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了房間中的楊絳獨自一個人將自己鎖到了房間之中,楊絳想東西的時候比較喜歡一個清淨點的環境,再加上很有可能這麼是事關重大,所以說楊絳並不想讓別人知道阿三這個人。
「天地玄黃,宇宙洪荒,關關雎鳩,在河之洲。山中藏古寺,溪邊小石潭,子丑寅卯,二更天,無建樹,無建樹……」楊絳雖然讀的書並不是很多,但是卻也知道這些句子的出處,第一處是千字文中的開頭,第二句是詩經關雎中的開頭第一句,至于說後面的那些內容楊絳就不知道他們的出處了。
「到底是什麼意思?難不成這是那個人給我的暗示嗎?但是這麼奇怪的詩句這麼能是人能看懂的呢?」也不知道是楊絳的知識淺薄還是這些詩句對于楊絳真的有難度,總是楊絳已經看了這麼長時間了,但是就是沒有一點點的進展。
有的時候楊絳真的佩服古代人拐彎抹角說話的本事,明明是一句極其簡單的話非要說的這麼的復雜,但是想想瘋子阿三要是真的知道什麼,那個現實的黑暗也只能逼著他這麼的去做了。
「大人,要吃飯嗎?中午飯我們已經給你弄好了,沒有您的命令我們不敢進去,不知道您要出來吃嗎?」就在楊絳冥思苦想的時候,門外面響起了一名衙役的聲音。
這一喊不打緊,把楊絳剛剛有的那個一點點思路全部的喊沒了,氣的楊絳真的想狠揍那個人一頓,本想著拒絕自己在在這里鑽研一會,只不過想了想做事情要勞逸結合這麼道理,所以楊絳也就走出了房門。
這兩天楊絳吃的東西都是很不出的,毫不客氣的說楊絳在劉然家中吃的那些東西是最差勁的了,當然除了楊絳在自己家中一開始吃的那頓飯以外。
這倒不是劉然這個人摳門,其實這些人中人家張德善本來就是一個土財主,自然是很有錢的,吃的上面也沒有官家那麼多的限制,再者眼前這個稅官說句不好听的話也能算的上這里的一個土皇帝了,吃的自然也不能差了,反之,劉然的權力在這里邊最大,但是他備受人監督,並且每個月的俸祿還是很低微的,做官又是很清廉,吃得差也是自然的了。
吃過了飯楊絳又一次一頭扎進了房間之中,這可讓楊絳身邊的那些侍衛們搞不懂楊絳在做什麼事情了,房間中難道有什麼事情就這麼吸引大人嗎?忽然間也不知道這些個侍衛想到了什麼東西,個個臉上都浮現出了曖昧的笑容,要是這些笑容讓楊絳看到的話說不定真的會親手拔了這些侍衛們的皮。
在學校中楊絳就是最討厭學習這些晦澀的古文言文了,可以說每次語文考試楊絳的文言文幾乎就是空白,甚至連一些古文言文的用法楊絳都沒有掌握下來,更被說理解這些文言文的意思了,也不過是到了明朝,迫于環境的壓力楊絳才勉強的學了一點文言文的知識,但是現在楊絳忽然間現自己的知識竟然是這樣的困乏。
雖然楊絳動過讓別人看看這句段文字的想法,但是很快的這個想法就被楊絳給掐滅了,要知道現在楊絳身邊並沒有什麼親近的人,至于說那些侍衛,楊絳根本就不能完全的對他們放下心來,天知道這些侍衛有沒有被對方給收買了,可以說一個現在這個時刻楊絳只能小心再小心。
「老爺,今天上午劉然派出去的那個小子竟然只在早上出去了一下,隨後一個上午的時間楊絳都沒有出去,听那些侍衛說楊絳一個人把自己獨鎖到了房間之中。」老趙對著太師椅上坐著的張德善在匯報這今天楊絳的行程。
「什麼,竟然有這樣的事情生?難不成那個楊絳已經找到了什麼證據不成?」听到了管家的話之後張德善自言自語的說道,這件事情按說自己做的是滴水不漏,這麼能讓對方找到自己的證據呢?
