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說著,蛇主人撲通跪倒在地,連連磕了幾個響頭。哀求聲淒婉。
眾人唏噓一大片,盡帶嘲諷之意。
「雲中玉簫,我是不會還的了。」聲音不大,卻決意已定,「但是……」
木淳淳低下眸,從腰際掏出兩錠金燦燦的金子,爽快地放到蛇主人的手中,連眼皮都不眨,好似金子在她眼里如草芥,「這個,就當作是交換金吧。」
兩錠金燦燦的金子,看得圍觀的人張大嘴巴,差點流口水,羨慕嫉妒恨,一時間什麼情緒的人都有,這檔子好事都能讓他踫到,還踫到個大方又好心的金主。
兩錠金子,換一支雲中玉簫?蛇主人也傻愣在地,不敢相信眼前這檔子好事。金子沉甸甸的握在手中,感覺卻不怎麼真實。
就算雲中玉簫再值錢,也沒到這個份上啊。這位公子是怎麼了?出手這麼闊綽,他明明可以不出一文錢帶走玉簫的啊,為什麼又要給他這麼多銀子呢?
他這輩子還沒見過黃金呢,原來長這樣啊,模上去的手感都跟銀子不一樣,特幸福!
等他回過神來,早已不見年輕公子的身影。周圍的人亦已散去。
茶樓上,也只剩下一襲白衣的連璟傻愣愣扶靠在欄桿上,少了面具男人的高大身影,卻見他原先站的位子上留有一小撮白色粉末。
連璟皺著一雙好看的眉頭,心中被一個疑團困擾著,甚是不解。
剛才,那木淳淳究竟是如何取出籠子里的雲中玉簫的呢?
可惜啊,沒看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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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于到大婚之日,天氣格外的好,增添了大吉之日的喜氣。
木世禮早早便差了幾個丫鬟過來為木淳淳梳妝打扮,本就氣質出眾的木淳淳,經過丫鬟們的巧手裝扮,真真美得不可方物,賽過仙女下凡。
細白如瓷的臉頰上了點薄薄的脂粉,白皙中透著點紅潤的光澤,嬌艷如花。黛眉輕描,美麗瞳眸波光瀲灩,長如蝶翼般的睫毛微卷,撲閃撲閃時最為迷人。
一襲做工精良的大紅喜袍本就極美,如今穿在比喜服還美上百倍的新娘身上,丫鬟們看得一愣一愣的,無法移開視線。
木淳淳輕輕整了整過長的衣袖,無聲地嘆了口氣,果然,美是要付出代價的。
瞧她現在,頭上頂著的鳳冠少說也有些重量,珍珠寶石有什麼好羨慕的,辛苦的是她那可憐的脖頸,剛戴上一會兒,脖子已經又酸又痛。
是以,坐上花轎的第一時間,她便把厚重的鳳冠摘了下來,活動了下脖子,稍微舒緩了些酸痛。
耳邊敲鑼打鼓聲沒完沒了地響著,夾雜著大街兩旁看熱鬧的人群聲,總之兩個字可以形容這種場面︰熱鬧。
透過轎簾,隱隱約約可以看見她的第二任準夫婿哈朗小王爺穿著喜服騎著白馬走在最前面,看不到他的長相,因為只望得到他的後腦勺。從後面看,貌似個頭不是很高,身材不是很胖,但也不瘦。
看起來,他好像心情頗為愉悅,一路不停地朝兩邊的人群揮手點頭,木淳淳倒有些意外,他明明已娶過妻納過妾,如今再納一個棄婦為妾,有這麼開心嗎?
迎親花轎的隊伍並沒有朝瑞王府的方向前行,而是往哈朗小王爺在都城的另一處府邸走去。
因為是納妾,所以大婚儀式會從簡,也不能直接往瑞王府送,而是將新婚房設在了別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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