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費默盯著劉揚看了一會,棺材板式的臉容面無表情,直到看得劉揚心中發毛,他這才嘆了聲道︰「玉瑩那孩子,的確是太過優秀了,只是紅顏禍水啊……你能被她吸引,也是很正常的。」
劉揚的臉再一黑,這都是哪跟哪的事,完全是沒邊沒譜,這似乎有點亂點鴛鴦譜的味道了,他和華玉瑩之間根本就沒有任何的交集,況且以她的傲氣,不可能在第一次見面就對劉揚產生出什麼男女之情。
「費老,這事不是你說的這樣,我的意思是因為華院長的賞識,所以我才會選擇留在炎黃,和什麼吸引,什麼紅顏禍水無關。而且吧,紅顏是紅顏,卻未必是禍水,以華院長的才智與魄力,應當是福星還差不多。」
劉揚眯著眼笑,臉上依舊帶著羞澀的表情,那股子味道一如情竇初開的少年。
費默那張棺材臉抽了抽,末了搖了搖頭︰「其實吧,我的意思也不是那樣,玉瑩的事,你不明白,我所說的禍水,是說她的美貌實在是引起了太多的麻煩,有一些事情她也是身不由己,就比如說……」
話說到這里時,梁松在邊上重重咳了幾聲,費默看了他一眼,這才直接收了聲音,末了繼續板起了那張棺材臉,沉思了一會兒,這才對著劉揚伸出手。
劉揚握住了他的手,費默頗有幾分語重心長的說道︰「小劉老師,你們炎黃的事情我就不提了,免得有些人以為我別有用心。有時間的話,我們一定要一起坐坐,等這次大賽結束之後吧,我想和你討教一下。」
「費老客氣了,我們互相學習,畢竟你才是前輩,有著我所不能企及的閱歷,等這次大賽結束後,我請你吃飯,我們邊吃邊聊。」劉揚點了點頭,相當知趣的說道。
費默這才又笑了笑,牽動著那張棺材臉,透著幾分真心實意的滿意足,末了又斜著眼看了梁松一眼,這才慢慢轉身離開了,那股子味道愈發有種老學究式的感覺。
劉揚看著他的身影隱入了人群中,這才大有深意的看了梁松一眼,隨後一聲沒吭,扭頭就走,心下卻是在尋思著,按照費默剛才的意思,似乎是華玉瑩的美貌引起了許多不必要的麻煩,甚至讓她身不由己的牽連其中,看起來那一定是和男人有關。
但這件事牽扯著炎黃的**,更是屬于華玉瑩自家的事情,劉揚就算是想關心也沒有任何理由,再怎麼樣,他只是炎黃的員工,而不是華玉瑩的什麼人。
梁松看著劉揚修長的背影,一拍大腿,暗自嘀咕了幾聲,一臉的懊惱,末了高聲喊了一聲︰「小劉老師,你別著急走啊,剛才那棺材臉的話你別往心里去啊,還是安安心心準備比賽更加重要。」
說話的當下,他追上了劉揚的身影,伸手拉住了他的衣服,一臉干巴巴的笑。
劉揚大有深意的看了他一眼,嘴角微微一揚道︰「梁伯,費老剛才說什麼了?」
「不就是關于華……」梁松唯唯諾諾的應了聲,末了才听懂了劉揚的意思,頓時止住了話題,一拍大腿,咧著嘴笑了起來︰「沒什麼,咱們走吧。其實有些事啊,你早晚都會知道的,但現在還是不要知道為好,我擔心會影響到你的比賽發揮,畢竟華院長的事情她私人可以解決,咱們用不著關心,更何況她缺的只是一個鑒定大師的支持,那就靠你了。」
劉揚也沒再多問什麼,只是點了點頭,目光卻是投向了遠處,就在這個當下,他的光腦卻是響了起來。
點開來,一把有些熟悉的聲音響起︰「大哥,您好,我是武健,給您請安了,請問您今晚有時間嗎?」
「噢,是武健啊,有什麼事情你就直接說吧。」
劉揚吸了一口氣,總算是想起來了,這是武健的聲音,自從在流浪漢收容所中分別之後,這都過去了一個多月,但武健卻從來沒有和他主動聯系過。
只不過他卻是定期將錢轉到劉揚的私人帳戶上,這一個多月來,他已經收到了近八萬元,從這一點上看,他和王能、馬華、範小二四人應當混得還不錯,而且始終把他放在了相當重要的位置上,這才一直沒有斷了轉帳的事情。
「大哥,是這樣的,我們最近一直在努力發展勢力,這已經過去了一個多月,我們也收了不少的地盤,但最近有一個團伙,我們啃不下來,已經僵持了一個多星期,還要請大哥出面解決一下這件事,等把這個團伙給解決了,我們就算是把這一小片的地方全都掌握了,以後腰桿就會更加的硬實,雖然說還不能和以前的蘇越相比,但還算是挺有成就的。」
