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沒有休息吧?」敲了敲門楊絳房間的門之後,劉然低聲的對著楊絳問道,滅門案現在是衙門上最重要的案件了,雖然劉然知道這件案子自己是一定要處理的,但是劉然想知道楊絳有沒有什麼好的處理方法。
「是老師嗎?」半睡半醒的楊絳被閔冉兒叫了起來,要知道這幾天快將楊絳累死了,以前楊絳被沒有走過這麼上時間了路,結果可想而知,一回來楊絳幾乎倒頭就睡著了。
「是我,不知道你現在方便嗎?有些事情想和你說一下。」劉然自己能听出來楊絳的聲音中還有幾份的睡意,也知道這幾天的路程對于一個讀書人來說確實有些遠了。
「哦,沒有什麼事情的,請老師稍等一下,一會等我換好了衣服我就出去。」听到了劉然的話之後楊絳低聲的說道,要是能睡的話楊絳絕對會睡一個三天三夜,只不過畢竟人家是自己老師,而且還美其名曰有事情要和自己商量,所以說楊絳只能強打起精神出去應付一下。
「不知道老師找我前來有什麼事情?」楊絳的房間中自然沒有會客的地方了,所以兩個人只能到了書房中說話去了。
「前一段時間我們出去確實有些事情讓我見識頗深,我知道某些人我是絕對惹不起的,但是某些人做的某些事情卻已經出了我做人的底線,所以說就算是我惹不起我也得去管管,你知道我的意思嗎?」劉然看了一眼楊絳之後說道,其實劉然真的不想讓楊絳參與到這件事情中來,因為楊絳還有大好的前程在等著他,遠不是自己糟老頭子能比擬的,但是現在自己手頭上沒有人,所以只能讓楊絳幫助自己出主意了。
「老師說的沒錯,有些人做的事情確實已經到了一種天怒人怨的地步了,像那樣的人我們絕對不能姑息縱然,不知道學生有什麼地方能幫到老師的嗎?要是有的話學生定然萬死莫辭。」楊絳自然明白劉然是什麼意思,像這樣剛正的人楊絳一向都是十分的佩服。
「話說的有些嚴重了,什麼萬死不辭的,沒有那麼的嚴重,這件事情要是出了什麼事端的話我一人做事一人當。別說那麼多,你們都不夠格,要知道你還沒有功名在身,等到你金科提名的那一天再來替我分擔過錯吧。」看著想張口說話的楊絳,劉然自然知道楊絳想說什麼,所以事先就吧楊絳的話給堵了回去。
「對了,老師不是說有什麼事情要和我商量一下嗎?難不成老師信不過我臨時的變卦了?」楊絳見劉然已經這樣的說了,便也不再說什麼了,轉移了話題,楊絳知道劉然來到自己這里一定不是來和自己說這件小事情的。
「你也知道對方的勢力並不是我們明大明的能惹起的,而且對方做這件事情做的滴水不漏,我們就算是真的想治對方的罪也沒有證據,你說現在我們該這麼辦?」劉然上來就拋出了這樣一個最棘手的問題,要知道明大明的調查人家絕對是不行的,暗地中調查更加的能以取證,所以劉然才會苦惱這個問題。
「老師其實這件事情說難也難,說簡單也簡單,我想老師定然是已經知道了解決問題的辦法故意來考我的吧?」仔細的在腦海中想了想,楊絳低聲的對著劉然說道。
略微的一愣,劉然便明白了楊絳是什麼意思,要是楊絳直接的在這麼短的時間之內想出來並且說出來的話,那麼讓自己的臉往哪里放,楊絳這麼說主要就是給自己一個台階下。
「好了,你不用給我賣關子了,我沒有想出來就是沒有想出來,沒想到你的腦子還是听靈光的,在我這里一天沒有一個頭緒的問題你不到一刻鐘就能想出來,看來之前我真的是低看你了。」劉然對著楊絳說道。
「老師謙虛了,要知道對方的勢力比我們打了不止一籌,要是我們直接去調查他們的話絕對是不行的,同時暗地中本來他們的勢力就打過我們,並且那里還是他們的勢力中心,我們絕對沒有他們的影響力大,所以暗地中調查他們也是不行的,既然著兩條道路我們都走不通為什麼我們不換一條道路走呢?」楊絳微微的對著劉然說道。
「換一條道路?難道還有別的道路嗎?」听到了楊絳的話之後劉然頓時就是一陣沉思,不過卻沒有想出個頭緒。
「其實先生之前的想法就有些偏頗了,要知道這件事情雖然明顯的就已經指向了張德善,但是卻沒有直接的證據指向張德善,如果要是我們直接調查張德善的話我想我們不僅僅會一無所獲,甚至還會波及自己,為什麼我們不從這件事情上下手,層層的抽絲剝繭,等到有直接證據指向張德善的時候我們在直接下手呢?」楊絳挑了一下眉對著劉然說道。