「老爺,我覺得楊絳並沒有拿到我們的證據,第一這件事情已經過了這麼長時間了,那些所謂的證據走就已經消失了,再者做這件事情的人也是我們親信之人,他們斷然不會說出去這就件事情的。」老趙听到了張德善的話之後接茬到,老趙對于自己處理這件事情的手法還是很自信的,他不相信一個乳臭未干的小子能查出來自己做下的事情。
「是嗎?為什麼我心中總是有一種怪怪的感覺,總是覺得這件事對我有些不踏實。」張德善听到了管家的話之後低聲的說道,他並不是不相信這麼管家的話,反之他對這個管家是覺得放心的,自從這個管家來到自己家中之後做事情幾乎就沒有什麼失誤的地方,可以說這幾年來自己家業這麼大和這個管家的功勞也是分不開的。
「老爺,用不用我帶著人去……」手上做了一個砍殺的動作,很明顯這個管家已經對楊絳動了一絲絲的殺機。
「不,現在還不用走這步棋,要知道對方現在並沒有抓住自己的把柄,要是我們貿然出擊的話定然會落入到對方給我們設下的圈套中去,這樣我們就得不償失了。」看到了老趙的手勢之後,張德善微微的說道,這步棋只能在自己走投無路的情況之下才能走出去,要不然自己貿然走這步棋只能將自己陷入到萬劫不復之地。
「是的老爺」听到了自己家老爺的話之後,老趙輕輕的‘恩’了一聲,眼楮中閃過了一絲的失望,要知道這次只要是自己家的老爺听從了自己這個建議之後就能讓自己家的老爺永遠的淪為彌勒大帝的僕人,而且能間接的影響到河南鎮守太監張天佑的舉動,這樣的事情這個管家並不是計劃了一天兩天了,在這個馬上就要成功的時候老爺卻沒有采納自己的建議,著這麼不讓老趙有些失望呢。
「老趙,現在你就帶人去吧楊絳給我監視起來,記得不要讓對方現你們的存在,我到底要看看這麼楊絳給本老爺玩的是什麼把戲。」忽然間張德善對著老趙大聲的說道,頓時吧正盤算心中小算盤的老趙嚇了一跳。
「是的老爺,難道除了監視楊絳我們就不需要在做些什麼了嗎?」下意識的老趙問道。
「在干點什麼?你說我們還要在干點什麼?你是老爺還是我是老爺,我忽然間現現在你的疑問這麼這麼的多。」听到了老趙的話之後張德善對著老趙訓斥道,這個老趙就算是能力再強,在張德善的眼中也只不過是自己家中的一條狗,狗這麼能對自己主人的話提出什麼疑問呢。
「是的老爺,小人沒有什麼意思,現在小人就去安排一下。」老趙的眼楮中迅的閃過了一絲陰狠,但是很快的就被自己那種順從的眼神代替了。
「能不能從詩詞的大意上來推斷一下呢?」看著眼前這些個詩詞,楊絳的腦子幾乎成了一團漿糊,根本沒有一點點的頭緒,真的有些時候楊絳都懷疑那個阿三是不是在玩自己。
抬頭看了一下,眼前就是一個小窗戶,這個小窗戶看到的是院子中的後院,後院並沒有什麼東西,是一大片黃土地,現在格外的荒涼。
「唉!天路玄黃,宇宙洪荒,洪荒……洪荒……荒!」忽然將楊絳的腦海中猛地閃過了一絲東西,好像這絲東西就是自己苦苦找尋謎底的答案一樣,只不過楊絳不知道這絲東西到底是什麼。
「荒,難道暗指的是荒涼的地方嗎?」經過了自己的深思熟慮之後,楊絳確定了第一句的重點應該就在這一個‘荒’字上,這不禁讓楊絳有些激動,要知道自己一天的成果總算是沒有白費,總算有了一點實質性的突破。
按照自己這條思路,楊絳便開始了往下面破譯‘密碼’的工作,只不過下面的詩句似乎並不是這麼破譯的,因為楊絳現後面的詩句中根本沒有什麼特別明顯的中心字。
「關關雎鳩,在河之洲。難道說的是河中央的沙洲嗎?不過這里並沒有什麼大河,那里來的沙洲」自然自語楊絳低聲的說道。
「侍衛,原來黃河是不是從這里流過?」猛然的楊絳想到了歷史上黃河的古道好像就在距離彰德府不遠的地方,但是楊絳不能確定,只能寄希望于外面的那些侍衛們能知道。
「好像是這樣的吧,不知道大人問這個有用嗎?」一個侍衛對著楊絳說道,他想不明白為什麼大人這麼高興的出來就問問這個,同時又暗自的把頭悄悄的轉移到了楊絳的身子後面,希望現點大人偷花盜玉的蛛絲馬跡。
不過和顯然楊絳要讓他失望了,這個侍衛還沒有看清楚的時候楊絳就已經以掩耳不及盜鈴之勢關上了門,當然楊絳這個動作也自然的被那個無良侍衛想成了心虛的表現了。
臨近傍晚的時候,從屋子中傳出了一絲男子大笑的聲音,現在楊絳可以驕傲的說自己經過了一天破譯終于把這份不是人破譯的‘密碼’破譯了出來。ak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