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仙第一千二百二十三章金鱗本非池中物
這一出插曲。搞的一桌子人都沒什麼心情再吃飯了好是廢話。
大家都很奇怪。劉望男和胡芳芳究竟結下了多大的仇。居然會折騰到如此驚天動地的程度。不過。也正因為響動這麼大。也沒人好意思張口來問個究竟。
劉望男當然也不肯說。事實上。能如此折辱胡芳芳一頓。她已經怨氣全消了。仇恨這種東西很奇怪。不但來的突然。走的也會古怪。
她原來的想法。若是有條件徹底報仇的話。一定要拆其家毀其容。方才出的心中這口惡氣。可是一旦可能夢想成真。她才現胡芳芳也不過是個可憐蟲。跟這種人計較。真的太不值的了。
當然。有人會認為這是時間會沖淡仇恨的緣故。但是劉大堂心里很明白。若是沒有胡芳芳的迫害。自己又怎麼能識的陳太忠?
想這個。她的心中就禁不住生出些許的暖意。從他剛才的行為來看。別人看到的是囂張跋扈。她看到的卻是只有關愛和珍惜。
甚至。劉大堂都沒有現。自己的笑容變的多了。神態也頑皮了不少。
高雲卻是不怕觸霉頭。剛才只有那個小葛扇了胡芳芳一個耳光。這讓他覺的挺有面子哥們兒一聲吼。比太忠的話還管用呢。「劉望男。你倆到底多大仇啊。要不要我再幫你收拾她一次?」
「都是過去的事兒了。」劉望男燦然一笑。側頭看一眼陳太忠。又轉過頭來看丁小寧。「小寧。姐這次可是謝謝你了啊。」
「沒啥。應該的。姐你照顧我那麼多呢。」丁小寧搖頭笑笑。下一刻卻是又冷哼一聲。「我最見不的這種恩將仇報的小人。」
這下。高雲風也明白了。人家這是轉移話題呢。不過總算還好。大家還是听明白了一點。是胡芳芳恩將仇報。這就足夠了。
于是他笑著搖搖頭。轉頭看陳太忠。「對了太忠。剛才是不是聯系小田了?」
就你話多。少說兩句會死人啊?陳太忠氣的瞪他一眼。且不說蒙曉艷蒙勤勤對田甜有著莫名其妙的敵意。只說哥們兒身邊。現在就三個女人呢。你什麼意思啊?
「田立平?」李正先一直在琢磨陳太忠的電話是打給誰呢的。居然那麼狂。當著他這個省委秘書長的面兒。就要雙開兩個警察。而且看那架勢听那口氣。還是連一級警督都看不在眼里的。
說句良心話。擱給李秘書長本人。別說一級警督。就是一級警監也未必能放到眼里。但是放不放到眼里。那屬于私人的心態或者說私人的事兒。當著大家。在大庭廣眾放出這話來。還是要雙開的這種。那就不僅僅是狂妄了。最起碼也要加個副詞。「很」狂妄!
更何況。他李某人也在現場啊。當著大了自己三級的領導還敢這麼說。不是傻的。就是有恃無恐的。
所以。听到「小田」倆字兒。李正先第一個反應就是「田立平」。這倒不是因為別的什麼。而是因為田立平也是蔡莉的人。若是陳太忠真的找上了素波政法委書記。倒是真不用忌憚他李某人。大家一個陣營的嘛。
「這個。我認識田書記的……兒子田強。」陳太忠咳嗽兩聲。心說眼下人多眼雜。說成啥也不能點出田甜來。要不傳出去可就那啥了。至于說田強不認識他。這倒是無所謂了再給田甜打個電話說一聲不就完了?
「哦。明白了。」李正先笑著點點頭。心說我知道了。你小子認識的是田立平的女兒田甜。不過當著這麼多的女人。你不敢承認!
李秘書長可是真知道。田立平的兒子田強現在去了美國還是西海岸這邊。跟中國的時差差了十五個小時還多。現在還不到二十點。正是西雅圖的凌晨四點多。不管田強是夜貓子還是早起的一族。這個時間可能接你的電話嗎?
