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又審核了,我再次冤屈地說,我只不過不喜歡用其他詞代替,就造成了屢屢被審的後果。上一章我寫的是,借由巴夏禮的挑唆,反而啟了中華帝國第一次的大規模zhengzhiyudong,不同的zhengdang也開始出現了。我一沒打擦邊球,二沒有影射什麼,只不過用了敏感的詞匯,就被連番審核。不說這個,說說本書的成績……唉,新人新作,能力有限,但是跟很多新人作者比起來,我的成績還是很不佳啊,還需要努力啊。希望大家多多提寶貴意見啊!求支持!!!
司徒嘉在一萬五千名新的雨林獵兵到達坤甸之後,成為了南洋特遣軍第一師第一旅第二團的團長,並開始組織當地新兵的訓練。這已經是他第二次帶新兵了,在廣州第一次擴軍的時候,他已經是一名團長,並帶領新兵訓練。如今雖然軍職仍然是團長,但是卻提了軍餃,並被派遣到了局勢比較復雜的西婆羅洲聯邦,繼續帶兵。
他的第二團中,他知根知底的,隨他一同前來南洋的廣東老兵大約有兩百人,少數做了該團的軍官,另外大約不到一千人是剛來到坤甸的新移民和已經在本地生活過一段時間的當地華人。司徒嘉的第二團也是唯一一個有新兵加入的南洋特遣軍的團。另外,他還听到風聲說,這個團將會在這一次的南洋大戰之後,重新組建,以其作為基礎,建立西婆羅洲聯邦的直屬軍隊。
西婆羅洲聯邦的直屬軍隊將不再擁有皇家6軍的番號,並直接受西婆羅洲聯邦議會節制,對西婆羅洲聯邦議會負責。司徒嘉對于在戰後是否繼續留在這里服役產生了一些猶豫,無疑的是,如果留在這里,很可能他會成為這個藩屬國的將軍或者元帥,成為一**事的最高指揮官。然而,月兌離皇家6軍,也代表著他將卸下自己的藍衣戎裝,並且「失去」在祖國戰斗留下的榮譽。
不過現在他打算擱置這一問題,專心履行好自己的本職工作。
作為在熱帶雨林地區戰斗的士兵,在婆羅洲戰斗必須要深刻地認識到一個雨林中的士兵需要掌握的熱帶雨林求生技巧和隱蔽能力。現在,司徒嘉帶著自己的士兵們,就趴伏在一片濃密地草叢里,身上穿著的並不是皇家6軍顯眼的藍色軍裝,而是雨林獵兵們穿著的迷彩服。經過雨林獵兵教官指導的司徒嘉,用某種植物的汁液涂在臉上,使得穿著迷彩服的士兵們在這叢林中,十分難以被現。
而他要求士兵們做到的就是——潛伏,隱藏在叢林中,不受毒蛇猛獸的干擾,專心等待著戰斗任務。于是,一千名士兵趴在雨林中,忍受著蚊蟲的叮咬和身上傳來的潮濕難受的感覺,小心翼翼地潛伏著。
不過很多新兵都挨不住,動不動就揮手打蚊子或者亂動使自己暴露。
司徒嘉揚起手,幾個他手下的得力士官就跑過去把那個士兵給抓了起來。
「吊在樹上,半個小時之後再放下來。」司徒嘉命令道。
軍隊從來就不是一個有道理的地方,體罰也從來都是讓士兵明白錯誤和遵守命令的最佳手段。
這時,一個新兵站了出來,大聲道︰「團長,我有異議!」
司徒嘉看向這個年紀三十多歲,身體健壯的漢子,問道︰「你有什麼異議?」
這個漢子原本是碼頭上的工人,叫做方能春,見到征兵,便棄了原本的工作,穿上了迷彩服,做了一名新兵。
「半個小時,手腳都要青麻了!團長,我們小兵也是人,不能這麼折磨!」
司徒嘉點點頭,道︰「沒錯,小兵也是人,可是你看到了,我跟你們一樣是新近學習叢林兵技巧,我來婆羅洲還沒有一個月,我能夠趴在樹叢里一動不動,你們這些在這里活了幾年幾十年的家伙們,連這個都做不到,難道以後要在戰場上暴露自己,然後連累戰友喪命麼?」
方能春紅了臉,唯唯諾諾說不出話來。
司徒嘉又厲聲喝道︰「方能春!明白了麼?」
方能春用力點頭,大聲道︰「明白了。」他心中卻是想到,團長來這里不到一個月,竟然已經能夠記住他一個平凡小兵的名字,實在厲害,而自己這些新兵卻一肚子埋怨,確實有些不知好歹了。
「明白了自己也上樹上吊著去!皇家6軍的隊伍里,只有絕對服從和無上的勇氣,上官的命令就是你們行動的準則!」
「是!」
坤甸夜色繾綣,何沐平在這難得的熱帶夏日夜晚微帶清涼的時候,坐在自己的宅邸的陽台上,靜靜地看著天空。
裳兒緩緩地從他的身後走過來,玉手扶著陽台上白色的欄桿,目光朝前,並不看著何沐平道︰「一場大戰就在眼前了,你還有功夫欣賞夜空啊!」
「世界上有兩件東西能夠深深地震撼人們的心靈,一件是我們心中崇高的道德準則,另一件是我們頭頂上燦爛的星空。」何沐平輕輕搖晃自己手中如血般的紅酒杯,放在唇上,抿了一小口。
