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術,又名隱術,即隱身術,為日本古代武道中一顆隱秘武技的明珠。忍術同空手道、柔道、劍道等日本武技一樣,最初起源于中國。忍術最初源于《孫子兵法》,是一種伏擊戰術,後經南北朝的演變完善,形成今天的樣子。忍者家族世代秘傳,外界則很難知其詳貌。
此時的服部詹二就開始把自己身上的一些多余的東西給扔出來,比如他整日不怎麼離身的那把刀,這讓李從十分的模不到頭腦,這小子說了半天也絕對不會是就那麼的認輸了吧?
服部詹二陰陰的一笑,這個時候什麼也顧不得了,只要能殺了這個小子,自己就是被萬千人唾罵又怎麼樣呢?反正自己是勝利者,也有可能成為日本歷史上第一,自己會武術跟忍術,這在整個日本看來是絕對不可能的,但是這一切就發生在自己的身上。
「小子,你悔悟吧。」服部詹二說了一聲後立刻從手里扔出一些東西接著這個小子就消失不見了,這種消失跟李從那種快速的移動是完全不一樣的,這個家伙是真的消失了,就連一旁的李從也有點傻眼了。
觀眾席上的人大半都已經站起來了,一些看不明白的立刻就覺得好像是服部詹二也跟李從一樣快速的移動,沒有想到剛才那個中國人自豪的速度在自己人的身上一樣是有的,而且絲毫不比那個中國人遜色,甚至更加的厲害,剛才那個中國人做到這一步的時候還是有聲音發出來的,這會兒服部大師根本就是一點聲音也沒有。
不對?很多武術家都看出來了,這根本就不是武術,如果算的話,這應該是忍術,所有的武術都有自己的輕功,但是無一例外的你就是消失了也絕對會有聲音的,哪怕是再小總得有空氣流動的,不然的話那就是消失了,這樣的消失也就只有日本的忍者才有的,李從倒是沒感覺到什麼,這個家伙竟然也會忍術,那也無所謂不就是一個障眼法麼,哥哥我是什麼也不懼。
可是旁邊的一些日本武術家的反應直接就讓李從傻眼了,這些人竟然直接從台子上跳下來了,攔在了李從的前面,真是不知道這些人想干什麼,難道要阻止這個比武?眼看咱快勝利了這就要群毆?李從看了一眼台子上的中國人,怎麼人家都要群毆了,雖然咱不需要你們的幫忙,但是你們多少的也得表態啊,怎麼一個個的倒像是沒事人一樣的在那坐著喝大茶呢?倒是有一些年輕弟子的想法跟李從是一樣的,只是他們剛想動立刻就被自己的師傅師叔的給摁住了,難道有什麼隱情?
剛才借給李從扇子的那個老爺子給了李從一個稍安勿躁的眼神,看來剩下的事情已經不用李從出手了,這些人就可以幫李從搞定了,服部詹二這個老家伙真是失去理智了啊,你就是有忍術的本事也不要在大庭廣眾之下就那麼的用出來啊,這簡直就是找死啊。
「我說幾位,能不能給我個交代呢?你們就這麼跑到我的比武場里來打攪我,好像不怎麼對吧?難道你們要跟那個老家伙聯手對付我?」李從朝著中央一個家伙問道,這家伙是日本武術協會的會長,據傳他就是出自水月流的,跟北辰一刀流的流主可是勢不兩立的,怎麼這個時候要幫眼前的這個家伙?
「對不起,李先生,我們沒有要插手的意思,但是我們目前是要清理門戶的,所以李先生的這個賭局要結束了,我們可以判定為李先生獲勝。」這個老家伙的名字叫北純一郎,他的話在日本武術界甚至要比服部武藏的話還要管用的,李從還想問什麼的時候他直接就示意自己的兩個弟子把李從給請出去了,這他**的怎麼回事啊?怎麼你們日本人要在場上亂打了?沒咱什麼事了啊?
