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謝「宇楓」的寶貴月票!感謝「一桿147」的支持感謝各位的推薦票和訂閱。農歷二十六我弟結婚,回鄉下老家幫了幾天忙,我們農村的婚宴都是在自己家請人做的,所以很忙,我得我也沒有時間和精力碼字,這幾天每天只勉強有一章,確信有些太少了。今天下午剛回到鄭/州,累得連爬樓梯的力氣都沒了,所以只能先碼個三千多字的章節傳來了。明天開始恢復正常,保底兩更。
石金勝把蕭姐和她手下的傷治好之後才離開G縣。
至于那塊地,蕭姐說了,接下來的事情就交給她了。
石金勝接下來所要做的,就是找人投他的設想做出烹飪藝術館的圖紙,準備好足夠的資金啟動這個項目。
不過,他剛從G縣回到梅江,晚飯還沒來得及吃呢,突然就接到凌慕容的電話。
听起來,凌慕容的心情很低落,沒了前幾天過來玩的那種激情和開朗。
「晚有空嗎?」凌慕容開口道,語氣竟然有一些客氣,這可不像他一慣的風格。
「有空,怎麼了?」
石金勝也從電話里听出來了一些異樣,凌慕容突然跟他客氣起來,這里面一定有原因,估計有什麼事兒需要他幫忙。
「也沒啥事兒,就是想請你吃個便飯。」凌慕容道。
石金勝皺了一下眉,他越是這樣說,就越能證明他心里有事兒。
雖然石金勝跟他也只是因為梅致香的原因,才有一些清淺的交情,但是他還是答應了凌慕容的邀請。
掛了電話,石金勝就要開車趕去酒店找凌慕容。
阿稚和柴子洋不放心,非要跟著去。
「我又不是出遠門,也不是赴鴻門宴•用不著這麼緊張。」石金勝道。
既然凌慕容說了,只是想請他一個人去吃個便飯,喝點小酒,聊聊天。那麼•他也不便帶這兩位一起去赴約。
阿稚顯然還是不放心,認真地道︰「以前你要是這麼說,我相信。可是,在盤山我可是真的開了眼界了,我平生第一次看到槍,第一次听到真正的槍聲,第一次知道原來還有這麼瘋狂的人。所以•作為你的兄弟,我可不能讓你冒任何風險。」
柴子洋也跟著道︰「小心使得萬年船,雖然我只見過凌慕容一次,也看得出他不是什麼有險惡用心的人,但是這並不代表你是安全的。我們跟著去也不露面,就一直呆在車,萬一有什麼動靜,我們也好及時和個策應。」
石金勝說不過他們•只好載他們兩個,一起趕往酒店。
凌慕容已經在酒店訂好了包廂,這時也在酒店大廳的茶座等著了。
見到石金勝•凌慕容微笑前打聲招呼︰「走!我在樓訂了一個小包廂,咱哥倆好好喝兩杯。」
石金勝也沒急著帶問他有什麼事兒,既然凌慕容已經請他過來喝酒,那就說明他已經做好了打算,該說的,就算他不問,凌慕容還是會說的。
雖然凌慕容嘴說著是便飯,可菜肴桌後,鮑魚燕窩和魚翅一樣不少,就連他所說的小酒•也是茅台。
石金勝知道這小子家里有錢,既然他這麼客氣,也就沒說什麼,該吃吃,該喝喝。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凌慕容的話也隨著喝的酒越來越多。
當那位漂亮的服務員優雅地打開第兩瓶茅台•並為他們倒酒後,凌慕容也不勸酒,自己先端起杯子,一飲而盡。
放下酒杯,凌慕容已經有些失態了,臉紅紅的,苦笑道︰「我知道,有很多人羨慕我,也有很多人忌妒我,說實話,對于這樣我從來沒在意過。我從來不否認我是紈褲子弟,錢我也舍得花,也愛玩。但是,再怎麼敗家的人也都會有自己的情感和難言之隱。」
凌慕容頓了頓,道︰「但是,這些年,我從來沒有朋面前吐露過我的心聲,因為我怕說出來扣,他們會笑話我這是矯情,因為他們會覺得像我這樣含著金湯匙出生的人,只有要風得風要雨得雨的權利,哪會有錢辦不成的事兒?可是外人哪里知道,我這個在錢堆兒里長大的人,跟普通人一樣,也是有七情六欲的。」
石金勝試探著問道︰「你該不會又是瞞著家人偷跑出來的?」
凌慕容搖遙頭,嘆氣道︰「這次真不是,這是我爸爸準許的,也是最後一次放任我出來玩耍。作為交換條件,明天我就得回去乖乖地接手公司里的事務。」
最後一次,卻是來找石金勝吃飯喝酒聊天,這句話里,寓意很深。要麼凌慕容是把石金勝當成他此生當中最要好的哥們看待,要麼就是有非常重要的事情要求他幫忙。
