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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楊絳是新來的,而且錦衣衛的高層也不知道楊絳幕後真正的身份,所以說並沒有派出來高規格的接見,只不過是十四千戶中的一個人而已,甚至在錦衣衛中的地位還沒有于志的地位高。
不過相對而言楊絳倒也並不在意這個,現在楊絳知道自己應該處在蟄伏起,可以說現在自己已經惹怒了魏忠賢身邊的人,也就是說隨時魏忠賢都會遷怒到自己的頭上,既然這樣的話自己絕對不能在惹怒錦衣衛的人了。
雖然說現在錦衣衛的地位在東西兩廠之下,但是楊絳知道錦衣衛的人畢竟都不是飯桶,他們現在只不過是勢力暫時的小了很多,只能寄居在別人的屋檐之下,但是只要是給錦衣衛一個強硬的後盾,那麼錦衣衛絕對不會被兩長壓制的,這也是楊絳投身錦衣衛的原因之一。
幸而于志在錦衣衛中還是有些地位的,雖然楊絳是新來的,但是卻也硬是給楊絳安排了一個試百戶的位子,雖然說試百戶才是一個從六品的官吏,但是卻也是很多人一輩子也沒有得到的。
「錦衣衛是洪武皇帝組建起來的衙門,當初一開始的時候我們錦衣衛主要是充當皇上護衛皇宮的親軍,掌管皇帝出入儀仗,也就是百姓們通常所說的御林軍,之後到了永樂皇帝那一朝,靖難之役後我們主要是的職責就變成了管刑獄、偵察、緝捕盜賊奸黨、監視文武百官等諸事。」面對著楊絳這個什麼也不懂的小子,于志現在真的有一種想狂扁楊絳的沖動。
現在自己已經給眼前這個小子講了整整一個時辰的錦衣衛的展史了,但是這個小子呢?一個時辰最少就睡了半個時辰,上一個廁所都的一刻鐘,性子再好的人估計踫上楊絳都得飆了。
于志講的艱難,同樣的楊絳听的也是甚至的艱難,要知道楊絳從小就對歷史不感興趣,記得上中學的時候只要是上歷史課楊絳絕對是第一個睡覺的,曾經有一個楊絳上課的時候沒有睡覺弄的老師都以為今天太陽打西邊出來,更被說現在對方還是用哪種古文言給楊絳說歷史了。
「我說于兄,我們就不能休息一下嗎?這些歷史的東西學不學有什麼用嗎?」楊絳看著對面的于志低聲的嘟囔道,要知道學習歷史就是一直向後看,起碼楊絳就是這樣看的。
「哼!身為錦衣衛的試百戶不知道錦衣衛的歷史像話嗎?我告訴你如果你在不好好听的話我就讓你嘗嘗詔獄的滋味。」雖然楊絳說的話聲音很小,但是卻還是被于志听到了耳朵之中。
听到了‘詔獄’兩個字的時候楊絳頓時就是身子一顫,剛剛于志已經帶領著自己去看過錦衣衛的監獄了,外面修的還算是很不錯的,但是里邊卻是別樣的陰森,甚至楊絳都能感覺到陣陣的陰風從自己的身邊掠過,再看看獄中那些帶著血的刑具,楊絳就覺得胃中的東西在不斷的翻騰,楊絳真的不知道自己要到了里邊最多能堅持多上時間。
在于志的威脅之下楊絳倒也是記住了不少的東西,起碼現在楊絳已經能把錦衣衛的展史全部的背下來了,這倒是讓于志對著楊絳刮目相看,暗中埋怨自己為什麼找沒有想出來這個辦法。
就在兩個人準備吃午飯的時候,外面跑進來了一個錦衣衛的小旗,這倒是于志手下的人,對方的腳步甚是的慌忙,于志皺了皺眉頭,他知道應該生了什麼大事。
「看來這次又有人要倒霉了。」听到了那名小旗的匯報之後于志的嘴中不禁的嘟囔道,臉上一股惋惜的表情,要知道這件事情是絕對瞞不下來,誰踫到這件事情一定會倒霉。
「可否說一下生了什麼事情?」看到了臉色大變的于志之後身邊的楊絳對著于志問道,于志這個人一向是處事不驚的人,現在這個露出了這樣的臉色。
「唉,昨天抓到了那些白蓮教的余孽在今天早上逃走了一個。」于志听到了楊絳的話之後扭過了頭對著楊絳說道。
「哦,逃跑的應該是那個老者的。」听到了于志的話之後楊絳也明白了什麼事情,雖然說那些人中都是會功夫的高手,但是直覺告訴楊絳那名老者功夫最高,不僅如此要是楊絳沒有想錯的話那名老者應該也是地位最高的人。
「是」听到了楊絳的話之後于志並沒有感覺到有什麼意外,昨天于志就知道楊絳當時就在現場了。
