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平安夜,整整一下午,鳳凰市沒有人知道官場去了哪里,手機不開車輛失蹤當然,某個女人除外。
「一枕黃粱終是夢,」在某個被稱作「人間黃粱」的空間中,一個女聲幽幽地響起,她輕喟一聲,良久之後,又略帶點怒氣地話了,「你這是……得手了,連話都懶得說了?」
「你沒看我手腳都忙著,連嘴都沒閑著?」男人笑一聲,含糊不清地回答,「我還等著你說‘我會對你負責’之類的話,安慰我一下呢。」
「也不知道你從哪兒學來這麼多怪話,」唐亦萱看著趴在自己身上正在胸前忙碌的陳太忠,伸手按住了他的頭,不讓他亂動,「你有什麼感覺?」
「感覺……就是有點突然,」陳太忠晃晃腦袋,臉卻還是貼在那兩團白生生的高聳之間,兩只手不住地在身下絕美的上游走,兩只腳正撥弄著那兩只縴縴玉足,「別動我的頭……男人的頭女人的腳,那都是動不得的。」
「剛才是哪個小蛋動我的腳了?」唐亦萱伸手改壓為推,「起來起來,問你感覺呢,你這倒好,就是信口胡說。」
「起來就出來了,正軟著呢,」太忠箍住她的腰肢,不讓她動,「就是覺得挺突然的,不過……又挺自然的,嗯,很好。」
我是想讓你價一下我的本錢呢,唐亦萱有點生氣,不過連著听到兩次「突然」,心里也是有點怪怪的啊,她何嘗不知道,有點突然呢?
在听說蒙藝會走的時候猛地現,梏自己心靈的一重枷鎖,似乎悄悄地打開了陳太忠願意為她留下,甚至因此拒絕了蒙藝的提攜,又讓她感動莫名。
當然有那須彌戒,了任嬌只有她有,這也足可以說明她在他心中的地位了。
又听說今天是平安夜。再加那廝一口一個「沒下雪」「北京下了」之類魂落魄一般嘀咕個沒完。女人期望地浪漫和心中狂野地激情。登時在她心中爆了出來。
若是有滿意地氣氛。今天就給他了。這在她要賭玉地時候就想好地。所謂要他出賭玉地錢做為出場費過是一個借口。她只是想在這個可能值得紀念地日子里自己地男人送一點禮物來做留念就是了。
當然。那塊璞石會慢慢地打磨。用心地品嘗慢地回味地……回味這個值得紀念地日子。
有了「屬于自己地宮殿」。這氣氛實在不能說不好。唐亦萱只當陳太忠是個煞風景地好手。卻是沒想到他是如此地知情識趣。所以她很干脆地拿出那張被她打掃過無數次地大床憋了這麼久。輪也輪到我瘋一把了。
所以。很突然……所以。很自然……
她出神了很久。幾種說不出地味道交替在心中起伏。等她收回思緒悵然地望向自己身上忙個不停地家伙地時候。一時又覺得他像個偎依在母親胸前吃女乃地孩子。「好了。太忠。起來了。以後還有機會。」
「嗯?」陳太忠終于抬起頭來,不滿意地嘀咕著,「今天是平安夜啊,多浪漫的日子,還不得多來幾次?」
「你不知道女人第一次都很疼的嗎?」唐亦萱的眉頭皺了起來,下一刻,她感到他在自己身體內的部分再度開始膨脹,脹痛之下禁不住大力一推他,「要死了,你不知道心疼人家一下?」
這句話她說得自然無比,卻沒注意自己用了一個很久未曾用過的一個詞,「人家」這算是撒嬌嗎?
陳太忠感覺自己終于從那緊窄熾熱的窟中月兌身,大奇之下探手向下一模,「我沒听見你喊疼,以為你,呃……」
看著自己手上粘膩的汁液中,夾雜著淡淡的粉紅,他終于住嘴了。
「好了,弄個衛生間出來,我要去洗一洗,」唐亦萱欠起身子,任緞被在胸前滑落,以前一直深藏著的雪白肌膚和高聳的酥胸一覽無遺,兩顆粉紅色的小櫻桃中,一個碧綠的戒指一蕩一蕩的,看得陳太忠有些出神。
唐亦萱見他呆,笑著瞥他一眼,眼神中是遮不住的溫柔和媚意,就在他愣神的工夫,她已經抬手拿起了床頭的睡衣披在身上,粉紅登時被衣襟半遮半掩,只留下碧綠停在靜靜地停在峰谷中央,卻是顯得越地綠了。
「衛生間……」陳太忠登時無語,這個難度就比較高一點了,幻境和實用物品之間還是有比較大的差距的,說不得先弄個屋子和設備出來,然後凝氣成水,最後還要……加熱。
「我挺奇怪的啊,你還有什麼做不到的嗎?」唐亦萱是隨口吩咐了,不過看到屋角猛地多出一
璃做成的、霧氣蒸騰的小房子,禁不住訝然地往睡衣起身下床,走向了那里,不過走動之間腳步略顯蹣跚,不像往日那麼自然,果然是新創之軀,分外惹人憐愛。
「我幫你洗吧,」陳太忠赤著身子蹦下床,誰想她回頭看他一眼,又狠狠地盯一眼那作勢昂揚的丑物,笑著搖一搖頭,緊走幾步進了房間,「你饒了我吧。」
她的睡衣是半長的,而她的身材又極高,圓潤筆直的兩條長腿露出了多半,白生生地煞是扎眼,行走之間睡衣下擺遮掩的部分若隱若現,陳太忠看著就愣在了那里剛才這兩條長腿緊箍著自己的時候,是怎樣的一種呢?