「這樣做不是打草驚蛇了嗎?對方也不是一個傻子,能讓我們順利的調查嗎?」听到了楊絳的話之後劉然低聲的詢問道,要知道這樣做不是不行,一開始劉然確實這樣的想過,但是這樣做目標過于的明顯,而卻對方還有充分的準備時間。
「我們要的就是打草驚蛇,從而造成引蛇出洞的局面,雖然說這樣能讓對方早有準備,但是我們這樣做就能現在無縫的雞蛋上鑽出一個小洞,我們不僅僅要調查,而且還要大規模的調查,讓對方有準備,我就不信對方真的能做到天衣無縫。」楊絳對這劉然說道,要知道在堅固的防線也只是相對的,只要是對手能讓自己不斷的調動兵力,那麼定然能從防線上撕裂出一條裂口。
「話是這樣的說的,但是這件事情說起來容易但是做起來確實不容易的,聲勢造的要剛剛好才可以。」劉然听到了楊絳的話之後點了點頭,確實這個辦法還算是不錯的,但是只可惜自己手下的人才不多,能挑上大梁的人更少了,這不禁讓劉然又是一陣煩惱。
「先生,這件事情還有誰能比我去能加的合適的呢?辦法是我想出來的,只有我知道下一步的路線走什麼?所以學生請命希望先生能允許學生調查這件滅門慘案。」楊絳這個時候站了起來,深深的鞠了一躬對著劉然說道。
「不可,你年紀輕輕涉世未深這麼能踏入這一灘渾水,要知道你日後的前程無量,不能在這種事情上耽誤了自己。」听到了楊絳的話之後劉然對著楊絳說道。
「欲為聖明除弊事,肯將衰朽惜殘年,韓愈如此大的年紀都敢向皇上上書,更被說我這樣一個年輕人,難道我們的勇氣還不如人家古人嗎?在這我與對付的又不是什麼妖魔鬼怪的,只不過是一個鄉下的土財主罷了,充其量就是有後台的財主,有什麼可擔心的呢?」听到了劉然的話之後楊絳對這劉然說道,自己的老師是一個剛正不阿的人,自己這麼又能是一個膽小怕事的人呢。
「既然是這樣為師也就不多說了,希望你能日後也能有這樣的想法,要是國家都是像你這樣的人。我們大明何愁不興,韃子何愁不滅?」看到了一臉堅毅的楊絳之後,劉然知道自己在說什麼也是無濟于事了,只能說一些勉勵楊絳的話了。
「官人,這次又要出去多長時間?」回到了房間中楊絳就開始了收拾衣服,剛剛從外面端水回來的閔冉兒知道自己的相公又要出去了,隨口的問了一下。
「娘子,為夫也不知道這次要出去多長時間自從跟了為夫之後你就沒有享受過一天安穩的日子,為夫想想都有些汗顏。」楊絳對著閔冉兒說道,想想也是,閔冉兒跟了自己快一年了,人家對自己無微不至,而自己呢?對人家的關懷也是有限的,成親一年了閔冉兒現在依然還是處子之身,雖然楊絳擔心過早的破身會影響閔冉兒的育,但是也足夠說明楊絳對自家娘子關懷的並不到位。
「相公,閔冉兒雖不是什麼大戶人家出身,但是也知道好男兒志在四方這句話,所以相公不用為冉兒擔心,冉兒只期待自己在相公寬廣的心中留下一絲絲的位置就行了,僅此而已冉兒再無怨言。」听到了楊絳的話之後閔冉兒對著楊絳柔情的說道。
人得此妻,夫復何求,楊絳忽然有一種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了,妻子是這樣的賢惠,前方位置的道路上還有能讓自己害怕的呢?大不了自己下面還有一個nB的哥哥罩著自己,楊絳相信自己那個哥哥現在絕對不想見到自己的。
把閔冉兒涌到了自己的懷中,楊絳猛然的吸了一口閔冉兒身上的芳香,雖然已經不是第一次了,但是此次都有不同的感覺。
閔冉兒現在的心也像小鹿一樣撲通撲通的跳個不停,雖然並沒有真刀真槍的和自己上過戰場,但是曖昧自然是少不了的,那個壞家伙每次都有新的花樣,既讓閔冉兒臉紅同時又有一種刺激的感覺,甚至還把那個小壞家伙放到自己櫻桃口中,聯想到房中的場景,閔冉兒的臉頓時就紅成了一片。
「老爺,我們能出了。」一個極不協調的聲音就在兩個人情到深處的時候響了起來,讓楊絳有一種想一覺把那個家丁踢到火星上的沖動。ak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