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不成就不能讓對方自己醒來嗎?」就在眾人一籌莫展的時候,忽然間于志對著楊絳說道,自己這里既然不能讓對方醒來,那麼對方自己能不能醒來呢?
「這個從理論上來說是可以的,只不過現在對方是不會醒來的,對方很有可能已經深度的催眠了自己,現在對方沒有一點的意識,就算是餓死了估計都不會醒來。」想了想于志的話之後楊絳說道,自我催眠的人倒是能自己讓自己醒來,不過這就要看自我催眠的人有沒有求生的意識了,要是有的話一切都好辦,要是沒有的話楊絳就真的想不出來什麼好辦法了。
很顯然現在對方並沒有什麼求生的意識,相對而言也就是說對方在催眠自己的時候就已經下定了必死的決心了,在暗示自己的時候應該就把這些添加到里邊了,自然也就是說現在楊絳他們想不出來好辦法的話那麼那些人只有死亡一條路了。
「劉公公到」就在這些人都一籌莫展的時候忽然間門外面一個尖銳的聲音響了起來,楊絳能听出來這個聲音應該是那些小太監們的聲音,只不過楊絳奇怪這個時候宮中的太監來這里干什麼。
進來的是一位年老的公公,這個公公的歲數已經不小了,似乎走一步都要顫三顫,只不過在座的人中沒有一個人敢輕視這一個公公,要知道對方人家是魏公公手下的人,現在直接負責的就是錦衣衛這里的事情,也就是說人家現在直接掌握著自己這些人的生死權力。
「哦,你們在說些什麼,不知道雜家來到這里妨礙你們了嗎?」劉公公看了一眼這些人之後對著他們說道,據說這位劉公公和當年明武宗時期的劉瑾還有一點點的血緣關系,自己說是劉氏家族的後裔。
「沒有,公公來的正是時候,我們幾個人現在正在商量一些事情,公公就算是不來我們也得乖乖的向公公匯報去,現在公公來了倒也省下了我們的事情了。」听到劉公公這樣說之後牟彬急忙的媚笑的對著他說道,那表情說多惡心就有多惡心。
周圍的人皺了皺自己的眉頭,要知道和這樣的人在一起是最危險的,因為在這樣的人眼中根本就沒有朋友這一個概念,有的只有利益,為了自己的利益他們能出賣任何的人。
不過那位劉公公臉上倒是沒有露出來什麼厭惡的表情,還是那樣的波瀾不驚,要知道想劉公公這樣的人已經不可能隨隨便便的在別人的面前露出來自己真正的表情了。
「好了,說說這件事情吧,這個這種事情還會生在我們錦衣衛的牢獄之中,要知道我們錦衣衛的牢獄一向是以嚴厲著稱的,現在生了這樣的事情讓我這麼想魏公公交代。」環顧四周,劉公公對著那些人大聲的呵斥道。
「公公息怒,這件事情也是我們不願意看到的事情,看到這件事情我們心中也是十分的震驚請公公為我們多多的擔待一下。」指揮使張繡對著劉公公說道。
「好了,這些話你們不用多說了,這件事情已經生了,我們還是想想應該如何的處理這件事情吧,要不然的話我們誰都保不住腦袋。」劉公公擺了擺手對著張繡說道,據說今天早上魏公公听到這件事情十分的憤怒,劉公公自然要擔心自己的地位,自然現在也沒有心情搞內斗的,保住自己的位子才是最要緊的。
「公公,我覺得現在我們對外應該宣稱全力的追捕那個逃走的犯人身上,但是對內我覺得我們應該吧主要的注意力放在依然在牢房中的那些個犯人的身上。」楊絳想了想對著這位劉公公說道。
「你是什麼人,為什麼我之前沒有見過你。」听到了楊絳的話之後劉公公向四周看了看,現說話的那個年輕人並沒有在自己的眼中出現過,而且身著還是低級別的衣服,正在奇怪對方是什麼人。
「回公公的話,小人剛剛才到錦衣衛中,位卑職低,只不過是錦衣衛的一個小小的試百戶,公公日理萬機這麼能知道我這樣一個新人呢。」听到了劉公公的話之後楊絳對著這位公公說道。
「原來是這樣,那你現在給雜家說說為什麼我們不把全力放在追捕那名逃走的要犯身上呢?」仔細的看了看眼前的這個人之後劉公公對著楊絳低聲的詢問道。
