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丁小寧臉上的苦笑,陳太忠登時就是一個激靈,不他把這個苦笑當作是嘲笑了——你是說我的處女情結嗎?哥們兒沒有啊……嗯,就算有也不多
說不得他就要試圖挽回一下局面。
大家都知道,陳大仙人是從不缺乏急智的,他要有意做什麼,更是會不擇手段,「想到你孤身一人在社會上闖蕩這麼久,還能這麼守身如玉,我真的是很佩服的,對于讓我佩服的人,我從來都是比較尊敬的。」
這話顯然是在胡說,最少有五個以上的人能證實,他以前對丁小寧是毫無尊敬可言,不過,丁小寧听到前半句,已經是滿腔心酸了,哪里還顧得上分析後半句?
「很難,真的是太難了,」她哇地一聲就哭了出來,把頭伏在了陳太忠的胸前,抽泣了起來,「有時候,我真恨不得……把天底下的男人全殺了。」
哈哈,那不是便宜我了?
這是陳太忠腦中第一個念頭,下一刻,他有點汗顏了,哥們最近這是怎麼了?怎麼腦子里動不動就是這種婬邪念頭啊?
「是啊,我就知道你難,」陳太忠鄭重地點點頭,緩緩地接口了,「所以,今天我鄭重地向你宣布,以後,你就是我的了,我會是你在這個世界上最可信賴的親人。」
丁小寧抽泣不語。
去求,大不了你的處女哥們兒不要了,你哭什麼哭啊?
陳某人也有些酒意上頭。登時就有點毛了,他本來就最見不得就是女人哭了——當然,要是男人哭地話……直接打死!
「你不想就算了,我無所謂啊,只是見你沒個靠,想幫幫你嘛……嗯,你說得不錯,自打我第一眼看到你,我就喜歡上你了。不過……不過你現在可以走了。」
一邊說著,他就一邊站起了身子,順手掰開丁小寧的手,嗯。小手冰涼——手涼裙子底下有火,靠,有火就怎麼了?哥們兒還有三味真火呢。
「別……」丁小寧淚如泉涌,卻是抓住他死死地不肯松手「我……我很開心,真的……」
「哼,不行,傷自尊了。」陳太忠的心登時就軟了下來,只是,羞刀難入鞘。他多少還是要矯情一下。當然。也是半開玩笑半當真的那種,「除非你求我……」
「求你了。太忠哥……」丁小寧放下酒杯,大半個身子就黏纏了上來,臉埋在他的肩頭,低聲地呢喃著,「別走啊……」
「嗯,不走了,咱們進屋去,」陳太忠一彎腰,抱著丁小寧就走進了臥室,打開大燈,「哈,看看我給你準備的禮物……」
當然,這次的禮物,準備得是最豐盛的,撇開別地不提,只說家庭條件,丁小寧也是最差的,陳某人能不多偏偏心嗎?
甚至,他還準備了一條鑽石項鏈,這是他回國後頭一次送人珠寶,因為……這些東西實在太扎眼了,價格也高,有些簡直可以說是人家的鎮店之寶都被他順了回來,如果不想引起什麼麻煩的話,最好還是低調些。
還有就是,他順地衣物香水皮革制品之類的實在太多太多了,這東西不經放還容易樣式過時,他現在是愁送不出去,如此一來,多送給丁小寧一些,不是很正常嗎?
看著一屋子琳瑯滿目的禮品盒,丁小寧登時就眼花了,至于她接下來的反應,那也不用多說了。
「你先試著,我去洗個澡,」陳太忠跑了一天,覺得有點累了,而且,他覺得今天有必要好好地品味一下她。
十分鐘之後,他出來了,卻見丁小寧月兌得只剩下了和三角內褲,喜不滋滋地東試一件西試一下地,兩條白生生的長腿,在屋里走來走去,配上那雙清純的大眼和厚實性感的小嘴唇,實在是要多迷人有多迷人了。
看到他出來,丁小寧下意識地扭轉了一子,不過,下一刻她就恢復了正常,變得大方了起來,反正都要是他地人了,看看有什麼關系?
