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仙 2493-2494幫凶可惡

作者 ︰ 陳風笑

2493章幫凶可惡(上)

看到趙晨暴跳如雷,陳太忠笑得越地燦爛了。

不過,瘋狗見到這副笑容,居然慢慢地冷靜了下來他在巴黎麗茲酒店見過這樣的笑容,一天之後,跟他同床共枕的兩個模特離奇地跳樓自殺了。

「真的不關我的事」,他深吸一口氣,強自壓著心頭的怒火,「你能來這兒玩,我也能來玩吧?沒看見我就要走了嗎?」

「你這不是欺負我的智商嗎?」陳太忠笑吟吟地看著他,卻是半步不肯退讓,「給我個理由,讓我相信,不是你背後使壞…………這可是我的合作伙伴,被你認識的人欺負了。」

事實上,他也相信,趙晨的朋友做這件事,不是針對他來的,否則這瘋狗大可以躲在背後看熱鬧,而不是走過來踫一鼻子灰之後,倉皇離開一以姓趙的驕傲,絕對丟不起這樣的人。

然而,他還就是要糾纏下去,這不是他欺負人上癮,而是說這一次是他適逢其會救了葛瑞絲和貝拉,那麼」「「下一次呢?

陳太忠很確定,以趙晨的蠻橫,絕對敢將幾個外國女模特霸王硬上弓一在巴黎的話,丫挺的或者沒這膽子,但是在京城………他怕得誰來?

而他陳某人護得了葛瑞絲和貝拉一時,卻護不了她倆一世,若是趙瘋子就此懷恨在心,沒準將來還會唆使別人為難她倆是唆使,他確定趙晨絕對不敢親自出面。

既然都被人認出來了,那也就無所謂了,所幸的是」他是讓伊麗莎白來接人的,所以,就算被人盯上」他也不至于太過被動。

「我要是不給你理由呢?」趙晨梗著脖子斜著眼楮看著他,趙瘋子心里在打鼓,嘴上卻是不肯服輸,他們這幫人在京城混,分外講的是一個面子,正是所謂的輸人不輸陣。

「我時間有限,不跟你閑扯那麼*……」陳太忠笑一笑,「听說你明天要去香山看紅葉?注意點安全,最好還是別去了!」

「你才……」趙晨嘴里蹦出兩個字之後,戛然而止,就像被人生生捏住了脖頸一般,好半天才嘆口氣,「拖個清淨地方談一談?」

他本來想說「你才會去香山看紅葉」九月中旬去香山,那是看紅葉還是看綠葉」?然而話說了一半,他又硬生生地咽了回去。

衙內們之間較勁,一般而言,總是對方越不讓自己干什麼」自己越要干什麼,那才叫不怯場才叫腰板硬,你要我干啥我就干啥,那不是太沒面子了?

但是趙晨知道,自己就沒有去香山的打算,那麼」對方這話,就是相當地有問題了如果明天在香山現了我的尸體,那豈不是說我自找的?

他為人做事」真的是缺根弦兒,但這並不是說他的智商低」他只是喜歡意氣用事,分外注重面子而已,由這句話,他又想到了巴黎那兩個女模特的死。

那倆看起來全都是跳樓自殺的,可就算某個被叫做瘋子的家伙也明白,那叫「被跳樓」,那麼,這話警告的意思就很明顯了哥們兒,你小心被跳了香山啊。

說來說去,他還是有點不了解,這個被跳樓的關竅到底在哪里,具備不具備普遍適用性,而面前的這廝看起來笑眯眯的,下手卻是絕對地狠毒,兩個hua季少女說沒就沒了而且,他甚至沒搞明白,那天那廝是怎麼進入麗茲酒店的。

趙晨只是脾氣偏執,卻不是真正的瘋子,意識到這種現狀,就算他再想要面子,也不得不忍了這口氣,當然,他要求找個清淨地方說一說一其實,他平日里橫行,不過是仗恃著一股蠻橫之氣,遇到比他更不講理的,那他也只有認倒霉了。

「行,我這人,最願意以德服人了」,陳太忠笑眯眯地點點頭,「你願意跟我講理,我就跟你講理。」

趙晨側頭看一眼容老板,又看一眼羅勇,這時,他的眼中已經滿是血色,「你們倆,都跟著過櫞」

羅勇登時就嚇了一跳,這個趙晨,可是連他的老板都不敢招惹的,老板還親口叮囑過,說趙公子天生異相,一旦血氣上頭,兩眼就會紅,人也會跟著暴走,他艱澀地咽一口唾沫,「晨哥,我……我只是給王總跑腿的。」

「嗯?」趙晨鼻子里出一聲響,他身邊的兩個伴當就走了過來,嚇得羅勇趕緊一舉雙手,「好,我去還不行嗎?」

幾個人走進一間豪華套,桌上還擺著茶水香煙什麼的,顯然就是剛才趙晨呆著的地方,走進來之後,他也不招呼人坐,一抱兩個膀子,直勾勾地看著陳太忠,「我知道你不打算跟我講理,說吧,要我怎麼做?」

容老板和羅勇听得又是一哆嗦,這年輕人居然是一個不跟瘋狗講道理的主兒,也就是說比趙瘋子還瘋,這是…………什麼人啊?

