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夜,童芸芸嘗到的甜頭,仿佛是要把前些年欠下的都補回來似的,在她主動的情況下,兩人一夜梅開數度。
童芸芸是爽翻天了,可石金勝卻累壞了。
有了肌膚之親,童芸芸在石金勝面前也沒那麼羞澀和尷尬了,也學著調侃道︰「好了,一分錢也不給你的,我用身體補償了。」
石金勝躺在床,喘著氣,調侃道︰「那可不行,你得給我雙倍的錢。」
「為什麼?」
「體力勞動更累人啊!」石金勝促狹地笑道。
「好,我給你又分的錢,不過你可得給我服務好了,來,再來一次。」
「啊?」
第二天起床後,童芸芸的精氣神那叫一個好,就像旱了很久的花朵忽然被雨水滋潤了一夜似的,明媚無雙,嬌艷欲滴。
可石金勝就有些吃不消了,只能疲憊著身子早早起房,去廚房做些補身子的早餐,嘴里還苦笑道︰「女人啊!三十如狼,四十如虎,這餓了三十年的狼更要人命啊!」
吃過了早餐,等阿稚和柴子洋走後,石金勝道︰「你的病已經好了,不需要再做食療了。」
「放心,我不會懶著你的。」
童芸芸說著,從包里掏出那一百萬的支票遞給石金勝。
「還真給雙倍的錢啊?」石金勝笑道。
「這錢不是我的,凌司徒給我的,你就收下,不要白不要。我走了。」
童芸芸起身,回屋里收拾好東西,在石金勝的護送下,鑽進自己的轎車里,開始啟程往家趕。
童芸芸走後,石金勝又回到屋里打開多維空間,跑到瓜果園里又睡了一會兒。昨天夜里被童芸芸折騰個沒完,他確實累得夠嗆。而童芸芸卻越折騰精神頭越足,跟他正好相反。
他睡到下行也跟著出去忙活去了,他得盡快搞定盤山的烹飪藝術館。
晚回來後,吃晚飯的時候,蕭姐打來了電話。
「那塊兒地已經搞定了,你明天有空過來簽個字,訂個合同就可以開工了。土地租金壓到了你的預期之內,已經足夠低了。」
「謝謝蕭姐!這次全靠你幫忙不然讓我一個人跑一年都不一定搞得定。非常」石金勝客氣地道。
「跟姐還這麼客氣。好了,不多說了,明天見!」
掛了蕭姐的電話,石金勝立刻給設計公司打電話,明天去g縣簽合同,同時可以帶他們去看一下地,讓他們也早些測量一下,早些給出設計圖紙。
吃完了飯舒舒服服地了個熱水澡,回到臥室翻了一下手機,正好看到童芸芸的短信她已經到家了。
石金勝簡單回了一條,便放下手機,抱著筆記。
今晚倒是很難得,胡離和吳紫煙同時在線。
香/港正在舉辦美食博覽會,主題就是「美味與健康」,為了能抓住這個推廣的機會,胡離和吳紫煙代表金勝面館和德勝快餐,使出的渾身解數,終于爭得了一席之地。
這兩個女人,仿佛都在暗中把對方當作競爭對手誰都不甘落後,提前兩個星期使跑到那邊開始準備了。
她們都希望能借助這次東風,吸引到更多的合伙伙伴,拉攏到更多的加盟商。
所以,這些日子她們都在拼,根本沒有多少時間網閑逛。
石金勝猶豫了一會兒還是騷擾了她們一下,分別問候了幾句關心的話。
結果這兩個女人的回復大同小異,胡離回道︰「進展很不錯,正在跟一些有意向合作的客戶在網交流,太忙了,回頭再聊。」
吳紫煙也是︰「收獲不錯,太忙了,沒空聊天。」
石金勝笑笑,只好接著查找一些資料。
次日一大早,石金勝和阿稚還有柴子洋,和設計公司的車隊一起,朝盤山進發了。
再說童芸芸,回到杭/州之後,第二天就去班了。
而凌慕容也在努力說服他父親去新陽找石金勝,可凌司徒總拉不下面子,找各種理由推諉不去。
就在父子倆在辦公室里爭執得面紅耳赤的時候,童芸芸回來班了。
凌慕容一見她氣色紅潤,精神頭比以前還要好,心里已經有數了。看來石金勝的食療術,真的是名不虛傳。
「爸,你看,芸姐的病都治好了,而且只用的七天的時間,沒有任何的負作用和危險,你還擔心什麼?」凌慕容苦口婆心地勸道。
「我還是不相信,小童,你今天不用班了,再去醫院檢查一遍,看看那不是用了心理暗示什麼的,其實根本沒有治病。」
