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器店?那正好,你在哪一家啊,我過來找你!」
徐濤道︰「就是這市場里的疊翠軒,你找我有什麼事兒啊?」
「哥,你就別問那麼多了,等我啊,我馬就來!」徐雨欣說著便掛斷了電話。
沒多久,徐雨欣就找了過來,身後卻還跟著一個人,卻是柳依依。
原來徐濤剛走,柳依依便到他家進行家訪。
其實柳依依特意選擇周日跑到徐雨欣家家訪,多少有點想撞徐濤的意思。可惜她運氣不夠好,來得晚了一點,撲了個空。
柳依依家訪也沒多大事,和徐濤父母說了幾句就打算告辭,看到徐雨欣脖子掛著的那個剛被徐濤輸了靈氣的掛件就夸了句︰「真漂亮!」
徐雨欣頓時得意起來,摘下玉貔貅遞給柳依依道︰「漂亮,我哥給我的!」
柳依依確實有些羨慕,隨口說了句︰「這掛件真漂亮,我也一直想買個玉掛件,可惜不懂玉。」
徐雨欣一听立刻叫了起來︰「找我哥啊!我哥他辨玉可在行了!」
「你哥還懂這個?」
徐雨欣自從跟著哥哥賭玉賭漲了以後,就堅信哥哥是辨玉高手,听了柳依依的話便道︰「正好,我哥去大剛哥店里了,柳老師我們現在去文化市場,肯定能遇到我哥,讓他幫你挑一塊玉,肯定能挑到最好的!」
「這行嗎?」柳依依听了倒是有些動心了,倒不是為了買玉,最關鍵是听說現在去,能遇到徐濤。
「這有啥不行的?」徐雨欣本來就想撮合自己哥哥和柳依依,干就干,拉著柳依依就趕到文化廣場來了。在趙大剛店里沒找到徐濤,這才打電話給他。
徐雨欣一見徐濤,便道︰「哥,柳老師想買個玉掛件,你幫著挑一塊!」
柳依依跟著徐雨欣進了疊翠軒,抬頭卻見徐濤身邊站著的許嵐,不由呆了一下。
許嵐卻道︰「柳老師,我們又見面了!」
許嵐嘴客氣著,卻暗自瞥了徐濤一眼,心里暗罵徐濤是個花心大蘿卜,每次看到他身邊都有美女。
許嵐這麼想的時候卻沒有把自己算進去,殊不知柳依依看到許嵐也有些失落。
顧石一看又來個美女,也不由看了徐濤一眼,這個徐濤確實厲害,不過有這麼多美女圍著,也要頭疼的!
顧石想著卻招呼道︰「那正好,我們就樓去,精品都在面呢。」
于是大家一起樓,不過柳依依和許嵐卻明顯各懷心思,連徐雨欣也不時地拿眼楮瞟許嵐。
徐雨欣不知道這個許警官為什麼會和哥哥在一起,她也承認許嵐官長得挺漂亮,不過徐雨欣有點不喜歡她,徐雨欣可是記得,她第一次跟著哥哥到農車廠的時候,還想抓自己哥哥來著。
疊翠軒二樓確實有幾件精品,不過多數都是擺件。畢竟對于玉器來說,其價值除了玉石本身質地之外,個頭也是很重要的,畢竟自然界中產生大塊質地好且均勻的玉石的概率會比較低,物以稀為貴,所以個頭大的玉石價格自然要高得多。
擺件一般個頭都比較大,就算玉質稱不極品,因為個頭大,價值也是不菲。而掛件的話,誰也不會掛個足球那麼大的飾品在身,所以除了少數真正極品玉質的掛件,也很難稱為精品。
所以徐濤看了看也沒找到合適的玉,他要做戒指,倒是不需要很大一塊,但是對玉的質地要求卻很高。
顧石見徐濤搖頭,便道︰「那沒辦法了,我這里的精品都在這兒了,你想要更好的,可就要靠你自己了,這次我們去賭石,肯定會有好東西,能不能找到,那就看你的眼力了。」
柳依依听他們說話,知道徐濤來這里主要是自己要買玉,只是正好遇到許嵐,心里忽然輕松不少,听了顧石的話便問什麼是賭玉。
等到听了徐濤的解釋,柳依依才知道原來徐濤真是辨玉高手,連這個玉器店老板都要他幫著辨玉。
想了想,柳依依便道︰「那不如這樣,你既然要去賭石,也幫我賭一塊啊!」
許嵐一听,立刻道︰「我也要一塊,你幫我挑!」
「你們……」
徐濤一時不知道說什麼好,卻听顧石哈哈笑了起來︰「兩位美女好眼光,想賭石找徐濤肯定沒錯,他的眼里厲害著呢!」
顧石正說著,樓梯又來一個人,听了顧石的話就接口道︰「老顧你這是再夸誰的眼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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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靜怎麼從一個方老爺子的貼身助理,搖身一變成了寧董事長了?
