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女孩叫周韻,大蝦先請我和周韻吃飯,酒過三巡,大蝦趴在我的耳邊問︰周韻怎麼樣?我婬笑著說︰她怎麼樣你不知道?周韻不高興的說︰你倆說什麼呢,我也想知道。吃過飯,大蝦又帶我和周韻去唱歌,唱了一會兒,大蝦說有事兒出去一會兒,臨走前告訴我不要不好意思。我和周韻喝了會兒酒,我婬笑的對周韻說,你的胸部一定是假的,周韻嫵媚的將我的手拉到她的胸部,我頓時血脈賁張,不知所措,周韻一只手忽然伸向我的,然後說︰該輪到我了。我頓時失去理智,雙手代表J8將她按倒。我醒來的時候,周韻已經走了,我口干舌燥,喝了瓶可樂才覺得好些。大蝦打電話讓我下樓,走出kTV的時候大蝦已經在樓下,我上了車,大蝦一臉壞笑的說︰玩的開心嗎,我說我們什麼都沒干,大蝦將一個u盤插在汽車影像播放器的接口,一會兒我和周韻大戰的場景便播放出來,時而老漢推車,時而觀音坐蓮,時而隔山取火。我生氣的大喊︰**的偷拍我倆。大蝦說︰是周韻拍的。他邊說邊刪掉了文件。我說︰周韻是干什麼的?大蝦說︰她是我的部下,一般只負責一百萬以上的單子。我說︰你跟她說我是干什麼的了麼?大蝦笑著說︰我說你是千萬級的客戶。說完他動了汽車,汽車穿梭在城市的夜空中,劃過黑暗,向更黑暗的地方駛去。
和大蝦回了他的單身公寓,大蝦又逼我陪他喝酒,此刻已經是凌晨兩點鐘,我和大蝦又喝了幾瓶啤酒,大蝦喝的很少,卻醉的很快,也許他沒有刻意的去抵抗酒精的沖擊,我將大蝦扶到床上,然後一個人倒在沙上睡著了。第二天早上,大蝦將我叫醒,他一臉疲憊,但動作仍然麻利,說話干脆利落,顯示出成功人士的精力充沛。清晨的空氣很清新,收音機里主持人正向市民問好,盡管很多市民覺得生活並不美好。人們忙碌的奔向公交車站和地鐵,大蝦的車開得很穩,這讓我有時間享受本該忙碌的這段時間,大蝦的車淹沒在車流里,隨波逐流,二十分鐘後,大蝦將我送到了公司,臨走前遞給我一打錢,然後說︰借你的,記得還我。我激動的看著他,他駕車飛馳而去,一會兒便消失在我的視線。上午開會的時候,趙冬陽負責記錄,我和錢圖順負責打水和倒水。會議共有兩個議題,第一個議題是第三季度股息分配問題,股東們熱情洋溢的表達了自己對分配方案的不滿,經理打了個電話,然後傳達了一下電話精神,會場頓時鴉雀無聲,幾個女性股東胸脯起伏的厲害,但卻不敢表反對意見,不滿只能在兩個Ru房間消化。這讓我對電話那邊的人產生了濃厚的興趣。第二個議題是新項目合同簽訂的一些問題。法務部匯報了一下新合同情況,股東們很顯然對這個議題沒有興趣,全票通過後,會議結束,錢圖順很快整理出一份兒會議紀要,正準備拿給股東們簽字,趙冬陽把紀要搶了過去,然後讓我和錢圖順休息,他嬉皮笑臉的跑去找股東簽字。錢圖順草了一遍趙家所有的雌性,我當了一次從犯。
晚上下班的時候,潘靜打電話給我,讓我跟她吃晚飯,我說和大蝦在一起,便掛了電話。我在公司樓下買了盒煙,買了盒方便面,然後鑽進了一家網吧,玩了會兒斗地主,又打了會魔獸,天色漸漸晚了下來,夜里十點的時候,我拖著疲憊的身體走出了網吧,身上附著一股煙草加腳臭的味道,我第一次如此孤寂,忽然有些想家,我翻出電話,給老媽撥了過去,已經關機,打麻將的時候關機是老媽多年來養成的習慣,這樣她便可以心無旁騖的打電話,想到老媽此刻正在麻將桌前指點江山,眼里滿是麻將絲毫想不起兒子的情景我覺得更加淒涼。