「老先生,這到底是怎麼個情況啊?」李從回到看台上沒跟自己人說兩句呢就跟那個老先生湊一起去了,這樣的事情還是這種老一輩的人比較有經驗,肯定知道是怎麼回事。
「呵呵,你小子也算是走遠,估計你也是不知道的,這剛才服部詹二那小子用的是忍術這個你是知道的,但是他犯了日本人的大忌了。」這老先生高深莫測的說了一句,又慢慢的給迷惑的李從講解了起來,不應該是單獨給李從說的,而是給在場的大部分中國人說的,日本人只要稍微有點武術底子的人都是清楚的。
武士跟忍者這兩個職業雖然都是出自日本,也都是以前為日本的將軍跟大名服務的,但是卻是水火不容的兩個職業,戰國時代中,雖然同為大名服務,不過忍者和武士的身份分別可謂是台前和幕後,夸張的一些甚至是天上地下如忍者是家奴武士是家臣,但其實也要看具體情況而定。由于忍者們干的大都是涉及到上層權力爭斗的秘密事件,而且危險性相當大,因此他們當中很多人的結局往往十分可悲。危險首先來自雇主。這些陰險毒辣的社會頭面人物在不擇手段達到自己的目的後,怕事情內幕泄露,會將執行任務的忍者殺死滅口,這個執行殺人滅口的人一般就是武士了,但是這樣來說也就只能是忍者痛恨武士才對,但是忍者要是任務成功了,那麼受罰的就是看家護院的武士了,所以他們都是互相敵對的。
忍者最可怕的敵人是武士。武士在明處,忍者在暗處,防不勝防,故武士最憎恨忍者,忍者一旦被武士捕獲,必然受到最殘酷的刑罰處死。活剝皮就是酷刑的一種,皮膚被一片片剝下來,極其痛苦,而又不能立即死掉。所以忍者是絕對不肯讓武士活捉的。
而因為這個原因,忍者對武士也是有著報復的心理的,一般落到忍者手里的武士他的命運就更加的悲慘了,甚至被制作成活死人,還有的直接就交給下一代的忍者去練習自己的各項本事,所以他們之間是絕對互不相通的,這個服部詹二本來應該是屬于一名武士的,但是這個家伙竟然會忍者的東西,那麼這里的這些武士們怎麼會放過這個吃里爬外的東西呢,不然的話日本的武術界還有什麼面子繼續的生活下去呢?
敢情咱這是撿了一個大便宜啊,李從樂呵呵的看著場上的幾十個武士出身的人,這個時候他們都拔出了自己的刀,對著中央圍城了,對付隱身術如此高超的忍者他們可是都有經驗的,或許單打獨斗任何一個人都不是服部詹二的本事,但是要是這麼多人打他自己的話,這就絕對沒有問題了,問題就是這個家伙怎麼死才能死的更加徹底一點。
可要是服部詹二就這麼容易的被這些人給殺死,那麼他也就不會那麼容易的用出這一招了,當然這些人的反應那麼大倒是他也沒想到的,本來他就是一個武痴,怎麼會想到這些練武的人面子是多麼重要的,他以為他用出來後這些人就算是要找他算賬那也得等到跟李從的比試完成後,到時候自己在拿出一些忍者的弱點來跟他們交換肯定就可以把這個事情給遮掩過去的,沒想到這些家伙直接就上來了。
要是平常的時候可能他們會按照月復部詹二的想法去做的,但是現在全國人民都在看著,那麼多的中國武術家都在看著,要是放過了你小子,那就是把日本歷代武術家們的教誨給忘的一干二淨了,那就把自己開始學習武術時候發的毒誓給忘記了,那麼多人的臉面不如你一個人的比試重要?孰輕孰重不這些人立刻就想到了,所以立刻拿下服部詹二,當然也不想殺了這個家伙的,靠他來了解一些忍者的弱點還是很有必要的,但是要是沒那麼容易拿下他的話,殺了也就殺了,一個人的生命跟那麼多人的面子比起來不算什麼的。
北純一郎也不是第一次跟忍者交手了,他的祖父跟父親都是死在跟忍者的交手上,那是他們的不運氣,但是自己不一樣,死在自己手上的忍者沒有一百也有八十了,加上眼前的這個半忍者也沒什麼的,他知道要用這樣的隱身術肯定會對自己的體力消耗很大的,這個老家伙堅持不了多久的,只要眾人能高度集中精神讓這個忍者找不到下手的時機,早晚就會出來的,到時候大家一擁而上沒有這個小子的活路的。
北純一郎的猜測完全是正確的,這個時候的服部詹二恨不得把這老家伙的祖宗十八代的女性都給問候一遍,**,難道我不是武術界的一個人嗎?老子也只是閑著沒事的時候稍微的研究一些忍術,誰知道我就那麼快的就學會了呢,而且還學的那麼好,別的不敢說,就是在世的這些忍者除了甲賀流的流主以外,其他的人估計都不會是自己的對手的,有這麼一個耀眼的明星你們不知道保護竟然還想殺了我,真是能扯淡。
還沒等北純一郎動手呢,廣場上就那麼憑空出現了十幾個身穿白衣的忍者,我x,兩方面的人都到了,李從實在是沒有想到自己的比武竟然會來那麼多的人,而且這武士跟忍者的對決也要上演嗎?
「北純先生,這個服部詹二雖然是你們武術界的高人,但是他也是我們忍術的高人,這個家伙肯定不是我們任何一個流派的弟子,他偷學忍術,我們要把他帶回去處置,希望你們可以把人交給我們。」這個帶隊的家伙看標志就是日本忍者中最高的一個特忍,他身後也是兩個特忍,剩下的十來個人都是上忍,**,為了服部詹二這麼一個偷學者,這他**出現人還真是不少呢,夠氣派,就是死了也對得起這個場面不是?
