有點兒不好意思收,俗話說無功不受祿,他不過說了幾句話,就收了這些煙,心里不踏實。可是剛才嘗到了這煙的甜頭,比自己那兩塊五一包的劣質煙好多了,又有點不舍。
「這這有點不合適?」老人憨厚地笑著。
「沒啥不合適的,你老幫我省了不少的時間和油錢,那可比這一包煙貴得多。」石金勝笑道。
老人雖然不明白他說的是什麼,但是感覺這年輕人挺不錯,實在,也就踏踏實實地把那大半包好煙揣了起來。糸啟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