這變化也太突然了?
石金勝驚愕不已,這樣突如其來的變局,讓米鼎的局勢和走向更顯得撲朔迷離。而這其中的種種跡象,更是雲詭波譎,暗流涌動。
再看柳姨和寧靜這會兒看似平易,實則勢同水火的關系,更讓石金勝有些模不著頭腦。
寧靜平沒有惱火,也沒有擺譜對柳姨落井下石,她在柳姨面前的姿態,甚至比以前還以放得低。
「柳姨,今天我只是陪著米鼎的一些老前輩,過來跟你們道個別。」寧靜陪著笑臉,依舊客氣地道。
那幾個老家伙剛要假惺惺地湊過來說幾句客套話,卻柳姨毫不留情面地擋了回去。
柳姨冷冷地掃了一眼那幾 老家伙,還在站在這幫老狐狸身後的年輕人,冷冷地道︰「我算不是米鼎的人,跟我用不著這些假惺惺的表演,對于你們這些已經變了心,總是笑里藏刀,背後捅刀子的人,我沒心情打理人們。
這些話不可謂不直接,那些老狐狸就算再深的城府,也不可能假裝沒听見。再說現在也不是老方主持主鼎大局了,寧靜才是米鼎的董事長,而且在寧靜的身後,可是唐保財在支撐。所以,他們更根不用在這樣一個時刻,對一個已經失權的落魄的老家伙的女人曲意逢迎。
他們到這里來,不只是過來裝裝門面•賣個舊人情,更主要的是都打著一個更陰險的算盤,他們都知道,柳姨手里擁有著什麼樣的財富。現在米鼎可以說已經完全落入唐保財的手里•他們就是再怎麼明爭暗斗,頂多也只是保住自己現有的那一小塊,不可能再像以前那樣,對整個米鼎虎視眈眈,都想一口吞下。
因而,他們現在想要真火打劫,落井下石•想要搶奪柳姨手中,僅次于米鼎資產的另一份隱形財富。
所以,他們現在強留在這里,不只是虛情假意的湊熱鬧。
這個時候,一個微型稍顯佝僂,穿著一身定制的復古唐裝的老頭,從隊伍出站出來,面無表情地道︰「你這話未免說得太刻薄了•想當年我和方董事也是一起出生入死的兄弟,這些年因為種種原因,雖然我們之間可能生了一些個芥蒂•可這仍然改變不了我們曾經的兄弟情誼。」
柳姨白了他一眼,冷哼一聲,道︰「艾未功,別跟我這個局外人講這些廢話,柏楊先生最看不起的就是你這種人,死要面子,都已經背後捅了好幾刀了,還能說出這翻念舊的話,實在是讓我有些起雞皮疙瘩。當然,不只是你死要面子•方老爺子也同樣是吃了死要面子的虧。當初我就勸過他,別給你們留機會,別給米鼎埋下隱患,靠兄弟情誼來維系米鼎是一件很危險的事情,現在果然被我一語成讖。」
那位在艾未功的老頭討了個沒趣,尷尬地笑著搖搖頭•嘆息出往後退了幾步。
石金勝看著柳姨跟米鼎的幾個老人打機鋒,同時也在心理揣測著這些人現在是何心態。
這個時候,兩個家丁抬著一個沉重的香樟木長方形的箱子,從屋里小心翼翼出來了。
柳姨見狀,也顧不得跟那幾個老家伙們斗嘴了,急忙趕過來叮囑道︰「小心點,這些可是貴重物品,磕著踫著了,你們一輩子都賠不起的。」
兩個家丁應和著,更加小心緊慎,抬著箱子一步一步地朝車抬地
柳姨也冷落下眾人,一路跟著護送著兩個家丁把箱子抬了中間那輛貨車。
石金勝的目光卻一直落在那些米鼎的老狐狸身,此刻他們顯然都不動聲色地在觀察柳姨小心呵護的那個箱子,但是並沒有采取任何的行動。
等那個箱子裝好了,柳姨又反身回來,瞧也不瞧寧靜和米鼎的老臣子們一眼。
不過,她倒是關心起石金勝來,說︰「柳姨知道你是真心關心我們,不過你放心,只要老爺子還有一口氣,我相信也沒那個沒長眼的家伙吃了熊心豹膽敢對我們下手。再說,我也從來不認為自己是寄人籬下的花瓶,我相信憑我自己的本事,也能照顧好我和穆小而且還有‘瘋子,和他的一幫兄弟幫忙,更是固若金湯。你啊!自己多保重就好。」
石金勝淡然一笑,說︰「柳姨,我知道我能力有限,也幫不了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