石金勝覺得,前者也有不大可能,畢竟他跟凌慕容交情並不深;而後者的可能性倒是很大,可果對他無欲無求,凌慕容肯還會像次那樣熟絡活潑,不可能像現在這樣客氣到點這麼好和菜,這麼貴的酒。
「算是妥協嗎?」
石金勝不知道該不該急著挑明本質性的問題,只能試探性地問一些邊緣問題。
凌慕容道︰「算是!不過這次是我自願的。我這個人,到現在為止也沒什麼理想,但是對于經營公司做生意,真的不感興趣,我就喜歡自由自在過輕松好玩的日子。我也知道,這種日子不可能持續太久。再加得知一些事情的真相,我只能強迫自己走我爸為我鋪設的道路。」
凌慕容說完,默默地端起酒杯,跟石金勝踫了踫杯,又痛飲一杯。
石金勝見他這麼個不要命的喝法,有些擔心,放下酒杯,道︰「雖然咱們認識的時間並不長,來往也不多,但是我一直把你當朋看待。
但是•你繞來繞去說了這麼多,還是沒說到正事兒面,是不是看不起我?這酒,我可不能再稀里糊涂地喝下去了。」
凌慕容見石金勝把話都說到這個份了•也沒再繞彎子,道︰「我是覺得我的請求有些過份了,我是想請你到我家去一趟,給我爸做次食療。」
凌慕容身現在真的沒有多少錢,三萬五萬卡里還是有的,但是如果讓他拿出個百八十萬的食療費用,他就有些為難了。因為他爸現在對他的管控非常的嚴格•想要從他那里拿錢並不容易。
石金勝道︰「你爸怎麼了?什麼情況?」
他是有些納悶,如果凌慕容的父親身體不適,想要找他做食療,應該是他和凌慕容一起來新陽才對,現在怎麼要找他過去?
如果只是凌慕容的父親想要擺譜,這譜擺得也太大了?
不過,他倒是覺得,也許這里面還有其他隱情•而凌慕容卻沒 出來,所以才有些一問。
凌慕容道︰「次你給我的那箱水果,我為了討好我爸•躲過他的懲罰,全都送給他了。但是我爸並沒有因為吃到了好水果就饒過我,反而把我暴打了一頓,還關我禁閉。後來我媽不忍心看我和我爸兩人鬮別扭,才告訴我實情。原來我爸逼著我趕緊接手家里的公司,是囡為我爸在每年的例行體檢中,查出了早期肺癌。」
凌慕容說著,又猛灌了一杯酒,有些哽咽地道︰「我太自私了!只顧著自己拿著家人的錢玩樂,卻從來沒有替家人著想過。當我听到這個真相的時候•無疑于一個晴天霹靂,突然把沉溺于黃梁美夢中的我給震醒了。我听梅致香說過,你在食療這方面的造詣很深,所以就想勸我爸過來找你做食療。可是,他不相信食療可以治這樣的大病,所以我怎麼勸•他都無動于衷。最後我用妥協答應他正式接管公司,才換來這一天的自由,就是想請你去給我爸做食療,我相信他看到效果後,肯定會相信天外有天,人外有人。」
「好,今晚我就跟你去。」石金勝想都沒想都答應了。
凌慕容見石金勝這麼快就答應了,很感動,不過,他有些為難地說︰「梅致香說過,你做食療的費用都很高,可我現在身真的沒有多少錢,我爸在沒有看到真實的療效之前,也不可能出一分錢。」
「跟我還這麼客氣,先別提錢,想過去想法讓你爸接受我幫他做食療,其他的都不重要。」石金勝道。
凌慕容那個感激啊!心里琢磨著,等他掌管了公司,掌握了經濟大權,一定不能虧待了石金勝。
石金勝接著道︰「我車里還有兩位朋等著我呢!他們都還沒吃飯,我把他們喝來一起吃個飯,然後咱們就出發,怎麼樣?」
「好!你給他們電話讓他們樓,我再添幾個菜。」凌慕容道。
石金勝給阿稚打了電話,讓他們來,也沒說是喊他們過來吃飯,怕他們推月兌。
等阿稚和柴子洋進了包廂,石金勝才告訴他們實情。
過了一會兒,凌慕容點了幾道菜來了,四個人一起吃了飯,便下樓出了酒店,開始往凌慕容家趕了。
石金勝和凌慕容都喝了不少酒,為了安全,阿稚開著凌慕容的車,柴子洋開著石金勝的車,一起出城,駛了高速公路。
路,柴子洋調侃道︰「你跟凌慕容才見過兩次面,現在就憑他一句話,大半夜的就跑千里路去外地,我是該說你是瘋子呢?還是該夸你夠義氣呢?」
石金勝笑笑︰「兩者兼而有之?我覺得有時我是個瘋子,有時也很仗義,有時瘋子和仗義一起發作,就像現在。」
柴子洋無奈地笑笑,沒再說什麼,專心開著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