「雖然說逃走的那名要犯在白蓮教中的地位很高,身上的機密也很多,但是越是這樣的人越是狡猾,更可況對方也只不過一個人,自然相對而言要好隱蔽的對,另外對方的武藝也是深不可測,單單是能從我們牢房中逃出去就已經證明了這一點,所以我認為現在與其把時間浪費在這個上面我們還不如想點辦法撬開那些人在尚在監牢中人的嘴呢。」听到了劉公公的詢問之後楊絳對著劉公公說道。
「恩,說的倒也有幾分道理,不過難不成我們就這樣算了嘛?要知道這件事情的影響是很不好的,要是讓魏公公知道我們這麼做的話一定會責怪我們的。」雖然說劉公公已經同意了楊絳的做法,但是畢竟魏公公給自己捎的口信還是讓自己追捕那名逃走的人的,要是讓魏公公知道自己違背了他的意思那麼自己一定沒有好果子吃的。
「這點劉公公多慮了,只要是稍稍的給魏公公上一封書信,說明一下問題的癥結所在,我相信魏公公還是能同意劉公公的做法的。」听到了劉公公的擔心之後楊絳對著他說道,雖然說楊絳厭惡這些宦官,但是畢竟現在自己不能得罪他們,稍稍的幫幫他們也就是在幫助自己。
「好,等會雜家就給魏公公上一封書信,你們還有什麼事情要說嗎?要是沒有什麼事情的話雜家就下去了,人老了就是不中用了。」劉公公假意打了一個哈欠對著在坐的人們說道。
眾人道了一句公公慢走之後便又回到了大堂之上,只不過現在那些有眼力勁的人到也給楊絳準備上的板凳,現在楊絳的身份倒是徹底的吧錦衣衛的那些人弄不明白了,要知道先前楊絳和于志的關系走的比較的進,自然眾人們都把楊絳當作了信王的人,但是剛剛的舉動卻又像是魏公公身邊的人舉動,眾人們現在卻也不能弄清楚楊絳的身份了。
看到這樣的場景之後楊絳和于志對了一眼,雙方都在眼中找到了共識,要知道現在楊絳要的就是這樣的效果,虛虛實實的讓這些人都模不清自己的底細,而于志也需要借著楊絳虛虛實實的身份更加的鞏固自己的位子。
「好了剛剛劉公公的話你們打架也都挺清楚了,現在你們就吩咐你們的手下著手去辦的,等一下楊百戶和于千戶還有牟千戶留下,別的人現在就能散了。」張繡對著眾人說完了之後單單的留下了楊絳于志和牟彬。
「雖然說我並不知道你們的真實身份,但是我告訴你們只要是在我們大明的朝廷做事就必須要為我們大明王朝效忠,你們知道了嗎?」張繡看著眼前的兩個人說道,雖然說張繡是一個沒有什麼背景靠山的人,但是還算是比較的正直的人,對于錦衣衛中的派系之爭倒也做一個了結。
「多謝大人的教誨,我們銘記在身。」听到了張繡的話之後三個人大聲的說道,只不過牟彬的態度有些傲慢無禮,讓人感覺到不舒服,楊絳和于志這里到沒有什麼特別的表情。
「你們幾個人在錦衣衛中做事的能力也是有目共睹的,我不希望你們因為一點點的小事情而耽誤了我們錦衣衛正常的辦公環境,要知道現在國家正處于危難之際,北面的皮癬之疾愈演愈烈,自從我們松遼防線危機之後那些韃子們進攻次數也是更加的多了,內部農民起義也是一浪高過一浪,我希望大家都能摒棄個人或者朋黨的矛盾共同的為大明賣命。」張繡看了看幾個人之後對著他們說道。
雖然說楊絳這麼听這麼覺得這幾句話想那位蔣委員長說出來的話,但是不可否認張繡說的都是實情,現在大明王朝確實的風雨飄搖,朝廷內部的爭斗造成的只能是親者痛仇者快的結果,大明不就是亡在了內亂之中嗎?
幸而張繡的話還是有一點點信服力的,于志和牟彬都答應了一聲,但是他們真的答應了嗎?這些楊絳自然不得而知,穿越之前楊絳總想著只要是自己穿越了就能主宰一切,但是楊絳卻現自己的想法錯誤了,穿越之後自己就像是一個小螞蟻一樣,而那些活生生的歷史人物卻都像是大山一樣,楊絳想改變他們但是卻顯的力不從心。
大明這里的朝廷內部爭端還在繼續,外敵的入侵也還在繼續,北面的戰場上又是一場血雨腥風的崢嶸歲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