忘了,太激動了,真的忘了……陳太忠恨恨地用左拳一砸自己的右掌,這個驚喜來得過于突然,所以一切都是那麼恍恍惚惚卻又順理成章地生了,他也是真正的情動了,卻是沒能細細品味個中滋味。
想到這里,他苦惱地搖一搖頭,「我終于知道,豬八戒為什麼要吃第二個人參果了!」
在下午接下來時間里,他和她也沒做什麼別的,兩人只是擁在一起細語,而且唐亦萱一時還習慣不了兩人之間毫無遮蔽的那種坦誠,逼著他穿上了一套睡衣,「慢慢來,只要你夠乖……以後還愁沒時間嗎?」
「我還不夠乖?」陳太忠別無擇,不過,悻悻地嘀咕兩句,那倒也是常事了,「就連下雪都是听你的。」
「說一說你吧,」亦萱溫順地靠在他的肩頭,兩只小手似乎是無意識地在把玩他的大手,濕漉漉的頭上,傳來一陣淡淡的玉蘭香氣,「我可不想連我生命中唯一的男人到底是怎麼回事,都不知道……」
「也沒什麼吧,」陳太忠不想說,可是此景又由不得他不說,人家都說了,自己會是她生命中「唯一的男人」。
說得,他只能選擇二來解說一下,「嗯,我是個比較強大的人,這個……因為情商不夠,吃過點虧,就來官場里轉一轉,學習一些為人處事的手段,嗯,就是這樣吧。」
「哦?有多強大?」唐亦萱側頭看看他,眼中滿是好奇,「今天是平安夜呢,你有沒有……有沒有耶那麼強大?」
呃,上一個平安夜,好像是拿下了丁小?陳太忠的思維又開始跳躍了,看起來,這個平安夜跟哥們兒有緣啊,下一個平安夜,會不會是荊紫菱呢?
一時間,他覺得那個叫上帝的家伙也不是很討厭了,不過,唐亦萱拿耶穌來問他,還是讓他很不爽,「哼,憑他也配跟我比?他老子上帝還差不多。」
「上帝說……要有光,」唐亦萱笑個不停,心里倒也沒去分辨這話的真假。
「太忠說……要有宮殿,」陳太忠的嘴皮子,那是相當便給的,「哼,怎麼能只有聖誕節呢?不行,以後我得弄個‘陳誕節’出來,呃,听起來怎麼像是……操蛋節呢?」
唐亦萱直笑得嬌軀亂顫,連走光了都沒注意到,不過,走就走吧,她身上還有他沒看過的地方嗎?
「我是認真的,」陳太忠咳嗽一聲,算了,這個陳誕節搞起來比較麻煩,詞兒也不太好,就不搞了吧?
「做為一個強人,不能被公眾所熟知,你不覺得很遺憾嗎?」現在的唐亦萱,有點像《唐伯虎點秋香》里的秋香,「多跟我說一點吧?」
「你都說了,以後有的是機會,」陳太忠的小肚雞腸再度體現,不過,大抵也算是一種勾人的手段吧,「不能一次全告訴你,太忠說……要有神秘感,哈哈。」
兩人就這麼信口瞎聊,直到天擦擦黑的時候,陳太忠才撤去了人間黃粱等術法,看著猛然出現的荒涼河灘,唐亦萱整一整運動服領子,笑著搖搖頭,一時間感觸無限,「又回來了,真是夢里不知身是客……」
「一晌貪歡,哈哈,」陳太忠大笑著接話,伸手一攬她的腰肢,萬里閑庭術法動,下一刻兩人已經來到了公路邊上,他知道她身體不適,都不舍得讓她自己走路。
坐進標致車里之後,兩人一時間竟然找不到什麼可說的了,任那車緩緩地向市委大院,直到下車的時候,唐亦萱才幽幽地嘆一口氣,「明天我去張州。」
「我有點舍不得你去了,」陳太忠笑嘻嘻地答她,卻不防她甩個白眼給他,「注意點影響……在這兒不要亂說話。」
(風笑都整出這麼大的動靜了,怎麼月票就不見動靜呢?)(未完待續,如欲知後事如何。章節更多,!)a全文字更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