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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滿倉就緊緊擁著林依依,他不會安慰人,他覺得林依依在自己的懷里很安靜,他就抱得更緊了。
林依依已經足夠堅強,她不想在這個大家伙面前再掉淚,不希望梁滿倉為她難過。但是當她的憨家伙緊緊摟住她的時候,她的眼淚還是止不住地流下來,她索性就哭個夠,任意眼淚打濕了她的憨家伙的衣襟。
梁滿倉就不再回酒店照顧他的生意,在他心里什麼也比不上林依依。他就做了依依最愛吃的飯菜,就擁著依依坐在飯桌前。
林依依很喜歡這種寵愛,這種久違的幸福。
初春的平江,春寒料峭,窗子上朦朦朧朧地布上一層霧氣。
兩個幸福的年輕人相擁著坐在一起,火熱的哪里還能感受到屋外的蕭索。
林依依把她濕潤的唇輕輕地貼在梁滿倉那富有彈性的胸前,梁滿倉終于下決心,把依依抱進了房間,溫柔地放在床上。
他感覺到自己就要燃燒,依依兩只溫暖的小手就吊在他的脖頸上,大眼楮里閃映出興奮的光芒。
梁滿倉抑制不住荷爾蒙的激越,他的手不安分起來。
他解開依依的紐扣,就像一個朝聖者叩開神廟的大門,緊張、幸福、渴望……
當被觸踫到那胸前的溫柔,林依依渾身更加火熱了,她更緊地貼在梁滿倉的胸前。
梁滿倉手指就輕輕地不住在那兩點嬌紅上滑動,屋子里只能听得到依依略微急促的喘息。
梁滿倉的手就大膽地開始下滑了,沿著依依平實的小月復下滑,感受細膩的皮膚帶來的刺激,直到接觸到那一份神秘的柔軟……
林依依忍不住叫出了聲,那快樂的一聲,緊張而短促。
梁滿倉渾身一震,不行,不能褻瀆了依依,要把最完美的留在最後、最合適的時刻。他突然停止住滑動,緩緩地抽出手,把自己彈性十足的唇,強橫地壓在依依嬌小的口上。
林依依驚詫了,隨即就釋然了,感動了,快樂了。
梁滿倉先坐起來,笑眯眯地恢復了他的常態,憨憨地坐在床頭。
林依依就慵懶地仰躺在床上,把兩只小腳丫搭在梁滿倉的腿上。
「依依,明天你就去辭職,咱也下海,我們的生意這麼好都交給你來管!」梁滿倉想起依依要被調走,內心就有一種要揍人的沖動。
「哼,我才不稀罕你的生意,我要有自己的事業!」林依依用腳丫拍拍梁滿倉的臉,滿意地歡笑。
梁滿倉順手抓住依依的腳丫溫柔地摩挲︰「依依,你還真要去雲山縣?」
林依依眨眨眼楮,算是肯定了梁滿倉的話。
「不行,太苦了。」梁滿倉搖晃著大腦袋,絕不答應,那苦的可不只是依依自己。
「傻瓜,我可沒那麼嬌氣,去下面鍛煉一下也好,正好豐富一下閱歷,我想通了,自己厚實了就不怕沒有展的空間。」林依依坐起來又靠在梁滿倉的身上,她喜歡這種依賴,梁滿倉更喜歡。
「那你什麼時候去?」梁滿倉關切地問。
「調令開好就走。」林依依還是輕輕嘆了一口氣,她怎麼舍得他的憨滿倉。
「雲山也不錯啊,是我的老家,一年半前,縣長還給我戴過紅花呢。」梁滿倉提起自己光榮總是很得意的。
林依依沒兩天就去雲山縣報到了,走的時候,她堅決不讓梁滿倉送,梁滿倉就倔強的開著他的6地巡洋艦,跟在大客車的後面。林依依拗不過他,只好下來坐上了他的車。
梁滿倉才滿意地把林依依送到雲山縣,縣長李文親自接待大老板梁滿倉,拍著胸脯讓他放心,梁滿倉才依依不舍地離開。
梁滿倉自認為自己不是君子,有仇是一定要報的,他可不在乎你個什麼市長。尤其這次是觸踫到了他的底線,敢惹他的依依。
梁滿倉坐在曙光大酒店里,就開始琢磨,如何找到黃野的麻煩。
黃野市長不識趣,正往槍口上撞,梁滿倉依然熱情地上去握手,手握得依然用力。
但是看到黃野那被燎荒過的不毛之地——禿禿的、油膩膩的腦瓜頂,眯縫的小眼楮,犬牙差互的滿口黃牙,五短的身材,梁滿倉就難受,就感嘆偉大的中華怎麼就沒人了?從哪挖掘出這麼個幾百年一遇的絕品?唉,我梁滿倉不夠帥,但比他不知道要強上多少倍,將來我得做多大的官啊。
梁滿倉注意到,黃野每次來都喜歡帶一個風騷的女人,大波浪的頭,干枯著,不管不顧地扔在腦後,鮮紅的嘴唇子油乎乎地似乎和黃野的油膩禿頂遙相呼應,好在腰條還算說得過去。
梁滿倉就把她暗地里稱作狗尾巴花,本來不想用花的,怕對不起花,但是梁滿倉的確是有點詞匯匱乏。他就想知道這狗尾巴花的來歷,打听這事兒,梁滿倉不費勁,稍一用心就知道了那個女人的底細。
狗尾巴花曾經是紡織廠的女工,可不知怎麼就聯系上了黃野,這類人都有通感吧。這可不得了,狗尾巴花一轉身就變成了市政府辦秘書。到底如何秘、怎樣書,大家就自然明了了。
梁滿倉就笑了,黃野啊黃野,該你倒霉啊,得罪了梁爺你是活該!
梁滿倉這一天又在酒店里靜靜地坐著,不過他還從來沒有這麼盼望過黃野的到來,就像大旱天盼下雨一樣,幾乎是眼巴巴的了。
不知死的黃野還真就耀武揚威地摟著狗尾巴花來了,他一直就把這遠離鬧市的曙光大酒店當做最佳活動據點。
梁滿倉高興啊,差點拍著大腿喊萬歲,他急忙安排洗浴、宵夜,還主動把二樓的豪華套間打開。
黃野笑眯眯地指點著梁滿倉︰「小梁有展啊,有頭腦,有見識,將來大有作為!」說著,腆腆肚子,踮踮腳裝作是一種由衷的贊揚。
梁滿倉堆著笑關好門。
他就站到樓下,等待時機。
今天的夜晚格外亮,月亮皎潔,繁星點點,梁滿倉的心情跟這天氣一樣,晴朗到爽。
他看著二樓豪華套間的燈,只要燈一閉,就是他梁滿倉的表演時段了。他似乎看到了黃野狼狽的表情,比他正常時還是漂亮的,梁滿倉就笑啊。
終于,二樓暗了下來。
梁滿倉低聲罵一句︰「還真他娘的能瞎折騰!」就急忙走進酒店。
梁滿倉撥通了一個電話,然後就一臉壞笑地坐在沙上等著看好戲。a全文字更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