武健相當干脆的說道,只是聲音中透出來的那股子敬畏感卻並沒有任何的減弱。
劉揚沒有吱聲,模了模下巴,心下卻是發出一聲感嘆,看起來這四人小組也是在成長,竟然搶到了不少的地盤,從這一點看,或許這四個人讓他還是能有那麼點期待感,也不至于一無是處。
沒有听到劉揚的聲音,武健不免有些忐忑,聲音又低沉了幾分︰「大哥,其實我們也是真不想麻煩您,畢竟您現在肯定也很忙,但這件事只有您出面最合適,因為這個人以前挺崇拜蘇越的,但是在他被您放倒之後,這個人就改變了崇拜的對象,所以我相信,只要您出馬,問題便會直接解決了,這個人做夢都想拜在您的手底下,還請您考慮一下,若是您不想為這種小事費心,那麼我們就走第二條路。」
「如果還有第二條路可以走,相信你也不會找到我,你把踫面的時間和地點發給我,我們直接在那邊踫面就行了。」
劉揚淡淡說道,聲音和平時有一點的不同,畢竟這是屬于地下的交易,**就要有**的規矩,不能以鑒定師的姿態來處理這些事。
「大不了拼個你死我活,我們怎麼樣也不會弱了大哥的名頭,只是這樣一來,我們的傷亡就太慘重了,對于以後的發展不利,說不定剛剛打下來的地盤就又會被人搶回去了。」
武健松了口氣,頗有幾分釋然般的說道。
「要是你真有這種想法,非得和對方拼個你死我活,我相信在這件事情之後,你不會再有見到我的底氣,一定是早就溜得遠遠的。好了,這件事就先這樣吧,別的事情等見面之後再聊。」
劉揚眯了眯眼楮,聲音平淡至極。說完,他沒給武健說話的機會,徑直切斷了聯系。
梁松此時瞪著大眼楮,頗有幾分意外的看著他,剛才劉揚說話時那種生冷強硬的調調,帶著幾分的霸氣側漏,和平時那個羞澀帥氣的大男孩有著太多的不同,有種讓人心悸敬畏的味道。
只是每個人都有著屬于自己的秘密,所以梁松也沒有問,他也明白,像劉揚這樣的人,肯定有不少的秘密,在這個年紀就能夠成為金鼎鑒定師,一定沒少接觸過各種各樣的古物,也沒有少看過書,這需要淵博知識的輔助。
這一點出現在這個年紀的人身上,有著太多讓人疑惑的地方,所以就算劉揚還有別的秘密,那也是正常的,這樣的人,在他看來,本身就是一種傳奇,幼時家中的條件一定是好到了極致。
「小劉老師,你有事就先去忙,那就明天見了,這場淘汰賽要用十天的時間,不過我們高級鑒定師是不需要參加的,等結束之後直接參加小組賽就行了,然後通過這種選拔選擇出的五百名選手,再進行接下去的初賽與決賽。」
梁松笑眯眯的說著,隨後再向他揮了揮手,主動擠到了人群之中,向一側走去。
劉揚看著他的背影,想了想,也擠進了人群之中,這十天的淘汰賽時間他就不需要再過來了,但是後面的小組賽他還是要參加的,而且小組賽所要鑒定的古物應當都不會太難,十有**都是近代古物,這一點看似簡單,但卻恰恰是劉揚的軟肋。
所以他準備接著惡補一下這方面的知識,這一個多月來,他已經系統的學習了一下這個時代關于鑒定方面的知識,倒是有了十足的長進,能夠輕易辨認出來部分數百年前的古物,不再是那個剛入行時什麼也不明白的菜鳥了。
走出了淘汰賽的現場,劉揚直接走向一輛停在路邊的車子,這也是華玉瑩所安排的,在他比賽期間,專車接送,這輛車就是單獨配給他的,雖說遠遠不如孟禮陽的那輛定制房車,但在這個時代卻也算是不俗的車子了。
靠在車內的座位間,劉揚開始用光腦繼續查詢著一些信息,就在這個當下,光腦收到了一條信息,點開來,武健已經把晚上約會踫頭的地址和時間發過來了。
晚上六點,紅磨坊歌舞廳。
看到這里,劉揚頓了頓,這個時代竟然也有營業場所取這樣香艷的名字,一看就是附帶著經營那些紅燈服務的。
只是這個時代已經把部分這樣的服務給合法化了,所以才能堂而皇之的出現這樣的地方,並且這樣的場所在國內並不少。
這一點也永遠不會改變,不管是千年前的過去,還是千年後的現在,女人始終都是男人爭相角逐的對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