「其實著也並非不是什麼好的事情,那名老者地位在這些人中是最高的,但是卻也應該是嘴巴最嚴的,要知道有他在那些人中間做榜樣的話估計沒有人會吐露實情的,但是現在他跑了那麼那些人沒有榜樣,自然我們也能能處理這件事情了。」楊絳對著于志說道,雖然說話語中有安慰于志的意思,但是楊絳說的也算是一個實情。
「唉,要是真的這樣也好了,只不過那些人什麼都不說,這樣我們這麼辦?」听到了楊絳的話之後于志苦笑了一聲,雖然說對付那些文人自己酷刑的辦法是有用的,但是對于這些亡命之徒來說酷刑似乎並不是那麼的管用。
「我們錦衣衛不是擅長使用酷刑嗎?難不成在我們錦衣衛的酷刑之下還有人不會吐露事情嗎?」楊絳疑惑的對著于志說道,要知道剛才從自己了解的錦衣衛的展歷史中似乎在酷刑下不招的人很少。
「可是你也耐不住對方有人有絕招呀,實話告訴你吧人家每個人都會催眠術。」听到了楊絳的話之後于志還能再說什麼,剛剛自己還在那里說酷刑的好處,但是現在缺點就已經暴露在人家的面前了。
「催眠術?這個和審案有什麼關系嗎?」楊絳對著于志說道,雖然說現代社會中也有催眠術的存在,但是楊絳一直認為那些都是騙人的把戲,所以也就沒有過多的留意。
「我們所說的上刑其實就是為了讓那些犯人忍受不了自己身體上的疼痛從而說出來我們想知道或者我們想要的秘密,但是要是對方實行了自我催眠的話那麼我們上刑就相當于是在木頭上用刑,除非我們能破解了對方的催眠術,要不然就算是我們把它們給剮了他們也是不會說出來秘密的。」于志想了想對著楊絳說道。
「自我催眠之後難道就不知道疼痛了嗎?」听到了于志的話之後楊絳甚是詫異,要知道除非切斷人身上的傳到神經才能不知道疼痛,只不過催眠好像只不過是一種心理上的暗示,這麼會有這樣的功效呢?
「應該是這個樣子的呢,據說自我催眠了的人能把通向自己腦筋中的經絡給切斷,這樣就不知道疼痛了。」于志想了想對著楊絳說道,其實于志也不知道是這麼回事,這些都是听自己師傅說的。
「既然是這樣的話那麼就真的難辦了,難道我們除了破解對方的催眠術我們就沒有別的辦法了嗎?」楊絳對著于志說道。
「有別的辦法我還用愁眉苦臉嗎?走吧,現在我們到獄中與看看那些人。」于志對著楊絳說道,自己現在就是管理的審案這一塊,現在出現了這麼棘手的問題要是無法解決的話自己一定會被拉出去當替罪羊的。
顯然這里要比楊絳前次來的那個監獄更加的陰森,空氣中彌漫著一股濃重的血腥味,已經習慣了的于志倒還算是沒有什麼事情,但是楊絳確已經忍不住想吐了。
「這麼樣,不習慣吧,上次我們去的地方只不過是對付那些輕犯人的地方,一般的來說只要是重刑犯都會被押到這里的。」看著一臉蒼白的楊絳一看于志談笑風生的對著楊絳說道。
苦不苦想想紅軍兩萬五,累不累想想革命老前輩,楊絳揚了那里有困難自己就沖到那里,那里有危險自己就走到那里的精神,臉上雖然蒼白,但還是陪著于志笑了笑。
那些刑具上都還往下面滴著鮮血,一看就是剛剛用過的東西,甚至有些刑具上還有白淋淋的肉塊,又不禁讓楊絳胃中翻騰。
「好了,不要看這些了,我們進去吧。」看著一邊的想吐的楊絳,于志對著他說道。
過了門,前面才是真正的牢房,在牢房的里邊才是審問犯人的地方,楊絳只不過這些牢房中並沒有像電視劇中一見到人來就大喊‘冤枉’的人,要知道他們都已經被折磨的沒有了什麼生機了,那里還有力氣再喊冤枉呢?更可況這些人都是要犯,他們也不會玩那種無聊的把戲。
「大人,前面就是那幾個犯人了,他們幾個人現在都進入了睡眠,只不過我們這麼叫都叫不醒他們。」看到了自己頂頭上司來了,正坐在桌子上喝酒的百戶站了起來對著于志說道。
「除了上刑之外你們就沒有更好的辦法對付他們嗎?」听到了百戶的話之後于志對著他說道。
「這些人一直都是這樣的,我們也沒有什麼辦法呀。」百戶說的也是實情,自從他們被關到這里後似乎就現了自己身份被識破了,隨即他們在審訊之前就已經自我催眠了,可以說現在他們已經處在類似于植物人的狀態。
「帶我去看看那些人我倒是要看看他們有沒有鐵打的身體。」說著于志就一個人向里邊走去,身後面的楊絳和百戶自然和跟著一塊走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