凌司徒那是王八稱砣,鐵了心的不相信石金勝有這個能力。
「爸,你怎麼能這樣子?」凌慕容實在是忍受不了父親的多疑,事實已經擺在眼前了,還不相信。
「凌總,石先生人很隨和的,他不會在乎這前的尷尬的。」童芸芸也試著幫凌慕容說話,勸凌司徒早點兒去做食療。
「我不管,我就要用最科學的手段證明是真的,我才會相信。你也別說什麼了,趕緊去醫院,回頭檢查費去讓財務報銷,不用你掏一分錢。」凌司徒催促道。
童芸芸正好也想去醫院檢查一下,她自己也覺得石金勝的食療術太神奇了,雖然她並不懷疑效果,但是她更想用最直接的方式來證明這種神奇的療效。
「那……我先去醫院了。」
「去。」凌司徒道。
童芸芸退出了辦公室,下樓又往醫院趕去。
「爸,這次芸姐要是在醫院檢查一切正常,沒有乳腺癌,你總該相信了?」凌慕容無可奈何地道。
「如果小童的乳腺癌真的在這一周內消失了,我就相信石金勝有那能力。」凌司徒不耐煩地道。
「這可是你說的,簽字,省得你到時候再找出一些亂七八糟的借口。」
凌慕容說著,把一個說有剛才凌司徒說過的那句話的條子,外加一去簽字筆,一起遞到了凌司徒面前。
「你還不相信我?」凌司徒感覺兒子這舉動有些滑稽。
「我就是太相信你了,才讓你拖到現在。」凌慕容道。
凌司徒搖搖頭,嘆息道︰「兒子,你也別怪爸,爸也有難處。」
「你能有什麼難處?不就是拉不下來面子嗎?是面子重要還是命重要?」凌慕容沒好氣地道。
這些天,自從他得知父親得病後,沒少操心。好不容易找來石金勝給他看病,結果又被他趕跑,現在已經可以確定人家是有真本事了,他還是不肯去信個錯,找人家做食療。
他這個做兒子的,能不著急嗎?
凌司徒低下頭,沉默了片刻,嘆了口氣,道︰「兒子,其實,你本來還有個姐姐的。她比你大三歲,在你兩歲半的時候,你姐姐得了一場重病。那時候醫學科技並沒有現在發達,跑了很多好醫院也沒查是病根,後來我跟你媽病急亂投醫,找到了一位挺有名氣的民間野醫。結果……哎……」
凌慕容頓時驚得目瞪口呆,對于這事兒他可是一點兒印象也有沒,只怪他當時太小了。
現在凌慕容總算明白父親為什麼這麼固執,就連母親也站在父親這一邊幫著父親說話,原來他們是有心理陰影的。
提起這傷心往事,凌司徒就一臉的陰郁。他這個人愛財,但更愛孩子,不然也不可能把凌慕容寵溺得成現在這個樣子。
失去一個孩子兒,對他的打擊那可比讓他傾家蕩產還要難受。
如果沒有這一檔子事兒,那天他對石金勝也不會那麼激烈。
當然,他現在不想去找石金勝做食療,拉不下面子這是其中之一,最重要的還是不信任。因為石金勝的食療術听去太夸張太傳奇了,根本就不像是真的,他不可能不懷疑。
對于一個在生意場模爬滾打了幾十年,經歷過各種各樣的騙術和陷阱,所以哪怕是對于親眼所見的一些事情,他也不會抱著絕對的意志去相信向。
很多時候,騙子的騙術正是利用了「眼見為實」這一觀念,設計了一套套像魔術似的騙局來騙人,而且屢試不爽。
正因為如此,凌司徒才一直堅信,石金勝這麼夸張的食療術,肯定就是一個騙局,不可能是真的。
一想起這些傷心往事,凌司徒便想抽煙,只是模索了半天才想起來,自從他確認肝癌後便斷了煙,身就沒再裝過煙。
不過他卻看到了大班台兒子放的那盒煙,走過去抽出一根,剛要點,卻被兒子給奪去了。
「爸,別抽了,我還希望你能再多陪我幾年。」凌慕容動容道。
凌司徒鼻子一酸,心里一陣陣的風起風涌,想哭又想笑。這一刻,他才第一次感覺到,兒子長大了。
「爸,等芸姐這邊有了確切的消息,跟我一起去找石金勝?」
這一次,凌慕容的證據溫和了很多。
司徒說出了這個埋藏了多年的秘密,也釋懷了很多,語氣也沒那麼激烈和強硬了。
下午,童芸芸興高采烈地回來了,她左側乳/房里的腫塊消失了,一切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