「老趙你這麼說就不對了」,陳太忠笑眯眯地搖搖頭,「我一直打算跟大家講理來的,就是你這些朋友不跟我講理「…真的不是你授意的?」

「你別跟我說這些有的沒的,很扯淡」,趙晨一擺手,他終是有幾分狂態的,「你就說吧,怎麼做,這件事就過去了?先跟你聲明…………我沒有殺人執照。」

他這話其實是有所指的,意思就是說,你在巴黎干的那些事兒,我做不了!陳太忠听得就是微微一笑,不再理他,而是轉頭看向容老板,「我這人一向講道理。」

「嗯,我……我看得出來」,容老板哆里哆嗦地點點頭,往日里在北京,他也算得上個人物,不過比起趙晨真是什麼都不是,更別說對上這種趙晨都眼紅了,還不敢翻臉的主兒了。

「那你跟我實話實說」要是我不出現,你打算怎麼對付那三個外國女人?」陳太忠點點頭,然後又強調一遍,「我要听實話,而且我保證「……說實話對你最有利。」

「就是…………那樣啦,外國的模特嘛」,容老板沉吟一下,終于決定實話實說,他有比趙晨強的地方,這就是所謂的各有所長」但是能把趙瘋子逼到這步田地的人,那絕對是他招惹不起的*這一點毋庸罾疑,那麼,乖乖地說實話,或者會是個不錯的選擇。

「沒人看管的美女,我就生出點非分之想來」我知道錯了」,他苦笑一聲,兀自不忘記強調一點,「不過,我真是打算給錢的………天公地道,說句良心話,您看我這膽兒,也不像是敢殺外國女人滅口的吧?」

「沒人看護的美女……」,」陳太忠沉吟一下,微微領,小子你還真是會說話,說實話他真的認可這個理由」尤其是在官場里呆久了,他對這種邏輯的認識,尤其深刻!

沒後台的人你佔據了肥美位置」那簡直是原罪啊,別人整你都不需要第二個理由了」所以他雖然鄙視此人,但是他也不能拿這樣的實話做文章,于是就點點頭,「行,小子你算個真小人,你的事兒一會兒再說…」,說著話,他就轉頭看向了那羅勇,笑眯眯地問,「我也問你一個問題,一樣的,實話實說「……保證你受到的傷害最小,明白不?」

「嗯嗯」,羅勇連連點頭,他已經知道,自己招惹到了不能招惹的人,而容老板說了實話之後,對方也沒怎麼生氣,證明這年輕人雖然強勢,卻也不是油鹽不進一起碼是講究人,那麼他當然要選擇配合了,「您請問,我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你剛才是哪一只手攔人的?」年輕的面容上,笑靨如hua。

只,……羅勇登時語塞,他太明白這個問題的嚴重性了,對方一直在計較這個,那答*案就很明顯了。答哪一只手,哪一只手帕是就不保了。

北京城里權貴多,規矩多,看起來大家都是規規矩矩的,但是真正了解這個城市的人,才會知道,在那些犄角旮旯別人關注不到的地方,都會有什麼樣不可思議的事情生。

所以他一直避免正面回答這個問題,但是眼下,他不說又不行,于是猶豫一下,苦笑著解釋,「我攔住他們,其實就是想問一問,他們要去哪兒?」

「這個人的兩只手,我都要了」,陳太忠看一眼趙晨,笑眯眯地話,「太不給我面子了,你看我問的是啥,他回答的是啥「……,這個事兒,你能辦好吧?」

「砍掉?」趙晨淡淡地反問。

「粉碎性的那種…「接不好就行了」,陳太忠眉頭一皺,搖一搖頭,「血淋淋的那玩意兒,我也不喜歡,你又沒有殺人執照,你敢殺了他嗎?」

容老板听到這樣的對話,只覺得渾身冰涼,談殺人並不是特別大不了的事兒,關鍵是兩個不怎麼對眼的家伙在談,又是在天子腳下,這種輕描淡寫的話,只能讓他下意識地想到一個成語草菅人命!