「對不起,西川特忍,你的要求我們辦不到,我們要當場殺死這個吃里爬外的家伙,要是你們肯的話我們就動手,不然的話那會是整個日本的災難,我們武術界跟你們忍者難道又要開始大戰嗎?」現在日本的情況跟以前是完全不一樣了,雖然忍者依舊是那麼的神秘,但是從人數上來說,忍者的數量實在是太少了,要是真的打起來的話他們一定是吃虧的。
形式比人強,現在西川特忍也只能把自己的小九九給放下了,其實他們到這里來底線就是看著這個家伙被殺死,不希望他把高級忍者的秘密給說出去,當然帶他回去的打算也是想研究一下武士的,不過一看現在的情況,這些人是絕對不會讓自己把人給帶回去的,只好作罷了。
「好,我們就一起把他抓出來吧,我想這個事情還是讓我們做好了,你們這守株待兔的方式不知道要等到什麼時候,讓中國人看笑話嗎?」有在全國人面前打擊武士的機會這個家伙是絕對不會放過的,忍者就是因為老是躲在角落里,出名了也不會有人知道,所以現在才被武士給欺負成這個樣子,以後忍者也要開始走出來才行,不然的話下去一百年估計整個日本都不知道還有忍者這個行業了。
「哼,也對,你們忍者偷雞模狗那一套我們武士確實是不怎麼了解的,你動手吧,我們管住四周不會讓那個家伙跑掉就是了。」北純一郎當下也不客氣的說道,他說的可不是氣話,就是平時讓他這麼說的話他也是這麼說,這忍者在他的眼里就是這麼上不得台面,就會做一些偷雞模狗的事情,以前戰國時期是這樣,現在又是這樣,這個服部詹二不就是一直躲著不出來嗎?
在北純一郎的領導下,所有的武士們都開始朝著周圍慢慢的後退,他們也十分的小心,就害怕在自己後退的時候被這小子給趁亂跑了,那可丟人丟大了,而對面的西川特忍這個時候也是十分的警惕,要是那小子跑了現在可不是武士們丟人了,自己剛才大話已經說出來了,要是真的跑了丟人的還是自己。
「我x,大哥,這日本人好像完全把你這個主角給忘記了啊,忘記了這是你的比武台啊,他們一個個的好像都覺得你是來打醬油的。」鐘青山跟一干中國人一樣,都有點腦子不怎麼夠用的,怎麼怎麼的十分鐘的功夫李從一個在場上那麼拉風的中國武術家立馬就變成了一個看客了呢?
「對,老子可不是看客。」李從說完做了一個更加讓眾人吃驚的事情,這小子直接騰空而起,距離二十幾米呢,直接就那麼跳過去了?這得什麼樣的實力啊。
「對不起,諸位,我感覺我不能不參加這樣的圍剿,畢竟我不能走出這個比武場,不然就是我輸了,至于北純先生說的我已經勝利的事情我看還不能下結論,我要參加。」李從一臉抗議的樣子,在場的小日本要不是覺得這個家伙本是了得的話肯定就把他給扔出去了,北純一郎跟西川特忍交換了一下眼神,讓這小子加進來也好,省的一旁的那些中國人多事,最好還是叫這小子把服部詹二給結果了,這樣總比落在對方的手里要好。
「沒問題,你就跟武術家一起負責阻攔吧。」這一點李從倒是沒有什麼意見的,自己對忍術也不是很了解,想要對付服部詹二還是這些行家出手比較好。
此時的服部詹二真是有死的感覺了,我x他個仙人板板的,這還有沒有活路了,自己只是想給自己的大哥報仇就是了,怎麼又是武士又是忍者的,都來對付我?要知道我們可都是日本人啊,我們一起對付那個中國的小子還好,怎麼能自己窩里斗呢,可他的話只能存在心里,要是說出來立馬就會被人看到他的藏身處。
其實這個家伙的位置跟剛才他消失時候的位置是一樣的,他根本就沒有動,只是忍者里的一種藥水而已,但是這種東西持續的時間是不能太長的,而且對身體也很有害,本來想的是很好的,等到李從開始尋找自己的時候走近了就直接給他一刀,相信那家伙是堅持不住的,但是沒等自己開始盤算呢,北純那個老家伙就出來了,這老小子跟自己兄弟做對有一輩子了,這會兒看到自己倒霉了不上來痛打落水狗才怪呢,日本為什麼沒有成為世界第一?就是因為內斗啊,都是北純這樣的老狗給攪合了。
西川這些忍者也被服部詹二給罵了一頓,老實的在家里看電視就是了,沒事跑來干什麼,你們忍者跟我們武士那是幾百年上千年老死不相往來的,這會兒你們竟然要聯手對付我?一個個的腦子里到底想的都是什麼呢?你們怎麼可以聯手呢?你們的祖訓都忘記了嗎?可惜的是這些話服部詹二一句也說不出來,他知道自己要是出聲的結果,就是一個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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