裳兒不屑地笑著,隨著她的笑,胸口的炸彈劇烈的起伏著,只是似乎沉浸于夜色浪漫撫慰下的何沐平似乎突然對這番百看不厭的風景不那麼關注了。
「在我來看,這兩樣都只是人類在認知程度有限的情況下才能感覺到高貴的東西。」
何沐平紳士般地一伸手,讓道︰「願聞其詳。」
裳兒緩緩道︰「道德,只是人類產生社會行為後,為了約束對方不傷害自己,保持社會秩序和廣泛人群的的利益而產生的東西,而剛剛走出蒙昧的你們,似乎對這種東西無限地崇拜,可是對于不同的人類,不同的種族來說,道德永遠都是狹隘的,只能針對于一部分人,不可能全面的覆蓋住所有的社會群體,所以人類會有爭端,他們的初衷就是,將自己的道德強加給別人,讓別人遵守自己的道德,歸根結底,無非就是保護自己,保護自己的生存與利益,本質上,人總是為了自己活著而不斷的努力在努力而已。」
何沐平笑了笑道︰「怎麼這麼像弗洛伊德的口吻,那麼你說,人類在高級進化以後就不存在道德了麼?」
裳兒道︰「道德是一種適用于有社會的群居生物的東西,高等智慧生命只要是群居性的,就不可避免地會產生這樣的東西。」
「是這樣,有秩序的社會總比沒有秩序的社會要好。」何沐平淡淡地道。
裳兒柳眉一揚,輕蔑地道︰「你們的秩序只不過是一種秩序打破另一種秩序而已,本質上,都是根植于你們靈魂和血肉中的侵略性。」
何沐平點點頭,微微的道︰「是啊,人生來就是極具擴張性的生物啊。」他想到了自己的民族,這個提倡著以和為貴,依戀土地的民族,在自己不擴張的同時,別人再用盡心機地擴張著,等別人強大之後,自己就會被消滅掉,那麼,不擴張就是自殺,也許華人的侵略性稍差,但是絕不代表沒有,當華人也認識到擴張的必要性與好處時,也是不可能停下來的。
何沐平伸了個懶腰,嬉笑道︰「那麼縱橫若干多世界的美麗小姐,告訴我,是否有著不存在道德和不存在侵略性的民族。」
裳兒輕聲細語道︰「有的,有些生物天性中只有維持生存,並沒有擴張性的因子,他們大多在與其他種族的交會中,滅亡了,另外仍然保持著強大勢頭存在,並沒有侵略意識的種族,大量存在與非物質的意識世界。不過,這樣的世界不是我這種低層次的小干事能夠理解和接觸的。」
何沐平笑了笑,道︰「是啊,我們中國人在幾千年前認為世界只有東亞這麼一塊,現在認識到了有地球,再過一百多年,大家會登上月球,隨即火星等等,隨著能力的提升,大家接觸到的世界越來越大啊!裳兒,你是否會對這樣的世界感到迷惘呢?」
裳兒轉過頭來看了一眼何沐平,道︰「沒有人不會不迷惘,這可能是有智慧的生命的共有的一個特征吧。」
何沐平沉默了幾秒鐘,突然又笑了起來,擺了擺手,道︰「好了,這麼多玄幻的東西等我到那個層次再說吧,如今我還有幾個不好對付的敵人在家門口呢!」
裳兒臉上有些黑線,對這個突然轉換話題,然後一臉大條狀的男人十分沒有辦法,但是因為還是關心他和他的事情,問道︰「6軍方面,歐洲聯軍有七萬人,你在婆羅洲只有兩萬人,即使你的雨林獵兵十分擅長地形和氣候,但是也不是那麼容易會打敗他們的吧!」
何沐平抿了抿嘴,道︰「且不論他們能不能受得了這里恐怖的熱帶氣候和環境造成的水土不服,就是他們的海軍能不能將他們的6軍送上6地還是個未知數。」
裳兒用縴縴玉指點了點白玉色的欄桿,道︰「這一次聯軍海軍的主帥是英國人伯麥,上一次鴉片戰爭的海軍主帥,而6軍的指揮官任命了曾經擔任過巴達維亞總督的荷蘭人範•德恩•博斯克,這個老家伙雖然已經處于半退休狀態,但是這一次還是出山領軍,你應該知道,他帶領6軍到達淡馬錫之後就開始開戰歐洲人在熱帶的適應性訓練。」
何沐平搖搖頭,笑道︰「我還知道,這個奇怪的老頭已經讓幾千人歐洲6軍得了熱病,窩在淡馬錫不能出來。」
裳兒目光一亮,道︰「那麼你準備突襲淡馬錫麼?」
淡馬錫扼守著馬六甲海峽的戰略要道,是從南洋進入印度洋的門戶,英國人自1819年佔領此地後,就苦心經營,建設了若干堡壘,並有很多岸防炮,易守難攻。
何沐平道︰「不現實,先雖然現在局勢緊張,但是我們畢竟還沒有宣戰。另一個,淡馬錫6軍比我們的部隊多幾倍,我們的人馬駐守西婆羅洲有余,但是進攻不足。海上還是決定這場戰役的最關鍵戰場。」
裳兒卻想了想,道︰「你不要忘了,在你的鄰居沙撈越,還有一個激進的英國人當著拉者呢,他說不定會配合著歐洲人出兵的!」
何沐平被噎了一下子,只好梗起脖子說道︰「6軍就是為他們準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