「嗯?」趙晨听得也眼楮微微一張,年輕的贊助商正說人間自有公道在,不成想那廝看一眼羅勇,點點頭,「就是兩只手啊……,…麻痹的,你給我跑?有種的你出了這間屋子!」2494章幫凶可惡(下)

羅勇听到這話,第一個反應就是閃人,至于下一步走向老板求助,還是拔腳走人,那就是另一說了,誰能容忍自己的雙手被廢掉?

可是入耳這話,他是想跑都不敢跑了,到現在為止,他都不知道自己今天到底招惹了一個什麼樣的人,但是他非常清楚,趙晨是個什麼樣的人一這瘋子既然說要他兩只手,那就不會只要一只。

但是,他覺得自己也很冤枉,于是停住悄悄挪動的腳步,出聲辯解,「趙總,我就是給朋友們搭個線兒,關我啥事兒呢?」

「你敢說自己沒過一道水嗎?」趙晨冷笑一聲,他對這些貓膩,是一清二楚,明星模特這些玩意兒」他不知道玩過多少了」但是通常情況下,不是他看中卻又能被人推薦到他面前的,其中必然牽扯到了一些交換。

不過這樣的人」他也只是玩一玩,倒沒什麼太多不適的感覺,可是眼下有人試圖拿這個來蒙蔽他,就讓他無法忍受了,「我現在心情不好,你給我閉嘴,要不我弄死你全家。

羅勇听到這話」就只能閉嘴了,他在京時間不短,但是全家遷來北京,不過是五六年的事兒,瘋狗趙晨話要搞他全家,他哪里有反抗的勇韌「等我走了再動手」,陳太忠看趙晨一眼」又扭頭看那容老板,「玩外國女人,不是什麼大問題,你又打算給錢,所以不算多大錯誤。」

「但是」招惹到您的朋友了「您的合作伙伴了,這就是大錯誤」,容老板見他說話和顏悅色,心里卻是絲毫不敢放松,人家一直笑著說話,就嚇得趙晨應承了下來懲治羅勇,所以,他的態度很端正。

陳太忠笑眯眯地看著他,一言不。

這是嫌我態度不誠懇」容老板心里明白啊,他想來想去」終于又加上一條,「而且」「「而且我不該強迫人家,這事兒,要講個你情我願。」

其實這才是問題的所在,但是通常情況下,這些人總是先要考慮「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其次才會考慮到我做錯了事能形成這樣習慣性的定式思維,風氣使然。

「不愧是老趙的朋友,多少還有點素質」,陳太忠微笑著點頭,「不過呢,我這些朋友受到驚嚇了「……,嘖,沒準會影響我們下一步的合作。」

「這是………這是我太沖動了」,容老板听對方這麼說,知道自己是要出血了,心里既是松一口氣,又有點微微的忐忑,這也不知道要出多少血了,「這三位女士,我願意賠償五萬做壓驚費「……嗯,是每人五萬…」,好吧,我說的是美元。」

陳太忠一直平靜地看著他,听到最後一句的時候,才看一眼趙晨,「老趙你這朋友………算了,不說了,跟那幾個女人道個歉就完了,回頭給天南建三十所希望小學,要有圖書館的啊。」

「什麼?」幾個人齊齊眼楮一瞪,好懸沒以為自己听錯了,就在這個時候,陳太忠晃一晃腦袋,嘆口氣轉身走了,嘴里還兀自嘀咕著,「精神文明建設,任重而道遠啊「……」

「這人……這人有病吧?」好半天之後,容老板輕聲……一句。

「他是有病,不過,也不是你招惹得起的」,趙晨白他一眼,沒好氣地回答,「虧得你是未遂,要是既遂的話…………建議你往國外跑吧,誰都護不住你*……」

一邊說,他又一邊看一眼面無人色的羅勇,「話你都听到了,是你自己動手,還是讓我的人來「……」

陳太忠走出來的時候,大廳里還是有不少人,尤其是他一輛本田車將大門的車道堵住了,後面已經等了兩輛車,頭一輛紅旗車還好,後面那輛寶馬車在那里沒命地按喇叭。

怎麼就這點素質呢?陳某人走出來,淡淡地看一眼寶馬車,也懶得理會,寶馬的司機反倒有點惱怒,他推開車門剛要下車,卻見到三個身材高挑、容貌艷麗的外國女人跟著出來。

誰上車也是最後收腿,尤其是注重儀容姿態的模特,見到最後三條修長美腿漸次收入車中,本田車動,絕塵而去,一時間在場的人都沒心思說話了,只有那寶馬車司機恨恨地一關車門,「媽的,好白菜都被豬拱了!」

出于家丑不耳外揚的心態,陳太忠並沒有說房間里生了什麼事兒,只是告訴她們三個,「本來他們要賠你們一人五萬美元,我沒要。」,「他要賠錢,為什麼不要?」,問這話的是葛瑞絲,她是三個女孩里日子過得最精細的,接著伊麗莎白和貝拉也對她的問題表示支持。