我走進了一家標間打二折的酒店,酒店的大廳很冷清,沒有幾個人走動,能夠清晰的听到牆上十幾個鐘表的聲音,鐘表的下面坐著兩個女孩兒,兩人正低頭探討著什麼,我走過去的時候看到了郝曉,郝曉也看到了我,幾天不見,郝曉的胸部還是好大,她也一臉驚訝的看著我。我也一臉驚訝的看著她,我說你在這里工作,郝曉一臉尷尬的說︰你怎麼找到的,我急忙解釋說因為加班不能回家,所以需要一個房間。郝曉不好意思的說︰我還以為你來找我。郝曉登記一下我的身份證號,扔給我一張房卡,我拿著房卡上了二樓,在樓梯左邊找到了房間,我洗了個澡,躺在酒店的床上久久不能入睡,抽出一張碟片看了起來,是葛優和舒淇主演的《非誠勿擾》,我已經擺好打手槍的姿勢等待著葛優上了舒淇的片段,舒淇卻縱身一躍跳入了大海,而且還是穿著衣服跳的,這讓我興致全無。這時,床頭的電話響了,電話那邊傳來一個女人溫柔的聲音,她說︰先生,你需要服務嗎?我頓時有種莫名的沖動,但我還是委婉的拒絕了。
早上醒來時,郝曉敲開了我的房門,給我帶來了包子。我和她坐在床上邊吃邊說話,一會兒她打開窗戶,站在窗口呼吸新鮮的空氣,她應該下班了,因為她已經月兌掉了酒店的制服,穿著一條緊身的牛仔褲和一件貼身的小衫,美好的身材展現在我的面前,她回過頭來的時候,一臉陽光,潔白的牙齒露在我的面前,兩顆飽滿的Ru房在我眼前跳動,此刻,如果包子不是素餡的,我會覺得生活無比完美。我吃了幾口包子,看了看表,已經八點鐘了,我開始整理自己的頭。郝曉問我︰你們沒有周末嗎?我才意識到今天是星期六,我掏出手機給錢圖順打了個電話,錢圖順正在睡覺,顯然很不滿意我將他吵醒,接通電話便說︰你丫能不能讓我睡個好覺。我問他今天要上班嗎?錢圖順不耐煩的說︰周六上個J8毛的班。說完便掛了電話,郝曉紅著臉看著我,顯然是听到了我和錢圖順的對話,我不好意思的說︰丫書念多了,說話從來都這麼粗俗。
郝曉希望我能陪她去試鏡,我沒好意思拒絕,因為她送給我幾張酒店的早餐券。郝曉試鏡的地方是一家文化傳播公司,郝曉說這里負責選拔的人特別色,喜歡吃女生豆腐,她的一個女同學不但被佔了便宜還得了性病,但因為這家公司曾經捧紅過幾個女明星,所以大家還是願意冒這個險。我頓時覺得這里更像是性病傳播公司,今天郝曉競爭的角色是女二十五號,是個丫鬟,而且有台詞,在出境後的十五分鐘後便被殺掉,臨死前說了整部戲里的唯一一句話︰「其實我什麼都沒說。」試鏡的女生很多,看起來更像是海選。
我陪著郝曉站在隊伍里,很多女生用詫異的眼光看著我,郝曉卻一臉調皮的拉著我的衣服。我終于抵制不住她們看人妖般的表情,然後對郝曉說︰我覺不覺得你身邊站個男人被選中的幾率很小。郝曉調皮的說︰我就不相信所有人都那麼禽獸,就喜歡潛規則,不看表演實力,誰也別想讓我出賣**。郝曉的一番話感染了我,我開始無視那些差異的目光,堅定跟在郝曉後面。
二十分鐘後,郝曉一臉沮喪的出現在我面前,嘴里嘟囔著︰都他媽是禽獸。郝曉吃著我給她買的冰淇淋,向我講述了試鏡的過程,負責選人的是個副導演,進去讓郝曉跳了支舞,然後一臉正氣的讓郝曉把衣服月兌了,郝曉說不就演個丫環嗎,又不是拍三級片,副導演一本正經的說︰表演不僅要能看得見,還要能模得著,就是說你演的要像丫鬟,模起來也一定要像,這樣才能給觀眾留下深刻印象。郝曉幾乎被他打動,直到這個副導演準備模她的時候,她才反應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