「哈。」高雲風笑一聲。也不說啥了。端起酒杯來倒酒。這個怪異的笑容當然越讓秘書長肯定了自己的猜測。
正在這時。酒店的周老板走了進來。一進門就笑嘻嘻地打招呼。「不好意思啊。許處高總。還有……太忠。真的不好意思。我來晚了。那幫人我已經攆走了。」
周老板跟許純良關系不錯。又跟韓天交好。攆幾個人肯定不怕。不過這話听到李正先耳中。越地懷疑起許純良的身份了。
「趕緊喊人來收拾吧。」高雲風笑呵呵地搖搖頭。順便拽了他。「來來。老周。我給你介紹倆人。這是咱省委的李秘書長。記好了啊……」
這家伙倒是挺熱衷于搞這種穿針引線的工作
過。高公子是什麼脾氣。大家也很清楚了。他未必要從其利。無非是顯擺一下自己的能力。
總之。今天晚上。李正先也算是沒有白來。不但認識了陳太忠這個官場新貴。也實實在在地見識到了陳某人的狂妄說句實話。那不是一般地狂妄。
不過……怎麼說呢?那家伙狂是狂了點。李秘書長也沒感覺受到什麼太大的輕慢。道理很簡單。陳某人做這事的時候。還是比較在意他的感覺的。
是的。那家伙是個講究人。狂妄但是不失禮數。與其相比。那個胡芳芳就有點太那啥了。人和人。那確實是不能比的。
這也是陳太忠沒听到李正先的評價。否則他定然會引李秘書長為知音了。我陳某人做事天生講究啊。咱混官場歷練的是情商而已。講究二字卻是從娘肚子里帶出來的。
過約莫半個小時。八點出頭的時候。酒席散場。不過這次。那帕里說啥也不能跟著李秘書長走了招呼你一晚上了。再招呼下去。那可真是對不起太忠了。
李正先倒也無所謂。若不是年齡和身份在那里擺著。他也要跟著陳太忠一幫人去玩呢。小那若是不懂的抓住這種機會。倒是有些不夠數了。
不過。|帕里做事。真也算是算無遺策了。送李秘書長上車的時候。兀自不忘偷偷嘀咕一句。「領導。我問了一下。那個許處長。是許省長的兒子。」
所謂的游刃有余如魚的水。說的就是那帕里這種了。以前那處長然眾人。無非是老爹失勢隱忍不。到現在有了機緣和舞台。正是所謂的「金鱗本非池中物。一遇風雲便化龍」那種。
省委和省政府里。還隱藏著多少這樣的人呢?想到這個。李秘書長笑著搖搖頭。猶豫一下之後。模出了手機。「喂。老田嗎?哈哈。今天遇到點好玩的事兒。你家那丫頭。是不是……」
陳太忠當然不知道李秘書長打電話了。等那處長轉回身子。笑著話了。「找個地方玩玩保齡球?」
「那有啥意思?去酒吧好了。」高雲風插話了。「那處進步了。還沒請過客呢。」
「剛才好像是你出的錢似的。」那帕里笑著回他一句。可見這人的位置不一樣。說話的底氣也就不一樣了。「太忠喜歡玩保齡球。那就一起去吧。」
「那倒不是。純良愛玩。我這幾個朋友。也沒見識過。就瞎玩玩唄。」陳太忠笑著答話。商量幾句之後。一行人上車走了。卻沒注意到遠處有個黑影閃動。
直到車消失的不見了。那黑影才冒出來。卻是個年紀不大的小伙子。跑到了一邊的公用電話廳。撥個電話。「胡姐。我看清了。有三個女人。確實是上了鳳凰牌子的那輛奔馳……」
齡球館里。那處長打了一局之後。見陳太忠沒興趣玩。就不打了其實他打的不錯。比許純良和李英瑞差一點。卻是跟高雲風相差無幾。
兩人坐在一起聊天。說著說著。那帕里就提出了他最想提的問題。「太忠。上次你說。嚴自勵真的要外放了?」
「外放是真的。只是時間不確定。」陳太忠點點頭。接著又猶豫一下。才嘆口氣。「不過這種事也要看機緣。反正那處你一步一個腳印走吧。要有準備。但是也別抱太大希望。」
「這個我知道。太忠你這是大實話。這種事兒誰敢說一定呢?」那帕里笑著點點頭。接著眼楮一瞪。「我說雲風你不打球。鬼鬼祟祟的干什麼呢?」
敢情。不知道什麼時候。高雲風居然站在了陳太忠身後。
「嘖。听听我們那處在表什麼高見嘛。」高雲風笑著答一句。轉頭看看那邊打的興高采烈的眾人。低子輕聲問一句。「誰要外放了?」
「別胡扯。」那帕里嚇的四處亂看半天。才回頭狠狠地瞪高雲風一眼。「雲風。你千萬管住自己的嘴巴啊。」
「嗯嗯。」高雲風見他緊張成這樣。終于一本正經地點點頭。「沒問題。那處你都說成這樣了。我一定照辦……哈哈。你小子官沒大了多少。脾氣倒是大了不少。」
「我脾氣再大也不敢惹你。」那帕里也笑了。「高省長收拾我這種小人物。一個指頭就捻死了。」
「你再叫一聲「高省長」。我回家就告我老爸。」高雲風狠狠地瞪他一眼。不過。這只是他嘴上不肯服輸就是了。他的心里已經開始盤算了︰這是誰會外放呢?a全文字更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