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雲洛灰敗的靠在木桶邊上,黑漆的眸深不見底,「媚兒,你進宮只是為了接近朕吧?」
「皇上喚錯人名了,臣妾姓姬名無雙」姬無雙冷冷道。
蕭雲洛卻不管她說的什麼繼續道,「再次見朕,是否你已沒有了往日半分溫情?」
看著她懶散笑容下勾起的唇角,從上而下,蕭雲洛細細的打量她。他恍然意識到,以前的薄媚再也不會出現在自己面前了。
「無雙」他淡淡的開口,重新將她禁錮在懷里,「前塵過往,朕都不想再提,你想殺朕也好,報復也好,朕只知道,這一世,你無雙依然是朕的妻子,而朕亦決不會放手」丟了一個薄媚,再不會丟了你。面里知而。
姬無雙皺眉握在她的懷抱里,實在不是她不想起來,而是自醒來起,她的身子便一直是軟的,沒有半分力氣。
姬無雙只听到門吱嘎來來回回的聲音,再抬頭蕭雲洛已經來到自己面前。
「你一直在這里,從未離去」蕭雲洛拉著姬無雙的手按到自己胸口,那里有力的跳動震在她的掌心,姬無雙猛然手一縮,諷刺的看著蕭雲洛道,「而今再談當日的情,皇上難道不覺太過蒼白,你我中間早已隔了血海深仇,哦,對了,我听說當日皇上還賜了薄皇後一杯毒酒是不是?可惜卻是多此一舉了」
「嗯」蕭雲洛點點頭,接過木盆,遂關了房門。
她此刻並沒有刻意掙開蕭雲洛的懷抱,只是漫不經心的把玩著那雙消如蔥根的雙手。蕭雲洛留意到她臉上寫滿的只有兩個字。
「有什麼東西能同你孩子的分量一樣重,那皇上便給無雙什麼」姬無雙理著他的衣襟,手指沿著他的頸脖挑逗而下,蕭雲洛思索了半響,也不知究竟是下定了決心,還是當真收到了無雙的威脅,他攔腰抱起無雙,將她放到事先準備好的榻上道,「朕知道怎麼做,你安心養胎便是」說罷,一拉臨時準備的帷帳,然後打開房門,外面風紀若早已準備了慢慢一盆藥水。
「爺,用這個替夫人擦拭身子即可」
「既然皇上把話說得這般慷慨,無雙豈有不受之理,但是請皇上今後千萬不要後悔」姬無雙嬌笑著雙手攀上蕭雲洛頸脖,「皇上是否應該為留下無雙的行為表現出幾分誠意呢?」
「淡漠」
「你流血過多,身子虛著,原先雖蒸了一整晚藥浴,但終歸還是身子還太虛,再用這個擦拭子,往後便沒什麼大礙了」他自然的替無雙解開衣裳,後者警惕的看著他,蕭雲洛微有些失笑,「你都這樣子,我還能做些什麼?」
「皇上有嗎?」姬無雙反問,疏離的眸冷冷的看著蕭雲洛。
蕭雲洛皺眉看著她嫵媚的模樣道,「你想要什麼?」
姬無雙愣了愣,面上的警惕褪去,多了幾分不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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