「這個錢,我給你們補上,不能要他*……」陳太忠也不做解釋。

他不解釋,伊麗莎白卻是猜得到,在中*國呆了這麼長時間,她多嚴也有點了解中*國國情了,「這會讓你陷入被動,是吧?」,「我讓他幫家鄉建三十所希望小學,他出的錢更多」,」陳太忠笑著回答,心里卻是嘆口氣」京城這些紈褲子弟算計人的手段極多,貽人口實問題不大,授人以柄那多少就不合適了。

這希望小學……其實應該算是哥們兒出錢建的」卻是被那廝領了風頭去,想到這里,他悻悻地撇一撇嘴。

「你不應該放過另一個人」,貝拉出聲提示,她心里更恨的是羅勇。

「他會更慘」,陳太忠最恨的,其實也是羅勇」沒有這些狐假虎威的幫凶,單單的一個紈褲或者衙內,又能做出多大的惡事?尤其讓人感到厭惡的是,這些幫凶為了討好那些所謂的「貴*……」真是無縴不用其極,種種突破下限的手段,令人指。

正是因為如此」他放過了那今年輕人,他甚至不知道那人叫什麼最起碼在他看來,是輕輕放過了,無非就是賠點錢嘛……但是羅勇,他是不會放過的。

經過這一番折騰」陳太忠回到家的時候,就是接近八點了,總算還好,凱瑟琳已經將外賣叫了來,開吃之後,就開始了狂歡。

葛瑞絲和貝拉也是憋得太久了」狂歡從九點半開始,屋里一直就沒有斷過聲響,折騰到凌晨兩點半的時候,馬小雅推門而入,現凱瑟琳和伊麗莎白已經沉沉睡去,而貝拉和葛瑞絲面對面抱在一起,陳某人還在後面揮汗如雨,這挑一下,那兒捅一下的……

按說這倆坐了一天飛機,才來就盤腸大戰到這麼晚,多少要影響到早晨的排練的,不過,有陳太忠幫忙,這些就都不是問題了關于這一點,連貝拉和葛瑞絲都很清楚。

三天時間,一眨眼就過去了,臨走的這天晚上,小貝拉哭得稀里嘩啦的,她要陳太忠一定要去巴黎看自己,「最少兩個月就得來一次,要不,我可要找別的男人了*……」

陳某人絕對不會容忍自己戴綠帽一這是他所有的女人都清楚的,她拿這個來要挾他。

「你這不是胡鬧嗎?我是在為國家工作呢,身不由*……」陳太忠很不滿意地看她一眼,「你要是能來中*國展,我倒是可以考慮支持一下*……」

「來這里展……」,貝拉听得就沉吟了起來,好半天她才搖一搖頭,「再等兩年,我看看展得怎麼樣吧*……」

她舍不得離開巴黎,舍不得離開歐洲,最近中*國展得雖然也很快,但終究不是她熟悉的那個圈子,她舍不得T台上被萬眾矚目的那神感覺。

「不管怎麼說,你們是我的女人,不許胡*……」陳太忠鄭重聲明。

葛瑞絲和貝拉上飛機的同時,陳太忠也來到了機場,馬勉已經給他打電話了,要他回來,周一的時候,稽查辦的班子已經敲定了。

稽查辦主任叫羅克敵,原來是省宣教部企業宣傳處副處長,現年三十二歲,也算年輕,兩個副主任分別是李雲彤和邱振東。

陳太忠是周二下午回來的,他一回來也沒著急上班,走了一個星期,積累了不少的事情,比如說去省委黨校轉了一圈,大專文憑到手,接下來就是專升本和報考研究生了。

等他忙完之後,就是五點多了,他打個電話給郭建陽,「出來吧,我在門口,找個地方,把文明辦這一周生的事情跟我說一說。」,這一周,文明辦還真走出了不少風頭,那個文明縣區的動員會,就開了一天半,報紙上也連篇累牘地介紹,更別說這稽查辦也成立在即了。

這個稽查辦的成立,是板上釘釘了,更要命的是,關于正在醞釀的「干部家屬綠卡登記制*……」也傳了出去,拐彎抹角打听此事的人也很多。

甚至郭建陽回家的時候,他常去的飯店的老板,都問起了他這事兒一當然,飯店老板就算全家移民,都不用擔心這個政策,顯然,這是別人托著打听一下。

「觸動了一些人的神經*……」陳太忠听得感慨一聲,「下一步咱們的工作力度,決定了這個制度是緊箍咒還是樣子*……」郭建陽隨聲附和,他三十出頭了,卻是還保持著一些血性。

「我從來不玩虛的」,」陳太忠看他一眼,才待又說什麼,手機響了,卻是趙明博打過來的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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