「怎麼不試試那個?」陳太忠沖著幾件情趣內衣努努嘴,自己卻是懶洋洋地向大床上一躺,雙手後撐,很是舒適愜意。
丁小寧翻個白眼給他,眼光又掃過他的——羅天上仙身上只圍了一件浴袍,剛才出來的時候還算正常,不過現在地浴袍可以改稱「帳篷」了。
她扭動著腰肢,走到浴室旁探頭一看,「呀,這個
大……」
是好大,新裝修地酒店套間,連浴室都是兩進地,外間是一個大號浴盆和小桑拿房,還有一張按摩床,里進是一個淋浴噴頭,里外間連接的轉角處,還有一個超大地面池。
「我進去試,」丁小寧還是有點放不開,她月兌上的紫貂皮大衣,小心翼翼地放在座椅上,一貓腰抱起了幾件摞在一起的內衣盒子,低頭一溜煙跑進了浴室。
切,陳太忠笑笑,我要真想看,你擋得住哥們兒的天眼嗎?當然,想歸這麼想,他還是沒去做,只是抬頭看看牆上的石英鐘,敢情已經十點四十了啊。
劉望男那里,還忙不忙?他拿起了開了電視,也懶得去拿遙控器了,百無聊賴地用指風換著頻道……
不知道什麼時候,浴室里傳來了「嘩嘩」的水聲——不知道有意無意,丁小寧抱著一摞盒子進去,卻是沒有關浴室的門。
「叮鈴鈴」,就在這時候,床頭櫃上的電話響起來了,陳太忠有點膩歪,不想接這個電話,肯定是介紹小姐的嘛,別說哥們兒今天有人了,就算沒著落也不可能找小姐不是?
不過那電話卻是很頑強,堅持地響著,這讓陳太忠感覺有點惱火,拎起听筒就放到了一邊,可想想又不對,呆會兒別讓別人偷听了什麼吧?
他才要再拍一下叉簧,話筒里卻是傳來一個男聲,「先生看碟嗎?看的話,我給你送上去vbsp;嗯?vcd?這個很不錯嘛,陳太忠登時就拎起了听筒,「都有些什麼碟子啊?」
「嗯,就是那些,有外國的,有亞洲的……」男人的聲音听起來年紀不大,「一盤碟一小時收費十塊……」
等丁小寧圍著浴袍小心翼翼地探出頭來的時候,見陳太忠手里指指點點的,電視節目卻是一跳一跳的換著台,禁不住輕聲「啊」了一下。
陳太忠听聲一扭頭,登時張大了雙眼,青春靚麗的小寧雙手捂著胸,身下圍著一塊大浴巾,其他地方卻是沒什麼遮掩了,白女敕得眩目的肌膚上,偶爾有晶瑩的水珠,真的是太動人了。
丁小寧天生麗質,原本就是那種不施脂粉就美貌無比的女孩兒,現在美人出浴,有若出水青蓮一般,婷婷裊裊,憑空讓人生出幾分憐惜之情。
「奇怪嗎?」陳太忠沖她笑笑,「你不知道你老公不是一般人嗎?」
「有什麼可奇怪的?」丁小寧被他這一調笑,登時心里大定,也放下了捂在胸口的手,敢情,她穿了一件情趣,白色的,紅紅的小隱約可見,卻是不減她清純的味道。
她背轉身子,輕解浴袍,然後一掀被子,異常迅速地鑽了進來,身子貼上了陳太忠,「太忠,好好親親我……」
不行了,快炸了,陳太忠有點憋不住了,可這前戲還沒完呢啊,他手一抬,拎出了大殺器——那條項鏈,「送給你的,喜歡嗎?」
到了這一步,以後的事情也就不用說了,等陳太忠掀開被子,仔細打量著這副青春美麗的的時候,女孩的心中也燃起了熊熊的愛意。
他俯子,輕輕褪去那條小得可憐、透明得徹底的內褲,禁不住輕笑一聲,「哈,你的毛好重啊……」
「討厭,不給你看了,」丁小寧羞死了,作勢就要蓋上被子,卻是被陳太忠一手擋住了,「人都是我的了,看看怕什麼?」
輕輕地掰開兩扇封閉的門扉,陳太忠用盡目力,卻是也看不出處女膜到底在哪個位置,他只知道,丁小寧是粉紅的,極其鮮女敕的那種……
看不出來,那就不用看了,陳太忠的大手向上一捂,發出了佔領軍的宣言,「以後,這就是我的了,其他人敢打你的念頭,格殺勿論!」
「我……第一次,你輕點,」丁小寧的全身都在顫抖,她有點害怕,剛才倉促地洗了洗,卻是將下面洗得越發地干了,還好,那串項鏈,又催生出些許的液體。
「嗯,我弄了點好玩的東西,」陳太忠站起身子,拔掉有線的插頭,換上了vc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